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族为什么?”,秦行客对于原因更感兴趣。
“她们的疆域前两年诞生了一个SS级异种——塞壬王,为了消灭这个异种她们王庭本就不多的子嗣更是死了一半,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负青玄想到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就感觉浑身冰凉,即使处于战场的边缘那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的歌声依旧让他心惊。
他眼底不安的情绪并没有影响到秦行客,她轻点了下桌台边缘,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泻出。
见秦行客没有什么想问的了,负青玄自觉地坐回了原本的位子上,留给了秦行客思考的时间。
他给出的信息其实并不算是多隐秘的事,只需要用心查一查就会知道。
恰恰秦行客现在不需要知道多么隐秘的事情,只要确定负青玄没有骗她就行,激活空间纽,秦行客随手拆开了包营养液,放进嘴里像吸果冻一样吸着。
手环却在这时一连响起了好几声特殊提示,她勾起嘴角,没有被打扰到的不悦。
她知道,鱼儿上钩了。
“绑这张卡,需要的资金先从这张卡上扣,我有事要出去,等回来你就和我回联邦。”
扔下卡,秦行客利落起身大步走了出去,就像是一阵自由的风,短暂的在负青玄身边停留了一会。
他捻上那张黑卡,有点好笑她们之间的关系。
这算是一种另类的被包养方式吗?
用力的关门声传来,负青玄收敛了情绪,按照秦行客的要求联邦挑选了几处重要城市的周边商铺作为据点,没有直接走她的账户,而是通过暗星独有的网络平台建立好几个境外账号购买。
这样一来再追溯购买商就只会出现一堆无用的代码。
门里面的负青玄忙的热火朝天,门外的秦行客同样忙的不相上下。
刚才那几声特殊铃声是她为长明专门设置的,为得就是可以第一时间接收到他的信息。
果不其然,效果非常好用,长明发过来的第一时间她就注意到了。
酒店距离俱乐部不远,相处同一个区,秦行客没花几分钟就赶到了。
现在需要考虑就是如何精准找到长明的房间。
秦行客突然想到长明曾经跟她说过他上一次遭受非人折磨的地方。
一个连自己性别都填成致幻剂注射器的人能有什么理智?说不定觉得不换场地会更加刺激。
秦行客冷笑一声,用和上次同样的方法从四楼窗户进到了房间,床上那两具炙热交缠的白花花躯体根本没有发现有人闯了进来。
这正好方便了秦行客行事,她都不需要将人打晕了,直接的垫着脚从房间里走了出去,一路那是格外的顺畅。
最里面那间没窗户的……
秦行客一眼锁定了目标,朝着最里面角落的房间走去,厚厚的木门隔绝了里面人撕心裂肺的呻吟声,血液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不一会就汇成了一小片血洼,将长明伤痕累累的身体映照在上面。
他不确定来之前发的消息秦行客看见没有,说不定只是骗一骗自己呢?她会来吗?我快死了吗?长明无厘头的想着,那恶心的黑色异能力汇聚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掠夺着他的生命。
房中专门用来催情的香水反倒成了他续命的东西,刺激着他不会就此晕过去。
快来吧,我的救世主,不要让我们在地狱相遇,长明半低着头,心中说不出是绝望还是本该如此。
谁会在乎一个没有价值的生命呢?
谁会……
“叩叩。”
那句话都没能从心底说出来,房间门无预兆的被人敲响。
黑色的异能力被眼前的男人收了起来,
周冶不爽地朝门口走去,瘦削细长的脸上满是不耐烦,一双劣质白色球鞋在房间里咚咚咚走着。
“要死吗,这间房有人了……”
话还没说完,秦行客在他开门的一瞬间抬脚将人踢回了房间里面。
长明只觉得脸前飞过一阵狂风,接着是男人被踢的在半空中蜷缩起来的身体,狠狠地和墙体碰撞发出了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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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响。
“你爹的……”,周冶痛呼出声,捂着肚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一道清丽的女声阻止了他的动作。
“你最好老实一点。”
进了房间,秦行客顺手将房门再次关上,双手插兜悠闲的走了过去,似乎并不把周冶这个联邦罪犯放在心上。
“小兔崽子,你以为你是谁。”,周冶抬手擦掉唇边的血迹,眼神一挑,不屑的目光在秦行客身上转了一圈,暴虐的情绪在血管中肆意生长。
那些长条状的黑色物质又出现了,不过这次目标不再是墙上的长明,而是床边站着的秦行客。
“说真的,我今天特别累。”,淡淡看了一眼铺天盖地而来的黑色物质,秦行客手中瞬间幻化出了一把暗物质构成的长剑,巨大能量波动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将长剑衡于胸前,秦行客弯下膝盖,足尖轻点,操纵着手中的长剑硬是将半空中拦网一样的异能撕出一条裂缝。
与异能力联结的周冶自然也能感受到秦行客手上那把长剑的威力,一滴冷汗从他额头上滴了下来。
秦行客还悬在半空中没有落地,刚被撕碎的黑色物质不甘心就这样放人离开,又凝成了新的触手从她的后面想要突袭。
无端的,秦行客看向了墙上的长明,两人目光对上的瞬间,黑色触手也快刺穿她的身体。
长明紧张到快要忘记身上的伤口,喉咙突然就失了声,他想大声叫出来让秦行客快躲开,焦糖色的三角耳朵不断后仰中变成了飞机耳。
秦行客注意到了他的担忧,勾起笑容,嘴巴无声到张开又闭上。
“不要担心。”,长明读懂了秦行客的口型,愣愣地看着她转身将那条触手劈成了两半,再顺势落到了地上。
全程不过几秒,长明却觉得有一辈子那么长。
她怎么能像风一样自由,我能给她什么才能挽回我无法后退的感情。
我是一条快要干涸的长流,是一条无人踏经的小路,是一个踩在弯月上鲜血淋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