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井看着鸣人比划出的姿势,眨了眨眼。
“鸣人你是在说欧唔唔……好吧,鸣人你不喜欢,我就不说这个词了。当然有,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所以哪怕和朋友会这样也是正常的吗?”
“当然,我们不就是朋友吗。在我看来,朋友可能更容易吧,毕竟有着感情。我想除非本人对此实在觉得恶心才不会有。”
鸣人长舒了一口气。他想问的就是这个。因为鹿丸吻他的时候他产生了一些异样,包括刚刚他也是,他不知道这正不正常。但佐井既然也一样,那就说明不是他有问题,只是身体正常的反馈而已。佐井也说了有感情会更容易,那就更没问题了。
——只不过,佐井面对的都是老手,鸣人便也不知道,对着鹿丸那种乱舔乱咬还能有感觉,可不是仅仅用生理反应便能解释了。
“谢啦佐井,我的问题问完了。”搞清了问题,鸣人的表情轻松了不少。只是果然还是得劝鹿丸赶紧找个女朋友吧,鸣人有些忧虑。如果这样是正常生理反应的话,那他和鹿丸可能早晚得出事。
“就只是这个问题吗?”佐井有些惊讶,“是……和哪个朋友亲吻然后欧,嗯……了吗?唔,应该只有鹿丸了。”
鸣人红着脸转过头去——这种事情,心里知道就好了啊,别问出来啊!
佐井觉得不快,他感觉自己应该是在嫉妒,很想要做点什么去缓解一下。于是他问鸣人:“还想体验一下吗?”
“啊!不用了!我觉得我该回唔……”
但佐井并不是真的在征求他的意见,于是鸣人陷入又一轮的失神当中。
事情在变得不可收拾之前终于被佐井及时停止,他在准备褪下鸣人最后一层衣服时方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这越界了。
“对不起。”他很老实地道歉。
鸣人犹在喘气,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他还有心思笑话一下自己——佐井的技术真没有白学,自己要是暗杀对象绝对就嗝屁了。
“你道歉干什么的说……是我自己定力太差了。”鸣人连声音都是软绵绵的,“不过佐井,这种事情其实是不能对朋友做的,朋友和情侣还是不一样的说。”
“除了训练,我没有对其他人做过。”佐井有些委屈,“和鸣人是第一次。”
这话说得可真有歧义,鸣人有点无奈。好在他已经习惯佐井用词不准了。
“而且我也不会对其他人做,鸣人是不一样的。”
哦……这熟悉的措辞,鸣人反射性头疼起来。待会儿不会还要说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吧?虽然好像确实是这样,但真的很有既视感啊。
“鸣人是我最好的朋友。”
果然……鸣人毫不意外地听着。
“我不知道朋友该怎样相处,我想从书中学,但似乎总是会弄得更糟糕。所以我决定观察鸣人,和鸣人以及鸣人的朋友学习。效果很好,至少鸣人能很好地理解我的意思了。
“只是现在我不懂,为什么这样不可以呢?我也只是换了些地方去亲吻而已。还是说我对鸣人来说只是普通朋友,鸣人可以毫无顾忌地对着鹿丸……那样,对我就不想那么亲近?可是我也已经是第七班的队友,我也将鸣人视为最重要的人,我也会帮助你保护你,为你去背叛组织牺牲性命。是否即使这样,在鸣人你的眼里——”
佐井敛下眼睫,声音依旧平静,表情也依旧淡然,甚至微微带上一点笑意:“我从来都没有真正获得过你的认可,我依旧只是佐助不在时、聊胜于无的替代品?”
鸣人震惊地看着佐井,佐井平淡言语中的哀戚,令他忍不住也伤痛起来。他从没想过佐井居然是这样的想法,是这么的小心卑微、缺乏安全感,明明是在笑的脸,却感觉随时都会有泪落下来。
他勉强爬起来,眸色坚定地看进佐井的眼睛里,铿锵有力地告诉他:“你不是替代品!是,我以前是这么说过,但那是以前了。我现在觉得你很好,你就是你,就只是佐井,和其他人都没有关系。你同样是我重要的同伴,是我要好的朋友,我早就认可你了!这点你一定要相信我。”
“那为什么我不能……”
求求了,唯独不要问这个问题!好头疼,真的好头疼啊,鸣人重新瘫了下去,恨不得穿越回三年前,掐死那个最开始纵容了鹿丸行为的自己。为什么?他还想问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要拼特殊呢?还非得用这种方式来拼!
但能怎么办呢,鸣人不想再看见佐井脸上露出被抛弃的绝望表情,所以,他也只有哑口无言,默认了佐井的特殊行为,任由神志再度陷入模糊之中。
“晚上我就睡在这里可以吧?我有点脱力,不太想再爬回去的说。”鸣人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虽然只有前面那一点儿戏——托好色仙人的福,这些步骤他都能说个头头是道——但这种事对身体的消耗仍旧超出他的想象。肌肉仍有活力,但疲惫像是作用于神经之上,断开了所有他与肌肉的连接。
他也是头一次知道,原来总是容易不适的两边耳朵,叫做敏感带,确实敏感到效果拔群。但是他并不想知道好吗?他也并不想知道自己其他敏感带在哪里好、吗?怎么这个时候佐井你说话就不人机了呢?这些调情的话也是在“根”学的是吗?
“当然没问题。”佐井替鸣人穿好睡衣,抱住他心满意足地躺进了被窝里。
怎么也都喜欢抱着睡……鸣人确实是十分困倦了,意识随即模糊消散,沉睡过去。
宁次清晨起来时想喊鸣人一起做早课,拉开门却没有看到人,榻榻米上也是空空荡荡,只有工具包好好的放在那里。宁次皱了皱眉,又在家里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
难道他起得比自己还早吗?宁次突然振奋起来,决定多训练半小时。
宁次父亲作为族长胞弟,即使只是分家,也一样家仆护卫众多,住宅规模相当可观。他母亲早逝,父亲死后,住宅本应被族里收回换一套小的,但日足心怀愧疚,宅子就继续给宁次住着了,哪怕这次重建后,也依然保留了相当的规模。因此宁次并不一定非要去训练场,他在自家院子也一样可以做一些基础训练。
尤其现在家里有客人,他当然更不能丢下客人自己出门。
一套热身下来,宁次终于看到一位客人出了房门,于是客气地同他打招呼:“早上好,佐井。昨晚休息得如何?”
“早上好,宁次君。我休息得很好。”
佐井笑得眉眼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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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在宁次看来,这应当确实是很舒心的意思。
照顾宁次的老管家已经将早餐都准备好。宁次练习还没有结束,让佐井随意,又顺口问了一句:“符斗爷爷,鸣人大概出去多久了?”
老管家有些惊讶:“宁次少爷,老朽没有看到鸣人君出门。”
没有?宁次瞬间戒备起来,难道出事了?
“鸣人没有出门,他还在睡。”佐井坐到餐桌前,为宁次解答疑惑,“他似乎有些累。”
——可不是有些累,昨天几人刚刚赶回木叶,晚上又折腾许久,入睡时至少也到了凌晨一两点,现在不过早晨七点,鸣人又是身心俱疲,睡得不想起是相当正常。
只不过佐井的回答没有让宁次明白,他反而更疑惑了。
“但我早上去找他,他不在房间里。”
“啊,他在我房里。昨晚我们聊了一会儿天,他觉得回去麻烦,就直接在我那里睡下了。”
是这样吗?但怎么觉得你笑得有些奇怪的愉悦感呢?宁次疑惑地皱皱眉,开始体术练习。
直至日上三竿,鸣人才睡眼朦胧地飘了出来。本来以他的恢复能力,一夜休息完全能够重回精神抖擞。但是非常遗憾的是,昨晚本在睡眠中的九喇嘛感知到了鸣人身体超出正常范围的异动,以为是有敌袭,于是匆忙睁开了眼睛。
结果就被辣到了。
被辣到眼睛的九喇嘛拒绝提供更多的查克拉让鸣人恢复,它的原话是这么说的——老夫没有跟你索要精神损失费就已经是老夫对你的仁慈了,你还想跟老夫要查克拉?鸣人对此也无可奈何,只能瘪着嘴离开意识空间,自己恢复去了。
于是到早上也没恢复好。
宁次和佐井早已出门,一个继续和凯班进行日常修行,一个到火影楼报到等候进一步安排。鸣人看着老管家给他重新准备早餐,心里非常不好意思。毕竟这是在别人家里,睡到这么迟,实在是没什么礼貌。
对老管家表示了感谢,鸣人也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他现在只是下忍,任务只需等着带队上忍发布就行。只要卡卡西老师不找他,就代表他可以自由活动。那还等什么呢?当然是去找好色仙人修行啊!
问了一圈,鸣人最后找到了火影办公室里。
火影办公室此时站着许多人,不只自来也,卡卡西温斐玉鹿丸都在。鸣人和认识的人挨个儿打了招呼,安安静静缩在一边,只悄悄问温斐玉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师父要出门,正在等人到齐。”
“出门?”
“忍者联军的方案大名那边通过了,雷影召集其他四影商讨具体事宜。”
“这样哦。那小樱你去吗?”
“我不去,你家好色仙人和鹿久大叔过去,还有暗部的护卫队。”
“欸……那卡卡西老师呢?”
“卡卡西老师也不去,师父刚正式任命他为火影代理,只要师父不在,他就代替师父处理火影事务。所以除非必要,他俩不一起出门。嗯……跟太子监国差不多。”
“我怎么觉得婆婆这就是在偷懒?”
“……师父能听见你说话。”
“……对不起,我错了。”鸣人老实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