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聚众闹事,无疑是在对朝廷的不满。
皇上气得身体发颤,仔细想着白少珞的话,这动静,怕不是要逼宫?越想越气,皇上怒声宣召瑞王、宣王面圣。
宣旨太监催得急,瑞王、宣王稀里糊涂赶到皇宫。
京城百姓筹集军粮的事情早已传遍。
两人相视,皆不知道皇上此行的目的,只觉得事情不简单,两人皆是谨慎往前走。
来到养心殿门口,两人被白少珞拦下。
“二位皇兄且慢,父皇有旨,让二位皇兄在殿外自省。二位何时知错,再起身入殿。”白少珞张狂的姿态看着两人。
不比瑞王、宣王,白少珞没有一个强大的母族帮衬,常年被这两人压着。如今看两人跟小丑一样站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狂妄的样子却无能为力,白少珞心里十分舒坦。
眼看着瑞王、宣王生气又不得不隐忍地跪在殿门外,白少珞有一种把两人征服的错觉。
自记事以来,白少珞没有一日如此舒心。
宣王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咬着后槽牙说话,“白少珞,你最好守着你的长生之道。”
圣命难违,瑞王、宣王迫不得已跪在地上。
跪下去的那一刻,两人心里已经计划如何除掉白少珞。
而白少珞仍在逞一时之锋,微微躬身,挑衅看着宣王,“怎么,宣王还在肖想储君之位不成?”
“本王坐不上,也轮不上你!”宣王冷哼,打心里看不起白少珞。
白少珞拂袖回殿,“走着瞧!”
宣王憋屈,生气看着闭口不言的瑞王,“皇兄有雅量,受到这般凌辱还能如此淡定从容。”
瑞王何尝不生气,他本是天之骄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皇宫上下都看着,两位亲王被罚跪在养心殿门口。
“你有力气在这里叫唤,还不如想着父皇让你我过来的缘由。”
宣王沉思,想到京城这两日的事情,“父皇是怀疑我们?”
两人对视,纷纷在对方的眼睛里打量几分实情。
能在京城悄无声息做出这么大动静,确实会怀疑到位高权重的瑞王、宣王。在两人在对方的眼里,似乎看不到自己所要的答案。
“是谁在陷害我们?”
“不知道。”瑞王刚回答完,脑海蹦出一个念头,却觉不太实际。
两人静静跪着,无人敢上前搭理。
太后、皇后闻言,即刻来到养心殿看望。
皇上最出众的两位皇子,将来的帝王人选,怎可受到这样的屈辱。就连朝臣也来劝谏,这才把两位王爷送回府。
这更加深皇上对瑞王、宣王又篡位之心的印象。
瑞王党误以为是宣王所为,宣王党则以为是瑞王所使。只有瑞王、宣王本人正诧异是谁主导了这场闹剧?
没有人知道,这场惊动皇权的“戏码”出自熙和公主之手。
那些不留姓氏的捐赠者多是白露凝派出去的“下属”。
白露凝很满意眼下的事态,商九和的问题很快就要解决了。瑞王和宣王最近的日子也太安逸了,连个小小的白少珞都处理不了,白露凝顺手为他们添了一把火。
提前了瑞王、宣王对付白少珞的事情。
按照往常的习惯,白露凝把书信寄往远方。
商九和满身疲惫,却在看到书信时顿感轻松,欣喜回帐篷看信。越看到后面,商九和眉头紧锁。
“军粮之事,夫君不必担心,为妻会妥善处理。家中一切都好,我和孩子等着你早日凯旋。”白露凝在告诉商九和,她会保重自己的身体,会安全等着商九和凯旋。
为了安抚商九和对自己的担忧,白露凝在后续的书信里多用“夫君”二字,哄得商九和忘了担心。
果不其然,商九和看完整篇书信,沉浸在信件上几处“夫君”嗯字迹上。
通过字迹,仿佛听见白露凝在自己跟前唤着“夫君”。
就连唐安进来都没察觉,直到听见他说话,“九和哥,军粮要是还没有动静,恐怕到军粮会接济不上。一直军粮没有问题,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要不要写信送子遥哥他们想想办法?”
“暂且不急,公主会安排好的。”商九和虽然担心白露凝,但相信她所说能处理好。
白露凝在府中看着外面的事情越闹越大,很满意这情况。
突然听说白少珞奉命镇压百姓筹集军粮,白露凝一听,怒气填胸,即刻起身前往。
商老夫人不知道白露凝私底下的动作,但清楚百姓的异动与她有所关系,知道她是为了商九和,“公主,百姓爱戴九和,这是好事。皇上强行镇压,这是圣命。你不要冲动,免得伤了身体。”
商家的男人可以死在战场上,但若败在军粮之事,简直生不如死。
白露凝不会让商九和背上莫须有的骂名,她必须为商九和守住身后的关卡。
军粮筹集的捐赠者,多为无名义士,百姓帮衬,朝廷根本无从查起。
“婆母放心,我去去就回。”白露凝亲自前往处理。
士兵看见白露凝,本不惧怕没权没势的熙和公主。但百姓纷纷拥护,“骠骑将军在前线杀敌,你伤了公主,如何向骠骑将军交代?”
法不责众,倘若一人闹事,士兵可直接拿下。
但这里有无数的百姓,士兵把大牢塞满都装不下这么多年,只好作罢。
白露凝见状,带人进宫。
怀着近八月的身孕,白露凝直接到皇宫养心殿求见皇上。
皇上不予召见,白露凝便在门口候着,不吵也不闹,就一直等着。
熙和公主不比那些男人,她还怀着孩子,皇上在里面迫于无奈,只好放人进来。
几月不见,白露凝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人,“父皇,您?”
眼前的皇上瘦了许多,眼眶凹陷,双颊无肉,身材消瘦,像极了书上所描述的“病入膏肓”。
难怪外面的人都传皇上不理朝政的可怕。
今日一见,着实吓了白露凝一跳。
“熙和,你扰朕清修,你可知罪?”
“儿臣见父皇日渐消瘦,担心父皇身体。”白露凝虽对皇上没有多少父女之情,但突然见他如此颓丧,难免生出不忍之心。
误以为白露凝是来劝谏自己不要沉迷长生之道,皇上顿生怒意,“荒唐!你在外闹事,就是为了跟朕说这话?皇后贵妃尚且不敢,瑞王宣王更是退避,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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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冲到前头了。”
听到皇上的斥责,白露凝刚生出的担忧瞬间消失,又恢复往常的冷静。
“儿臣不敢。儿臣来请父皇做主。儿臣不懂朝堂事情,百姓筹集军粮赠予边境,是为国为民的好事。驸马远在边境,儿臣作为妻子该替驸马谢过百姓的好意。可五皇兄纵容下属在市集寻衅滋事,阻止军粮运送,是在拿前方将士的性命开玩笑。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对于军粮之事,皇上自知理亏,没想到素来胆小的熙和公主竟然敢闯到宫里来诉苦。
皇上捏着发紧的眉心,巧妙避开军粮的事情,“百姓聚集闹事,少珞镇压也是常理。朕还没问罪商家聚众,你倒是怕来问朕了!”
白露凝着急,据理力争,“父皇,百姓乃国之根本。将士鞠躬尽瘁,为国家守边境,可不能伤了他们的心。”
“放肆!”
白露凝穿着粗气,还想继续讲话被打断。
“皇上,瑞王、宣王两家世子带到。”太监将两个孩子带进来。
“孙儿拜见皇祖父。”两个稚嫩的声音同时响起。
适才与白露凝争辩,差点喘不上气来。听到太监声音,皇上双眼发光看着两个小孩,无瑕顾及白露凝。
因刚刚气急,白露凝有些喘不过气,见皇上不理会自己,自顾找了个位置坐下。顺着视线看过去,一个是白容泽,上次宴会见过。另一个猜测是瑞王的世子,白容渊。
白露凝奇怪看着,皇上慈爱摸着两个孩子的脑袋,诧异皇上的行为。
突然见一道士从幕后出现,装模作样走近两个孩子,“皇上,两位世子稚气十足,最是阳气纯正,正是最妙的药引子。以至亲骨肉入药,药效必定翻倍。”
白露凝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
这是要瑞王、宣王两家世子的性命做药引子!
哪里是长生之道,分明就是残暴的夺命刽子手。
白露凝向殿内不起眼的小太监招手,让他即刻去找人,最快速度通知太后、皇后、贵妃、贤妃、瑞王、宣王前来。小太监害怕被皇上责罚,白露凝低声说:“本宫以性命保你平安。你救下两家世子,瑞王府和宣王府必然不会亏待你。”
小太监犹豫不决,但想着皇上这些日子的癫狂,最终决定听从安排去办事。
事成,后辈子就无忧了。
不成,在皇上这里也随时可能丧命。
两个孩子听了十分惊恐,虽然不懂事情的缘由,但能感受到性命攸关。
皇上没有犹豫,命人挖开两位世子的心脏给道士。
两个孩子害怕求饶,“皇祖父~”
眼见侍卫带刀上前,白露凝坐不住,立刻上前阻拦,“父皇,他们是您的亲孙子,怎么用他们的性命做药引?瑞皇兄、宣皇兄可知晓此事?”
白露凝声音激烈,皇上似乎有所动摇。
道士即刻上前劝慰,“公主,这可是为了皇上的长生之计,想必瑞王殿下和宣王殿下会理解的。难不成两位王爷并不希望皇上能够长生?”
皇上一听,甚觉有理。
白露凝即刻将矛头对准道士,“道长既然如此神通广大,我且问你,你修炼长生之术功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