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种出轨妻子被丈夫现场抓包的诡异心虚感?
白绯摸了摸鼻子,伸手去接他手里的盘子,嘴里打着哈哈试图转移话题:“哈哈,那啥,你好快啊,哈哈。”
不仅背着人看擦边视频,还说人家快。
祝临川眼神幽怨,白绯有一瞬间错觉,仿佛眼前站着的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大狗,因为太过委屈所以连耳朵尾巴都耷拉了下来。
“原来你...喜欢这种啊。”谴责的视线越过白绯的肩膀落在后面的手机上。
此刻屏幕上正好播到方瑜的胸肌特写,湿润的水珠从壁垒分明的胸肌蜿蜒滑落,一路滚过轮廓清晰的腹肌,最终沿着人鱼线没入低低卡在胯部的运动裤边缘,令人浮想联翩。
“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啊...那个,我去帮小施哥折纸钱去。”陈安夏小脸通黄,手忙脚乱地摁灭屏幕,果断匿了。
祝临川的视线收回,他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的碟子,下颌线绷得很紧:“厨房里还榨着橙汁,你先吃吧。”
他的声音微微带着颤,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下面投下一小片脆弱的阴影。而在他离开的刹那,眼角那抹绯红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撞入了白绯的眼里。
看起来简直快哭了。
“等等...”白绯伸出尔康手试图挽回,然而祝临川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毅然决然地走上二楼,只留下一个破碎的背影。
白绯低头看着碟子里祝临川亲手制作的精美餐点,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渣男,喃喃道:“我可真该死啊...”
她赶紧抬脚追去了二楼。
厨房里传来破壁机工作的声音,白绯打开玻璃移门,就看到祝临川正双手撑在料理台面上背对着她站着,肩胛弓起一个脆弱的弧度,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白绯心里酸酸胀胀的,踌躇着往前迈了一步,双手环住了眼前劲瘦的腰身。
祝临川的身体不易察觉地一抖,似乎想要回过身,却最终克制住了自己。
“橙汁还要再等一会...”他的声音干涩沙哑,暴露了心中真正的情绪,但却又克制着不想被发觉般,伸手想要轻轻掰开白绯的手指,“你去外边坐着等会儿,等好了我...”
祝临川的话没能说下去,因为白绯又抱了上去。她柔软的脸颊贴在祝临川宽阔的后背上,隔着居家服听他那突然就乱了的心跳。
“临川。”白绯的声音又轻又软,像在哄闹别扭的小朋友,“方瑜那视频是是安夏给我看的,你知道的啊,我平时从来不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对不起了安夏,这时候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我没事也就看看赶海啊,修驴蹄这些正经视频,从来不看那些骚男的,那种低俗的手段,怎么可能留住我这样雄鹰般的女人的心。你不信的话可以看我手机。”
她把手机硬塞进祝临川手里,努力凹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眨巴着眼睛看着虽然转过身,却始终固执地偏着头的男人。
早在她刚才上楼的时候,白绯就已经将平时的浏览记录和收藏夹都清了个空。此时从表面看来,只怕八十岁老太太的手机都不见得有她这么清心寡欲。不过也不对,毕竟老辈子们玩得可比现在的年轻人花多了。
祝临川却并没有查看手机的意思,只将它又塞回了白绯怀里。
“不用顾忌我,你爱看什么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又有什么资格管呢?”他的眼角绯红,终于克制不住般泄露了那丝哀怨,“那种能说会道又会来事的人就是很讨人喜欢啊,才一天,你就连他的名字都记住了。哪像我,嘴又笨,也没什么本事,只会做做饭,捣捣奶茶,傻呵呵地幻想着如果抓住你的胃,就能让你的目光能在我身上多停留一会儿...”
他猛地顿住,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像是在承受着不可言语的痛苦。
白绯眼看着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勉强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不起,绯绯,你不要怪我,原是我太贪心,之前明明告诉自己,只要你幸福快乐,我做什么都愿意,即使只能陪伴在你身边,我也无怨无悔,结果如今不知不觉却又...”
祝临川住了嘴,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终于不再逃避白绯的注视,通红的眼睛带着卑微和祈求:“就算你和别人在一起了,可不可以也不要抛下我,只要能让我呆在你身边就够了,我一定会安分守己,只在你身边默默守护着你。”
靠,这是什么痴情小白花啊!
白绯这人,素来是吃软不吃硬。不同于强硬派作风的叙白和方瑜,祝临川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温柔小意的,但这每一步却又恰恰踩在了痒处,将白绯拿捏得可谓死死的。
一股说不清的冲动控制了她的全部心神,让她踮起脚尖,将温软的唇印在了眼前人凸起的喉结之上。
“只有你,从来都只有你。”白绯的脸上蔓上羞涩的粉,青葱般的指尖绞着祝临川衣服的下摆,将它们揉得皱巴巴的。
她能感觉到祝临川这次一直垂眸注视着她,但她却不敢再抬头,只将视线固定在地面。
救命,好尴尬啊,脚趾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啊!
白绯把脑袋埋进祝临川的胸口,索性闭上眼睛破罐破摔。
“谁都没有你好看,我喜欢的从来都只有你,所以,别再说这些话了好吗?”
说得那么可怜,让她心里都跟着酸软,好像自己是什么负心汉一般。
白绯不给祝临川反应的机会,撩完人就想溜之大吉:“我去餐厅吃饭了,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啊。”
然而下一秒,天旋地转,白绯被狠狠地按在了冰箱门上。然而她并不觉得疼痛,因为有一双温热的大掌护住了她的后脑和腰背。
那炙热隔着衣服传来,与冰箱隐隐散发的冷气混在一起,让白绯只觉得冰火二重天。
后脑的发丝传来轻柔的压迫感,白绯一脸懵逼地被迫仰起了头,红唇微张,俨然一副邀请的模样。
濡湿的水声在小小的厨房里响起,若是此刻有人进来,只能看到高大的男人站在冰箱门口,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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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白绯丝毫的痕迹。
她的身体已经被严丝合缝地嵌进了祝临川的怀里。
在亲密关系中,白绯一直是那个强势的人,这是她第一次在祝临川身上感受到这种危险的侵略性。
若是平时,她可能就会察觉到其中的违和了。一个从小独立自主,性格坚强的男人,怎么会在感情中如此卑微且不争不抢呢?
但可惜,此刻的白绯已经被吻到大脑缺氧,当真是不知天地是何物了。
“等等...”白绯的眼里都是窒息的水光,连嘴唇上都火辣辣的。
然而祝临川却不愿意放过她,低下头来不断啄吻着她的侧脸。“我好高兴,绯绯,我真的好高兴。”
白绯艰难地侧头避开,余光扫到背后的破壁机,终于灵光一闪,撒娇道:“我饿了,我还没吃饭呢...”
祝临川显然还是关心她的,终于停下了动作。他深深地看了白绯一眼,最后吻了吻她的额头,深吸一口气道:“好。”
离开的时候,白绯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抵在自己腹部的坚硬。
后来,白绯在祝临川火热的注视下几乎是味同嚼蜡。她总觉得祝临川要把她也吃了。
好在很快就有访客到来,打断了现场暧昧的气氛。
“绯绯姐,有位周先生找你!”
楼下传来小施的呼喊。白绯如释重负,嘴里应着“来了”,三两下把杯子里的橙汁喝完,就准备离开。
然而祝临川却拉住了她的手,指尖暧昧地在她腕上摩挲:“一会儿我们再好好谈谈。”
用什么谈?
白绯克制不住脑内黄色了一下,低低地嗯了一声,落荒而逃。
等到一楼,白绯看到面前那熟悉的金刚芭比,才惊讶地发现,来人竟然是周馆长。
“周馆长!你出院了?”
“是啊!”周馆长带来了大包小包,在客厅堆了满满一地,手里甚至还拎着一面巨大的锦旗。
“特地过来感谢白小姐,若不是你心细发现,只怕我现在已经在地下了。”周馆长呼啦一甩手中的锦旗,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致白小姐:心细如发,美丽菩萨。
白绯:...
周馆长把手里的锦旗递给边上努力憋笑的小施,又开始捣鼓地上的礼品。
“我妈妈听说我差点就死了,差点就撅过去,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没缓过来。听说我要到白小姐这儿来,让我爹从老家特意提了五只土鸡还有十斤土鸡蛋来,请您无论如何都要收下这点心意。这些鸡都是农家自己养的,味道很好,没有激素什么的,是优质蛋白,对长肌肉可好了。我已经放在院子外面了,怕它们到处拉屎把屋子搞脏了。”
果然,他话音才刚落,院子外面就传来此起彼伏的鸡叫声,还混杂着兴奋的狗叫和猫叫。
白绯顺着门往外看去,果然看见小黑正驮着大鹏和三花在外面勇战群鸡,现场鸡毛乱飞。
大鹏一点也没有见自家亲戚的喜悦,满眼只有看热闹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