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总会想起她,她一个人被追杀的时候,处境多危险啊,虽说她武功高强,可做母亲的哪能不担心?如今她自立门户,宗门管理稍有差池就可能出大乱子。我实在不忍心看她吃苦受罪。”
许兰眼中满是忧虑,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殿主沉思片刻,开口道:“这样吧,看在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你替我出面,去和简夜联盟。如此一来,你既能去看望她,有我这池仙坊做靠山,她也不会轻易出事,也算了了我报答你救命之恩的心愿。”
听到这话,许兰眼眶瞬间红了,感动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抬手轻轻擦拭眼角的泪花,语气带着几分嗔怪:“那算什么大恩情,不过是件小事罢了,你还一直记在心上。”
“这恩情一定要报答。还有三日就是宗门比试了,我听说简夜也会参加。等比赛结束,你就过去。哪怕咱们这边输了,有你在,也能给她撑撑场面,让旁人不敢轻易小觑。”
殿主细细谋划着,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极为周到。
许兰听了,心中满是感激,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
能有机会去见女儿,还能帮衬她,许兰别提多高兴了。
她一刻也不耽搁,当即快步下去着手安排相关事宜。
三日后,天光破晓,晨曦初露。
陈昭梦站在庭院之中,目光在空荡荡的四周游走,满心无奈。
原本计划要带出的三个人,到最后竟只跟了毛蛋一人。
“你穿的这是什么?红白相间的,像花儿又不像。”
毛蛋指着陈昭梦的衣裙,陈昭梦只是笑着,没有说话。
此前,她曾满怀期待地去找族中长老,可那些长老们听后,纷纷摇头拒绝。
他们一脸严肃,言辞恳切,皆称要讲究公平公正,怎能以长辈的身份去欺负年轻小辈,这般以大欺小的事,他们断断做不出来。
待陈昭梦带着毛蛋来到比试现场,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瞪大了双眼,满心皆是震惊。
只见现场人影攒动,诸多长老竟也在做着准备工作,忙碌的身影穿梭其中。
而在人群之中,一袭白衣胜雪,身姿飘逸出尘的剑仙白天石格外引人注目。
毛蛋瞧见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转身抬脚就要逃离这是非之地,嘴里还嚷嚷着:“这还比个什么劲儿啊?这不是拿我去当炮灰嘛!”
“唉!”
陈昭梦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毛蛋,赶忙劝慰道:“你先别急着走。就凭我对白天石的了解,他此番来此不过是凑个热闹,断不会下场参与比试的,你大可放心。”
毛蛋脸上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笑,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其他那些人我也打不过啊!我不过是个靠算命混口饭吃的,他们可都是修行界的专业高手,这差距简直是天壤之别,我去比试那不是自讨苦吃嘛!”
话虽如此,可他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坐了下来,一脸听天由命的模样。
周围的人群围成一团,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即将开始的比试,言语间满是对这场盛会的期待与兴奋。
陈昭梦几次试图加入他们的讨论,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话到嘴边,却根本没人理会她。
她张了张嘴,刚说出几个字,就被旁人的高谈阔论给淹没了,伸出去的手也尴尬地僵在半空,片刻后,才讪讪地收了回来,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满是不自在。
就在陈昭梦倍感窘迫之时,一袭月白长袍的白轻舟穿过人群,衣角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周身散发着一种遗世独立的气质,仿若与周围嘈杂的人群格格不入。
他听闻陈昭梦会来,便毫不犹豫地赶了过来。
而说起陈昭梦没带齐青阳前来,那也是无奈之举。
想起齐青阳平日里那讨厌白轻舟的样子,就怕两个人打起来。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他吸引,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片刻都无法移开。
紧接着,许多人像是被注入了一股莫名的冲动,眼睛发亮,脚步匆匆,争先恐后地快步朝他涌去,手臂高高扬起,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都渴望能率先触碰到他。
就在此时,一个小男孩从人群的间隙中钻了出来。
他身形瘦小,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粗布衣衫,脸蛋红扑扑的,犹如熟透的苹果。
他仰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白轻舟,懵懂的走上前拉住白轻舟,想指引着他走。
白轻舟微微俯身,轻声问道:“你是谁?你是陈昭梦吗?”
小男孩愣了一下,随后轻轻摇了摇头,奶声奶气地回答:“嗯...不是。”
听到回答,白轻舟松开了原本虚搭在小男孩肩膀上的手。
小男孩以为白轻舟不再需要自己,便转过身,准备融入人群离开。
可就在小男孩迈出第一步时,白轻舟动作迅速却又不失轻柔地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小男孩的衣袖。
小男孩回过头,眼中满是疑惑,脸上写满了不解。
白轻舟再次俯下身,脸上带着几分期许,和声说道:“小弟弟,你能带我去找陈昭梦吗?”
小男孩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十分抱歉地说:“可是我不认识陈昭梦。”
“她很漂亮,在人群里,最有气质的那个便是。”
小男孩的目光在四周打量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陈昭梦。
陈昭梦也注意到了白轻舟,下意识不爽地咬紧了牙关,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毛蛋,我先出去一下。”
陈昭梦扔下这句话,抬脚便往门口走去。
可她刚走到门口,一群人就如潮水般疯狂涌了上来,那汹涌的势头,差点把陈昭梦给撞倒。
陈昭梦还处在一头雾水之中,几根尖锐的冰柱就陡然出现在她眼前。
玄冰族长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手中涌动的法术源源不断地爆发出骇人的威力,周身散发着冰冷刺骨的气息。
“陈昭梦,你抢走我族之人,今日我定要杀了你!”
玄冰族长怒吼着,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手中冰柱如利箭般刺向陈昭梦。
陈昭梦反应迅速,身形一闪,惊险地躲开了攻击。
然而,就在这瞬间,温热的鲜血突然喷溅到了她的背上。
陈昭梦惊愕地蓦然回首,只见白轻舟身中数刀,整个人浑身浴血,摇摇欲坠。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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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男孩惊恐地大叫起来,那尖锐的声音划破了紧张的空气。
所有人都被这叫声吸引,纷纷转过头看了过来。
见是白轻舟中招,众人瞬间围了上去。
可玄冰族长却仍不肯罢休,眼中杀意未减,再次朝着陈昭梦疯狂冲去。
千钧一发之际,陈昭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白玉匣子。
刹那间,一道神秘的光芒从匣子中绽放而出,强大的力量波动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滞,直接将玄冰族长困在了其中。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才齐刷刷地落到了陈昭梦身上。
陈昭梦挺直了腰杆,高昂着头,此刻换她居高临下地盯着被困在匣子里的玄冰族长,眼神中透着威严。
“你是谁?为什么要刺杀我?”
陈昭梦的声音清冷而坚定,在这片混乱后的寂静中格外清晰。
玄冰族长猛地拍打着匣子,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一般,脸上满是震惊与愤怒。
“我是谁,你会不知道?我可是秋康年的顶头上司!你不仅杀害了秋康年,还拐走了我族之人!今日,我定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讨回公道?那也得先从这匣子里出来才行啊。”
陈昭梦身后有人跟着帮腔,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与戏谑,好似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
“就是说啊,这白玉匣子坚硬无比,根本弄不破,他想出来可没那么容易。”
又有人附和道,言语间满是对玄冰族长被困现状的幸灾乐祸。
然而,人群里很快又传来质疑的声音:“可是陈昭梦杀别人族人,还把人抓回去,这不是大魔头是什么?”
“不可能吧?”
有人提出了疑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一个连亲爹都杀的人,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另一个尖锐的声音立刻反驳道,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向陈昭梦的声誉。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众说纷纭之际,陈昭梦却出奇地平静,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
只见她不紧不慢地伸手,将系在腰间的一块红白相间的布取下。
陈昭梦双手稳稳地撑起这块布,缓缓举过头顶,动作庄重而严肃。
“这是什么?”
“这是血书?!!”
人群中突然有人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陈昭梦神色凝重,缓缓点头,声音坚定有力:“没错,这是玄冰族人写的血书。今日我站在这里,就是要将这些真相公之于众!”
说完,陈昭梦小心翼翼地将血书收起,动作轻柔,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随后,她缓缓转头,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被困在匣子里的玄冰族族长。
“此人!身为玄冰族族长,却心如蛇蝎,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无底洞!他利用手中职权,肆意妄为,残忍杀害无辜少女,甚至还剥皮取乐......”
陈昭梦的控诉如连珠炮般,一句接着一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向玄冰族长。
“满口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