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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黑夜人眠,恶梦连连

作者:moneymoney轰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黑夜人眠,恶梦连连,床上的人满头大汗,床边的人抱臂欣赏。夜风灌进房间,掀起红色衣衫,惊醒床上之人。


    窗外一片黑色,墨香充斥良夜,雪千秋下床,走到窗前,拉上窗户。扭头看见床上躺着一人。


    !!!他躺在床上。


    这是梦!


    桌椅淹没在红色的泥土里,天骤然变亮,雪千秋下意识抬手遮眼,再放下手,寒风呼啸,疾风刮着脸庞,地上散满残肢。


    这只是梦,醒过来就好了。


    雪千秋闭眼,深吸一口冷气,用力掐手臂。睁眼,还是刚才的情景,没有任何变化。


    这是怎么回事?


    “哥哥是害怕了。”熟悉的声音贴着后背传来。


    又是他。


    鹿元吉。


    雪千秋头微侧,左手反握生出的冰剑,刺了过去。


    “呵~~”鹿元吉手指夹住冰剑,两颊的梨涡引人醉,“我盛装来见,哥哥却对我刀剑相向,真令人寒心啊。”


    从失去记忆来,再见到鹿元吉,雪千秋就对他没有好感,今夜入梦,厌烦程度更是极速上升。雪千秋用力抖动剑柄,弹走鹿元吉的手指,剑指着他。


    鹿元吉不慌不忙:“哥哥若是想把我留下,一句话的事而已,也犯不着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雪千秋听着不适,剑尖向前,面前的人不翼而飞,鹿元吉的声音蹿到身后,“哥哥,我不想与你结怨,你只需要交出四乌,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入了他的梦,还威胁他,雪千秋就没见过比他还能说的人,转过身,跃过去。鹿元吉跑得快,再次转到雪千秋身后,“哥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是我创造的梦,你以为你会是我的对手。”


    背后遭了一脚,雪千秋身体向前,腹部被一只手接住,雪千秋只看见模糊的身影抓着他连续撞在地上,手中的剑撞成碎片,飘起的冰渣子弹到脸上,身上的人极度气愤,“上次交手,未能让哥哥得到教训,今日,我便让哥哥终身难忘。”


    痛感让雪千秋双目充血,他左手化剑,逃避扫过,鹿元吉及时松手,肩头还是被划伤。


    雪千秋左手指尖挂着血,站起,与鹿元吉对视。


    “我一直以为我猜中了你是谁,现在看来,我对你的了解还不够深。”鹿元吉拔下头上的笔戟,顺时针方向转动,笔戟变大,他握紧笔杆,撒下墨水,周围的环境即刻改变。白日被黑夜取代,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桔红色的火焰扑闪而过,和那晚的情形一样,雪千秋站在原地,扯下一根头发,吹了口气,头发变成发光的百灵鸟,照出一张白的发紫的脸。


    对面的人黑白两色,和他长得一样。雪千秋见识过鹿元吉画墨成人的本事,猜到眼前的人是他画出来的墨枷。


    墨枷伸出的手,指甲上涂满黑水,随意勾勒的墨色纱衣随着他的动作扬起,指背上残余的墨线逐步靠近雪千秋的喉咙。


    雪千秋身体后仰,化剑的左手穿过墨枷的身体。抽剑,墨枷倒地,流出的血是黑色的墨水,墨水渗进黑夜,连同他一起消失。


    鼓掌声从正前方传来,前面若隐若现站着一人,雪千秋手心凝霜,掷出去。


    重物倒地,鼓掌声又从身后传来……同样的身影,分布在他的周围,将他围困。


    数不清的墨枷一层又一层,冰牙子冲出地面,刺穿墨枷的身体。


    “哥哥除了这招就没有别的招数啦?”等待许久的声音从右后侧传来,雪千秋拔下一枚冰牙子,掷向身后。


    冰碎裂,特殊的香气靠近,雪千秋抬手,拦住劈来的笔戟,鹿元吉目光向下,“哥哥,你的动作还是慢了些。”


    地下长出树藤,缠住鹿元吉的双脚,快速往上攀沿,鹿元吉抽身退后,树藤钻进地底。


    雪千秋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这是怎么回事?刚刚他不过是有了这个念头。


    鹿元吉观察入微:“哥哥离开茕羊城之后就有些不对劲,看来哥哥也不知道地上为何冒出树藤。我可以告诉哥哥,在蜀楚赛场,有一位能幻万物的精怪,只要他双眼所见,他就可以学到他人的本事,样貌,刚刚哥哥双手化剑,是百种道法中的一种,起初我以为,是两位哥哥交好,你学了道法,现在想来,不过是鸠占鹊巢。”


    雪千秋对鹿元吉所说的完全陌生,他记得夫子说过,蜀楚赛场时鹿元吉并不在,他怎会知道蜀楚的事。


    雪千秋的心思不定,脸上的面容换成另一张脸,他瞧见鹿元吉异样的眼神,抬手摸脸,陌生的五官让他心慌,不论如何,鹿元吉不能留。


    雪千秋恢复本来的样貌,瞳孔绕着的一圈红色让他看上去格外恐怖,指甲盖大小的雪快速落下,地面震动,雪球从四周碾过来。鹿元吉骂了声“该死”,笔戟触地,身体倒立,躲过一劫。横来的一脚踹在他的腹部,鹿元吉摔倒在地,在地上连续翻转,躲过碾来的雪球。偏偏雪千秋紧追不舍,一脚踩中他的胸膛,化剑的手劈下,鹿元吉觉得这人是疯了,双手握紧笔戟抵挡,右脚上踢,踢中雪千秋的脊背,抓开他的脚逃脱。


    肩膀还是被划破,鹿元吉不信,今日要栽在在这里,他快速挥笔,画下数位墨枷,帮忙抵挡滚来的雪球,他则专心对付雪千秋。


    “阿切~~”黑夜中,屋内长满冰牙子,雪花积满地,百道夫子蜷缩在角落里,闭着眼揉鼻子,“怎么这么冷。”了然推开房门,走到床前,抬脚将床上的人踹下地。


    一摔入梦境,百道夫子坐在地上,看着碾过来的雪球,腾地弹起,躲过雪球,“这是什么地方?”


    耳畔传来了然的声响:“鹿元吉营造的梦,雪千秋在里面,把人带出来。”


    “他们怎么又打起来了!”百道夫子跑着躲过雪球。


    黄色的经文悬在黑夜,雪球骤然停住,百道夫子刹住脚,这是师兄在念静心决,得快点把他们找到。


    比人还高的雪球上裹着人,百思道夫子挨个查看。雪球是两个夫子高,里面的人偏偏在顶上,夫子够不着,只能跳起来看,一瞬间无法辨认其中的样貌,夫子叹了口气,“腿长。”


    夫子的双腿长长一倍,他掀开乱糟糟的长发,露出底下的脸,“千秋!”


    不对,他不是千秋。他虽和千秋长得一样,头发留着墨痕,这是鹿元吉画出来的墨枷。墨枷被裹进雪球里,看来鹿元吉也没讨到好。


    周围都是裹着人的雪球,百道夫子逐一查看,都不是他要找的人。


    这样找下去,得到什么时候。百道夫子手心着火,融去雪球,里面的人掉在地上,看上去还活着。


    “复位。”百道夫子双腿变短,蹲在墨枷面前,“你有什么办法找到他们?”


    在雪球里裹了太久,墨枷双臂发颤,双眼里充满防备。百道夫子拂起墨枷,“放心,我是来制止他们的,你告诉我,他们在什么地方?”


    墨枷推开夫子,踉踉跄跄走向黑夜。


    百道夫子内心:“性格倒是和千秋很像。”


    百道夫子追上去,观察墨枷。


    面容和雪千秋一致,光着的双脚踩进雪里,脚背上留着残留的墨迹,垂在黑纱中的手指上也留有墨迹,瀑布一样的长发垂至腰际,衣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栩栩如生,不得不说,鹿元吉的画功厉害。


    “再看,我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墨枷停住脚,微微侧头。


    “自作多情,要不是你的主子惹了麻烦,我还不想过来呢。”百道夫子从墨枷身边经过,“别磨蹭,走快点。”


    黑色的身影从身边掠过,百道夫子回头,墨枷已不见踪影,“跑这么快。”


    困在雪球里的墨枷全部化成墨水奔向一个方向,百道夫子追着墨水,远远看见有两人在打斗。墨水流进鹿元吉手中的笔戟,他挥笔画下牢笼,关住雪千秋。还不及高兴,雪千秋幻成雪花从笼子里出来,鹿元吉怒斥一声“难缠”,紧接着他就被雪千秋踹出三米远。


    停住的雪球炸开,从四周灌来,眼看鹿元吉就要被掩埋,百道夫子大喊,“道法印我心,世间任我行,万物暂停。”


    蓝色的八卦阵以夫子为中心,往四周蔓延,灌来的雪花停在空中,鹿元吉趴倒在地,雪千秋站在鹿元吉面前,化剑的左手举起,马上就要劈下。


    百道夫子呼了口气,走到两人面前,插着腰,“你们两个除了打架就没点其他事了吗?”


    腹部发出肠鸣声,晚上吃太少,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百道夫子展开双臂,默念道法,“绳化。”


    两只手臂保持手臂的形状,变长变软,像绳子一样垂在地上,百道夫子左、右手各抓住一个,捆住二人,仰天大喊,“师兄,带我们出去。”


    梦境外,所有事物定格在原地,了然无声叹息,“学艺不精。”


    “师兄!”百道夫子再喊了一声,无人应答,“不会睡着了吧。”


    了然双目失神,额间的鹤尾纹变得血红,他暗骂“混蛋。”


    空中停滞的雪花缓慢移动,百道夫子惊愕,“这么快就不行了!”


    左边垂着头的人眉头紧锁,了然闭目,驱赶脑中的思维,重铸道法,雪花暂停。就在方才,雪千秋侵入他的思维,利用他解开道法,了然解开鹿元吉。鹿元吉惊诧地看着捆在身体上的手臂,对上百道夫子的双眼,“哥哥倒是来得及时。”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情玩笑,百道夫子越感饥饿,担心道法支撑不了多久,“别愣着了,收走梦境。”


    鹿元吉目光指着缠在身体上的手臂:“哥哥捆着我,我没办法动手。”


    “复位。”百道夫子刚收走双臂,左右两侧的人同时冲向对方,百道夫子下意识拦在中间,身后是雪千秋化剑的手,身前是鹿元吉的笔戟,同时插入夫子的身体,“你们两个……”


    未说完的话被喷出的血淹没。鹿元吉和雪千秋同样愣住,惊愕,他们没想过要杀他。


    了然进入梦境,推开两人,单手拎起夫子出了梦境。


    黑夜幻成墨迹回到笔戟中,鹿元吉从梦中惊醒,手中的书掉在地上,看着雪千秋冲出二楼房间,再跑进另一间房,愧疚低语,“人应该没死吧。”


    刚刚笔戟刺出的位置,可是对准夫子的心脏,雪千秋化剑的手直接刺穿夫子的身体,要说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梦中的道童被了然提进夫子房间。血渗透榻,滴下床,映得周围的冰牙子像红色的水晶,道童扫过雪千秋滴血的左手,目光落到夫子身上,捂嘴小声说,“大师兄,师兄流了这么多血,看样子是救不活了,我们要不早早为他准备葬礼,洗洗干净,换上寿衣,买口棺材,等他咽气,埋了吧。”


    血染红夫子的衣服,认不出本来的颜色,按在伤口上的手渗出血液,雪千秋愧疚难当,“怎样才能救活他?”


    道童:“他血都流成这样了,怎么救?”


    雪千秋:“把他救活,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道童:“他血都流干了,救回来也是药罐子,这不浪费药嘛。”


    雪千秋:“你要的任何药我都可以给你找来,你只管救,他余生的药材我会想办法。”


    思考片刻,道童从随身的袋子里摸出一张,写满字的布条,“救他也不是不行,我这里还缺几位药材,麻烦领主跑一趟。”


    雪千秋接过布条,冲出房间。道童确认人走后,关上门,“大师兄,他人都成这样了,救不活的。”


    “找你来,本就不是让你救他。”夫子脸色苍白,再名贵的药材也无力回天,了然心中有数,“看好门,谁也不可以进来。”


    道童小心试探:“大师兄你要做什么?”


    了然:“回到过去。”


    大师兄道法无边,道童只管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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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然额间的鹤尾纹呈血红色,空中竖起一道黄灿灿的经文,经文凝成金灿灿的手,往左右撕开一道门,门内鹿元吉和雪千秋正在交手,夫子正在和墨枷玩笑,大朵大朵的雪玫花落下。除了他们,道童还看见里面藏着其他东西,直觉告诉他这不是好东西,“大师兄!”


    “看好他。”了然义务反顾地走进去。


    了然进去后,却看不见踪迹,道童等得心急,摸出一瓶药灌进夫子嘴里,“活爹,一天天的,净惹事,让人给你背锅,这瓶药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身后发出一声怒吼,阴森恐怖,像是从地底发出来的,道童头皮发麻,侧身看见一团黑影站在门口,瞧身型,应该是个人。他一脚刚踏出门,腰部却被拂尘栓住,被拖进空门。


    道童下意识展开双臂,拦在床前,吞咽口水,紧紧盯着空门。


    黑影不见,空门内,夫子已抓住雪千秋、鹿元吉二人、了然快步向他们靠近,道童解下腰间的菜刀,对准门口,心中期盼门内的东西不要出来。


    空门内突然站出一人,抓住夫子的脚,把他往里拖。


    “师兄……”道童反应及时,紧紧抱住夫子,大喊。


    房门被闯开,笔戟在屋内转了一圈,劈开黑影手,回到鹿元吉手中。


    “小师父怎么这般狼狈。”鹿元吉跳到道童身边,一脚将黑影踹进空门。


    方才见雪千秋冲出房间,鹿元吉好奇夫子的安危,上楼,刚走完最后一层台阶,听见道童的喊声,便冲进来。


    道童抱着夫子,双唇颤抖,“他要抢走师兄。”


    刚刚他看得清楚,那个人他认识,难怪大师兄要把雪施主支走。


    鹿元吉看着空门内发生的一切,“道长还有这个本事!”


    “他来了。”道童抱着夫子后退,退无可退,后背贴着床沿。


    鹿元吉皱眉,他的身形和雪千秋极为相似。


    他走近,鹿元吉看得清楚,他样貌和雪千秋别无差别,身上的衣服被烧得满是焦洞,露出的皮肤挂着黑色的炭灰,手指甲也是熏得乌黑,他白色的头发上挂着黑灰,双瞳红色。


    他不是雪千秋,是一个和雪千秋长得一样的人。


    他隔出冰盾,阻挡前来阻拦他的了然,他走出空门,双眼对上鹿元吉。


    散着寒气的手中握着冰凝成的剑,他抬手,剑劈下,鹿元吉抬手抵挡。


    道童扛起夫子奔向门口。冰从脚下蔓延,封住房门,道童刹住脚,背后一股暖流,身上的人气息微弱。“师兄,你再支撑一会儿,大师兄很快就能救你。”


    鹿元吉看向空门,夫子正要松开手,了然离他们只有一步的距离,只要了然阻止他们,改变过去,夫子就能活过来。


    鹿元吉分神,冰剑擦过他的笔戟,刺穿他的手心,冰剑上滴着血,和雪千秋相似的人毫不留情地推开鹿元吉,抽出冰剑、冲向道童。


    道童护着夫子,大喊:“大师兄,救命。”


    空门内,了然拍开鹿元吉、雪千秋,冲出门,抓住那人的衣襟,把他扔进空门,空门逐渐缩小,那人站起,与了然对视,直到空门关闭。


    地上的血倒流,回到夫子的身体,被血染红的道袍褪色至原本的颜色,裸露的伤口愈合。


    空门关闭,道童靠着门喘气。


    鹿元吉无瑕顾及滴血的右手,看向了然,质问,“他是谁?”


    了然毫不避讳:“雪千秋。”


    鹿元吉更加茫然了,到底有几个雪千秋!


    道童站起来,摸出一瓶药,塞给鹿元吉,“看在你帮我救师兄的份上,这瓶药送你了。”


    鹿元吉这才想起自己受伤了:“道长食言了。”


    此前了然承诺,会困住是精怪的雪千秋,可今晚,入梦的雪千秋会幻万物,学人招式,他才是精怪。


    “我从不食言。”了然踢开挡路的夫子,化去封住门的冰,出门。


    忙了半宿,道童也困了,抬手拍嘴打哈欠,“小鹿公子,大师兄言出必行,他答应你的,都帮你做到了,我累了,明日再见。”


    思绪、回忆贯通,鹿元吉站在原地,“雪千秋是巫巫的第三只眼。”


    越来越有趣了。鹿元吉用嘴咬开药塞,把药粉倒在伤口上,扯下挂在头上的红纱,裹紧伤口,靠着桌子坐下,倚着墙,睁着眼,身躯一动也不动,睡了过去。


    更声催人醒,百道夫子全身酸痛,手摸着地板,我怎么睡在地上。


    “本以为要吃席了,结果人没死,怀安哥哥,你欠我一顿席。”


    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鹿元吉。昨夜的噩梦犹在眼前,夫子摸着愈合的地方,是师兄救了他。


    “怀安哥哥,昨日为了救你,我这手可是废了,余生,你可要对我负责。”鹿元吉抬起包扎的右手,那双勾人的眼睛秋波荡漾。


    鹿元吉脸上不沾一点妆黛,眼神却比勾栏里的魁首还要勾人,夫子断定这人上辈子是个魅惑人心的魅妖,可惜这只魅妖入不了他的眼,“得了吧,若不是你惹事,我也不至于受伤。”


    鹿元吉:“怀安哥哥不分青红皂白就责怪于我,真令人伤心。”


    躺了一夜,口渴,百道夫子起身走到桌前倒水,“你昨日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这就要问千秋哥哥了。”鹿元吉看向停在门口的人。


    雪千秋面色疲惫,手里提着布袋,脚边散着掉出来的药材,看样子,是寻了一夜的药材。


    闻声转身,夫子好奇,“千秋,你这是去做什么了?”


    见夫子安然无恙,雪千秋放下药材,退出房门,“这是小师父要的药材,劳烦夫子转交给他。”


    “好。”夫子应下,转头问鹿元吉,“这件事和千秋有什么关系?”


    鹿元吉看着雪千秋离去的身影,眼神冷漠,“哥哥骗走了四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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