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利不愧经常锻炼,力气相当大,狠狠压制了我想逃跑的动作,我动弹不得,绝望地看着他,希望他能良心发现一下放过我,用别的什么理由逃开这场荒谬的比赛。
艾斯利温柔地注视着我,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我脑子宕机到有点麻木了,我恍惚看到无数人的目光,无数人的击掌欢笑,他们围绕在我身边,目睹一群人就像牲畜一样□□,这么恶心荒谬的事情居然真的存在这个世界上?
艾斯利抬起我的腿,温热的粗喘落在脖颈上,他扣着我肩膀发力,胳膊青筋暴起,他依然在吻我,吻我眼角的泪珠,我还是很想哭,艾斯利无奈地笑:“这么爱哭。”
我喉咙发酸,梗着说不出话来,哪怕艾斯利真的给予了我激烈的快感,我还是理智与羞耻完全占据上风,很恶心,很难受。
“哈哈,居然难受成这样,伙计,你的朋友也太不放松了。”
“第一次来的人都是这样的。”艾斯利喘着气说,“没事就一边去。”
当要命的高丨潮终于到来时,我已经听不到任何,泪水决堤疯狂流淌,艾斯利搂着我擦我脸颊,然后抱起我,热闹的音乐与震耳欲聋的欢呼越来越远,直到彻底安静,我被艾斯利放进浴缸,温暖的热水兜头淋下。
“好了亲爱的。”艾斯利拨开我湿润的头发,“开心点,好吗,你这个样子让我心痛。”
我还是哭,哭得头疼欲裂,如果可以我真想一发核弹灭了这个破岛,可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没有魔法没有武器没有金钱没有权力,我对抗不了。
我哭了半天,期间艾斯利递给我一杯水,我喉咙干哑到裂开也不想喝,一巴掌打翻水杯,继续蜷缩着泡在水里,直到哭得再也流不出眼泪。艾斯利强行抱我出来,嘴对嘴给我喂了一些水,颇为粗暴地用浴巾把我裹起来擦干水珠。
“别他妈哭了。”艾斯利语气不耐烦起来,“你迟早要我适应这个的,来岛上的人哪个不是这样?就你能哭哭啼啼这么久,你把你的时间都浪费在哭上了!难道你觉得我带你上岛就是为了看你哭的?!”
我哭得有点视物不清,对上模糊的艾斯利的脸时,我恍惚了一下——我的视角似乎一下转换到上帝视角,在高处俯瞰整个卧室全景,艾斯利的背上全是血红的抓痕,部分伤口已经变黑了。
仿佛只是错觉,我再一眨眼,视角又恢复正常。这个死地方哪儿都有监控,这是他们要挟的手段,上岛的人谁都逃不开,我蓦地打了个寒颤,抱着腿蜷缩起来:“我有点冷。”
艾斯利看了我一会,拉起被子把我裹进怀里,用吹风机吹我的头发,温度很快蓄积上来,我故意伸手拍了一下艾斯利的后背,他嘶了声,背一下挺直了:“你手劲真大。”
我凑近了看手指,虽然冲了长时间的澡,指甲缝里还是有残留的血肉,下意识地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下,没什么味道。
“挠死人了你。”艾斯利拿毛巾搓搓我指甲,小声说,“光顾着照顾你了。”
我吸吸鼻子,又吸一下,又吸一下,艾斯利先把我裹好,自己伸长胳膊去够床头柜的抽屉,给我塞来一大包纸,满嘴嫌弃:“擦!擦个够!爱擦多少擦多少!”
这里的卫生纸居然也是香香的,很好擦,我擦了好几张,团成球忿恨地扔得满地都是。
头发擦完了,艾斯利揉揉我脑袋,凑近还想亲我,我赶紧偏头躲开,艾斯利顺势把我扑倒在床上,我一个激灵,反射性地想来反擒拿,艾斯利很快压制住我的手脚,牢牢禁锢住我,我反胃得想呕吐:“你又要干什么!”
艾斯利不说话,只是挺了挺腰,他用实际反应证明他想干什么,我肠胃痉挛起来,绞痛:“我想拉屎。”
艾斯利沉默了,我开始急眼:“你再装死我屙床上。”
“你吃完饭这么快就要拉?”
“我这是早上该拉的屎。”
“你早上拉过了,ctos记录得清清楚楚。”
我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艾斯利诡异地笑起来:“我还以为你会精神崩溃变成一个自暴自弃的疯子。”
老子精神抗性高得很,没那么容易疯。我心想,但话不能在这个狗屎地方说出来。我好累,屁股还痛得厉害,根本坐不了太久,我想睡觉。我从艾斯利手上抢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一条毛毛虫。
艾斯利还不放过我,动手扒拉我的虫茧,我拍开他的手:“你自己找条被子去!”
“没有。”艾斯利厚颜无耻地强行钻进来,我和他徒手搏斗了半天,质感光滑的被子在争抢中喀拉一声,裂开了。
望着撕裂开的被子,我彻底泄气,倒在床上,这会儿又想哭,但是哭不出来,我摸摸眼皮,温热的,我想我的眼睛早就红肿了,可能肿得像大眼睛外星人,眼睛干涩得有点疼。
在床上抱着被子残缺的尸体发了会呆,新的一大团轻柔的被子铺天盖地的落下来,随即艾斯利钻进被子,继续搂着我,喊:“关灯。”
房间暗下来,艾斯利凑近我,他抓住我的手,在我手心上写字:我刚才出去。
再写:看到司长。
我以为他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继续等待,没想到他接下来写的是“你猜”。
我气得要命,想抓一把他后背,被艾斯利扣住手腕,继续没完没了地亲我,亲得我给他肚子一拳,总算消停下来了,如此依然要摸着我腰在肚皮上写:在抽烟。
这算哪门子消息?我打算再给他一拳,又来写:还有六天。
还有六天?!我真急眼了,我想掐死艾斯利这个混蛋,艾斯利抓着我的手继续写:第七天,会有消息。
他继续写:宗教仪式。
我大致明白了,前六天各种无节操无下限狂欢,第七日开始搞迷信活动?艾斯利还在写:先知主持。
先知?哪来的先知?总不会是精灵贤者吧?我记得精灵贤者都把人类当猴子看的,我写了个“贤者?”,艾斯利抓着我的手在我写的地方打叉,再写:水晶头骨,人声。
哦。意思是到时候仪式上会冉冉升起一只水晶骷髅头,然后骷髅头张嘴说话是吧。这也能叫先知?不就是魔器之类的东西吗?
魔器?
艾斯利又打叉,写:发声机器。
我思考了下该怎么问,写:会提到我?
艾斯利写:无罪者。
因为我是无罪者,所以先知肯定会提到我……好吧,这个逻辑我真没法反驳,但愿如此,不然我白艾草了。
艾斯利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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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硬邦邦的玩意戳上我屁股,他写:再来一次。
你还想再来一次!我气得七窍生烟,立刻开始与他搏斗,被子残尸撕裂得更厉害,混乱间艾斯利用被子绑住我双手,压着我腰强行挤进来,狠狠撞两下,把我撞懵了。
艾斯利放缓速度,强迫我调整姿势,继续猛攻。我喘着骂都骂不出来,嗓子哑得厉害,可恶的艾斯利好像还在笑,还是那些“我想让你愉悦”的逆天歪理。撞着撞着,熟悉的快感汹涌而来,我支撑不住,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我腿还在哆嗦,就算刚才是真爽了一会,屁股却痛得更厉害了,比做肠胃镜检查肚子完全拉空时还难受。
艾斯利爬出去,过了会钻回来,他说:“我带了药。”
我有气无力的:“你别是屌上涂膏药,边草边上药吧?”
艾斯利笑了:“没那回事,放松点,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放你妈的屁,我自己来。”
我摸黑拧开药膏盖子,挤一嘟噜给自己上药,冰凉凉的药膏刺激得我疼麻了,药的气味也很冲,疼得我在被窝里直抽抽,这份痛感不亚于伤口上喷酒精,抽了了半天才缓过劲来,不过疼痛的余波仍在,我几乎无法入睡,又哽咽了一会,等待痛感消逝的过程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晚上做了各种光怪陆离的梦,醒来头痛得厉害,□□也烧烧的。艾斯利不在床上,不知道大早上草谁去了。我蹦跳着下床,到厕所拉屎,边拉边研究药膏的药物成分,还好这里的马桶,滋完温水就吹热风烘干,□□不是很痛。
也许我对药的接受度变强了,第二次上药没昨天那么抽,上完药我扑在床上休息,缓了会想刷点小视频,点开应用一看,妈的,没网。
妈的,没网这帮人怎么玩得起来?一天到晚光草人?
我一瘸一拐地找衣服给自己穿,衣柜里有件棕色的风衣,昨天穿的长裤早就没法看了,换一条,上下收拾整齐,除了屁股依旧隐隐作痛,形象上大体没什么问题。我打算出去溜达一下,看能不能听到什么消息。
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远处隐隐约约寻欢作乐的声响听得让人直起鸡皮疙瘩,我左看右看,走廊上暂时没人,我继续往前走,走廊上有些房间的门没有关严实,隐约可见门后凌乱的衣裳,浓重的酒气还有毒品的气味,我干呕了下,没呕出来,肚里空空,不知道这里哪儿能吃早饭。
走到拐角处,迎面走来一个人,我仔细一看,不是艾斯利,便继续往前走,没想到对方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回手拦住我去路:“你是哪位的?”
我瞟了他一眼,不认识,很年轻,长得蛮帅,是霸道总裁小短剧主角的水平,皮肤好得发光,我不敢多说话,低头让开他的阻拦:“我在找人。”
“不愿意答?经常来这的我哪个都认识,你……姿色有点普通了,谁看得上你?”男人伸手过来想捏我下巴,我立刻躲开,要不是身上没枪,这会我早把枪口顶他脑袋上了。
“我要去吃饭了。”我竭力压制住心中一闪而过的怒意,这人我暂时惹不起,还是走为上为妙。
“呦呵,还有脾气。”男人没有就此善罢甘休,一步走到我前面,“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