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烬拦住他俩,小声提醒:“这是公主府……”
两人听了,又默默放回武器,然后看着他,等他下一步动作。
周子烬淡定的走到门口,就准备开门喊侍卫,结果门一开,一大捧黄白相间的菊花就送到了他眼前,然后他就被人搂进怀里了。
周子烬懵了瞬,那人就已经搂着他进了门内,然后又用脚反踢上了门。
刚刚准备喊人的周子烬,看清了搂他的人,到话的话直接又给憋了回去。他下意识就要往后退,但对方紧箍着他的腰,就是不松开。
周子烬没办法,干脆伸脚踩了过去,见对方还是不放开自己,直接在对方脚上又碾了几下。
秦峥忍着疼,松开了搂他的手,却还是紧紧抓着周子烬的手臂,边把那捧菊花塞给他,边急切的开口:“我知道徐攀是谁杀的!还有刑部和中书省那边,我都能解决,只要你今晚陪我……怎么样?”
“什么?”周子烬装傻拖延时间,然后准备给那俩人使眼色,让他们出手。结果那两人别说过来帮他了,还直接躲去了屏风后,在那偷偷围观上了。
秦峥可能是真的饿了,嘴上说着‘就一次’,手已经直接开始扒周子烬衣服,看架式,是准备强来了……
“啪!”
一只胳膊被抓着,另外一只手被塞了捧菊花的周子烬急了,直接拿花就砸,最后气不过,又举起手使劲抡圆扇了过去。
不出意外,对方脸颊立刻就肿了,还和上次扇的那一边正好对称上了。
周子烬扇完,边扯回自己衣服还边骂:“你疯了?还是上我这发情来了?”
秦峥脸上除了巴掌印,头上还沾了满头的花瓣与叶子,但他仍执拗的偏头看着周子烬,像是真的已经魔怔了:“就一次……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周子烬气愤又无语,更让他觉得心凉的是,他明显感觉到,旁边躲着的那两人,还在用那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们——是不是在他们眼里,男人骚扰男人,就不算是骚扰?是可以直接忽视的,甚至是无足轻重无关紧要的笑话?
是因为清白这层枷锁,从来只套在女子身上,而男人从来没有清白可言?甚至‘不清白’还是被鼓励的。可是,周子烬他看不上这种‘自由’,甚至觉得有点恶心。
他用力甩开秦峥的手,一股被冒犯的怒火萦绕在心头,让他下意识就盯住了秦峥。然后,周子烬忽然就笑了下,笑容浅的像是幻觉,但神态话语却柔了下来:“真的?可是……我不太喜欢男人,要不……”
秦峥一愣,然后脸上有些青红交加,但还是咬牙问:“你不会是想要我穿女装吧?”
“……我不干这么自欺欺人的事!”周子烬笑容慈悲:“我是觉得……不如直接阉了,一劳永逸,以后你就再也没有这种烦恼了……”
“你耍我?!”秦峥眼睛死死盯着他,却绝望的发现,周子烬的表情似乎不是在说笑。
周子烬是真的没开玩笑。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着爱情的幌子来烦他,故意听不懂拒绝的行为,在周子烬看来,就是色欲熏心,无耻下流。如果爱就是被骚扰,被冒犯,连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那这爱不如说是恨更恰当。
周子烬已经生气了,但他还是决定再给对方一次机会:“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见了。”
“我不走。”
“让你自阉不愿意,让你走又不愿意,怎么,想耍无赖?”
“除了这个……”
“哦,那你去吃两斤大便?要是这个你还是做不到,那就算了吧……回去洗个凉水澡,冷静冷静就好了……”
秦峥盯着他:“你故意侮辱我……”
“不是你先侮辱我的吗?”周子烬眼神冷漠:“你脑子里除了情情爱爱,整天跟个变态似的玩跟踪玩威胁,还会什么?都说了不喜欢了,还在那凹什么深情人设?我跟你们秦家打交道打的也不少了,什么烂样我还不知道?”
屏风后的秦峭莫名感觉挨了一刀,但想想,祖上原本也不姓秦,是被开国太祖弘光帝赐的姓,也就释然了。而且,她看出来周子烬是真的生气了,甚至已经动了杀心,也就开始盯紧了那边,准备见事不对就立刻过去帮忙。
而胡长风则是震惊又怜悯的看向了秦峥:这世上瞎了眼的人还真多,明知对方没有心,怎么一个个的还非得往上凑?连男人也不例外?这哪是周子烬中毒,怕是这些人中了周子烬的毒吧?不过也有清醒的,比如给周子烬下毒的那人,大概就是跟他一样,看透了周子烬无情的本质?他微微摇摇头,脸上尽是已经猜到结局的感慨。
那边秦峥也被周子烬说的脸色涨红,连脖子上都红得都快赶上那泛紫的巴掌印了,却仍然不愿意放弃,还信誓旦旦的辩解说:“我跟他们不一样。”
“哪不一样?”周子烬的嘴巴也是真的毒,直接嘲讽拉满:“是你更变态吗?他们是施虐,你更喜欢受虐?”
秦峥说不过他,干脆就又动起了手,这回,他不打算给周子烬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就要把他拖压到一旁的椅子上。
秦峭见状,眉头一皱,拔剑就要过去砍秦峥,但门外一道身影比她先至——公主一脚踹开门,抬弓搭箭就朝秦峥背上射。
那箭直冲后心而去,吓的秦峥立刻往旁边躲,也把椅子上是周子烬露了出来,那箭就直直扎到了周子烬腋下的椅背靠上。
屋内几人都安静了一瞬,刚刚气愤的情绪,此时都化为了尴尬。
周子烬低头看看还在颤动的箭羽,又看看公主,然后看向了一旁的秦峥,再看看提着剑,却晚了一步的秦峭,还有依旧躲在屏风后的胡长风……此时他的心情是真的有些复杂。
他折断剑杆,顶着盯穿的衣服,不太确定的问:“殿下……是来救我的?”
公主轻咳:“这贼人花言巧语,遇到危险时,却直接躲到一边,只顾自己……驸马不可轻信他。”
他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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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周子烬简直无语:是他刚刚的反抗还不够明显吗?但刚刚的事情……算了,不提也罢。
秦峥也已经从刚才的惊吓里回过神,他有些阴狠的盯着公主:“你说谁是贼人?还有刚刚那一箭……你是不是想杀我?”
公主压根不回他,直接喊门口压根不敢往里看的护卫:“来人,派几个人,护送静安侯回封地去。”
“我不回!”
公主淡定威胁:“那本宫就只能把你列为闯府的贼人移交给官府了,到时候,你这侯爵爷也别想要……”
“尽管拿去。”秦峥冷笑,不顾有其他人在场,愤愤不平的继续质问公主:“你刚刚说谁是贼人?你才是个小偷!偷了我的画,还抢了我的人!”
“抢你的?拿出证据来?或者,拿出实力来?”公主轻蔑的挖苦秦峥:“既然名字都改了,为什么不干脆也改个姓算了?反正你跟我们不一样嘛!”
秦峥噎住。不过他知道公主手上有兵,还帮着太子一起打理国家财政。隆武帝对她的信任,都胜过了太子。自己这个无实权的人,无论是王爷还是侯爷身份,都是争不过她的,但他又十分不甘心——明明是他先遇到的周子烬,其他人为什么偏要跟他抢?
如果实在得不到的话……他把目光投向了周子烬,希望他能为自己说点什么。毕竟他告诉过周子烬,他手里有周子烬的把柄的,他不信周子烬会不在意。
可周子烬已经对他起了杀意,都开始盘算着要让他永远消失了,怎么可能为他开口。见他看向自己,也只是装看不见,甚至还主动卖他:“殿下,他刚刚说他知道徐攀是被谁杀的,我建议还是把他扭送官府去?”
公主看了看他,又看看房间其他两人,最后看向不可置信盯着周子烬的秦峥,却是直接问秦峥:“你真的知道谁杀的?”
“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他又看向周子烬,而周子烬直接偏头压根不搭理他。秦峥心里发凉,眼睛里闪过挣扎,最后又变成了疯狂与兴奋。
公主也不怎么喜欢跟这并不熟悉,还觊觎自己驸马的双胞胎哥哥打交道,只是点了点头:“那就听驸马的,送官府去吧。等问完,我再派人护送他离开,府里也会再加强些戒备,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来了,驸马不烦,我也挺烦的。”
周子烬立刻点头,公主看着有些开心的周子烬,又看看他身上的破衣服,也不管其他人,拉着周子烬就准备离开。
秦峥却是突然冲公主喊了句:“你就不好奇他后腰上那道疤吗?你也是上过战场的,那么险的一道疤痕,你就没有问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他的过去的事情,只要你答应,让他陪……”
“闭嘴!”公主眼神危险,看看秦峥,又看看周子烬,还有房间其他两人,然后吩咐护卫:“先把他关押起来。”
周子烬从秦峥开口就知道不好,但公主也没让他开口的机会,直接关押了秦峥,就拉着周子烬回房,等门一关,就开始扒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