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栎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几分压迫感的炙热气息,迅速包围了她。
“沈栎!”
许栖惊讶地瞪大眼,想要挣脱,却发现他的手劲比以往更重。
沈栎低头盯着她,眉眼间满是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隐忍。他的声音低沉,略带沙哑:“二十天了,许栖,整整二十天,你就这么躲着我。昨天在你们校友会门口,我好不容易见到你,你也不肯和我讲话。”
“我——”许栖还没讲完,就被他蓦然俯身吻住。
又来了!
他总是这样!
总是不分时间和场合,毫无征兆的,就随随便便吻上她!
许栖无奈,可身子却忍不住地发软,她今晚本就喝了酒!
沈栎的吻霸道又充满侵略性,带着他所有的怨气和不满,像是在狠狠宣泄,又像是不容拒绝的惩罚。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防止她磕着墙,另一只手牢牢圈着她的腰,将她压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许栖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心跳疯狂失控,两眼满是春意。
她抬手抵在他胸口,想要推开,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墙上。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却没有退开,额头抵着她的,气息炙热。
“许栖,你到底有多花心?”
沈栎的半边身影隐没在楼道昏暗的光影里,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神幽深而晦涩。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像是被情绪压得隐忍又愤怒,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不甘。
他目光紧锁着她,语气狠戾,一字一句地咬出来:“找了我这么个小三,还不够?”
他嗤笑了一声,眼底翻涌着阴冷的光,像是情绪再也压抑不住,“现在又换人了?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你们走得这么亲密,他是不是也在追你?你允许他送你回家……呵,他是你看中的下一个猎物?”
许栖怔住,随之而来的,是骤然腾起的羞恼:“沈栎,你疯了吧!什么猎物?我只是在帮他处理官司!人家对我根本没意思!”
沈栎轻嗤了一声,眼底情绪翻涌,声音森冷又压抑:“没意思?没意思他会送你回家?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多想冲过去把他拽开?我恨不得一拳揍到他脸上!”
他说到这儿,顿了一瞬,眼神微微晃了一下,像是连自己都没察觉地泄露了一丝脆弱,语气突然低哑下来,带着点发酸的委屈:“我算什么,许栖?你的小情儿?你随手拎出来的备胎和替补?还要等着看你什么时候心情好,才能被你同意见上一面?”
许栖听他这番话,气笑了,心底却有点发虚:“沈栎,你别无理取闹。”
可沈栎像是没听见似的,他低下头,嗓音低低的,带着点卑微的央求:“许栖,你不要再喜新厌旧了,你的地下情人,有我一个就够了。你不要再找新人了。”
许栖被他的语气震得一瞬间说不出话,她回过神来,刚想要回怼,却在动作间,看到沈栎的目光猛地一滞,视线像是定住了一般,死死地盯着她的手腕。
她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
那条他送的手链,在楼道昏黄的灯光下,静静地缠绕在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金色的链身微微闪烁着光,像是落进她肌肤的余温。
沈栎的目光瞬间变了,像是某种情绪被悄然击中,连浑身的紧绷都松动了几分。
“你戴上了?”他的嗓音低了下来,透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喜悦。
许栖一愣,暗自咬牙懊恼。
沈栎微微俯下身,指腹顺着她的腕骨轻轻滑过那条手链,声音沉得仿佛含着一缕温热:“许栖,我以为你不会戴它。”
这条手链,当初由沈栎经过医务科陈主任,到律所转送给她。又在后来,被许栖带到医院,退还给沈栎。接着,又通过快递,被沈栎再次寄送到律所。
如是,折腾了好几趟。
到最后,快递小哥拒绝再替许栖,跑腿退还项链。
小哥央求许栖:“姐,我查了,你这一条手链价值上百万,万一路上磕了碰了,我是真赔不起。反正您这边寄过去,那边还要再寄回来,您就别折腾了。”
于是许栖决定,以后找机会再当面退还给沈栎。谁知她今天鬼使神差的戴上,竟被沈栎撞了个正着。
沈栎的目光太直白,太炽热,炽热到让许栖有些不知所措。
她别开脸,语气尽量淡漠:“沈主任,别误会,我只是暂时戴着,等一下就还给你。”
“还给我?”沈栎低低笑了一声,像是听见什么荒唐的话,唇边的笑意却带着几分苦涩,“许栖,你真当我是个什么?东西能还,人呢?人也能还给我吗?”
他说着,微微低头,唇几乎擦过她的耳廓,带着极轻的哀求:“别还了,戴着它,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酥酥麻麻的,勾起许栖一瞬间的颤栗。
许栖努力地绷紧肩膀,手指攥成拳,心跳却仍然莫名紊乱。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露出分毫动摇,可开口时,嗓音却忍不住带了点细微的颤意:“沈栎,你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嗯?”
话音未落,沈栎已经低头吻住了她。
这个吻很长,很深,一点都不温柔,倒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发泄他这些天的所有不安和思念。
他吻得缠绵而深沉,像是耐心勾勒,又像是急切掠夺,每一寸都不愿放过。许栖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胸口起伏不定,理智在翻涌的热度里逐渐溃散。
她原本还想保持清醒,可他太过熟练。舌尖每一次碾过她的唇瓣,都是精确而致命的试探,像是已经摸透了她所有的敏感点。
轻轻一咬,她就忍不住地颤栗,稍稍松口,便被他抓住机会长驱直入,直至她彻底乱了呼吸。
许栖只能攀住他的肩,借力稳住自己,才能不至于让自己软到跌倒。
她的唇被沈栎亲得很软,软得像是初融的春雪,温热、细腻,带着一点儿无措的僵硬,但很快就在他的诱引下,逐渐变得顺从,甚至隐隐有些回应。
沈栎眼底暗色更深,喉结轻轻滚动,眸光透出几分危险的克制。
他松开她时,唇舌交缠的余韵还未散尽,许栖轻喘着靠在他怀里,半晌才回过神,脸颊浮上一层酥软的红。
“许栖,你看看你,”沈栎低声笑了,气息缱绻,嗓音压得极低,“连站都站不稳了,还要躲我?”
许栖被他噎住,脸颊热得发烫,眼神里隐隐透出一点恼意。刚要开口,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掌心包裹着她微凉的肌肤,语气里掺着几分宠溺的无奈:“乖一点,别逞强。”
她刚要挣脱,忽然身体一轻,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
“沈栎,你干什么!”许栖惊得瞪大眼,挣扎着想要下来,可他手臂箍得更紧,像是早有预料,轻轻一按,便让她乖乖窝在怀里,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
“送你回家。”他低声答,语气淡然,目光平静,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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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步稳稳当当地迈向路边的车,语调不急不缓,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我的家。”
车门被拉开,沈栎将她稳稳放进副驾驶,替她系好安全带。指腹不经意地擦过她颈侧的肌肤,温热的触感一闪而过,却留下一丝难以忽略的酥麻感。
他低下头,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静静地看着她,像是要将这一刻深深刻进眼底。
许栖偏过头,不敢看他。
她本以为他会继续逼问,可片刻后,却只听见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声音低哑,透着一丝无奈的宠溺。
“许栖,你戴这条手链,真好看。”
他低声呢喃着,指尖轻触那条链子,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抚摸什么珍贵的东西。微微低敛的眉眼里,是藏不住的痴迷。
他的目光缓缓滑过她的手腕、肩线,再落到她的发梢,声音越发低柔:“发型也好看。”
又顿了顿,指腹摩挲着那条链子,语调愈发悠长:“妆容好看。”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她身上那袭线条优雅的华丽礼服上,微微挑眉,唇角弧度浅淡,却透着克制的意味:“穿礼服的样子……也好看。”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许栖隆重的盛装。
此前许栖一直是职业化的套装,干练而简约,充满了精英女强人的利落。可这一晚,她眉眼精致,裙摆轻扬,美得让他移不开眼。
沈栎喉结微微滚动,语调低了几分,尾音几乎沉进夜色里:“你的整体妆容,都和这条手链很搭。看来,我在你心里,还是有点面子的。”他顿了顿,轻笑出声,“许栖,你今晚真美,我好开心。”
许栖被他一连串的夸赞弄得耳尖发烫,轻咳了一声,别过脸去:“别多想,我原本打算指戴一次就还给你。”
沈栎闻言,眸色微暗,唇角的笑意却更深了几分,语气笃定:“你都说了,是‘原本’。”
“以后,可能会经常戴着。”
说完,他拉开车门,绕到驾驶座上车,发动引擎。
一路无言,车厢内却弥漫着一种炽热的气息,像是无声的情绪翻涌,沉沉压在空气里,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许栖偏头望着窗外,极力忽视他时不时投过来的目光。可手腕上的手链却变得越来越沉,像是一种无形的束缚,将她的心脏也一并收拢。
车子停在沈栎家的车库时,她终于轻声开口:“沈栎,我要回去。”
沈栎解开安全带,侧身看向她,声音压低了几分:“许栖,来都来了,现在说走,是不是太迟了些?”
她的手指下意识收紧,像是在为自己寻找一点坚持的力气。
沈栎却已经倾身过来,替她解开安全带,下一秒,手掌扣住她的手腕,将她轻轻拉向自己,嗓音极低:“太迟了,对吗?”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隐忍的情绪,如同深夜的潮水,缓慢却势不可挡地侵袭过来。
许栖被他拉得靠近,后背抵着车门,心跳快得仿佛要从胸腔里跃出。她下意识地挣扎,可他的手掌更用力地收紧了一些,滚烫的指腹摩挲过她的手腕,轻轻扣住那条手链,像是在宣誓主权。
她咬唇,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气息不稳的意味:“沈栎,你冷静点……”
“冷静?”他低低笑了一声,眼底隐隐翻涌着暗潮,视线深沉而炽热,灼灼地锁住她的脸,“许栖,我已经冷静了太久。”
话音落下,他俯身,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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