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快乐班长!”萩原研二拍了拍伊达航的肩膀,由衷的开心。
今天是伊达航和娜塔莉订婚的日子,这么多年的爱情长跑终于修成正果,作为同期,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很为他感到高兴。
“萩原、松田,谢谢你们。”今天的伊达航格外容光焕发。
“我来了我来了!”没等车停好,御子柴実花就迫不及待的下车,坐在她旁边的御子柴実琴眼尖的一把拉住她以免摔倒。
“小心点啊你。”
“伊达哥,娜塔莉姐姐,这是我和哥哥送给你们的订婚礼物,订婚快乐!”御子柴実花拉着哥哥说。
“谢谢実花和実琴。”娜塔莉摸了摸御子柴実花脑袋,看了看御子柴実琴,决定放过这个有些害羞的男生。
“订婚快乐,”御子柴美绪慢了一步到,“这是我们的礼物。”
“您不用送的,我们已经收到了。”伊达航想要回绝。
“这是我替孩子们送给你们的,收下吧。”御子柴美绪递过去,以一个他无法拒绝的理由劝他收下。
御子柴家已经有两个孩子在了,御子柴美绪话中的「孩子们」可想而知是另外两个。另外两个……不能说的孩子。
在场的几人沉默了一瞬,最后伊达航还是接过礼物道谢:“那我就收下了,谢谢您。”
气氛回到了刚刚那般热闹,好像刚刚的沉默不曾存在过一样。
今天只是订婚,所以伊达航和娜塔莉只邀请了家人和亲近的朋友,虽然人少但都很熟悉。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与御子柴家坐在一桌,也是变相实现了某种约定。
“你小子,让我逮到你了吧。”松田阵平一把搂住御子柴実琴的脖子,冷笑着说。
“救命!”御子柴実琴用尽全身力气无法抵抗,只好尝试通过打感情牌让对面放开自己,“阵平哥放过我一次。”
“理由。”
“你难道能容忍我这么帅气的脸上出现……哇啊!”松田阵平用拳头打断了他的话。
御子柴実琴捂着脑袋抽气,被武力打断的他这次也没反应过来刚刚说了什么。一旁的御子柴実花只见他背后开了一半的花又收了回去。
话说每次哥哥说一些羞耻的台词的时候背后都会出现很华丽的花朵呢。
“小実琴这个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掉啊……自己说了又会害羞。”围观的萩原研二无奈的笑着。
“如果像研二哥那种性格就好了吧?就算说出更加羞耻的话也不会害羞。”御子柴実花思索道。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形象啊。”
订婚的仪式没有那么繁琐,结束后伊达航带着娜塔莉来到这一桌问候,与好友碰杯时还是忍不住说了几句:“你们两个也要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啊,要是被弟弟妹妹超过了那就有点没面子了。”
一旁的御子柴美绪捂嘴笑:“伊达君这话可是说的有些晚了哦,我们実花已经有小男朋友了~”
“……”几人豆豆眼。
“欸欸欸欸欸——?”
*
今天是有些特殊的一天。
不二周助提前请了假,下课后没有参加部活,而是直接离开学校,来到了与御子柴実花初遇的大树下。
御子柴実花坐在树上,看着背着网球包的不二周助,弯了弯眼睛:“你又找到我了。”
不二周助将网球包放在地上,虚虚接了一下跳下来的御子柴実花,两人肩挨着肩坐在草地上,御子柴実花把自己的身子压向他。
御子柴実花良久没说话,不二周助就陪着她这样坐着。
“……你知道我一开始为什么会打网球吗?”御子柴実花突然开口。
没想得到他的回答,御子柴実花继续说下去:“我开始打网球是因为他们,不打网球也是因为他们。”
“网球我从来没赢过他,他离开后我打网球的目标就是为了等他回来把他彻底打败。”
御子柴実花的指代很混乱,但是不二周助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但是他们骗了我。”
“他再也回不来了。”
“现在快七年了,没有他的消息。”
御子柴実花抱膝,把头埋在手臂间:“之前我看到之前用过的网球拍就会想到他们,所以我把网球拍都藏起来了。”
“但是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已经快想不起来他们长什么样子了。”
不二周助轻轻抬起她的脸,御子柴実花果然已经泪流满面,他轻柔的用手帕擦拭着,然后把她拥入怀中。这一次他终于可以用这样来安慰她了。
御子柴実花用手帕盖住脸,努力缓和自己的情绪。其实几年过去了,她的情绪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激烈了。看着被拿开的手帕上被印上的哭脸,她还苦中作乐的拿给不二周助看。
“……这周末可以陪我去打网球吗?”御子柴実花还挂着泪痕,但是很肯定的问。
“当然可以。”
“这么长时间我也不应该再逃避了。”御子柴実花笑笑,“不过今天其他的话周助就当我在胡言乱语吧。”
“好哦,今天我只是接受了女朋友的约会邀请而已。”
“这也算约会吗?”
“当然了。”^^
找到洗手台擦了一下脸,御子柴実花和不二周助牵着手一起去解决今天的晚饭。
简单吃了一碗拉面,外面的天空也彻底的黑了下来。两人慢慢的走在一条人少的小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所以他们来邀请我组一个乐队去参加联合音乐祭,可能不会和你一起了。”
“哇哦乐队吗?好厉害!”
“这没什么,所以実花到时候会来看我的演出吗?”
“当然啦!我一定会在下面给你应援的!”
经过一个黑漆漆的巷子,御子柴実花被里面细微的声音吸引住停下脚步。
“怎么了?”不二周助询问。
“里面好像有声音,是野猫吗?”御子柴実花蹙着眉往里面看。
“有可能是流浪的小动物在找吃的,想过去看一下吗?”
不、好像不是。
御子柴実花仔细看着没有一点光线的巷子,拿出手机想要照亮仔细看一下,却突然有一个人影向相反的地方跑去,御子柴実花条件反射的追上去。
不二周助没拉住她,只好跟在后面一起进去,却发现一旁堆积的废弃箱子中间有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不二周助来不及多想:“実花!不要追了!”
听见声音的御子柴実花慢慢停下脚步,看着前面穿着黑色卫衣带着兜帽的男人翻过前面的围墙消失不见。转身回去找不二周助。
“是枪伤,”不二周助看着地上人胸口圆形的伤口,“他手上有枪,不要去追。”
“那我现在报警,你来叫救护车。”
围墙的后面,刚刚逃脱的男人仰头靠在墙上,露出金色的头发和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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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肤。
现在化名为安室透的男人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不由得苦笑。
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种场景。
红色的卷发以及熟悉的名字,无一不在告诉他刚刚追逐他的人的身份。
那是他幼驯染的妹妹,也是他的妹妹。
安室透抹了一把脸,知道这个地方他不能再待了。回头看了一眼墙,似乎要穿透墙面看到那个已经许多年没见的女孩。但最后还是转过头决然的离开了。
回到暂且被他称为家的地方,屋子里暗暗的,也没开灯。安室透径直走到卧室,卸下全部力气倒在床上,捂住眼睛遮住所剩的光线,把整个人都隐藏在黑暗里。
旁边的手机震动几下,安室透厌恶的看着名为「Gin」的人发来的询问任务进度的邮件,还是按了几下屏幕回复了「任务完成」。
想把手机放下,但是又犹豫的拿起。安室透在收件人那里输入了一个他烂熟于心的号码,想要告诉对面今天见到她了,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把内容全部删掉了。
算了。
hiro好不容易活下来,他现在不能容许一丁点有可能暴露他的东西存在。
反正没过多久hiro就要重新回到日本了,总有机会见面的。
可是……他呢?
自从当年的威士忌组中的苏格兰威士忌和黑麦威士忌被接连发现是卧底后,琴酒就如同毒蛇一般盯上了他。现在他的每一步都走的无比小心谨慎,不敢露出一丝破绽,以至于他几乎已经忘记了之前的自己是什么样了。
同样是完成任务,但安室透觉得这次他异常的疲惫。
原本还想起来完成其他事情的安室透却不知不觉睡着了,还梦见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的、很久之前的事情。
记忆里还是小小一团的御子柴実花抱着对她来说过长的网球拍兴致冲冲就要来挑战当时还在上大学的降谷零。
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在御子柴実花不敢相信的目光下,降谷零丝毫没有爱护小朋友的打了一个6-0。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小小的御子柴実花不服气的喊。
“再来一百次也没用,”降谷零抬起下巴,用球拍轻轻捶打着肩膀,“我可是拿过全国大赛的冠军的,想赢我还早着呢。”
“我肯定能赢你!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嘛。”御子柴実花围着降谷零转来转去,降谷零闭上眼睛左一句不要右一句不要。
看着御子柴実花的眼眶已经红红的了,诸伏景光温柔的抱起她解释:“这个球拍不适合実花,我们明天去订做一个実花专属的球拍,然后让zero教你好不好?”
听到诸伏景光的话,御子柴実花也不在执着了,揉了揉眼睛答应下来,被抱在怀里在诸伏景光看不见的地方向降谷零做鬼脸。
“你这小不点,怎么对人还有两副面孔。”
“讨厌!zero讨厌!”
梦到这里戛然而止。
御子柴実花红着眼睛说他讨厌的样子在他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窗外天色已经大亮了,他好久没有睡过这么一个安稳觉了。阳光照在身上,但他却感觉不到温暖。
在这个组织待久了,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想起以前的记忆了,那是属于降谷零的回忆。而不是安室透的。
不过偶尔回忆一下也好,不然在这个污浊的地方待的太久,他都要忘记降谷零是什么样子了。
明明昨晚睡的很好,为什么现在眼睛这么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