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已母亲被押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半晌,他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跑去找易中海。
"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娘这是惹上什么麻烦了?
"贾东旭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易中海自已也是一脸懵逼,但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这事儿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啊,该不会是那小子陈平安的身份有问题吧?
可别殃及到自已头上啊!
想到这儿,易中海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安慰了贾东旭几句,就急匆匆地跑到后院,把事情的经过跟聋老太说了。
聋老太听完,也是大吃一惊。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陈平安的种种表现,越想越觉得这小子来头不小。
"中海啊,还好不是我们亲自出手。
这回好了,贾家算是摊上事儿了。
你啊,也离他远点儿,省得惹一身骚。
"聋老太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
易中海连连点头,心想还是老太太有先见之明,自已这么大年纪了,可不能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
当天晚上,陈平安吃完晚饭,正要出来倒垃圾,忽然发现院子里的人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已。
有的是好奇,有的是惊讶,还有的透着几分敬畏和惶恐。
"这是怎么了?大伙儿今天不太正常啊。
"陈平安嘀咕了一句,把垃圾往桶里一扔,随手抓住一个邻居问道。
那邻居战战兢兢地把白天的事儿说了,陈平安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贾张氏那个泼妇去告状,结果把自已给搭进去了。
自已倒是没事,倒把她给抓走了,真是个荒唐事儿。
陈平安摇摇头,心想这贾张氏也是自作自受。
平日里没少找自已麻烦,这回算是遭了报应。
不过,街道办的效率倒是挺高,这么快就查清楚了自已的身份,看来以后得更小心谨慎一点儿。
陈平安暗骂一声活该,也没再多管这事儿,自顾自地回了屋。
这泼妇自已作的孽,跟自已可没什么关系。
屋里,关巧红正在学习功课。
见哥哥回来,忙问道:
"哥,外面怎么那么吵啊?出什么事儿了?
"
陈平安笑了笑,摸摸妹妹的小脑袋,宽慰道:
"没事儿,就是院子里的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你啊,好好学习,别管那些闲事儿。
"
关巧红甜甜地应了一声,又低下头去看书。
陈平安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让关巧红学习一下。
没记错的话在年底就要开启高考了,可以的话还是送她去考一下。
能够多学习肯定是更好的。
关巧红边学习,陈平安坐在一旁,目光深邃,若有所思。
今天这事儿,多少也让他嗅到了一丝隐患。
这些禽兽的手段还是非常下三滥的,想要成功的生存,那就得先下手为强。
……
夜里静悄悄的,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几声狗吠。
中院正房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缝隙,接着一道人影闪了出来,像一只夜行的老鼠一般,迅速来到了贾家外面的窗户下。
这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是何雨柱。
前几天,他无意中听到一个消息,自从秦淮茹嫁到贾家之后,因为家里太小,她和贾东旭一直都睡在一个炕上,却始终没能圆房。
两人原本是准备等哪天贾张氏不在家的时候好好干一场的。
何雨柱自从秦淮茹出嫁后,就一直对这个小媳妇心痒痒。
所以,当他得知贾张氏因为诬陷被抓走后,便觉得今晚贾家肯定要发生点儿什么事儿。
于是,便偷偷摸摸地跑来墙根下偷听,想要过过耳瘾。
果然,透过薄薄的墙壁,何雨柱隐隐约约听到了里面的一些动静。
一阵轻微的喘息声伴随着木板吱嘎吱嘎的响动,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何雨柱听着这暧昧的声音,心里那个羡慕嫉妒恨啊!他咽了咽口水,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秦淮茹那娇艳欲滴的模样,身子骨都有些痒了起来。
"妈的,这贾东旭小子有艳福了!本来自个儿也对那秦淮茹有点儿意思,谁知道让这小子给捷足先登了!
"何雨柱心里暗骂道。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半点睡意,就这么痴痴地趴在墙根下,脑子里尽是些龌龊下流的念头。
就在何雨柱无限遐想之际,院子里的垂花门那儿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陈平安披着衣服,打着哈欠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是起夜方便,顺便出来透透气。
就在他经过垂花门时,眼角的余光瞥见贾家墙根下蹲着一个黑影。
定睛一瞧,竟是何雨柱那个色胚!
陈平安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凭借过人的听力,他很快就猜到何雨柱在这儿偷听什么。
心念一动,目光落在了墙角放着的一个破铁盆上。
陈平安眼珠子一转,悄悄地捡起那个破铁盆,冲着墙那边使劲一扔。
"咣当
"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屋里正干得火热的贾东旭和秦淮茹猛地一惊,连忙停下了动作,惊恐地望向窗外。
"什么情况?谁在外面?
"贾东旭心虚地喊了一嗓子。
"完了完了,婆婆不会回来了吧?
"秦淮茹慌张地提上裤子,声音都有些发颤。
外面墙根下的何雨柱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慌不择路地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往家里逃窜。
"妈呀,完犊子了!这么大动静,不会被人发现了吧?
"何雨柱心里直打鼓,生怕自已的龌龊行径被撞破。
他一路狂奔,脚下像是装了弹簧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往家里窜。
一头扎进被窝里,把自已裹成一个球,瑟瑟发抖。
而陈平安见状,则是笑得直不起腰。
"呵呵,何雨柱,让你偷听人家墙根,这下可满足了吧?
"陈平安心里暗自得意。
一番折腾后,四合院里又恢复了平静。
只有贾秦两口子提心吊胆了好一阵,生怕外面真有人发现了他们的苟且之事。
……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的人像往常一样,聚在院子中央的水池边洗漱。
贾东旭一脸春风得意地站在那儿,哼着小曲儿刷牙。
作为一个刚刚完成了人生第一次的男人,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和满足。
在他看来,自已终于告别了男孩,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从今往后,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在秦淮茹面前抬起头做人了。
秦淮茹站在丈夫旁边,脸色却有些不太自然。
她低垂着眼帘,不时地偷瞄一眼贾东旭,眼神里满是娇羞和无奈。
昨晚,她终于在新婚之夜尝到了女人的滋味。
可没想到,贾东旭那个没用的,竟然如此不中用。
还没等自已尽兴,他就交代了。
一想到今后的日子,不知道要忍受多少次这样的折磨,秦淮茹就忍不住在心里直叹气。
一旁的何雨柱正一脸羡慕地盯着贾东旭,眼神中满是艳羡和不甘。
昨晚要不是被人半路搅了局,没准自已也能近距离地听上一耳朵呢。
现在倒好,只能看着贾东旭一脸春风得意,却连个渣儿都没捞着。
何雨柱心里憋屈啊!恨不得冲上去撕烂贾东旭的嘴脸,再把秦淮茹给办了。
可理智告诉他,这么做无异于自取其辱。
只能把怨气咽进肚子里,在心里把贾东旭骂了千百遍。
洗漱的时候,贾东旭一脸忧心地跟易中海嘀咕起来。
"师傅,我娘的事儿,你说该怎么办啊?她这一去,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
"贾东旭语气有些犹豫,生怕母亲的牢狱之灾会影响到自已。
易中海闻言,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一脸的胸有成竹。
"你啊,就别瞎操心了。这事儿有为师给你兜着,绝不能让你吃亏。
"易中海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再说了,你娘这次栽了跟头,说不定还能让她消停些日子。
你就安心在家享受小两口的生活,其他的事儿交给为师来办。
"易中海意味深长地看了贾东旭一眼,话里隐隐带着几分揶揄。
贾东旭闻言,脸色一红,讪讪地笑了笑。
看来,自已和秦淮茹的事儿,在四合院里已经不算秘密了。
一时间,贾东旭竟不知该高兴还是尴尬。
而另一边,陈平安正和妹妹关巧红在自家院子里洗漱。
得益于前些日子改造的自来水,兄妹俩再也不用去院子里排队打水了。
清晨洗把脸,烧壶开水,一应俱全,十分方便。
关巧红咕嘟咕嘟地漱着口,眼角余光瞥见墙那头挤在一起洗漱的邻居们,小脸上不禁露出几分得意。
"哥,你看那些人,一大早起来排队接水,脸都快凑一块儿了。
"关巧红眨巴着大眼睛,语气里有几分炫耀的意味。
陈平安闻言,抬眼望去,只见院子那头的水池边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尤其是刘家几口,一个个蹲在池边,眼巴巴地盯着水龙头,恨不得连头都埋进盆子里。
刘海中的老婆更是直接把脸怼在水池底下冲洗,活像一只喝水的母牛。
陈平安不由得摇了摇头。
论起从前,自已一家也没好到哪儿去。可如今有了自来水,别提多滋润了。
想到这儿,陈平安的嘴角微微上扬,语重心长地对妹妹说道:
"巧红啊,咱们有这么好的条件,一定要好好珍惜。往后学习更要上点儿心,争取长大了也能像哥哥一样,给家里争光添彩。
"
关巧红一听这话,连连点头,小脸上写满了认真。
在她心里,哥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能像哥哥一样出人头地,简直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
洗漱完毕,陈平安给妹妹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关巧红狼吞虎咽地吃着,夸张的模样逗乐了作为伙夫的陈平安。
时,隔壁院墙后,刘家人看着关巧红手里的大饼和一大盆小米粥,个个羡慕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刘海中的老婆望着陈平安家冒着热气的白铁锅,恨恨地骂道:
"好个陈平安,倒是会享福!一大早起来,就知道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好吃的,真是气死个人!
"
一想到自家锅里煮的那点儿糠菜粥,刘海中老婆就气不打一出来。
她怒瞪了一眼丈夫,似乎在埋怨他没本事。
刘海中被媳妇瞪得莫名其妙,却也只能讪讪地笑笑,不敢吱声。
悄悄瞥了一眼陈平安家的动静儿,心里更是把陈平安骂了个狗血淋头。
"妈的,这小子从哪儿冒出来的?吃穿用度,一个赛一个的好!再看看咱们家,连口像样的热粥都喝不上!
"
刘海中越想越憋屈,恨不得冲到陈平安面前,撕烂他那张得意的嘴脸。
可转念一想,人家小陈有真本事,自已这种泥腿子,哪里比得了人家?想到这里,刘海中又是一阵悔恨。
"也不知前世积了什么德,让陈平安小子投胎在他家,过上这么舒坦的日子!
"
刘海中愤愤地盯着陈平安,目光中满是嫉妒和不甘。
他想到昨天自已还想找陈平安的晦气,没想到现在看人家过得这般滋润,简直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哼,小陈同志,你就等着吧!咱们走着瞧,总有一天,我要你也尝尝刘某人的厉害!
"
刘海中在心里狠狠地念叨着,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到陈平安头上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