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回去的晚风格外清爽，安吉里拉哼着歌回到了自己的家。
好巧不巧的是，又和那位先生对上了，那位先生说是他赞助的安吉里拉的房间。
青年一拍头，有些懊恼，自己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蝙蝠侠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不离开，皱起眉：“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安吉里拉点点头：“万圣节到了，我准备了一些饼干，但是现在发现饼干不太够。”
蝙蝠侠面具下的脸平静下来：“哦。”
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安吉里拉又一拍脑袋，“Duang”的一声。
蝙蝠侠回头，如果不是在现场，听声音还会以为有个人打了安吉里拉一闷棍。
安吉里拉觉得自己真的是舒服日子过够了，脑袋都不太转的动了。
自己现在又不是以前，吃了上顿没下顿，兜里面掏不出来一美元，现在自己吃饭的事情解决了。剩下自己赚的钱随时可以买材料做曲奇给大家吃啊。
他于是欣然抬头：“先生，我做了一些曲奇，您想试试嘛？”
“为什么？”蝙蝠侠总感觉怪怪的，为什么安吉里拉对自己这么熟稔。
“哈哈，”安吉里拉挠挠自己的脑袋，“您之前不是说是您赞助了我家吗？”
蝙蝠侠忽略了他提到曲奇的事情，然后眼神上下扫视了他一番，点点头：“那先去你家里。”
安吉里拉高兴地点了点头。
蝙蝠侠看到他一个人扛了一个大箱子，安吉里拉并不粗壮的小身板虽然看起来很有力气，但是和箱子相比还是有些夸张了。
他试图从安吉里拉手里面接过箱子，然后腰猛地一沉。
“这个箱子很沉的。”安吉里拉摇摇头劝告，还是我来吧。
一倒手东西就又到了他的手上。
蝙蝠侠还在疑惑为什么安吉里拉能够猜到他是谁，所以没有重点关注这个沉沉的箱子。
一路上，两个人还在唠家常。
“你这箱子里面装的什么？这么重。”
“这是我准备万圣节卖的东西。”
“好的。”
直到进了安吉里拉的家，他已经把这里整的很有人的气息了，身上也不总是一两件洗的发白的衣服，但是他还是习惯白衣服，可能和他的家乡有关。
安吉里拉把曲奇送到对方手里：“欢迎下次再来。”
蝙蝠侠这才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韦恩的。”
安吉里拉也恍然大悟：“你是韦恩吗？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
蝙蝠侠闭了一下眼，觉得自己多余和他说话，只剩下一句：“记得保密。”
安吉里拉点点头，冲他摆摆手：“欢迎下次再来。”
直到对方离开安吉里拉的视线半天，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蝙蝠侠是在问什么，对方在问自己为什么觉得他和昨天晚上住在安吉里拉家里的人是一个人。
他摇摇头，这简直是非常明显啊，两个人的眼睛和气势都非常相像。
而且第一眼，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也不是很确定的，是在对方进了安吉里拉的屋子里面才最终确定。
不过认错了也没关系嘛，给对方一点万圣节小惊喜罢了。
虽然之前和企鹅人约定了要把东西给他看看，但事情临时出了意外。
企鹅人要出差去了，他现在只能通过快递给他寄过来了。
他找到了一个企鹅人指定邮局，因为对方说其他地方是寄不了安吉里拉的快递的，安吉里拉也没有去求证，邮局距离他家还是很近的。
“来寄快递嘛？”
安吉里拉点点头，最后的落款只写了企鹅人，连地址都没有写。
企鹅人的这个称呼还是之前和他有点矛盾的企鹅人的手下教给他的，他们的老大喜欢这个称呼。
所以安吉里拉在被询问时一下子脱口而出这个名字，邮局的人仿佛早有预料似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因为他现在手头上还有一些货要卖，所以只能寄给了企鹅人一点点样品。
一个金黄色星星样子的装饰品被安吉里拉寄了出去。
他其实不太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处，但是里面有很多东西都很漂亮，应该是他们看了会喜欢的东西吧。
在安吉里拉还只在勉强能够温饱的时候，他看到过那些富人家，他们一般都拥有很多的装饰，在各种节日来临的时候。
企鹅人应该也会很喜欢的，他还把一小部分的曲奇也给寄了出去。
寄完物品，安吉里拉回到房子里，准备推着小推车去卖东西。
手机的提示音响了，他点开短信：“亲爱的安吉里拉，你已经给了我们一份曲奇了，我们不需要更多的贺礼了，感谢你。”
安吉里拉疑惑，对方好像隔空看到他一样，又发了一条消息：“你昨晚见到的人。”
青年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原来他们两个人是一家的啊。
安吉里拉把这件事情略过，就抓紧时间前往小亭子。
在那里已经聚集了一部分人了，大家都知道安吉里拉要卖一些圣诞节相关的东西，都聚集在这里十分兴奋。
他们也不全都是每次都能够说跑就跑得出去了，在这里面已经待了很久了。
不过他们并不打算买，打算看看就得了，毕竟也没有什么地方安放。
安吉里拉在上面摆了不少的东西。
他今天带的枪也拿了过来，里面还装了子弹。
“这个是什么东西？”一个红色头发的女人看着他手里面的一个吊坠。
“装饰品吧，应该，对方也没有告诉我使用方式。”
对方比了个OK表示知情，毕竟这样的事情还挺多的，货物一般都是抢过来之类的。
回答完对方的话，安吉里拉并没有放弃寻找说明书。
最后终于在一个角落里面翻到了一张小纸条：“祝福。”
上面写的是祝福，安吉里拉猜测这个东西应该是带到身上用来祈福的东西。
听了安吉里拉的解释，毒藤女最后把那个东西给买了。
其他人看着面前的这一幕，尤其是万圣节快到了，外面一旦热闹起来，里面的人也蠢蠢欲动想要出逃。
大家为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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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兆头，打算逃院的都买了一条。
等到其他人走后，安吉里拉多等了一会儿，马上他离开，这段时间就会不再出现了，好好过一个节，歇一下。
仔细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安吉里拉主动休假。
等到天色完全暗下去，小丑出现了。
对方换了了安吉里拉熟悉的装扮，一身紫色西装，正红的嘴唇还有绿色的头发，还涂着夸张的黑色色眼影。
安吉里拉看了对方一眼就叹了口气 。
就这种情况就已经是可以出院的了吗？会不会有点过于草率了。
“欢迎光临哥谭，安吉里拉先生。”小丑突然在距离他两三步的距离停下，安吉里拉不明所以，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
“你会高兴你过的第一个万圣节的。不过也有可能是最后一个。”
他挑着刚刚安吉里拉卖出了很多的吊坠，拿出一条装饰在自己的身上。
“这个就当做是我的演出费用吧，不然我也太累了。”
安吉里拉看着对方火速而来，又火速离去。心里感觉有些莫名奇妙，不过看在对方之前确实经常光顾他的店铺的情况下，并没有追究其他的什么，并且也是自己看了对方的一些演出，如果这个算演出的话。
没想到卖的最火热的东西竟然是这个，现在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条了。
安吉里拉还在等待，如果今天扎斯还没有来的话，他要等到很久之后才能见到对方了。
一直等到一点阳光都没有。
安吉里拉感觉一些血腥气混着杂乱的脚步声在靠近。
他机警地掏出了自己的枪，枪里面有子弹。
血腥气越来越近，安吉里拉的手也崩的越来越紧。
对方的喘气音很重，在寂静的夜晚安吉里拉只能听见心口“咚咚”的声音。
对方翻窗口进来的时候似乎被磕了一下，整个人快要撞到地上。
安吉里拉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对方的脸，这是扎斯？
对方身上的绷带几乎已经完全被血浸透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样子。
扎斯是来找安吉里拉寻仇的。
天知道矿那边有多难挖有多缺人，他们甚至拿着鞭子去抽一个病患，抽着他每天12小时工作。
背部上尖锐的刺痛，还有前面扬起的灰土，让他几近崩溃，几乎不能思考。
他在当时内心只有麻木的坚持，他也想不到其他的东西。
他还能听到领班在说话：“这次真的是个骡子，一直都在干货，值了，多给点分成给你。”
他辛辛苦苦挣了的钱，要几乎抽九成给监狱里面的人。
但他还是被押着继续干了下去，天知道他现在有多讨厌见到这堆矿石。
他回去的路上越想越气，自己到底是怎么被安吉里卡反向迷惑的，竟然自己找了这么苦的差事，就为了给安吉里拉增加营业额，这也太迷惑了吧。
所以他带着一把小匕首就冲了过来。
然而此时倒在安吉里拉的怀抱里，他竟然有一点想哭。
安吉里拉额头冒汗，用枪在5cm的地方抵着对方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