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女孩跌跌撞撞跑着上楼,脸色煞白,气喘吁吁。
“石······石总,不·······不好了,一楼有人打起来了。”
“什么?是哪个龟儿子,竟然敢来我公司**?”石达海一听,眼睛瞪大,几乎是吼出来。
贺时年也是眉色一凛,看向女孩,脱口说道:“你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女孩急忙说道:“下面来了十多个骑摩托,穿花格衬衫的混混,说是收管理费,保安让他们快走,别来这里撒野,对方一言不合就和保安打起来了。”
石达海性子本就急,一听情况,酒瞬间醒了大半,站起身来,怒吼道:“妈了个巴子,老子公司今天开业,竟然敢来收保护费,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我看谁敢**,兄弟们抄家伙,跟我下去揍这帮龟孙。”
贺时年也站起身,道:“石蛮子,今天开业,别把事情闹大了。”
此时还在酒桌上的人,都是石达海公司的核心,一听情况,借着酒意,立马从里间操出钢管木棍橡胶棒匆匆朝一楼跑去。
贺时年见状,吩咐女孩报警,随即也跟着下楼。
楼下场面一片混乱,摆在门口的花篮全部被推倒,踩得七零八碎,惨不忍睹。
而石达海公司的几个保安被这群混混围堵在中间群殴起来,拳拳到肉,踢得几个保安抱头鼠窜。
石达海见状,眼睛都直了,怒吼一声,随即举起钢管冲了进去。
贺时年是公职人员,本不想打架,但今天这情况,对方人多势众,不出手怕拿不下。
再者,借着酒意,贺时年也有些热血上涌,脑壳发热,也就将自己的秘书身份忘记了。
操起地上掉落的一根橡胶棍冲进人群,看准混混,一棍子一个。
所到之处,将这些混混一个个放倒,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痛苦难堪。
石达海也是威猛,借着酒意,疯一般横冲直撞,又拿着钢管一阵狂魔乱舞。
小混混们见他如此生猛,下意识往后退,一时间竟然是不敢上前。
贺时年当兵出身,手臂力量极大,又懂得军人的格斗技巧。
一棍子放倒一个很快让这些小混混们瞠目结舌,径直瞪大了眼睛,心生胆
怯。
这些地痞流氓看着人多势众但其实身体已经被酒色给掏空了没有多大力气全仗着人多来逞凶。
却没有想到今天踢到了铁板。
贺时年一阵乱棍下来倒地十多个其中有三个直接晕了过去。
有的鼻青脸肿鲜血狂流鲜血很快染红了地面。
见此一幕这些小混混怕了连连后退准备逃跑。
就在这时警报声响彻黑夜警察接到报警迅速赶来。
还能站着地痞流氓见警察来了也不管倒地的十余人纷纷跳上摩托车一溜烟跑了。
贺时年松了一口气丢下橡胶棍舒了一口气心中暗道:好久没打架了揍一顿这些混混还真特么爽。
石达海走到了贺时年身前他刚才一顿操作让手臂上留下一条五公分的伤口触目惊心此时鲜血不受控制往外流。
“挂彩了石蛮子你得赶紧去医院缝针顺便打点破伤风。”
“没事想当初老子又不是没挂过这点伤算什么。”
这时一个目露凶光的警察从警车上下来看着案发现场一片血迹脸部肌肉一抽喝道:“受伤的先送到医院缝合再来警局其余人铐起来带上车回警局。”
几个混混闻听要被带到警察局挣扎着起身就想跑。
却被几个警察拦住了在他们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肇事后妄图逃逸罪加一等。”
说完手里的橡胶棍又是一顿伺候疼得几个混混抱头蹲在地上不敢再动。
这里人多势众
石达海点了点头安排了人清扫战场后带着受伤的保安上了车。
贺时年也上了车但所去的路线让他有些诧异后来才明白他们并不是去**局而是去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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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
城区所在地福临镇的派出所。
来到派出所十余个混混从一辆车上下来这些人几乎都是被贺时年撂倒的看到他面露胆怯但眼中喷火。
再看他们的样子一个个都是鼻青脸肿有些脑壳上还顶了一个大青包眼睛上戴了一个熊猫眼。
这些小混混向来欺软怕硬没想到
今天贺时年等人以少打多以木棒胶棍对西瓜刀非但没有吃亏还把他们揍得连亲妈都差点不认识。
一时间更多了几分畏惧。
进入派出所所有人都戴上了**贺时年也不例外他没有想到这辈子还会戴这玩意暗自摇了摇头。
所有人都被关在了一间大房间中要求靠墙抱头蹲在角落。
这时几个身材高大穿着无标志警服的男人冷着脸走了进来。
贺时年知道这些**统称联防员。
“全部给老子站起来靠墙站好。”
所有人闻言站起身往墙上挤了挤。
“就是你们打架的?”
“阿sir不是呀我们闹着玩的。”一个头发有三种颜色的杀马特辩解道。
为首的那名联防员喝道:“闹着玩能拿着西瓜刀闹着玩能流血见红你们是地鼠的人吧老子见过你。”
说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给这名小混混一记飞腿再加两个耳光。
贺时年身材高大在人群中特别显眼这名为首的联防员围着众人走了一圈停在贺时年身旁。
“看你穿的人模狗样
“今天我朋友开业他们来收管理费我们是出于防卫才动手的。”
让贺时年没想到的是他话音刚落一记飞腿就踢在了他的腹部他事先没有准备。
这一腿疼得他脸色涨红起来。
贺时年没有想到打架的时候没有被这些混混碰了一根手指头现在却被联防员踢了一脚。
“老子怎么问你怎么回答再敢多回答一个字让你吃棍子。”
忍住痛贺时年暗道:“看来宁海的治安确实存在问题得和李捷说说让他下大力气整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