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的脚伤还没有完全好,最近几天傅凌鹤都是居家办公的状态。
檀木座钟的铜摆规律摇晃着,云筝蜷在窗边的贵妃榻上,百无聊赖地用银叉戳着水晶碗里剥好的荔枝。
现在是冬天,荔枝当然不可能是应季的,云筝也不知道傅凌鹤是从哪儿给她变出来的。
反正个头又大又饱满,而且巨甜!
傅凌鹤在书房开视频会议的声音隐隐传来,夹杂着偶尔的英文专业术语,像一串串抓不住的音符。
"傅总,关于新港口的竞标方案"云筝支起耳朵偷听了半句,又泄气地把自己埋进软枕堆里。
她忽然想起什么,单脚蹦到书房门口,扒着门框探出半个脑袋看了进去。
屏幕冷光里傅凌鹤的侧脸轮廓凌厉,却在瞥见她的瞬间冰雪消融。
他朝镜头打了个暂停手的势,转身时西裤在膝头堆起优雅褶皱,"想喝杨枝甘露?"
"才不是!"云筝晃了晃手机,"你电脑登录着微信对不对?快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
傅凌鹤挑眉看着聊天界面鲜红的感叹号——今早她玩他的手机误给女合作方发猫咪表情包的下场。
落地窗透进的午后阳光突然被遮住,云筝被困在檀木书架与他手臂之间。
"求人要有诚意。"他指尖漫不经心卷着她睡袍系带,"比如"
"傅凌鹤你属狗的吗!"云筝涨红着脸推开突然咬她耳垂的人,却被他顺势抱起放在办公桌上。
电脑突然传出憋笑声,云筝这才发现视频会议根本没关,十几个高管正眼观鼻鼻观心。
后来傅凌鹤的西装口袋总装着荔枝糖,因为云筝气鼓鼓地说要蛀光他的牙。
此刻他含着糖块处理文件,看小太太用宣纸折兔子,碎发垂落的样子像只专注的奶猫。
"傅总,三点钟与林氏的."
"推后。"他忽然合上笔记本,在助理惊愕的目光中走向正在和毛线团较劲的云筝,"教你玩个游戏。"
他展开珍藏的羊皮地图,指尖划过他们蜜月去的翡冷翠,"闭眼指到哪里,等你能跑了我们就去。"
云筝的指尖最终停在玻利维亚的天空之镜,傅凌鹤突然咬住她泛粉的指尖,"要收定金哦。"
“定金?怎么收?
傅凌鹤似笑非笑的看着云筝,眉梢微挑,“你觉得怎么收合理?
云筝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手指还残留着他唇齿间的温热触感。她下意识地将手藏在身后,瞪了他一
眼声音却软糯糯的带着几分嗔怪:“傅凌鹤你……你别太过分!”
傅凌鹤轻笑一声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他微微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声音低沉而温柔“过分?我怎么觉得这还不够呢?”
云筝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心跳加速耳根发烫。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他困在书桌与他的胸膛之间无处可逃。
她咬了咬下唇试图用凶巴巴的语气掩饰自己的慌乱
“脚没好?”傅凌鹤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垂上语气带着几分戏谑“那刚才单脚蹦到书房门口的是谁?”
“我……”云筝一时语塞脸颊更红了。
傅凌鹤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一阵柔软。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宠溺:“好了不逗你了。不过定金还是要收的。”
云筝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唇已经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上温热而轻柔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拂过。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这就是定金。”傅凌鹤退开一步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等你的脚好了我们就去玻利维亚。”
云筝愣愣地看着他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低下头小声嘀咕了一句“谁要跟你去……”
傅凌鹤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柔“不去也行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反正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云筝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
书房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两人的身影拉得修长。
云筝低头摆弄着桌上的羊皮地图指尖轻轻划过那些陌生的地名心里却满是期待。
窗外冬日的风轻轻拂过带起几片落叶。而书房内温暖如春仿佛连时间都变得温柔而缱绻。
暮色漫进来时云筝枕着他腿睡着了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
傅凌鹤轻轻抚过她脚踝的绷带情绪有些复杂。
庭院里晚香玉的甜腻悄悄渗进来混着她发间淡淡的橙花香。
他突然想起什么摸出手机拍了张她酣睡的侧脸。
发朋友圈配文:「求问怎么把月亮种在院子里?」
沈兰淑秒评:「臭小子!筝筝脚伤
不能着凉!」
傅老太太回复沈兰淑,「年轻人有分寸,等着添曾孙吧」
云筝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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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抓着他衬衫擦口水,傅总又成功被钓成翘嘴了。
夜色在青瓷香炉吐出的檀烟里渐深,傅凌鹤膝头的重量突然一轻。
云筝迷迷糊糊要翻身,被他用绒毯裹成蚕宝宝,"再乱动,明天荔枝糖减半。"
她瞬间清醒,抬脚踹他却被捉住脚踝,绷带尾端蝴蝶结蹭散了。
"看来恢复得不错。"傅凌鹤的拇指摩挲过她突起的踝骨,突然从抽屉取出个鎏金铃铛系上去,"这样你蹦到哪我都听得到。"
手机震动划破满室荔枝香时,傅凌鹤的唇正悬在她锁骨上两厘米处。
云筝瞥见来电显示「岑黎安」三个字,抬脚去勾手机却被他扣住腰窝,铃铛在夜色里发出细碎清响。
"傅太太想当着丈夫的面接野男人电话?"
他故意曲解,齿尖磨着昨夜留下的红痕。
云筝捏住他耳垂嗔道:"是安安!"
铃声执拗响到第七声,傅凌鹤终于松手,顺势抽走她发间檀木簪。
青丝如瀑散落瞬间,云筝已经缩进飘窗接电话,赤足踩在他今早新铺的波斯毯上。
"筝筝!猜我在哪?"岑黎安元气十足的声音混着海浪声传来,"普吉岛新开的悬崖餐厅,驻唱小哥哥睫毛比你家长工的还长!"
她不知道最后半句正被傅凌鹤听得真切,男人眉峰微挑。
云筝看着投影在玻璃窗上的黑影越靠越近,慌忙转移话题,"你上次说的那个星空投影仪"
话未说完,后颈突然贴上温热的唇。傅凌鹤将鎏金铃铛缠在充电线上,一圈圈绕着她手腕,"信号不好,我帮夫人举着?"
岑黎安突然压低声音,"等等!你那边怎么有铃铛声?该不会"
脸上的表情贱兮兮的,看就知道此刻脑子里装了不该装的东西!
云筝没时间回答她,抬脚踹向身后人的小腿,却被他夹在膝间。
傅凌鹤含着荔枝糖凑近话筒,糖块与牙齿碰撞的轻响清晰可闻,"岑小姐,我太太该换药了。"
“换药?”
“换什么药……”
岑黎安的话音未落,傅凌鹤就已经切断了电话。
岑黎安最近在国外旅游,有时差,很少跟云筝联系,加上云筝也不想让她担心,所以并没有跟她说她脚受伤的事儿。
她自然是不知情的!
电话挂断后,云筝气鼓鼓咬他喉结,"谁让你挂电话的?幼稚鬼!"
却被他捏着后颈加深这个吻,橙花与荔枝的甜腻在唇齿间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