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止了大冒险游戏后,渡泽云和万听鸣虽然内心不爽,但是碍于自家的小拖油瓶,还被禁阁掌握在手中,只能老老实实的将游戏惩罚换成真心话。
索然无味地玩了几局后,嫌弃新惩罚太无聊的渡泽云,忍不住开始了胡思乱想,经过一系列乱七八糟的联想后,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我们玩了这么久,林风远是不是一把都没输过?”
其他人经过渡泽云这么一提醒,都仔细回想了一下。
万听鸣点了一下其他人,都能跟记忆中的惩罚对上号,唯独没有林风远被罚真心话的记忆。
她好颇为稀奇地揽过林风远,“可以呀,没想到小风远你一直闷声不吭,原来是一把都没输过啊?”
林风远谦虚摇头,[只是一时运气好啦。]
可惜林风远的谦虚,并没有得到其他人的认可。
渡泽云和万听鸣很快就将无处安放的旺盛精力,转移到了林风远身上。
原本目标是把对方送去玩大冒险的双方,之前并没有理会过其他人,一直都是目标明确地在跟对方暗中较劲。
而在失去了原本的乐趣后,渡泽云和万听鸣互相对视了一眼,立刻心领神会地达成了共识。
目标明确,临时合作,先把这丫头玩输!
不用渡泽云和万听鸣多说,其他人都能明显感觉到,游戏的重点转移了。
万听鸣和渡泽云丝毫没有掩饰他们想要林风远输掉游戏的想法,直接光明正大地搞起了合作,势必要听一听林风远的真心话。
其他人也幸灾乐祸地开始暗中配合,试图给林风远下绊子,再问问她有没有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
毕竟这种有测谎仪在场的真心话考验,可没有办法用谎话糊弄过去。
别说渡泽云等人对林风远的真心话感兴趣了,就算是在远程监视的孟听安,也很想看看林风远输掉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结果让孟听安感到无语的是,这帮指望不上的猪队友,一直玩到思过崖闭门,其他风字辈们都回到了小院,还是没能让林风远输。
当天晚上,万随元见到渡泽云窜到了他的监舍,煞有其事地把万听鸣拉到最里面的角落,背对着门口,嘀嘀咕咕了半天。
渡泽云还没忘记提醒万随元,让他去门口帮忙侦察一下,看看林风远有没有从她的监舍暗中溜过来偷听。
要不是渡泽云主动跑到他的监舍来,万随元才懒得听他的“如何让林风远输掉”的作弊计划呢。
两位讨论了半天,得到的结论大意是:明天开始,不玩那种靠智商和记忆力的游戏了,全换成纯靠运气的游戏。
渡泽云的想法很简单,一个人的运气再好,也不可能一直不输,实在不行,他就耍赖作弊。
如果纯论概率,理论上确实是玩的次数无限多时,苗赢都能在比拼智商的游戏中胜出。
可惜理论在很多时候,都与现实相悖而驰。
由于每局游戏只能淘汰掉三分之一的人,所以不管渡泽云再怎么努力,林风远的恰好卡在了三分之二的区间。
渡泽云也不是没想过增加每一局输家的数量,但其他人都坚决不同意。
毕竟现场可是有两台测谎仪,虽然渡泽云没什么不能说的黑历史,但其他人有啊。
其他人并不愿意为了听一次林风远的真话,而搭上自己不知道多少段社死的黑历史。
比如刚刚尝试坑林风远输掉游戏的赵随迟,转头就自己输掉了游戏。
正当其他人还在思考问他什么问题时,林风远就抢先提出了建议。
[说起来,赵学长很喜欢看恋爱话本啊,难道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赵随迟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反问其他人,“一次只能回答一个问题哈,你们确定要我回答这个问题吗?”
其余几位随字辈也没商量出其他问题,就干脆点了头,“就这个吧。”
“当然没有啦!”赵随迟话音刚落,双手摸住的测谎仪,就史无前例的亮了起来。
在几人的惊呼中,赵随迟只能默默改口,“有过!有过行了吧!以前有过,但现在真没有啊!”
然后两台测谎仪的光芒,这才暗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啊,你小子还有喜欢的人?”上官静和云绗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快快快!老实交代那个人是谁!宗门内的还是宋门外的?”
“那是第二个问题!”赵随迟狠狠摇头,坚决不再回答。
见云绗和上官静都开始卯足干劲的让自己输游戏,赵随迟自保都来不及,哪还敢继续帮渡泽云对付林风远啊。
但很快,第二位敢于吃螃蟹的勇士也站了出来。
顾随风其实是想问问林风远,她是不是真的心甘情愿成为渡泽云的弟子。
如果不是,那自己就劝她早日改换师尊,投入李听风的门下!
结果反手就被林风远送出局后,上官静和云绗,都坚决要把首个提问的权利交给林风远。
顾随风无所谓地抱起双臂。
他向来行的端坐的正,没什么绯闻过往,更谈不上什么暗恋出轨,他不信林风远能问出什么让他社死的问题。
然后林风远略作思索,笑眯眯地提问。
[顾学长进入宗门的那一年,不是正好撞上唐笑叛离吗?我听说,那一届剑峰弟子里面,有人认为李师傅的处理方法太过软弱,还在剑峰训练场,跟其他同届弟子公开批评呢,顾学长还记得这件事情吗?]
死去的记忆,突然偷袭了顾随风。
年轻时候不懂事,入门早期,好像确实说过很多愚蠢至极,现在看起来就是大逆不道的发言。
不对?!这件事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林风远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顾随风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也开始汗流浃背了。
林风远到底还知道多少这种黑历史啊?
顾随风在上官静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将双手摸上了测谎仪。
唯一令他庆幸的是,林风远的问法很简单,只问他是否记得,没有直接问他那个人是谁。
所以顾随风也可以简单回答,“记得”。
测谎仪没有反应。
虽然大家都隐约猜到了什么,但渡泽云还是坏笑着追问。
“那个人是谁呀~不会是你吧?”
顾随风眼神飘移地回答,“你这个已经是第二、第三个问题了,不予回答。”
原本还跃跃欲试的席素,在见到前两位的惨败后,默默按回了自己试图对付林风远的想法。
难怪上官静和云绗都坚决不参与祸害林风远,经常在兽峰和严云涟唠嗑的两人,肯定没忘记林风远也是个掌握宗门全员黑历史的鬼才。
席素默默庆幸,好险,还没动手。
就这样,在助攻只有万听鸣、双方配合还不是特别默契的前提下,这个试图让林风远输掉的真心话游戏,一直玩到孟听安开完会议返回宗门,渡泽云依旧没有让林风远输过一次游戏。
孟听安来思过崖巡逻时,正好遇到渡泽云和万听鸣蹲在万随元的监舍,齐齐叹气的场面。
万听鸣直接瘫在床上,用手撑着脸,侧身看着渡泽云。
“我放弃了,让小风远输,比让我笔试考甲中还要难!我努力个大半年,起码还能靠刷题考上甲上,就你这个配合能力,等小风远刑期到了,咱俩都赢不了!”
渡泽云气得猛拍地砖,“这能怪我吗?明明是你根本就不懂得配合!我都给你传递了那么多次暗示了,结果你那个浆糊脑子根本就理解不了!”
万听鸣手掌狠狠地拍在床上抗议,“你那是什么**暗示?!你的暗示除了会眨眼和挑眉,还会干嘛?我要怎么从你那一模一样的动作里面,理解你的扯淡暗示?”
“你懂个屁!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啊?再怎么样也比你用羽毛作暗示来得强!”
“屁!你这个没品位的家伙,懂不懂得什么叫做羽毛才是妖族心理活动的精髓啊?”
孟听安无语的盯着这两个空有武力值的蠢货。
在开那个无聊会议的时候,孟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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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让林风远摸着测谎仪说真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亏他还对渡泽云和万听鸣抱有过希望,看了几次他们的游戏过程后,孟听安就知道了,想让林风远输,必须得自己亲自上场才行。
但让孟听安这个没想到的是,这俩货折腾了这么久,不仅没能在游戏合作里面达成一致,现在居然还内讧起来了。
孟听安倍加嫌弃地吐槽了一句,“真废物啊,居然连个游戏都赢不了。”
渡泽云和万听鸣齐刷刷的愤怒转头。
“说谁废物呢?你行你上啊!”
“就是!说风凉话有屁用?”
孟听安嗤笑一声,也懒得理会这俩人,直接转身走进了林风远的监舍。
林风远正坐在地铺上,给熙攘商会写店铺的扩张建议。
见孟听安进来了,正打算跟她问好时,孟听安直接蹲在了林风远面前。
“你应该知道思过崖的假释规定吧?”
在林风远点头的时候,渡泽云和万听鸣也不服气地跟过来看热闹了。
然后就看见孟听安掏出一个黑色骰杯,扔了两个骰子进去后,随便晃了两下,就盖到了地上。
“其他游戏太浪费时间了,我没空,所以就来最简单的吧,我们比点数。谁的点数大,谁就赢。”
孟听安打开骰杯,两个骰子就是最小的一。
渡泽云和万听鸣都看乐了。
渡泽云还没忘记跟万听鸣嘲笑孟听安,“我还以为他有什么高见呢,结果就是投骰子啊?可拉倒吧,这丫头玩这游戏就没输过,比大还晃出两个一?我真是服了。”
然后就听到孟听安微笑着补充了一句,“你赢一局加一天刑期,输一局减一天,平局重开,来吧。”
林风远默默接过骰子杯,轻轻晃了一下,就直接选择了开盖。
两个骰子直接叠在了一起,最上面的数字,恰好也是一。
渡泽云和万听鸣眼睛都瞪大了。
虽然他们终于如愿以偿让林风远输了一把,但这个画面,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啊?
然后就在孟听安又盖上了骰子杯,重新晃了几下。
“先开三把。”孟听安说完,就打开了杯子,“还是两个一。”
林风远也接过杯子,重新摇出两个叠起来的一。
等到第三次结果依旧是这样时,渡泽云和万听鸣就是反应再慢,也明白这俩人在玩什么新游戏了。
不管是连续投出两个一的孟听安,还是连续投出一个一的林风远,都明显是故意的啊!
渡泽云第一反应是——这是羞辱!孟听安绝对是在羞辱我!
他恶狠狠地凑近林风远,“你怎么吃里扒外啊?我陪你蹲监狱,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故意输给孟听安?”
林风远毫不心虚地对着渡泽云眨眨眼,[赏善左使有假释的权利,我认输也是为了早点出来陪您嘛。]
渡泽云依旧不依不饶,“那你之前为什么一次都不愿意输给我?”
反正还没有摸到测谎仪,林风远毫不心虚的解释,[看您那么兴致勃勃,还以为你是想要个势均力敌的陪玩呢。这种事情您要是像孟左使这样直接说,我保证认输。]
有气没处撒的渡泽云,扭头瞪了孟听安一眼,“我要告发你滥用职权!”
孟听安无所谓的嗤笑一声,他都懒得跟渡泽云这个宗法文盲科普,林风远这种表现良好,还主动配合审查的行为,完全可以算作已经接受了反思改造。
按照规矩,赏善左使就是有给林风远减刑的资格,压根不怕渡泽云告。
“随便你,要去赶紧滚,别妨碍我提问。”
一听到提问环节,渡泽云刚准备站起来的双腿,又立刻蹲了下去,并一屁股坐在了林风远旁边。
渡泽云美滋滋地掏出了他的测谎仪,万听鸣也乐颠颠地掏出了自己的测谎仪,一屁股坐在了林风远的另一边。
不急不急,反正想告发孟听安,什么时候都可以。
好不容易遇到让林风远社死的机会,听完再走也来得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