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力道对商九和来说就是挠痒痒,跟白露凝撒娇没什么差别,“好露凝,我错了。谁叫公主生得这般诱人,我是舍也舍不下呀。”
德行!白露凝又踹了他一脚,不想理睬他。
受了冷脸,商九和不敢有异议。虽然刚刚白露凝没答应不与叶落衡来往,但商九和想着他们再情深,也不如自己和白露凝这般亲近。
再者,白露凝不似那般公主郡主,她洁身自好,府内并无面首的迹象。商九和对自己、对白露凝都有绝对的自信。
这么一想,商九和就不强求白露凝不见叶落衡。
这商九和一顿折腾,白露凝没了再出门的心思,直接在房内过日。
晚膳过后,白露凝出门消食,商九和时刻跟随。
瞥见身后紧跟的“大尾巴”,白露凝疑惑,“你不是还有公务没弄完?”
“再多的公务也不及陪公主散步重要。”商九和哪里敢离开,生怕一不留神又惹到白露凝了。恨不得把自己跟白露凝绑在一起,走到哪都在一起。
月光映下,两个身影紧紧相随。
商九和勾着白露凝的手指,与她相谈着两人之间的进展。
还记得,刚成婚那会,一个冷漠疏离,一个防备太深,两人互不信任,却因那道不被接受的圣旨走到一起。大婚那日,商九和还误以为白露凝对自己下了合欢药,当夜吓得白露凝不敢与自己亲近。
以及后续许多小误会,好在白露凝性子稳重,从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而闹掰。又幸得商九和能拉下脸面,每次都厚着脸皮去赖着白露凝。
现在想想,那些事情都觉得好笑。
“熙和,之前我曾感叹过赐婚一事。如今才知,一切才是最好的安排,我庆幸自己遵旨与你成婚。”商九和握紧白露凝的手,似有要紧紧牵着白露凝,永不放弃的念头。
被商九和握紧手掌,白露凝低头看。
听着商九和说出这几个月的事情,白露凝顿时感概万分。
仔细观察商九和的眉眼,确实长得好看。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商九和的防备疏远,慢慢转成了信任亲近。
很难相信,自己在皇宫长大的人,还能信任的情感在。
白露凝垂眸浅笑,继续走着。
商九和疑惑,看了自己一会,什么话都没说,这是什么意思?
“公主,你倒是说句话。”
白露凝突然停下脚步,商九和紧急停下,差点撞上白露凝。
两人站得近,商九和比白露凝高出许多,白露凝只好踮起脚尖靠近商九和。
平日时常脸不红心不跳挑逗白露凝,突然被白露凝深情贴近,商九和下意识身体微微往后倾,另一只手抬着放在白露凝腰身附近,以防她不小心跌倒。
白露凝半眯着眼盯着商九和,眼神玩味无限,“将军今天是吃醋了吗?”
被戳中心事,商九和而后发红,眼神心虚瞟着他处,“吃醋?不可能。我堂堂骠骑将军,怎么会是拈酸吃醋之人。公主不要误会。我吃醋?我为何要吃醋?因为叶落衡?公主也太瞧不起人了。区区一个叶落衡,还犯得着吃醋?公主误会了。”
白露凝:“……”
静静看着商九和,起初自己还诧异自己问出的问题,可话已说出口,来不及收回了。
没想到商九和的回答让人诧异,这讲不尽的解释,让人不由怀疑他的真实度。
白露凝松开商九和的手,难受转身垂眸,言行之间透着自卑无奈,“罢了,我该有自知之明。将军英勇神武,身边不缺姑娘。我不过是将军身边不起眼的一朵小花,将军怎会为了一朵没什么用的小花而吃醋?是我妄言了。”
让白露凝难受,商九和更难受。
上前拉着白露凝的手臂,“熙和,不是的。”
在商九和眼里,白露凝从来不是自己身边可有可无的人。自己身边唯有的,只有白露凝,没有数不清的红粉知己。
眼见白露凝快落下来的眼泪,商九和连忙解释,“熙和,你别伤心,我刚刚逗你的,我是吃醋了。”
白露凝露出得逞的笑意,没有半分伤心的意思。
看商九和错愕的表情,白露凝更加满意自己的表情。谁叫商九和这厮一天到晚逗玩自己,偶尔也要报复一下这家伙。
回过神来,商九和意识到自己被调侃了,佯装出生气的表情,“好哇,现在胆子肥了,还敢骗我?”
“将军别生气。”白露凝双手安抚着商九和的胳膊,双眼诚恳,踮起脚尖再次贴近商九和。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近,就在商九和以为白露凝会吻自己时,白露凝指甲划着商九和耳后,俏皮说着:“将军这里发红了。”
商九和睁眼,看见五官精致又表情可爱的白露凝,耳朵红得更厉害。
白露凝挑逗完,立马转身跑开,生怕被商九和逮住。
见白露凝从面前溜走,商九和笑着追上,一直跟在白露凝后面。
无奈笑着自己刚刚看白露凝失了神,暗道还没人能从自己面前这么明晃晃溜走。
宋家。
刚听说自己要入将军府为妾,宋茵茵气得砸了桌上的首饰,“娘,爹爹怎么可以这样!姑姑是贵妃,姐姐是婕妤,我一个宋家的千金小姐,给一个小小的将军做妾,我以后出门面子往哪里挂?爹爹的脸面、宋家的脸面往哪里挂?”
宋母无奈哄着小女儿,却越哄小女儿越气。
想到自己往常为难爹爹的妾室,再想到自己要在熙和公主面前卑躬屈膝、请安问好,宋茵茵瞬间觉得生不如死。
以前在宫里,宋茵茵仗着姑姑、表姐的身份,总是对熙和公主冷嘲热讽。往后要是成了商九和的妾室,还不得让熙和公主折磨死?宋茵茵越想越抗拒。
“不行,我要去找爹爹说理。”宋茵茵嚷嚷着要说法,绝不愿屈居他人之下。若是商九和是未来的储君,让宋茵茵为妾,倒可以考虑几分。
可商九和一个武将,有什么要攀附的?虽是得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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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是一个臣子。宋茵茵受不了委屈,拉不下这个面子。
一朝天子一朝臣,只要将来宣王表哥登上皇位,看商九和还敢在他宋家面前耀武扬威吗!
“站住!你爹爹已经为这件事情伤了脑筋,你莫要去打扰他。”宋母轻声呵斥,让人拦住宋茵茵的去路。
被娘亲拦截,宋茵茵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比起爹爹的权衡利弊,娘亲更加疼爱自己。
但凡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娘亲不会拦着自己,至少要去爹爹面前闹一闹,出出气。现在娘亲拦着不让,只能说明爹爹的决定无法改变,去了只会惹得爹爹更加生气。
“娘~”宋茵茵哇的一声,抱着宋母大哭。
哭声悲切惨痛,宋茵茵傲娇了半辈子,从未想过做人妾室,往后哪里还有骄傲而言。
宋母心疼抱着小女儿,忍不住泪双行。大女儿早年就被丈夫送进宫,母女许多年没见面。只有一个小女儿伴身,丈夫却要送去别人家做妾室。
妾室的艰难,宋母无比清楚。
做了妾室,往后宋茵茵就不是自己的女儿了,只是将军府家的妾室。宋茵茵的孩子,还不能唤自己一声外祖母。一想到这里,宋母就心疼无比。
宋家光景虽说不如从前,但也不至于卖女做妾,可恨丈夫薄情寡义,为了在皇上面前邀功、为了制衡萧家攀上商家、也为了宋家能和商九和攀上关系,丈夫竟然想出把宠爱多年的女儿送出去!
宋母想不通,因此与丈夫大吵一架。
宋母忍着不舍,向宋茵茵说出此事的缘由,希望她能想通接受事实。否则,再闹下去,受伤的还是自己,“皇上厚待平南郡王,不仅让熙和公主下嫁,还准备让皇后娘家的侄女入府为妾。你父亲听了,担心萧家与商家关系紧密,会增长萧家的权势,会危及到宋家。故而也打算让宋家的女儿一同入府,既能在皇上面前博一份好脸,又能与平南郡王攀上关系。整个宋家,还没婚配的女儿,也就只有你了。孩子,娘也不想你这般委屈。”
宋母不知,皇上并非厚待商九和,只是准备放弃熙和公主这枚“棋子”,重新寻一枚“棋子”。
宋茵茵似懂非懂抬起头,哭花了妆容。
“可是,娘,做人妾室,女儿就一辈子抬不起头了。平南郡王虽有万般好,可女儿不甘屈居人下。”宋茵茵刚说完,又心痛得哭起来。
宋母安抚着女儿,“茵茵,萧家的女儿会和你一同入府。她出生不如你,品性方面定不会越过你去。熙和公主性子软弱无能,你只要不去她面前招摇,她应该不会找你的麻烦。”
宋茵茵哭了半天,宋母陪着做了半天。
等宋茵茵想通了,接受这个事实,“娘,皇上何时下旨赐婚?女儿又何时嫁过去?”
宋母不舍得开口伤害女儿,还是说出结果,“孩子啊,皇上是熙和公主的父亲,是平南郡王的岳丈。皇上怎么会明面上给自己女婿纳妾?那不是让天下人笑话皇权皇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