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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如此道歉

作者:追月亮的鲸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误会,都是误会,”钱敬文硬着头皮打圆场,“想来是孩子之间闹着玩呢,孩子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咱们继续、继续。”


    钱敬文的“风光往事”在他们这个圈层不是秘密,但私心里再怎么嘀咕他的人品,明面上也不会表露分毫。


    能带来利益的都是朋友,以钱敬文的根基或许难以跻身真正的上流圈,但他们也不介意和一个暴发户谈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比如钱财,又比如美色。


    推杯换盏并未因短暂的插曲中止,一个年轻的公子醉醺醺地来跟钱敬文敬酒:“钱总,我敬您一杯。您、生了个好儿子,漂亮、漂亮得很,多亏你我才能……”


    钱敬文还没品味出几分言外之意,高齐颂就打断了他:“文俊,慎言。”


    高齐颂示意侍应生把周文俊带去醒酒,端起一杯白酒,面带歉意:“文俊喝高了,在钱总面前胡言乱语,请您别往心里去,我替他给您陪个不是。这杯酒我干了,您随意。”


    钱敬文对他有些印象,正是以传媒起家的高家二公子,出了名的风流好色,也是江市最早表露出对白茶感兴趣的,可惜钱敬文有更大的野心,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钱敬文也给面子的抿了一口酒,高齐颂亮了杯底,转身时面上温文尔雅的假笑却沉了下来。


    他找到单间里醉醺醺趴在床上的周文俊,拍他的脸:“给我醒醒!”


    “问你,把白茶弄哪去了?”


    周文俊迷迷瞪瞪地张开眼,含糊不清地道:“顶层、顶层……”


    “之前不是说好,先给我玩,玩腻了再送去给季家主?”高齐颂怀疑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联系季家了,他们怎么这么快就要人?”


    周文俊清醒了些,心下腹诽,多亏他早在钱家宴会上拍了照片给人送过去看了。白茶那种美人,要不早点办妥,再给别人捷足先登了,那他不得悔死。也就高齐颂这个要色不要财的蠢货,还一心想着他那惊鸿一瞥的男神呢。


    他坐起身,面上不显,哥俩好地揽着高齐颂的肩劝他:“等季家主玩够了,随便、随便你怎么玩,也是一样的……你啊,到时候也不用担心玩坏了,没法给季家交代……”


    高齐颂甩开他,周文俊又“呵呵”笑着点了点他:“不就是个美人,瞧把咱们阅人无数的高大公子给馋得,晚上、晚上咱们去老地方,给你找个差不多的清纯男大,如何?”


    “行吧,”高齐颂不情不愿,谈条件,“晚上要两个干净的雏陪我,你请客。”


    “没问题。”


    *


    浑然不知绑匪中途换人的白茶茫然又惊慌,按照秘籍所说,满足心仪对象的小癖好也是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白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作者要在这条后面加上黄色心心,但也一丝不苟地执行了。


    不是“绑匪先生”热爱的角色扮演吗?难道是他的恐惧不够真心实意?


    可是,他都已经知道那个人是季承煜了。


    如何能像惧怕歹徒一样防备他?


    白茶脖子上浅淡的指印蔓成一片红痕,他没觉得痛,滚烫的热度涌上来,就像有人正亲昵地环着他的脖子。


    “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季承煜冷淡沙哑的嗓音底下是波涛汹涌的欲望。


    他单膝跪在床上,身下是一个干净的、身受束缚的漂亮少年,陷在深色的床单里,肤色白得醒目,像一株刚刚盛开、露出一点花蕊的玉兰,颤巍巍伸出柔软的花瓣。


    白茶领带下潮湿的眼睛眨了眨,只好把剖白说作狡辩,撒娇一样唤他:“季先生……”


    “我知道是你……礼物、礼物也是送给你的,你的味道,我很熟悉。”


    “如果我惹你生气了,”白茶深吸一口气,忍着突然泛上来的羞耻念台词,“我可以做任何事,只要是、能取悦你的。”


    “请你好好地,享用我吧。”


    白茶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段道歉标准用语要以“享用”结尾,难道在情感关系里有谁能被叫做食物吗?


    白茶就是白茶,或许是一种很清淡的饮品。


    但是季承煜,嗯……成语,成语不可以吃。


    自己当真是那个被吃掉的?这秘籍也太神奇了,连这种事情都能预判到。


    白茶的思维到处流窜,浑然不知自己释放出来怎样一头野兽。


    他以为自己是在诚心道歉,但这样的道歉只会让“惩罚”变本加厉。


    季承煜浑身的麻痒一瞬间占据了感官,解瘾的药就在触手可及之处,他伸出手,正要撕开白茶的衣领,赤裸地把玩与品鉴,手指却顿了一下,伸向床头刚刚被解下的手套。


    用药讲究的是可持续发展,季承煜第一次“吃药”时受到的冲击太大,满足的念头一经浮现就遏制不住,但是这一次不会了。


    他知道怎么做最能取悦自己。


    季承煜哼笑两声,慢条斯理地整理手套,皮扣“咔哒”一声扣紧。


    开餐了。


    ……


    跟肉贴肉的接触不同,季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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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煜今晚的这副手套尽管质地柔软,但轻薄光滑的软皮吸饱了人体的汗液,刚接触时尚且不显,时间一长,变得更加粗糙和磨人。


    但偏偏是这双手套,要细细衡量过每一寸皮肤,丝毫也不肯错漏。


    脖颈和锁骨成了重灾区,皮革刮过的皮肤渐渐浮现起一层薄红,清透的汗珠受不住一般溢出,被那手套贪婪地攫取,又化作欺凌他的利刃,四处游走。


    揉搓的力道不重,沉甸甸的热意和酥麻像流过肌肤的蜡油,雨露均沾地淌了一身,白茶难耐地攥起指尖,不可避免的反应让他整个人都觉得羞愧难当。


    明明对方很绅士地避开了动情的敏感之处,但这具年轻的身体未经人事,相当青涩稚嫩,哪里承受的住这样细致粗暴的抚.弄。


    被当作工具一样奖赏另一个人,而自己却、却得不到满足……


    那张红得招人的嘴里终于溢出好听的泣音,深色的领带变得更深,粘腻不堪地束缚住了那双源源不断流出动人泪水的眼睛。


    连领带也像延伸出去的器官,柔软却磨人地欺负那对茶色琉璃珠。


    “要哭得更好听一点。”


    “茶茶,宝贝。”


    季承煜叹息一般地感慨。


    沉沉的眼眸起了一层红血丝,因为这隔靴搔痒一般地“用药”,瘾被勾得更狠,却迟迟不能得到真正的餍足。


    手腕处的卡扣反复被拨开,最后释放出一只赤.裸的手。


    那只手比热.潮里的身体更凉,摸上去的瞬间,白茶轻“嘶”了一声,不可自抑地战栗起来。


    很快那只手也染上潮湿的热意,相贴时碰撞出一串刺激的电流,两人不约而同轻“哼”了一声。


    ……


    白茶又热又困,在得不到纾.解的热潮中沉沉昏睡了过去。


    季承煜闭上眼,低头在他颈边深嗅了一口,


    “谢谢款待。”


    男人第一次这么彬彬有礼。


    季承煜解下褶皱不堪的手套,随意放在床边稀碎的西服上。


    一只精巧的盒子静静躺在床头。


    季承煜洗完手回来,就着床头微弱的灯光,拨开盒子打量里面的东西。


    一对造型简洁的袖扣。


    唯一出彩的就是嵌入的茶色蓝宝石,色泽纯净,让人想起另一双如出一辙的眼眸。


    背面的金属底盘刻着一朵婀娜绽放的山茶,像一道含蓄的烙痕。


    季承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扣上盒子放回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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