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男女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一件件衣服被随意丢在地上,气温也在逐渐升高。
此时宋怡然早就是目眩神迷,不知道身在何方了,她就感觉自己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能做的就是随波逐流。
而苏存剑就是这惊涛骇浪,蛮横而粗暴。
就在宋怡然紧张而忐忑的等待那一刻到来的时候,苏存剑突然停了下来。
就见苏存剑喘着粗气,不停的摇着头,他在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清醒下来。
都到这一步了,苏存剑竟然停了下来,可见他这定力有多强了,换成其他男人,那可能硬生生停下?
苏存剑能做到这点,一是定力远超常人,二是他心里仅剩的那点良知,用苏存剑的话来说,他更希望有那条狗过来把这点仅存的良知一口吃掉。
这样在某些时候,苏存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宋怡然睁开眼不解的看着苏存剑。
苏存剑看看宋怡然突然一咬牙道:“我不可能娶你,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说实话现在苏存剑真是难受,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了,但却得偏偏强忍下来,这滋味是真特么的难受。
宋怡然的回应让苏存剑很是诧异,她伸出手抱住苏存剑的脖子,随即道:“我知道,我也没想嫁给你。”
说完宋怡然有些笨拙的吻住了苏存剑的唇。
随即事态就彻底失控了。
宋怡然那句话不是处在这样的状态下,她随意说出来的,而是这两天翻来覆去睡不着想东想西总结出来的。
宋怡然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苏存剑又是什么人。
自己无根无萍,父亲早早去世,母亲又是那样一个人,根本就指望不上。
以前在省城,惦记她的男人多了,宋怡然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意义的左右逢迎,尽可能让自己不落到这些男人手里,然后成为他们的玩物。
宋怡然还要小心翼翼的保护好自己的妹妹,哪怕牺牲自己,也不能让妹妹成为那些男人的玩物。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几年,说实话宋怡然早就心力憔悴了,她真的快撑不住了,真的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宋怡然眼泪无声的滑落,在那时候她真的想破罐子破摔了,第二天就依附那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成为他的玩具,唯一的要求就是让对方护住自己的妹妹。
就是在这个时候苏存剑出现了,不但帮她解决了眼前的麻烦,还把她跟宋怡情带回了荣兰县。
打到了荣兰县后,宋怡然终于是能喘口气了,在不用去担心那些打她跟妹妹主意的男人,因为有苏存剑挡在她们前边,护她们周全。
苏存剑很多时候也偷偷看宋怡然,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宋怡然自然知道,不过苏存剑跟那些男人不一样,他也就是看看,并不会去做什么过分的事。
甚至都没逼迫宋怡然乖乖上他的床。
宋怡然对自己的相貌还有身材是相当自负的,苏存剑这样的表现是让她长出一口气,可很快心里就不平衡起来。
我难道不漂亮吗?
我难道身材不好吗?
为什么你苏存剑只是看看,就在没其他的想法了?
撑死了也就是嘴上口花花那么几句,看我一皱眉,就不在说了。
这个问题宋怡然已经纠结了很长的时间了,这次苏存剑跟她们来宝兰县,走之前苏存剑还跟宋怡然谈了那一个亿入股的事。
种种的事综合到一起,宋怡然连续好几天睡不好在想这些事,在想自己日后跟苏存剑的关系。
所以她有了一个决定。
名分她可以不要,她的要很简单,苏存剑能永远跟以前似的护在她跟妹妹身前,帮她们挡风遮雨。
作为交换,宋怡然可以献出自己的身体,永远这么无名无分的跟在苏存剑身边。
今天的事宋怡然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但奈何是第一次,所以她忐忑而紧张。
但关键时刻苏存剑竟然停了下来,还说了那样一番话,这让宋怡然很是感动,也越发坚定了心里的决定。
在苏存剑说出那番话后,宋怡然彻底释然了,心里所有的担忧也都不翼而飞了,自己选的人没错。
因为这世界上就没几个男人能跟苏存剑似的,都这样了,竟然还能停下来,说出那样的话。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下起了细雨,随即这细雨就变成了狂风暴雨,而酒店中某一件房间内也是狂风暴雨。
当天亮的时候窗外的雨停了,房间内也安静下来,只有男女平缓的呼吸声。
苏存剑到是中午就起来了,但宋怡然却是没起来,没办法,昨天剧烈运动做得太多,时间也太长,宋怡然身体扛不住,现在还全身酸痛,就感觉身体快要散架了。
苏存剑也只能充当保姆,去外边买吃的,先给宋怡情送了进去,宋怡情打开门,向后看了看,没发现宋怡然的身影她不由是一皱眉。
随即宋怡情突然嗅嗅鼻子,苏存剑心立刻就慌了,他是真怕宋怡情的鼻子堪比警犬,这要是闻出点什么来,她在受点刺激,那麻烦可就大了。
于是苏存剑赶紧把她那份饭递给她,然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回到自己房间,宋怡然很是慵懒的趴在床上,什么都没穿,就盖着一条薄被。
被苏存剑不知疲惫的滋润了一夜后,宋怡然脸上非但没有憔悴之色,反而是给人一种容光焕发的感觉,皮肤变得更水嫩了,捏一下就能捏出一股水来。
这女人果然是离不开男人滋润的。
苏存剑把饭菜打开,宋怡然只是张张嘴,苏存剑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这是要让自己喂她。
苏存剑也没感觉这有什么的,于是把饭菜端过去,他坐在地上一口口喂宋怡然吃,苏存剑一边喂一边小心翼翼的道:“我刚去给你妹送饭,她突然嗅嗅鼻子,然后脸色就有些不对,你说她不会闻出点什么来了吧?”
宋怡然也是一愣,然后皱着好看的眉梢道:“不能吧,她那鼻子又不是狗鼻子,应该没事,放心吧。”
苏存剑也感觉是自己想多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有些没底,还有些慌,总感觉要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