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发现什么了贝克曼?”
“这里语法错误了。”
“……”
“还有这里,字也写错了。”
“我觉得写得很好啊。”
香克斯看了看,字迹很整洁,比船上的大家都好多了。
“因为你水平也不怎么样,老大。”
“我还以为她是受过教育的大小姐呢,原来不是啊。”
大伙又传递看了一遍,语法什么的,没看出来啊。
会议结束,房间里只剩下船长和船副,船副看了看门口又看看纸张,说:“你还有其他原因吧?香克斯?”
“嗯?”
香克斯歪头,手中转着一把镶有宝石的匕首,嘴边的笑意一直没有消下去。
“嘛,你知道吗贝克?”
贝克曼目光从匕首移开。
他的船长说:“我房间里也有一把一摸一样的匕首,那是我曾经的副船长送给我的。”
“这是……你从她那里偷来的?”从他拿报告的时候就看见香克斯手里玩着这把匕首了。贝克曼还以为是香克斯自己的。
“别说的那么难听,海贼的事怎么能算偷呢?我是光明正大拿的。”
“对,先把人弄晕。世界上有相似的匕首不奇怪吧?也许打造他的人做了两把一模一样的呢?”
“当时巴基不高兴和我打架,第二颗宝石磕到了,我用胶水粘回去的。”他的手指下,宝石托仔细看真的有胶水的痕迹。
“那你的那把还在吗?”
“当然,昨晚我还看见它好好的放在抽屉里。”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未知,对海贼来说吸引力也很大。
……
砰砰砰,门口被敲响,我才醒来。
我捂着头,感觉头和身体都很沉重,像宿醉一样。
难道昨晚喝酒了?
不应该啊,在陌生的环境里我怎么敢喝醉啊!
周围都是狼。
“怎么回事啊,实习生还睡懒觉吗?太阳都到头顶了!”
来人正是香克斯。
一开门,他堵在门口,阳光从他背后偷偷溜进来,感觉他眼珠子转了很多圈。
他虽然经常脱线得白痴一样,但不能表明他就是傻子,恰恰相反,他心眼子多得很。
“你来干嘛?”
“来叫你吃饭啊,我的追随者可不能饿死。看到没有,太阳到头顶了,你是有多能睡啊?”
他避开,阳光突然照到我的脸上,热腾腾的,又刺眼,我不适应得挡住阳光,跟个不能见光的吸血鬼一样发出痛吟。
我蹲下来揉了揉眼,慢慢适应。
睁眼发现这个男人正好奇的看着自己,眼中还有期待。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能不能变身。”
“哈?”
“你不是被阳光照到要现出原形了吗?我听别人讲的故事里就这种情节。”
“……你才变身!你全家被太阳照到都变身!”
他嘲讽我是鬼!
我往前踢了一脚,没踢到,他已经潇洒离开。
背对着我挥手说:“该去吃饭了,待会儿只能就着菜汁吃白饭咯。”
作为船长,他真的是闲得发慌!
通知实习生吃饭也用得着船长亲自出马吗?
等我来的餐厅的时候这里已经满人了,她一进来大家就像按了暂停键停下动作扭头看她。
吃饭就吃饭,为什么盯着她看?
“嘿!来这里!来这里!”
香克斯在人群里举手叫唤,大伙又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这里还有一个位置。”
拿好餐具,看着乌泱泱的男人,居然只有香克斯那一桌人的面容好一点。
其他人都长得很潦草。
被他们盯着紧张得心跳都加速了,最后还是选择在那个人身边坐下。
才坐下红头发就窜了过来,“嘿嘿,这可是我特意留给兰的,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嘿。”我只是扯了一个笑容。
“来来来,你会喝酒吗?满上满上!海贼不喝酒还有什么意思?”
“我不喝酒谢谢。”
“别客气啊,船上最多的就是酒了,不用跟我客气!”
“我没客气,我就是不喝酒。”
“老大,强迫女性可是没品的行为。”
同坐一桌的贝克曼说话了,阻止了香克斯劝酒的行为。他一开口,好像触及到了什么开关,其他人也纷纷加入了劝说。
香克斯遗憾得的端起刚刚倒的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贝克曼,副船长,说话很有分量啊!
消息说他很喜欢女人,还是个花花公子。
“对了,还没问你今天怎么起那么晚呢?生病了吗?”
“对。”
“……”毫不犹豫的承认,香克斯仔细观看身边的女孩子,“真的有人会生病啊,我还以为只有……”巴基那样的笨蛋才会生病呢。
我缓缓露出一个黑人问号,Excuse me?
“生病的话,应该去本乡那看看吧。”
“你不给我放假休息吗?”
“好像是应该要放假的……”香克斯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真的有那么弱吗?
最后放假了吗?
没有,医生给我量了体温,用听诊器听心率,最后不批假!
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一个海贼团也要搞这种要医生定诊才放假的规定啊!
他只是一个犯罪集团!
为什么还有正规的条律!
不,才不正规!
无事发生的海面,海贼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打牌睡觉喝酒钓鱼打发时间。
该死的海贼!
抢了那么多财宝,为什么不买一个洗衣机放船上!!
为什么我一个花季少女要给一群臭男人洗衣服!
啊啊啊啊啊!
我用棍子费力敲打湿衣服,把所有的愤愤不平都发泄在上面。
一个大圆盆里,全是衣服和泡泡,还不断有人往里面增加衣物。
“我攒了好几天,终于等到洗衣服的日子了。麻烦你了,实习生小姐。”
头儿真是好人啊,抢了一个可以洗衣服的女人上来。
二楼的走廊上,几个干部在那倚靠着栏杆喝酒放松。
“老大这样会不会不好?”
耶稣布犹豫道。
“耶稣布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吗?”
耶稣布是船上唯一一个在老家有老婆孩子的男人,他遇到年龄和他儿子差不多的人就会心生怜悯。
伙伴们经常调笑他。
他也笑着说:“不,主要是我要是有个女儿被海贼使唤洗衣服,我会忍不住要杀了那个海贼的。”
贝克曼笑吟吟的扭头,点你呢香克斯。
“哈哈哈哈,确实是太欺负人了,跟那群混蛋们说一声,一件衣服就够了,不要把攒了几年的臭衣服拿出来熏鼻子!让他们自己洗去!”
香克斯趴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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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上,欣赏别人的劳动,那人的嘴里打一棍骂一句,根据唇形,好像提到了他的名字。
在骂他吧?
不是说的红发,是指名带姓——香克斯。
“香克斯,你晚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睡吧,我怕那位小姐忍不住来刺杀你。”
贝克曼提醒了一句,看着怨念都快具象化了。
“刺杀好啊,我喜欢刺杀。”
香克斯笑哈哈的回应。
在强者的世界里,弱者的刺杀都是调味剂。
他甚至在想,要不要再添一把火呢?来刺杀他吧,他很乐意被刺杀。
路过的本乡:“所以说,抖s不是我,是老大吧?”
《红发海贼团观察日记2》
【我在这个可怕的海贼团撑过了6天,他们开始折磨人了。
每天有削不完的土豆,拖不完的地板,不发工资,也不休假。
万恶的资本主义海贼!
剥削者!
今天他们拿出了生化武器臭衣服来折磨我,我不敢碰,只能拿棍子敲打,我怕感染真菌。
衣服不知道攒了多久,霉味,汗味,酒味,混杂在一起,又脏又臭!
他们为什么不买洗衣机!!
为什么不买!
一定是留下来故意折磨人的!
哼哼哼,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就洗一遍衣服把所有衣物都交叉感染,我要让他们都感染细菌!
最好一锅端了他们!
他们的船长红发还想灌酒我,进行职场骚扰!
狗东西!
不就是偷了他10万贝利吗?
我以前在海军做文职时薪1100,一天工作8小时,1100×8=8800贝利,8800×6=52800贝利,我已经工作了六天,还没有休息算上加班费总该也有个6万贝利吧?
还有精神损失费凑个整,算10万贝利了,这样想想我已经还完了债务,不欠那个臭海贼的了!
他再使唤我,折磨我,我就去刺杀他!
我敬爱的组织,要是那一天你们收到我的死讯,不要惊讶,一定要记得我的付出,把抚恤金打进45800xxxx这个账号里,我在天之灵也安息了。
】
“哼哼哈哈哈哈……”
忍了一会没忍住的大家笑了出来,他们这群人又在偷看卧底小姐的报告日记。
“头儿,你要小心点了,人家要来刺杀你了。”
“没想到你们的渊源就是10万贝利啊,头儿你也太记仇了,把人家抓来干了一周的活。看见没有,她说你不给工资她,她说你是资本主义海贼哈哈哈哈哈哈!”
“对啊头儿,你都没有副船长大方啊。”
他们副船长对女人可大方了。
“那能一样吗?”这次香克斯没震晕人,他怕那个人第二天又起晚了察觉到什么,本乡在晚餐里下了药,只是让人好好睡一觉。
他攒了好久才得到10万贝利打算买酒的,结果就被偷了,他能不生气吗?
你说他其他的钱,贝克曼说他上次战斗闹得太过分拿去补贴了。
嘎布道:“怎么能怪头儿呢?她是海军派来的卧底,头儿不带回来她也会想办法上船的。”
“嘎布!”香克斯一脸感动。“没想到还是你懂我!我好爱你!”
“……头儿的错占一大部分。”他不想要头儿的爱。
“喂!”
香克斯放下报告,说:“我们该到岛了吧?”
斯内克:“航海图上是这样显示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