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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舔舐

作者:宴空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你在做什么?!”顾流芳却像是被吓到了,猛地上前抢过那个盒子。


    顾饮檀退后一步,她鼻腔中钻进一股熟悉的香味,脑子里轰的一声坍塌,她曾经用过这款香薰,淡淡的铃兰香和百合香。


    盒子掀翻在地上,里面的香料散落一地。


    顾饮檀不敢置信,她对上许霄的眼神,几步上前,她一把揪住许霄的领口,质问道:“你上回说你就是我,你说清楚,你给我说清楚!”


    许霄清丽的长相绝艳生姿,竟真的和顾老夫人有几分神似,顾饮檀一把推开他。


    许霄笑着说:“你看见了吧,看见了?顾小姐……你完蛋了,段竟很快就会发现,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你被吃得死死的。”


    顾饮檀咬牙,一巴掌就要扇上去,却被许霄一把扣住手腕。


    他不知何时变得这样恶心了,语气熟稔:“段竟联合文清岳,与当朝官员举证上报,而他自己平步青云,你以为你不想知道,就不存在了吗?”


    “你有什么证据?还不是自作聪明,被段竟玩弄于股掌之间?”


    “那日……顾家被抄,只有你的东西一箱一箱被抬出来,你猜猜被送到了哪里?”许霄掩唇笑了下,随即神色恢复冷淡,认真说:“你最好祈求自己的命硬一点,别死在段竟手上了。”


    顾饮檀不死心:“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凭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凭什么!”


    “许霄,你到底是谁!?”


    许霄眼神飘忽,大笑几声,看向顾饮檀身后:“再见,顾饮檀……也许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顾饮檀心一震,她如有所思地回过头去,段竟果真就站在不远处。


    她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她腿开始发抖,那副疯狂的模样仿佛抓到了最后的稻草,她的手被许霄一根一根用力掰开,被推着送到了段竟面前。


    “不要……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顾饮檀的脸被掰过,正对上段竟没什么情绪的脸,她气若游丝:“不要……”


    “你和她说什么了?”段竟一把接过许霄扔过来的刀,捞过腿发软的顾饮檀,语气不善,“我说过,才几天不见,你就变成这幅样子了。”


    “以后离她远一点。”


    段竟抓着顾饮檀的手臂往房间走,他动作粗鲁,丝毫不顾及顾饮檀的感受,进了房门就锁死了。


    顾饮檀被摔在床上,认命地闭上眼睛,任由男人欺身而上。


    “我是不是该庆幸,好歹你愿意等证据,而不是直接怀疑我?”段竟冷淡地卡住她的脖颈,身下的人脸色涨红也不在意。


    他眼底卷起风浪,深黑的眸子像是能把一切都吸进去,顾饮檀落入他阴沉的眸子,一股寒意遍临全身。


    段竟唇间溢出一抹笑:“我一大早上给你解决那点破事,你很高兴是不是?嗯?说话!”


    他眼圈发红,死死盯着顾饮檀的眼睛,却只在里面看见了恨意。


    那点情绪刺痛了他,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只能越来越用力,在顾饮檀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指痕。


    “滚……!”顾饮檀嫌恶地避开他的吻。


    段竟阴冷的声音如同一条毒蛇:“嫌脏是吗,你最干净了,所以偏偏只能和我绑在一起,一辈子——!”


    “撕拉——”


    顾饮檀身上一凉,她眼角含泪,在段竟的手落在自己身上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抽泣,如同濒死的猎物。


    顾饮檀任由他撕开自己的衣服,她凉凉的神色刮在他身上,好半晌才挤出一句:“畜生。”


    段竟手指一顿,狠下心来解开自己的衣服,只是在俯下身子的时候,又嗅到了那股百合香。


    吻狠狠擦过她如玉的身体,带着惩罚般的力道,他狠狠掐住顾饮檀的脖颈,用力咬下。


    “额……”


    一刻钟后,房门打开。


    段竟高大的身子扛着秀发凌乱的女子走出来,他衣衫整齐,仿佛刚刚从上流宴会赶来,一丝不苟地擦了擦手指,说:“走。”


    顾饮檀长发披散,缩在段竟怀里,她止不住地发抖,余光扫过远处的顾流芳。


    她定定的眼神,猛然涌现一点光亮,她含了点恨意,又很快被眼底的痛苦掩去。


    顾饮檀闭了闭眼睛,又被段竟用衣服藏了起来。


    这一次,暗无天日。


    顾饮檀昏昏沉沉地睡着,回到府上就足不出户,她只觉得浑身陷入了一股热潮。


    她快要忘记了,自己身上的情毒,尽管停了药,但这段时间和段竟黏在一起,很久都没疼过了。


    她昏昏沉沉的,心脏快要跳出心脏,流连床榻之间,高烧不退。


    她半睡半醒间,被段竟搂紧怀里,又被难以忍受的疼痛惊醒,只能不断发出哭泣。


    昏暗的房间,怀里紧张的身体,鼻间湿漉漉的百合香,比最烈的情药更迷人,段竟如同食髓知味的病人,一遍又一遍地尝过。


    顾饮檀的哭,他要,顾饮檀的骂,他也要。


    紧闭的房门,将一切隐密地包裹,只有段竟知道,也只有他甘之如饴,每一寸、每一秒,都是他一个人的。


    房门被打开,男人轻声走近,放下手里的东西,看向床上蜷成一团的人。


    “乖,醒醒吃点东西。”段竟俯身,掀开被子,看见被子下的风光。


    顾饮檀靠在床头,滑下去的肩头露出斑驳的身体,这几日昼夜颠倒的作息令她更加苍白。


    她一言不发,被抱着坐在段竟腿上,吃了半碗粥就又睡了过去。


    段竟又把人塞进被子里,确定没有一丝肌肤露出来,才把刘医女叫进来。


    刘医女叹了口气,折腾这么久,还是因为顾饮檀的毒发而彻底挡不住。


    她诊脉结束,段竟就立刻把那只手塞进被子里,问她:“她那时候快要断气了……我是按照你给她开的药,为什么会这样?”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质疑,但刘医女已经习以为常,回答道:“是我医术不精,您可以取了我的小命。”


    “我会的。”段竟冷声道。


    刘医女端正神色,又说:“你放心,我前段时间去了西域,已经找到解决方子了。”


    段竟对于情毒治愈一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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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不抱希望了,他让刘医女出去,就一个人坐在床头好半晌。


    顾饮檀这几天身上长了点肉,但还是瘦小虚弱,此刻躺在床上好似下一秒就要乘风而去。


    段竟冷眼抓紧顾饮檀的手,越这样想着,手上的力道越是加重。


    他趁人之危,他不是君子,但只要想到她醒来之后的愤怒,段竟就觉得浑身气血上涌,兴奋不已。


    “嘶……”床上的人被抓疼了,嘴里发出一点嘤咛,眼皮轻颤着睁开。


    段竟立刻松手站起来,好整以暇地俯视她。


    顾饮檀浑身都在打颤,好像浑身的骨头都被拆了重组,她看见段竟眼底的得意,眼睛霎时间就红了。


    “醒了?该喝药了。”段竟把药碗靠近顾饮檀嘴边,动作算不上温柔。


    顾饮檀一言不发地喝下去,因为这段时间的经历,她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喝药,段竟有的是恶心法子让她喝下去。


    一碗药见底,顾饮檀松了口气,碗被移开后,男人的脸倏然靠近。


    “混……”一句话堵在喉咙里,顾饮檀被扣住下巴,呼吸被攫取。


    段竟舔过她的唇,顺着缝隙钻进去,尝到浓烈的酸苦,才满意地把糖块送进去。


    顾饮檀呼吸不均,轻轻喘息着被松开,她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


    那日过后,顾饮檀不再提盒子里的事情,段竟也不再关着她,府上很大,就算不出门也不会觉得无聊。


    段竟为了让她高兴一点,甚至松口让唱戏的进门。


    但顾饮檀始终神色恹恹的,完全是吊着一口气在活着,即便刘医女的诊断显示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好。


    “喜欢吗?”


    戏台上,戏班子浓妆淡抹,穿着华丽的戏服,从戏台上走下来,站在顾饮檀面前唱戏。


    段竟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弄得人不高兴了,顾饮檀立刻要离开。


    “别,别走,只要你同意,我带你出门去。”段竟揽着顾饮檀坐回原位。


    顾饮檀眼底翻起不耐,只是那点烦躁很快被压下去,因为段竟二话不说地吻上来。


    她只好僵住身子躲避。


    段竟总是这样,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大白天的说要做什么就要做什么。


    顾饮檀被抱着放在床榻上,男人却不着急碰她,而是把她的鞋袜脱了下来。


    顾饮檀呼吸一滞,立刻想要缩着脚起身。


    段竟攥紧她的脚踝,还恶劣地说:“好细,好软,祖宗长得真好。”


    这段时间,段竟偶尔会叫她“祖宗”,都是在床上,顾饮檀痛恨自己从前让他这样叫。


    她脸压在被褥里,因为敏感而泛起一层红。


    脚踝被攥着,滑腻的触感令她浑身发抖,她忍着被舔舐的痒,不住地哭。


    “畜生……!”


    顾饮檀嘴里涌出一点哭意,身体不住摇晃,雪白的腿扫出床边,她被捂着嘴,只有一点闷哼声。


    段竟的呼吸灼热,她只听得见一声如同地狱恶灵的诅咒:“祖宗,我们永远都治不好了,不治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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