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声后,系统也上线了。
显然系统和直播间的粉丝们都对此乐见其成,希望他能跟陈晨有一个火热的发展。
不过对于这种无声的催促,穆秋视若无睹。
他稍稍侧开脸,唇几乎是擦过陈晨的脸颊,极短时间的摩挲却也带起几分电流般的触感。
“如果是这种教学,我觉得没什么必要。”
陈晨低笑一声,“怎么,你该不会是想柏拉图吧?男人可没几个是恋爱脑。你应该清楚,应付下半身动物该用什么手段。”
“……”穆秋沉默了。
他总想着为了利益做什么都行,可有些事到底没做过,所以总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若是黎谌不主动,他恐怕也很难主动。
陈晨继续煽动,“也不是说只保持□□关系,但情和欲缺一不可,最起码的,让他上了床还能对你念念不忘才行。”
只是他看着穆秋的眉眼,很难想象出这人会主动。他应该是被动的,隐忍的,甚至还要压着声音,也许只有疼得狠了,或者爽得狠了的时候,才会发出呻/吟。
这样想着,陈晨掰过他的脸,俯身压了上去。
然而下一秒,穆秋就掐着他的脖子制住了他,反身把他压在了沙发靠背上。
他眼神锋利,薄唇微抿,冷淡的侧脸上泛起一股耻辱般的红晕,冷嗤道,“你就这么爱动手动脚?”
故作矜持,更让人想要凌辱了。
“这不是在传授经验嘛。”陈晨狡辩,反而倒打一耙,“你怎么一点都不配合呢?”
穆秋十分警惕,“那也不用非要你亲身传授吧?”
穆秋掐着他脖子的手更用力几分,“还是说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些废料?”
“我可不想跟满脑子废料的人做朋友。”
被他这样瞥一眼,陈晨脖子上的痛感也似乎转变成了别的感觉,像被灌入了细微电流,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发麻,于是眼睛怎么也移不开了。
陈晨本来只是恶意戏弄的目的,此刻心底却涌上莫名的烦躁感,舌尖顶了下齿根,似笑非笑:“这样看,脐橙好像也很适合你。”
那样的话,可以完整的看到穆秋羞耻又隐忍的表情,避无可避,窄细的腰身也会展露无遗。
思及此,陈晨耐住自己粗重的呼吸声,眸子乌压压的,盯着穆秋喉结处尖尖的凸起。这太奇怪了,一个三十多的男人,皮肤怎么会还这么细腻光滑?
穆秋完全没发觉他的异常,嫌弃道:“……陈晨,你跟所有人都是这样调情的吗?不得不说,话术有点太低劣了。”
迎着穆秋愈发厌恶的神情,陈晨道:“你误解我了。我只跟你讨论这种废料。”
他按住穆秋的双手往下扯,然后禁锢在二人之间的怀中。
不知是掌心还是穆秋手背发热,莫名有种湿漉漉的汗意,仿佛吸住了手指般,明明是最轻微不过的粘黏却也让他松不开手。
此刻最喧嚣的灯光和乐声,都无法渗透到二人之间。不远处便是人挤人的劲歌热舞,不知是谁开了酒往上空撒,酒水被喷撒得四散开来。一滴落到了穆秋眉眼处,但他没有察觉。
手臂底下的胸膛鼓动了下,陈晨带着笑意说:“真的不试试吗?”
穆秋还没开口,陈晨倒是伸手抚上他脸颊,在眉眼处蹭了蹭,眼神亦是侵略感十足。
亏得他还说着这么装模作样的话。
穆秋挣扎了下被捁住的手腕,陈晨还是力气比他大点,他一时挣脱不开,“如果你先松开我,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请求,也许我还会考虑一下。”
“好吧。”陈晨戏谑道:“难道只有我觉得有趣嘛。”
穆秋扫了他一眼,“看来你之前在我面前的绅士、礼貌都是伪装的,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这也是令陈晨觉得很奇怪的事,为什么无论是黎谌还是他,在穆秋这双冷静理智的黑色瞳孔的注视下,总是很容易……化身野兽。
就因为穆秋同样是标准的雄性,却没有侵略性吗?若即若离,反而让人容易发疯似的留住他。
“不,怎么会呢。”陈晨想要否认,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二人的视线在闪烁的灯光中相撞。
过于激烈律动的乐声搅和着心跳,砰、砰、砰的,让人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时,领班和几个同事不知怎么得知穆秋来了的消息,溜达了过来,“是穆秋啊,你不是跟黎谌走了吗,又回来做什么?”
几人莫名出现在穆秋和陈晨的卡座旁边,像是关系很好似的,自来熟的打招呼。
穆秋再度挣了挣手腕,陈晨顺势松开了他,二人也连忙分开坐下。陈晨瞥着穆秋,他恢复平静的脸上还带着点红晕。
“不会是黎谌才几天就腻了吧?”有人恶意揣测道。
“不过没关系,回来也是一样的嘛,穆哥。我们这里还缺人呢。”
穆秋靠在椅背上,始终平静的看着他们,等他们说完,这才似笑非笑道:“刚好你们来了,有一件事忘了和你们说——再过几天这家店就转到我名下了。”
陆景然已经让人去办理转让协议了,届时穆秋只需要签字就行。
扔下这炸、弹般的消息后,周围几人仿佛幻听了一般,陷入了短暂的几秒沉默。
“等等,是我听错了吗?还是……”
“你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呢?”
穆秋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拍了拍陈晨的肩,“陈晨,你来帮我管理,怎么样?”
陈晨笑了笑,很是配合,“当然可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穆秋顿时白了他一眼,“对我就别油腔滑调了,留给你的那些客人吧。”
陈晨贴过来打算抱住他的手臂,被他飞快躲开了,然后委屈道:“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只对你这样啊。”
领班看见二人这样调情,竟然也没意外,只是追问:“穆秋,你刚才是在开玩笑吧?”
穆秋淡淡的望着他,眼底没有多少情绪,“别在意,这里以前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我也不会有多少时间经常过来的。”
这个领班虽然是个蠢的,没什么眼光,但也不算是得罪了他,他自然也不会无缘无故为难别人。
这几人显然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估计都觉得他是喝多了酒在充大。
“真的假的啊……”
“怎么看都觉得是在唬我们呢?穆秋哥,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说大话了。”
不过穆秋也并不在意他们的看法,正当他想要赶人时,却发现他们的脸色突然变了,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身后。
身后好像突然变安静了些。
穆秋寻着异常转头去看,赫然发现自己身后站了个男人,高大、俊美,衣着打扮更是高调又炫富。正是黎谌。
黎谌站在沙发后面,见他抬头,伸手轻轻覆在他脖颈上,拢住他的下颌,很像是主人给自己的宠物戴上项圈的动作,垂眸看着他,“这么晚了还不走吗?”
“你怎么来了?”穆秋失笑,说:“我正打算找你呢。”
不过黎谌又哪里是坐以待毙的主,想来接穆秋就来了,没有什么可顾忌的。
黎谌一时间没吭声,垂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目光有些暗沉。
其实穆秋在黎谌眼里是个很麻烦的人,他最担心的倒不是穆秋会不会离婚的问题,毕竟按照穆秋的性格,他说要离婚就一定会离的。黎谌在意的是,如果穆秋真的喜欢上自己了,而他却很快腻了怎么办?
这个问题黎谌之前就考虑过了,现在又成为了他的头号难题。
穆秋虽然年长他许多,看起来好像沉默寡言很疏离的样子,其实很在乎别人的话,容易轻信于人。
由于担心穆秋受伤,黎谌在朋友和外人面前也不会说什么贬低穆秋的话,反而总是护着他。
黎谌绕过沙发,站到穆秋身前,“现在走吗,还是要继续玩?”
“如果我现在还不想回家呢?”穆秋扯了扯他的手臂,让他稍稍弯下腰来。
穆秋白皙的脸颊和脖颈都微微泛着红,从黎谌的角度可以看见更衣领里深入的地方,“你要跟我一起喝酒吗?喝完再一起回家吧。”
“回家”二字,莫名触动了黎谌。
他顺势挨着穆秋坐下。
一旁的领班看着二人,眼睛都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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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班早知道黎谌对穆秋有点兴趣,但他从没亲眼见过二人的相处方式。
这看起来,也不像是仅仅有点兴趣而已啊。
黎谌从来不是会包容别人的人,可他竟然对穆秋这么、这么听话……?
甚至黎谌都亲自来接穆秋回家了,穆秋没有立刻跟他走,他竟然都不生气,还顺着穆秋?!
要说刚刚领班还对穆秋的话将信将疑,现在就不得不信了。说不定还真是穆秋给黎谌吹了什么枕边风,让他把这家夜店盘了下来,送给他当礼物了。
……
“黎先生大驾光临,我得敬你一杯。”陈晨端了杯酒,朝黎谌说道。
黎谌看在他是穆秋朋友的面上,没有扫兴,喝了一杯,“看来你和穆秋关系很好?”
“哪有,都是朋友嘛。”
“你这个朋友比我还要紧,我今天让他跟我出去都不去,跑来见你了。”
“黎总你可别多想,我和穆秋哥毕竟一起住了很久,关系好点很正常。”
穆秋坐在二人中间,忽然感觉不太妥当,这俩人怎么说着说着就阴阳怪气起来了?
而且二人还跟比拼似的,一人一杯,甚至杯杯都是满的,就是不肯落下风。
为了劝合,装傻充愣的穆秋也被迫喝了不少。
陈晨跟穆秋咬舌根,告诉他这样是为了让黎谌吃醋,穆秋虽然不认同,但其实也想看看效果如何。
效果自然很显著,早就把陈晨视为眼中钉的黎谌,立刻把穆秋拉到自己怀里,找借口跟他喝酒。
二人唇枪舌战的同时,还不忘把穆秋争来争去,结果到最后,本来就喝多了的穆秋,又喝了几杯,醉的不轻。
黎谌也醉醺醺的,拉起穆秋就想要把他带走。
陈晨此时拦住了他,“穆秋哥的东西还在宿舍呢,要不今天一道拿走吧?”
黎谌蹙了蹙眉,“也行,免得以后再麻烦你。”
一行三人于是来到穆秋之前住的宿舍。宿舍楼离夜店很近,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就到了。
时间已经临近半夜,楼里很安静,除了保安之外再没有别的人了。
黎谌和陈晨刚刚拼酒,也都醉倒了,只是没穆秋那么严重,但走路也有些摇晃,只能一人一边扶着穆秋走路。从电梯上去到门口后,陈晨腾出手去开门,黎谌则扶着穆秋。
穆秋许是喝多了,现在膀胱涨得厉害,又被黎谌没分寸的搂着腰,顿时更难受了,靠在他怀里支吾:“别、别碰我肚子。”
“想上厕所……”
憋的太久,难受至极,那抱怨的声音虚弱的简直像在撒娇,把穆秋都吓到了。不过黎谌似乎很受用,抱着他的动作更温柔。
但他为什么还是似有若无的擦过他小腹?!
咔哒一声,陈晨把门打开了,想要伸手接过穆秋,“我带他去厕所吧。”
黎谌沉默片刻,然后自顾自的把穆秋往里带,“我来就行。”
然后摸索着进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陈晨听着里面的动静,不放心的跟了进去,“你不熟悉这里,还是我来……”
话没说完,就随着视线下移而凝滞了。
穆秋靠在黎谌怀里,裤子和皮带已经褪到了脚踝,一双白皙紧实的长腿被迫贴在黑色西装裤中,衬得格外色、情。
柔软而饱满的峰丘则被黎谌半遮半掩的挡着。
穆秋难受的几乎站不住了,膝盖微微屈着,手撑在身后人的腿上,黎谌搂着他的腰,双臂穿过腋下支撑着他没有滑下去。
然而黎谌也是个酒精上头的,手上没有轻重,没有章法,四处点火。
于是有了现在这个很难堪的情况。
众所周知,对男人而言,没有经过调、教的情况下,膀胱再怎么涨得难受,也是要为另一种让路的。
陈晨低笑一声,“还是我来帮忙吧。”
请求的话语,却是陈述句的语气。
陈晨推门走了进去。
玻璃门发出的嘎吱声响了一会儿,门甚至都没有关上,只是虚虚的半掩着,透过缝隙隐约可见里面三人的动静。
[直播间人数+1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