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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二章 古代

作者:云镜辞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


    正午的阳光照耀到小院,褚羽刚刚转醒,秦玄已经下朝,看着满身吻痕的少女,他又上床环住她的腰。“明日祭天,阿羽与我同乘龙辇可好?”


    “不太好吧,我们还没结婚。”她偏头躲开他落在耳后的吻,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上。


    “怎么不好?”秦玄低笑,指尖勾开她衣襟,“昨夜阿羽抓破龙袍时,怎不提我们还没成婚?”说着,男人突然握住少女脚踝,将人扯进怀里,“还是说......阿羽更喜欢这样商议朝政?”


    “你真讨厌!”


    褚羽一脚把人踹下了床,几年不见,这个家伙变得简直不要脸面。


    秦玄也不恼,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掸了掸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他俯身凑近她耳边:“阿羽若是觉得我讨厌,昨夜为何要搂着我的脖子不放?嗯?”


    “你闭嘴!“褚羽抓起枕头砸他,却被他轻松接住。


    最后,褚羽还是答应了秦玄陪他出席祭天,她也想知道,当所有人都反对她时,这个说爱她的男人会做到哪一步……


    第二日,寅时初刻,太庙前的青铜鼎腾起龙涎香雾。秦玄执起褚羽的手踏上汉白玉阶,龙纹冕服与玄色祭袍在晨风中纠缠。


    褚羽看着跪了一地的朝臣的们,预想中的有人撞柱死谏的场景却并未发生。


    宗正捧着祭文的手稳如泰山,那本该由一国王后诵读的祭词,此刻正恭敬地递到褚羽面前。满朝文武跪伏在地,无一人敢抬头直视她的容颜。


    “陛下圣明!”太常卿率先高呼,“天降神女,佑我大赢!”


    秦玄侧首贴近她耳畔,“王后以为会发生什么?”褚羽斜睨他没有说话,她一点都不打算在这重要场合和他咬耳朵。


    祭钟撞响九声,那边朝臣们的诵读还在继续,秦玄忽然揽住她的腰踏上祭坛,青铜剑鞘与玉带相击的脆响里,帝王含笑的声音响彻天地:“即日起,王后所言即朕意。诸卿可有异议?”


    “陛下圣明!”满朝文武齐声高呼,声震九霄。


    褚羽望着秦玄玄色冕旒下含笑的侧颜,意识到他早就在今天之前解决了一切。


    ……


    七日后,章台宫内,秦玄将朱砂未干的诏书铺展于案。褚羽指尖抚过“治粟内史”四字,抬眸和他对视,眼里带着几分讶然。这是她的任命书,上面写着自己博古通今,精通统筹算术,满腹经纶不输鸿儒之士……


    “你要让我当治粟内使?”褚羽惊讶地挑挑眉,她之前可没提过自己有什么志向啊?


    秦玄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搁在她肩头:“你以前心疼那些孩子冬日里只裹草席,一到冬天就偷偷去他们门前扔刀币,我想,若是阿羽来管这天下的粟米,一定会不一样。”说着,秦玄执起她的手,在圣旨上按下凤印,“而且…你是我的王后,这天下,本就该你我共治。”


    “可是......”


    “没有可是,你从前就看不过祈国百姓过苦日子,那时候你只是没有机会,但现在你有了!而且,你比所有赢国男子都要聪慧,那个老匹夫贪污我大赢军费千两,只是革职抄家已是仁慈至极。”


    褚羽抿了抿唇,若有所思,直到感觉秦玄的手指在她掌心作乱才回神。


    “怕那群老顽固撞柱?”


    “怕,但更怕我做不好,挡了以后女子的路……”她低声说着。


    “我会帮你解决那些老家伙,阿羽只需要做自己擅长的就好。而且…阿羽是第一个,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我保证。”


    褚羽望着他认真的眼眸,终于轻轻点头:“好。”


    .


    不久,褚羽走马上任。


    朝堂上,那些老臣们果然炸开了锅,


    “女子参政,牝鸡司晨!”御史中丞须发皆颤,“陛下若执意如此,老臣便撞死在这盘龙柱上!”


    秦玄只是淡定地高坐龙椅,目光扫视着这第一个冲上来的老头。“准奏。”他突然轻笑,“来人,把盘龙柱换成玄铁铸的,省得大人撞不死。”褚羽抱账册进殿时,正见禁军抬着昏迷的老臣鱼贯而出。她抬眸与龙椅上的帝王对视,那人冕旒下的唇角微勾,分明在说:看,朕说到做到。


    处理掉最激进的一批老臣后,剩下的朝臣们开始收敛,表面上对褚羽恭敬有加,暗地里却只当她是个摆设,想着将她供在治粟内史的位置上,做个吉祥物罢了。


    然而,褚羽并非他们想象中的柔弱女子。她上任后,迅速清理了之前老头贪污留下的烂账,之后她经手的每一笔账目都清晰明了,毫无纰漏。同时,来自现代的计算方法和表格记账方式极大提高了部门效率,她的属下们从开始的表面恭敬渐渐打心眼里认可褚羽的能力。


    纸张也在多次尝试后发明出来,他们将纸张从都城推向全国,不仅推动了文学思想发展,还给国库增添了一笔不小的收入。武将们顿时反水支持褚羽,因为她多赚的钱全部被秦玄拨去当了军费。


    朝堂上,大家渐渐习惯了褚羽的存在,也开始有人真正视她为同僚喊她一句“内使大人”。


    褚羽知道,秦玄这样的帝王会长久地影响封建社会,而她能做的就是从赢朝开始,为天下女子走出另一条路。


    .


    初秋的夜风裹挟着槐花香卷入小院,书房里,台灯下,褚羽伏在堆满账本的书桌上,笔尖在纸上疾走如飞,计算器的按键声与纸张翻动声交织。


    马上要到农忙时间,这成堆成堆的账本竟让褚羽找回了几分备战高考的感觉。


    “嗒”


    一枚镇纸突然压住她正核算的账目,褚羽笔尖一滞,抬眼便看见秦玄一脸怨夫表情。他穿着宽松的居家T恤,墨色长发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领口处隐约可见锁骨线条。


    “三更天了。”他俯身,温热气息拂过后颈,“王后不如算算,寡人独守空榻多少天了?”


    “别闹,你先批会奏章。”


    “我一个时辰前就批完了。”


    “那批明天的,不行就想想怎么把剩下两国打下来。”


    秦玄无语,但看褚羽根本没空搭理他也只好无奈坐到她旁边挑了一本《资本论》翻看。但这书早就被他翻烂了,看着看着,秦玄就开始走神,他觉得娇妻美人在旁还能坐怀不乱是不是自己已经过了很行的年纪?


    他尝试着贴近褚羽,但她还在认真写写画画,根本没给自己一个眼神。


    秦玄气恼,装作要拿书故意凑近褚羽脖颈,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后。褚羽挠了挠发痒的地方,感觉被打扰了思路,一把推开了男人的脸。“离我远点,好痒。上月江淮盐税缺口三千两,我要是明天上班前还算不完就没法给属下开会了!”


    秦玄瞬间脸黑如锅底,他可是皇帝!


    温热的唇忽然含住少女耳垂,惊得她停下来了笔。


    “阿羽好狠的心,朕在此处枯坐快一个时辰,竟比不过这些账簿?”


    褚羽侧头看他,帝王冠冕早已卸去,墨发披散的模样倒显出几分少年气。“是谁非要我当这治粟内使?”


    “是朕错了。“秦玄捉住她执笔的手,就着她的手腕继续计算,“早知阿羽这般勤勉,该将你锁在寝宫里。“话音未落,褚羽转身将他按倒在椅子上:“陛下可知,在我们家乡,这叫职场性骚扰?”


    秦玄挣不开,只能悻悻作罢。他很想强制爱,但担心今天不能睡在褚羽房里,只能暗戳戳搞事情。比如时不时接着询问国策摸一把褚羽的手,比如给她讲解问题的时候环抱住她的腰……


    可惜一通折腾下来只有政务的进度在涨,暧昧的氛围一点没起来。


    秦玄认命地仰躺在椅子上,没想到抬头看见了刚洗完澡出来的褚羽。


    她穿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吊带睡衣,明明被她科普过很多次这就是正常着装,秦玄还是忍不住想歪,看着少女吹着湿漉漉的头发,他忍不住气血下涌,喉结滚动。


    他起身,冠冕堂皇地说帮她吹头发,吹着吹着就开始不老实地摸向不该摸的地方。没见少女阻止,他霸气地抱着人就往床上滚……


    又是一夜无眠。


    褚羽不禁感叹:这家伙就是天生的皇帝命!一夜没睡还能精气十足地上早朝。


    少女站在群臣里哈欠直冒,想着下次绝不能让他得逞!


    ——————


    悠悠一岁时光悄然逝去。


    秦玄精心准备的封后大典其奢华程度堪称空前。


    那日,华灯璀璨,如繁星坠地,照亮了每一处角落;象征喜庆的红黑丝绸,似灵动的赤练,在微风中肆意飘拂,轻抚着宫殿的飞檐斗拱。


    秦玄伫立在巍峨的宫殿前,眸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激动。他终于娶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对褚羽而言,这也是她第一次进行婚礼仪式。


    她身着玄色嫁衣,其上绣着栩栩如生的红色龙纹,那龙纹仿佛要腾空而起,威严而神秘。她的头上是秦玄特意命人打造的金制羽毛发冠,璀璨夺目,每一根羽毛都雕琢得精细入微,在阳光映照下,发冠折射出璀璨光晕,将褚羽衬托得愈发高贵典雅,宛如神女临世。


    所有的一切都不符合仪制,但已经统一五国的帝王容不得任何人反对。


    今时今日的秦玄已横扫五国,登上了权力的巅峰。他的意志,便是天下的准则,无人敢质疑,无人能反驳!


    宫殿外,喜乐齐鸣,热闹非凡。


    长长的迎亲队伍从皇宫蜿蜒而出,道路两旁挤满了围观的百姓,都想一睹帝后的风采。


    这个朝代的女子成婚无需遮面,她那倾城容貌直接显露人前。只见轿撵上的女子面容白皙如玉,双眸明亮似星,嘴角挂着一抹温婉的笑,美得惊心动魄。


    在众人眼中,她就是仙女下凡,是上天赐予人间的祥瑞!


    而秦玄,他的志向远不止于统一天下。他还要改革,要推动世界进程,他要和褚羽一起名垂青史,要让世人都认可的神女成为唯一可以和他并肩的存在!


    在万众瞩目之下,秦玄阔步迈向凤辇,他轻柔地将褚羽抱起跨上黑色骏马。骏马昂首嘶鸣,奋蹄前行,秦玄挺直脊梁,意气风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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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就是得神女青睐、得天神眷顾的的天定帝王!


    他们的爱情,将如这场盛大的封后大典一般,成为千古传颂的佳话。


    .


    褚羽的婚后生活没什么变化,


    除了大婚当天睡了一次皇宫,褚羽还是住在自己的小院。


    寅时三刻,秦玄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惊扰了枕边人。他披上龙袍,对着铜镜整理衣冠时,目光不自觉落在床榻上熟睡的褚羽身上。他轻手轻脚地关上卧室门,又去厨房热了早膳,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小院。


    赢国的大型朝会不是每日都开,褚羽的官职虽然重要,但她确实不懂怎么统一天下,所以秦玄特批她不用每次都去参加晨会。


    大殿里,要臣们面面相觑。


    终于,有人颤巍巍出列,率先谏言:“陛下!王后久居宫外,实在有失体统......”


    秦玄把玩着龙案上的玉玺,漫不经心道:“爱卿可知,王后每月为朕赚取多少军费?”他抬眼扫过阶下群臣,“三万两白银,不过几月,就能给北部的将士们添置新甲了。”


    众臣瞬间闭了嘴,三万两啊,那住外面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但秦玄显然没有放过这个好机会,他大手一挥,就决定了自己以后也住在宫外。被刺激到的大臣们抵死不从,但秦玄已经坐拥四海,根本不怕他们的反驳。


    于是,每日晨曦微露,秦玄就要从小院启程去宫殿上朝。但每当红日西斜,他便心急如焚地朝小院赶。


    褚羽每周会陪他一次,但其余时间她都只在每日特定时间去她的所属部门打卡上班。


    大臣们日常在宫殿外的廊道上偶遇与他们“一同上下班”的王上,这让他们心绪极为复杂。


    但好在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年里高高在上的陛下每日在还要王后的小院操持做饭洒扫等杂事。


    秦玄如今包揽了小院几乎所有伙计,在这里他不再是帝王,而是一位能给夫人洗手作羹汤的贤惠人夫。


    没有仆人,没有侍卫,除他之外所有人只能在院外候着。


    秦玄丝毫未觉此举有损帝王颜面,王后的院子可比他的皇宫方便先进得多,离开褚羽的五年里,他对那落后的寝宫着实有些难以适应。


    他不想向任何人暴露褚羽的秘密,不过是伺候夫人又有何难?


    .


    拥有了正式名分,秦玄第一件事便是解决掉林风,这个插足在他和褚羽间的第三者。


    “林风是吧?朕听王后说你身手不凡,还颇懂逗趣解闷之道。往后便入郎中令麾下,做朕的郎卫吧。”宫殿之上,秦玄端坐龙椅,故作漫不经心地打量台下人。


    林风心中一震,抬眸对上嬴政森冷锐利的目光。他单膝跪地,拱手行礼,语气不卑不亢:“王上,草民散漫不堪,恐难胜任郎卫这等要职。且草民被王后所救,早就发誓要效忠她一辈子!”


    “放肆!”


    秦玄猛地一拍龙椅,勃然大怒。


    跟谁一辈子呢!


    “朕之令,岂容你置喙?你不过一祈国罪臣,竟敢抗旨不遵?”


    林风仍不愿松口,挺直着脊梁任由秦玄发作。


    两人僵持不下,为了维护帝王威严,秦玄一道圣旨直接任了命。


    这件事褚羽两天后才知道,她气恼地质问秦玄,为什么要瞒着她偷偷把人调走。


    秦玄嘴角一勾,冷哼一声将褚羽拽进怀里,话里醋意翻涌:“你是朕的王后,他既不是你的小侍,便该去他该去的地方,省得整日在你跟前晃,打搅了我们亲密。”


    褚羽气得狠狠踩他的脚:“你没有道理!林风是我的朋友,他不愿意任职你凭什么安排他?你连我的话都不在意了?”


    秦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牙关紧咬着开口:“朋友?朕看他对你那心思可没那么单纯!”


    “可你之前可是同意过让他当我小侍的,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你———”


    唇齿纠缠间,褚羽的辩驳全被吞进喉咙。鎏金香炉腾起袅袅青烟,她迷迷糊糊听见殿门“吱呀”关紧的声音。褚羽想推开他,但很快便被撩拨得双腿发软。


    “现在是白天!”终于寻得一丝喘息的机会,褚羽羞恼地开口。


    “他们知道退下,我们快一些,不会有不长眼的听见。”


    褚羽又气又恼,狠狠咬了秦玄一口,但男人的动作丝毫未停,似乎被咬了脖子反而刺激起他的血性,动作愈发急促。褚羽只觉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在这汹涌的情/潮中节节败退。


    不知过了多久,秦玄终于停下。缓过来的褚羽把男人踹下了龙椅,没想男人顺势抓住她的脚亲吻,把褚羽惊地瞬间收回双腿。


    “今晚不把圣旨撤了,以后你休想进我家门!”


    秦玄爬起来轻抚她泛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行,王后说往东,朕绝不往西。”


    听到秦玄这般容易改口,褚羽心有疑惑,但还是暂且放过了此事,毕竟秦玄答应她的事不会不守承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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