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有没有事情啊?今天能熬夜吗?”沈知光的眼睛还是亮晶晶,追问道。
祁长弦难得地红了耳尖,他偏过头,矜持轻咳:“明天没有任何事,可以熬夜。多久都可以。如果你乐意。”
他又忍不住补充一句。
“太棒了!”沈知光看上去更高兴了,她利索地背上包,拉着祁长弦的手从座位上离开,“事不宜迟,那咱们快点走吧。”
祁长弦被她的急切闹红脖子,燥热几乎要上脸。他默默握紧她的手,很温柔地说:“这种事不急的。”
“怎么能不急呢,都是分秒必争的好不好?”沈知光不赞同,嗔怪似的看他一眼,“机会难得。”
祁长弦的大脑嗡嗡作响。直到——两人来到目的地。
“电竞酒店?”男生的笑容突然凝滞,逐渐有消失的迹象。
“对啊,我要通宵打游戏!”沈知光笑眯眯,看向前台姑娘:“姐姐晚上好,请问现在还有没有双人间呀?要床都很大、然后独立卫浴、干湿分离的。”
前台低头检索:“好的小姐,请您稍候……现在刚好有符合您要求的,请问需要住多久呢?”
“今晚到周日下午三点钟?可以吗?”沈知光拉祁长弦袖口。
祁长弦:“……嗯,挺好的。”
“好的,已经帮您安排好了。这是房卡,有什么需求可以现在提,或者拨打房间的专属电话。”
沈知光第一次“独自”住酒店,兴奋占了情绪大头,拿过房卡就道谢,别的也想不起来:“嗯嗯,谢谢你呀,辛苦了。”
祁长弦跟着她的脚步向前走,不忘回头叮嘱:“麻烦准备两套一次性床品,谢谢。”
“好的。”
“学长,住电竞酒店需要这么讲究吗?之前和家里人出门旅游时,都是直接住的。”看祁长弦又是查摄像头、又是整理床铺用品,沈知光摸摸后颈。
电竞酒店很脏吗?自己是不是给他添麻烦了?
祁长弦抬头,朝她笑笑:“这家的风评挺不错,也禁烟禁酒,隔音很好。是我个人有洁癖,没事的,别害怕。”
他想了想:“不是要玩游戏吗?不知道这家电脑里有没有暖暖,你可以提前下载。”
“哇,你怎么知道我要在这儿拍暖暖?”沈知光踮脚尖趴上他后背,动作自然。
祁长弦的身体僵直一瞬,旋即恢复正常:“你喜欢的pc端游戏有限,对设备要求较高的更少。”
“这倒是,不过暖暖真的很奇怪,它对设备要求很高,偏偏玩法又有些单一,还好我单纯喜欢拍照换衣服……”
沈知光的呼吸拂过耳廓,祁长弦想要忽视异样,但注意力还是被身后的人全部吸引,她说了很多话,但大多没进耳朵。
“好玩的pc游戏真的好多啊,就比如说星露谷,这个也很有意思。学长,你平时玩什么呀?”不知道什么时候,沈知光已经坐进了电竞椅下游戏。
祁长弦依旧维持着握枕头的姿势,骤然听到她唤,才醒过来:“……没什么喜欢的游戏。”
很早之前,他就不玩游戏了。
“平时太忙了吗?”她回头。
祁长弦也看向她:“不忙,单纯不感兴趣。但以后就有了。”
“嗯?”她不解。
祁长弦低头笑:“以后可以和你一起玩。”
沈知光喜欢玩的游戏,可能会有些小幼稚,但一定会舒服。
“学长,你有没有想过未来呀?”身边人好像总有许多疑问,祁长弦过“新手教程”时,她又冷不丁开口。
祁长弦没什么表情的看字幕:“什么未来。”
“就是你未来打算做什么,会不会养宠物,又怎么布置房间一类的东西呀。”沈知光突然回了头,几乎是瞬间,祁长弦嘴角上扬。
“暂时没有想过,你呢?”他笑着问。
“我肯定想过啊~妈妈建议我读到博士,然后去青大或是帝都别的大学教书,如果我想搞研究呢,她再给我找熟人。工作方面肯定是不用愁的,我现在主要是想我的房间、我的宠物、我的游戏。”
沈知光托着腮,满心满眼的向往。
“我的主卧必须非常非常大,床要大,毛绒地毯也要大。里面要有最高配置的台式机,专门供我玩游戏。它整体应该是蓝粉紫配色,每天都有新鲜的花,要寓意好的,门口阳台要有风铃,一碰就叮铃铃的响。还有,卧室是开心的地方,不能出现任何工作元素,所以我不打算在卧室里放书、文件这些东西。”
“工作时间这种东西不好说,但不出意外的话,双休是必须的。这两天里,我可能会挑时间染个头发?美甲也是要做的,但这个要自己准备仪器,然后请美甲师上门。噢对了,我可能还会去漫展,时间充裕身体健康的前提下,也会出一两个漂亮的女角色。我最近有在看做吧唧的视频,以后上班了就可以自己做,刚好可以用来做无料。当然,如果你愿意陪着我做这些事,我想我会更高兴。”
她的手指飞舞起来,肉眼可见的心情美好。
“还有学长,你以后是不是要当总裁呀?感觉总裁好帅,可听上去也好忙的样子,我没法帮你什么,但我可以请阿姨给你煲汤喝!以后啊,每次你回到家,都有好吃的宵夜。我是不会做菜,但你放心——我很会点菜的,保证一周不重样……”
祁长弦停下了手中的鼠标,神色渐渐认真。
工作,家庭,快乐……如果事情发展顺利,他都能给她,不会让她受委屈。
而且,听她的描述,未来似乎非常美好。
“怎么不说了?”
还想再听几句,但她又突然停了口。祁长弦不尽兴,便问。
“你刚刚笑得好好看啊。”
沈知光这时候已经完全正面对着他了,她脸蛋红扑扑,把嘴巴抿得很紧,声音也小了。
祁长弦一愣。
趁他愣神,沈知光突然直起身子,捧住他的脸,又快又轻地吻他嘴角。
她的声音更加细不可闻:“你真好看,我好喜欢。”
周六至周日,沈知光和祁长弦都熬了个大夜。
前半夜是打游戏,后半夜则和少年人的通病有关。
“祁长弦,我真的手酸了……”沈知光的语调中甚至带上了呜咽,她靠在男生肩膀上,所有露出来的皮肤通通变红。
祁长弦面不改色,依旧死死捂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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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只声音略略喑哑:“快了,真的。”
“你五分钟前就这么说!”沈知光控诉。
祁长弦低了头,亲她耳垂,把她闹得皮肤滚烫:“其实是三分钟,亲爱的。”
托这位的“福”,生平第一次,沈知光做了春.梦。醒来时,她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禁怀疑人生。
不是,昨天怎么突然就到那个地步了?本来不是只是说小时候的事吗?
祁长弦提起他亲生母亲走得早,他说的平静,可她却掉了眼泪。于是祁长弦无奈,只好来哄她别哭,可哄着哄着,就莫名亲上去了,再然后,就闹得有些厉害。
沈知光追求美,连a.v都没看过,哪怕涉.黄,也只看画风好的漫画和文笔佳的小说,时间长了,在这方面,胆子小的可怕。昨天和对方一起洗澡的时候,她吓得不敢睁眼。
而祁长弦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心理,便主动捂住那双水润的眼睛,认真洗过的手掌心很痒,但始终没有放下来。
……
梦里的祁长弦远比现实中的无赖,因为真实的祁长弦只劳累了自己的手,梦里的那个色到离谱。
她崩溃捂脸,长发也在枕头上揉得凌乱。一旁的手机响起,白嫩的手慢慢伸出被褥去拿。
“长弦,这次宴会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长弦?这是祁长弦的手机?怎么铃声和自己的一样?
四连问不停歇,沈知光懵懵懂懂,不知道是该挂断还是沉默:“……您好,我误接了祁长弦的电话,请问您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我可以拿便签记。”
“你是长弦的女朋友吗?如果我没记错,你叫沈知光,是吗?”电话那头的女声大气从容,沈知光握紧软被一角:“嗯……请问您是?”
齐夫人笑了:“我是长弦的妈妈。我们这儿后天有一场舞会,男孩子都要带舞伴的,难道他没有告诉你吗?”
沈知光突然觉得有点怪异。根据多年看小说的经验,“难道他没有告诉你吗”句式多半是“挑衅”的意思。
可昨天晚上,祁长弦没有说过继母不好,他只说父亲没用、弟弟不省心。所以,沈知光也不想以恶意揣测另一段的母亲,干脆当自己过于敏感,看小说把脑子看坏了。
女孩子低头扣指甲,实话实说:“嗯,他没和我说过。可能是因为我不会跳舞吧。”
学校里教的应该和正规的有区别,四舍五入,等于白学。沈知光不想去丢人,她要面子。
“这怎么行呢?你是他的女朋友,又不是外人。”
“可我觉得他不说这件事,肯定有他的理由,和外不外人没关系,您不要误解他,阿姨。”
沈知光连忙为男朋友辩解。
“……也是。长弦这孩子心思多。”
“好巧啊阿姨,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您放心,以后我肯定会好好对他,让他卸下心防的。”
沈知光马上表明立场。
“……知光,你真是个好孩子。”
“嘿嘿,阿姨过誉了。我从小到大都这样的。”
沈知光不好意思,但字正腔圆地应了。
齐夫人觉得这天聊不下去,闭了闭眼,选择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