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闹过后,列车四人组也要与阿尔道别了。。
穹似乎难得有些为离别感怀,正握着阿尔的手哭哭啼啼:“wuer~~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
三月七在旁边一脸震惊,似乎在好奇,他这人类的嘴,是怎么发出这种类人的声音。丹恒则在一旁拿着根筷子,继续与刃偶缠斗。
星核猎手不愧是星核猎手,控制这满是棉花软趴趴的身体,与胖乎乎的支鱼,居然能与丹恒的竹筷打的有来有往。
但坏心眼的人类手段多的是,数量还不止一个。打着打着天降如来神掌,直接一巴掌把小努努拍成了小饼饼。等努努转身看过去,对方又装作若无其事喝茶的样子,杯子都空了还在那装!
举起支鱼一个咸鱼突刺!但衣服后的红丝带又被丹恒“不经意”压住,原地踏步十几秒都没能把鱼捅进坏猫脸上。
如此三两次,刃整个背影似乎都晦暗了不少,十分emo地翻了个身趴在桌子上自闭了。
但是努努满是棉花的圆鼓鼓肚皮,替代了纳努克严选的八块腹肌,趴在桌上的刃并没能如愿把脸埋在桌上,反而被肚子顶了起来。
他烦躁的用小短手想要捂住脸,但努努不止有大肚皮还有大头。
上演了一出摸不着头脑的戏码后,刃自暴自弃的开始装死,那样子属实有些可怜。
阿尔有些于心不忍,把努努拿起来放在塞进口袋,不让两个坏心眼的幼稚鬼继续欺负他,“要不还是把他变回去吧。”努努的身体连活动都很困难,更何况他本就不是自愿的,现在这样子已经算是对他的折辱了。
怪不得阿卓不让他滥用道具,他都不敢想如果有人在民宿外被变成了这副姿态,该有多绝望。
景元眼底的笑意加深了不少,将茶盏放在桌上,又把努努拿回去塞进杯子里,“不用。此人是仙舟重犯,自当处以极刑。”
房东说这话时别趁机戳人家肚皮,阿尔也就信了。
那鼓着腮帮子有些不服又不知道怎么反驳的样子,有些像下棋输了的彦卿。景元顺手揉乱了那头金发,开始道出部分实情:“你之前见过他持剑挥砍的样子了,但那实际上已经是民宿与他同伴们双重压制过的结果。”
小努努已经从茶杯里翻了个身,护住了肚皮,但是没人逗弄他,他整个人就懒洋洋的,只呆趴在茶杯里,豆豆眼挤了挤,似乎有些困倦。
景元看着娃娃打瞌睡的样子,脸上带了一丝欣慰:“比起魔阴爆发,他被幻觉与过去驱使犯下的磊磊罪行,如今这人偶之身,已然不算折辱而是救赎了。”
他那曾经风光霁月的天才工匠应星哥,如今怎么变成这副姿态了呢?
还有如今还在幽囚狱等待受审的师父,曾教导他:“吾等云骑,当如云翳障空,卫庇仙舟!”的人,如今却为了未来可能发生的神战,为了向丰饶复仇,任由他人将星核带入罗浮,放任建木复生。
“终不过,石中火,梦中身。”他叹息一声,抑制不住喉中的痒意,掩唇咳到苍白的面上染上一层薄红,鎏金的眸子布满血丝,最终还是一口淤血从捂紧的指缝淅淅沥沥下了场雨。
阿尔面色大变,跑到他面前却又不敢乱碰:“房东!”
“将军!”其他人也吓得不轻,围了上来。
景元摆了摆手,接过阿尔同位体递来的帕子:“无妨,只是点内伤被思虑牵动罢了。淤血吐出来,倒是件好事。”
他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又用帕子清理指缝的污血,却感觉衣袖被轻轻扯了一下。
他低头,就见努努拉着他的袖口踮着脚,似乎要来看他的脸。
血迹擦不干净,他索性就这么把头枕在臂弯,让努努顺着胳膊上的配饰爬了上来,对着他的脸仔细打量又敲敲摸摸。
景元有些想笑,多少年过去了,这人给人看病还和修理金人一样,“百冶大人,可检查出什么疏漏?”
努努不像动物,棉花做成的声带更加难以控制,更何况刃本就寡言,到现在为止都未曾尝试过开口,自然也不会回答景元。
一番敲打后,他似乎确认了景元的安危,就爬下胳膊回到杯子里。
景元刚打算起身,就见刃拖着支鱼爬出了杯子,回到他胳膊旁边,抱着鱼鱼靠坐在他身旁。
“这是打算保护我吗?”景元有些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努努的小手,刃扭脸不让他碰,却也没挪动地盘。
“我记得那位说过,他会一并封印刃的记忆。”景元看向阿尔确认道。
阿尔和系统沟通了一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2106|16309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肯定地点头:“阿斯塔没见过魔阴身,但在他的家乡有种诅咒,也是会让人丧失人性,变作嗜血的怪物。他后来才研究出这个方法,将病人记忆全部进行加密,这样幻觉发作时没有过往记忆牵引,就会很浮于表面。这样发病的人,即使陷入幻觉出不来,大多数也只会发呆。”
“还在幻觉中,只有本能吗?”景元看了看眼睛从红豆豆变成一条线的刃,没忍住手欠用染血的指尖给他留了一抹腮红,被打扰的努努拿起鱼敲了敲他手背,“哎呀~好凶哦!”
只是不知道他如今的幻觉是什么?希望是个美梦。
不过若景元此时看向阿尔的眼睛,就能从那双绿色湖面一样的眼睛看见刃幻梦的倒影,分享那本该独属刃的幻觉。
那是一条仙舟常见的石板路,尽头是工造司的大门。一只高大的金人跳过了大门,又一只金人跳了过去。白发紫眸的刃拿着一沓手稿,顶着熊猫眼目光呆滞的数着金人。
他看起来困得不行,却怎么都睡不着。
这时突然一只白猫闯了进来,创飞了金人、打翻了稿纸,又一个头槌从他后背将刃砸趴下。
手稿洋洋洒洒飞了满天,像一场鹅毛大雪把他盖住。大白猫得意洋洋甩着系着红丝带的尾巴,坐在他后背上,用稿纸磨着爪子。
一只蹑手蹑脚的淡紫色狐狸从门外探头:“■■睡着了没?”大白猫得意的咪咪叫,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一双手捏住白猫的后脖颈,有个女声冷冰冰开口:“事情办完就去练剑。”大白猫发出哀嚎,爪子勾住他衣服的丝带,却被那双手捏住四只爪子,毫不留情拖走。
门外有条脸上打了马赛克的龙槎,那双手带着白猫驾驭着龙舟飞驰而去。
一个戴着斗笠的小老头从房间出来,“怎么睡在这了■■。”然后伸出手要抱他回屋。
那老人明明身量不高,站起来还没过刃的腰部,但当他伸手的时候,刃又变得很小很小,小到可以被老人揣进怀里。
“回家咯~”老人把他塞进口袋,背着手溜溜达达出了工造司。门外那条路变得很长很长,于是他们就一直沿着那条路走啊走,似乎永远都不会有尽头。
努努身体晃了晃,就这么靠着景元手臂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