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侵入、扫荡口腔。
宋止的手插入绸缎般的黑发,而后沿着细长的脖颈,抚摸过每一寸肌肤,最后落在了腰间。指腹用着力道将姜以婳往前推,试图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再拉近。
身旁的宫女早已在贴近的那一刹那被宋止赶了出去。四周静谧无声,只有错乱的呼吸和吞咽声响起,窒息感随之降临。姜以婳的身子软了,换作寻常她便会将宋止推开,可今日不同……
她强忍着身上腾升的欲望与不适,几乎以一种献祭的姿态将自己呈现在宋止面前。
闻瑜不可贬谪。他既是闻家的嫡子,关乎着朝廷老臣的忠心,又是可能掌握原身过去秘密的重要人物。
宋止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贴近,目光下移,以刀刻般的力度描绘着她此刻的表情。
她在担心闻瑜。这个想法几乎是瞬间就被他推理出来了。
指腹顿了顿,不再把她往前推,两人分开,四目相对。
姜以婳确信宋止明白了她的想法,只是为何迟迟不语?
他应该是明白稳固朝廷老臣忠心的重要性的,更何况他平日并不限制她与外人交往,不会因一个简单的见面就贬谪闻瑜的啊。
思考许久,姜以婳恍然大悟,她想起宋止偶尔的玩心,或许他是想借此要更大的“好处”。
宋止在登基初期曾多月在外征战沙场,即便后面国情稳定,他也没有放弃练武。长年累月的训练使得他的手心充满了薄茧,粗糙而坚硬。
因此姜以婳寻常不爱让宋止碰她的腰窝,那里像是自带了痒痒系统,轻轻的触碰也会让她脚趾蜷缩、全身发烫。
如今姜以婳却主动牵着这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如同引路灯把它们带到禁忌之地。
她上半身贴近宋止,腰间柔和的曲线与宋止的手心完美贴合。
“陛下,闻瑜既是今年的状元郎,又是闻家寻找多年才找回来的嫡子,如此轻易便把他贬谪了,是不是不合适啊。”
宋止垂着头,让人看不清神色,“是吗?”
藏在阴影处的面皮一点一点地阴冷下来,风雨欲来。指尖忍不住用力,把姜以婳的皮肤都掐红了。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疼吗?”
他缓缓道,声音低沉,夹杂着一丝沙哑。
姜以婳以为宋止有所松动,更是加把劲。她把那双大手又牵到了别处地方,夹在了大腿之间。心里又偷偷藏着自己的小九九。
哎,谁敢想,和宋止同床共枕半年多了,结果她还没睡到宋止!
她每天都看着这个大胸奶爸馋到不行,只能暗戳戳地勾引。没曾想宋止封建地要命,不等到办婚宴之后不做。于是她也不好意思直言说:宋止,我俩做/爱吧。
按照宋止的计划,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姜以婳早就对那个计划忍无可忍了,而现在好像正是个适合打破的机会……
心里是这么想,身体却仍然止不住地羞涩,全身都泛起了红意。她闭着眼,又往他的手蹭了蹭,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小声道:“陛下,我难受。”
然而在宋止眼里,她故意的讨好却成了满心满眼都是闻瑜的证据,不惜以身体为代价,也要保下闻瑜。
不甘,嫉妒,愤恨,悲鸣,祈求……
五花八门的心情在宋止胸腔里炸开,混合,最后浓缩为一种抽离感。他就像是进入了一个虚拟世界,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唯一爱他的人其实深爱着别人。
他需要一种比以往更为深入的方法的方法确保自己的存在。
宋止便把手抽出来,一手搭在了姜以婳的肩上,一手放在膝下,将她抱起疾步放到了房内侧的床上,随后倾身而上。
粗重的喘气喷吐在肌肤上,唇瓣用力描绘着她身体的轮廓。红痕从锁骨一路往下,密密麻麻。
把她的双手圈在一起拉在头顶,带着强制的禁锢。
明明应该感到不适,可是……
真的太舒服了,姜以婳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宋止的身子顿了顿,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他可以看清姜以婳身体上的每一次颤抖。
他有些不确定,她是因为舒服还是不堪而颤抖?
这一时的暂停却如同海啸般席卷姜以婳,蚀骨的不满掩盖住刚刚的舒服。
想要继续。
她强撑着身子靠近,双手紧紧揽住宋止的脖颈,身体无言地表达着自己诉求。
宋止没有再想了,无论是不堪还是舒服,对他来说都毫无意义。
他的兄弟姊妹,恨他,但还是在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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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
他的臣子,怨他,但还是在为他建言献策。
他的子民,骂他,但还是依照着他的政策而生活。
他的世界里本来就不会有人爱他,怨骂仇杀才是正常的,所以心重要吗?好像不重要了。本来就不会存在的东西。
因此他唯一需要确定地就是他可以永远地将姜以婳圈在自己的领地里,像是恶龙死死地守护着自己的宝藏。
双眼瞬间瞪大,姜以婳咬唇,疼痛在她的身体内侧蔓延开。
她不要继续了。
好痛。
眼泪沾湿了羽睫,姜以婳忍不住双手挣扎,在半空中四处摆动。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瞬间就从天堂到地狱了。
宋止额角青筋暴起,青涩地往里前进,又停下。
姜以婳抽泣着,脸偏向一侧,等到再次睁眼,墙壁上的经文映入眼帘,她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是在寺庙里。
此乃大不敬。
一种不安感弥漫,她害怕,佛祖因此动怒,她刚刚许下的愿望通通破灭。
“停下好不好。”姜以婳哭道。
宋止擦去她的眼泪,用力地将她的脸偏回来。
为什么不看我,是因为不是你想的那个人吗?
现在想停下来?晚了。
宋止恶劣地想道。但他却又避开了姜以婳的眼神,他怕,透过那双眸子,看到了另外一个身影。
他拿出开疆破土的气势,不断地雕刻着自己的痕迹。他是有天赋的,不足一刻钟便把干涩化为润滑,在里如鱼得水。
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宝藏变得灰扑扑的,姜以婳很迷茫,她的话被宋止全然忽视。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现在的宋止让她感到陌生,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怀疑,自己是否应该与宋止在一起。
他俩好像并不般配。
身体上的愉悦已经盖不住心灵的伤痛。姜以婳是一个小乌龟,前面的温和让她逐渐慢慢从自己的龟壳里出来,可她刚刚见到这位暴戾皇帝的一小面,就要吓到缩回龟壳了。
但她想,或许这是一次意外。
她抱着希望环抱着宋止,随身体的反应而改变自己。
全然不知接下来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