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兽人的世界里,受历史影响的原因,他们的审美只局限在单一的强大矫健这一类的词汇上。
这种充满力量感的词语和岑菱并不适配,他明明和这些词都沾边,并不该在兽人的审美范围里,可就奇异的让人移不开眼。
清纯的长相也好,被腰带收紧单薄的腰身也好,岑菱漂漂亮亮的穿着身笔挺的制服站在那,白到晃眼的手指握着根教鞭,就有种说不出的勾人。
不像是要给人疼痛的教训,倒更像是站在讲台上的小老师,漆黑的教鞭拿在他手里更像装饰物。
不过他要是真是老师,也应该会是学校里最受欢迎的那个,由他出手的教训更可能会变成那些强大学生们趋之若鹜的“奖励”。
乌钦出神地盯着屏幕画面,原本圆润的瞳孔缓慢地凝成条横杠,仿佛文明倒退,唤起原始般旺盛的野蛮,被领口束缚住的脖颈说不出的燥热。
“这个很适合你。”颗粒感的男声经过无线电轻微的变质,低低哑哑的,仿佛一根羽毛轻轻撩过他的耳廓。
乌钦说出口后自己都怔愣了下,似乎没料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这句有感而发的话,甚至还语义重复的又夸了遍。
岑菱缩了缩下巴尖,脸蛋快埋进帽檐的阴影下,他被乌钦调侃的马上抿紧嘴巴,脑袋直冒热气,蒸的一张小脸又白又粉。
而被他选中的刑具,是一根黑色的,弹力的,不长不短像树藤编制成的教鞭。
比起那些满满一面墙模样更狰狞,更多让他看不懂更不会用的刑具,这个在里面都算的上“质朴”了,模样更像一根柔韧的教棍,岑菱还用手指捏了捏前端。
半软半硬的,以他对这些东西浅薄的认知,觉得这个东西应该杀伤力不大。
刚升起的退却,在想到副本任务后又消散了些许,他纠结的用脚尖顶了顶皮靴前端,犹犹豫豫的又捏了捏教鞭的前端。
应该不会非常疼吧......
岑菱不确定地想。
屏幕另一端像看戏似的长官也没给他继续退却的机会,“可以开始了。”催促道。
但岑菱还是没有立刻行动。
他的性格和长相是相符的单纯,即便已经如此了岑菱试图再迂回一下下,不要把陆凌逢的仇恨值拉那么高。
“是要让他签下这个就可以了吗?”
他回忆了遍当时乌钦说的话,走到门边拿起放在铁架上那张早已准备好的纸张,上下扫了眼上面的内容。
明面上并没什么对犯人实质性的处罚条例,只是让他承认自己是因基因病伤人,自愿来监禁室接受惩罚。
如果只是要让他签下这个,好像并不难,总比挨打好吧。
岑菱当时天真地想。
“当啷——”
一直安静的,让人都以为是昏过去的陆凌逢此时突然动了下,他抬起了被眼罩遮住大半的脸,脑袋直勾勾地偏向声源。
岑菱被吓了一跳,他紧张的吞了吞口水,怂怂的又往后退了两步。
个子矮,胆子还不大,看的乌钦忍不住想长叹口气,真怀疑贾格到底是怎么想的,能把他送到这来。
“……”算了,“行,你让他签这个就好了。”
底线一退再退,乌钦在心里唾弃了下自己,他别扭地压了压下帽檐,在抬眼又是一副翘着腿浑不吝的模样。
陆凌逢的状况就没那么好了。
自愿书上有一点其实不假,他确实基因病犯了,清醒一点脑袋就嗡鸣似的疼。
打那个狱警的时候倒没受什么伤,但随后赶来支援的狱警太多,制服他的时候甚至用上了电叉,电亚伏特不小,导致现在他的四肢还酥酥麻麻的使不出力气。
他带着眼罩看不见岑菱,嘴巴也被撑的发酸,根本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溢出几声气音,于是完全压抑着不发出声音。
他听到了那个狱警在说话,像在通过耳机和人交谈,眼罩下的睫毛垂覆,背在身后的手蜷缩了几下。
......
岑菱显然是还不了解兽人们的习性,他在听到乌钦的回答后悄悄松了口气。
但马上他就知道,自己这口气松早了。
拿着张自愿书劝得口干舌燥了,也不见陆凌逢点头。
“你也不高兴对吗,不想这样互相折磨,那好啊,只要你签了这个东西我就走,这对你好我也好。”岑菱抿了抿干燥的唇,眉心促成小山,纸张的角落都被他捏成了褶皱,对方还是完全把他当空气。
只有身后那条粗壮的尾巴不耐烦地重重拍打了下地板。
陆凌逢是监狱里有名的刺头,兽人骨子里的不服输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根本没把岑菱的话当真,只当是要新耍的手段,监狱里假公济私爱私下殴打罪犯的狱警最爱玩这一招。
不过今天这个狱警尤其的话多,吵得他脑袋疼的厉害,生理性的汗早已打湿了他的鬓边的金发。
岑菱也不敢太靠前,保持着十米远左右的距离。之所以还不打他也并不是圣母心发作,他只是很怕被事后报复而已。
绑在椅子上的人,胳膊腿看起来有他两个粗,像是能一圈打倒三个他,事后被报复他恐怕也是毫无还手之力。
可什么好话软话都说了,都快要僵持了一个钟头了,他站得腿都发麻了,对方还是没反应,犟的像头长耳朵的驴,给岑菱磨的好脾气都快没了。
他感觉自己在跟一个长尾巴的墙在对话。
“…总不能你就这么跟我耗着吧……你说说吧,到底是哪里不满意。”
岑菱急得鼻尖冒汗,说出这种傻话才想起来对方嘴巴被堵住,尴尬得舔了舔唇,把干燥起皮的下唇润了润。
眉眼泄气地垂眼看了看手里的教鞭,没办法了才小声闷气地威胁了句:“你在这样…我真的要打你了哦……”
“打他。”
岑菱劝了多久乌钦就在监控后守了多久,他都受不了陆凌逢没眼色的死装,恨不得亲自替岑菱上手揍人,“就拿你手里的东西,狠狠抽他。”
岑菱只觉得这是领导对他入职考核下的最后通牒,他闭了闭眼,为难地握了握手里的东西,万分艰难地挪近了几步。
狱警和罪犯的关系,就是恶劣到哪怕岑菱说了这么多,陆凌逢也只会觉得现在岑菱要打他才是露出了真面目。
不过他犯的病直到现在也没人管,脑袋针扎似的疼,不过陆凌逢还是清晰察觉到岑菱的动作,在岑菱靠近时灵敏的抬了下头。
一点奇异的暖香慢慢靠近,一点点缠绕进他的鼻腔,似乎连脑袋里的痛楚都被这股香味掩盖变得遥远而麻木。
防备被瞬间消融,陆凌逢更深的仰起头,被眼罩半遮的鼻尖动了动,就像是勾引蛊惑了一样,完全忘记了身处的环境,只痴缠地朝着岑菱拱。
直到锁链发出碰撞的声音,他才如梦似醒,猛一下转回脑袋。
“是你不配合的…不要怪我。”岑菱捂着对讲,小声细气的试图在跟他讲下道理。
“...而且是队长让我动手的。”所以报复千万别找我。
“我听得到。”乌钦有被蠢到,隔着耳机不客气的取笑他。
他一说话岑菱就闭上了嘴,冒水的鼻尖都闷红了,紧张兮兮地半垂下眼。
面前被绑着的囚犯不知何时再次仰起了头。
好香……好香的味道……
追逐着朦朦胧胧的香气,脆弱致命的脖颈完全袒露在灯光底下,汗涔涔的蜜色肌肤像抹了层棕榈油,带水的喉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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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一耸的,像一条发/情的鬣狗。
完全不顾现场环境,身后那条长尾巴完全竖了起来,宛如开屏的孔雀。
短短的时间内,乌钦把几种动物都想了一遍。
他真的快要被陆凌逢这副馋到要流口水的模样恶心死了。
“愣着干什么,他妈的快抽死他。”
岑菱攥着教鞭的手指耻到泛粉,闷闷低低应了声。
没办法他也只能高抬起右手,那根教鞭被高高扬起,在不快地落下。
“嗖”的一声,打在陆凌逢厚实的胸膛上。
柔韧的触感让这跟半/硬的教鞭在空气中弹跳了几下。
空气诡异的寂静。
刚刚仿佛香气缠脑的豹子呼吸猛一下变得沉促,被布料绷紧的胸膛不自觉前挺,像是在用胸追着鞭子的落点,又被身后的锁链给强力桎梏。
环着一圈青痕的脖子上攀附的青筋喷张,他狠狠喘了口气,感官在黑暗中无限放大,身后的锁链哐当哐当的撞,好像下一秒就要挣脱。
岑菱整个人都懵了,就这个距离,他都能感受到陆凌逢身上蓬勃的热气。
烫的他哆哆嗦嗦的抖了下眼睫,拿着教鞭一时被吓的动弹不得。
打的这一下纯只是动静大,在监狱里任职几年的乌钦怎么可能没看出来,他见陆凌逢那副不值钱的样子,胸口有股子郁气被堵得不上不下。
“你是给他打爽了吧,还真跟他调情呢!”乌钦他妈地都要被气笑了。
“…你讲话好难听。”岑菱闷声小气地回怼。
他不太高兴的下撇了唇,看着眼前好像要发狂的豹子,打他那一下没把他怎么样,倒是把岑菱的胆子给打大了。
“哈?”乌钦难以置信地哼笑了声,眉梢高高一扬:“怎么?还需要我给你道歉吗?还是让我哄着你打他?”
岑菱倒真想说要,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闷气的抿着嘴巴不吭声,咬着腮肉颤了颤眼睫。
“继续,给我用点力,别像没吃饱饭一样。”乌钦嘴里就没好话,大马金刀往椅子里一坐就是在等着看岑菱的笑话。
岑菱:......
他好无语,但也只能再次听话的扬起教鞭,再次对着陆凌逢下手。
挑着有衣服的地方不轻不重地又打了几下,监控对面的人仍不满意,不停的要他加大力气。
岑菱的脸上全是湿哒哒的汗液,教鞭磨的他手心发红,久站地双腿轻微打摆,豹子倒是皮糙肉厚,被打的哼都不哼一声,这场教训好像折磨的只有他。
岑菱眉心狠狠蹙着,他快要被乌钦不断地催促搞毛了,况且在此之前他本来就已经站很久了。
累的他拢着指揩了把粉发上粘连的汗,抿着唇心烦意乱地将手高高举起,再次扬起教鞭。
一声明显的破空声后,陆凌逢的脖子上迅速肿起一道红色的印子,打在青筋上,极其巧合又准确地横贯了喉结。
陆凌逢狠狠喘了几口气,红肿的喉结在岑菱的视线中上下攒动,汗液挂在金色的发梢边摇摇欲坠。
疼痛拉扯着他的理智,眼罩被水浸湿边角,湿热热的覆盖着失焦的眼睛,总算找回片刻的清明。
这打得一下说不好是他落点没拿捏准,还是因为陆凌逢的挣扎,总之岑菱整个人都傻了。
“你你没事吧!”他还是头一次接触这种事,慌里慌张的直接按照第一反应行事。
可也就在他靠近准备查看的下一秒,一条粗壮的尾巴从旁突然蹿出卷上他的小腿,岑菱一下被绊的趔趄,身形一晃,就准确栽到了陆凌逢的身上。
听到头顶传来陆凌逢一声闷哼,岑菱惊惧地睁圆了眼尾,大脑都还在为变故反应不过来,一双汗津津的大手就牢牢钳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