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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34章:丞相奇怪的走路姿势^……

作者:不世居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按着十三查到的消息,太子妃成婚前几日并未出府,李靖绮犯不着一边提醒自己,一边去自己亲妹的婚礼上搅和,大约是收到了消息才会不安。


    那位郡主和陆梦绾都有形迹可疑的地方,不过先查到的是陆氏这边。


    那晚丞相被带走的方向是太子府的内院,若是他没有截到人,怕是第二日一早就被捅到宫里,无论是误入内府‘轻薄’女眷,还是有意给东宫难堪。


    哪一条都够丞相被人拖下水踩死,况且那条路是去太子妃寝殿的方向。


    能让那人阴沟里翻船,只能用那种下流的手段,还好遇到了本侯,这要是遇到别人……


    傅晚钟调整好心态,招呼下人给夏宣侜换上新的茶茗,自己摇着扇子慢慢走进来。


    “傅君座还是这里的主事?本侯还以为师兄已经到了,可惜没能赶上东宫大喜。”夏宣侜说着喝了一口茶茗,又说,“晨露凝香,好茶。”


    傅晚钟嘿嘿一笑,说:“好茶自然也得有懂欣赏的人,小侯爷如此惦念宗主,真可谓是师兄弟情深,等宗主到邑京,区区一定告知。”


    夏宣侜手指摸着杯沿上的茶渍,语调似问非问:“本侯记得这茶难得,好像除了宫中,能有多余藏量的,只剩下本家经商的相府。”


    傅晚钟眉毛一抖,果然,这位爷是奔着那件事来的,话都挑明到这份上,快装不下去了。


    “这茶确实是丞相所赠,之前叨扰过几日,丞相很是大方。”


    “傅君座也很大方,之前不也给丞相送了点薄礼?”夏宣侜意有所指,那晚的事情。


    傅晚钟心一横,索性直接说:“小侯爷,区区保证当初给的只有迷药,不过是为了那位不愿行房的意思,别的区区一概不知。”


    小侯爷摸着手上的剑镯,垂眸不语。


    傅晚钟悄咪咪翻了个白眼,举着三根手指对天起誓;“区区发誓,若有半句虚言,我们宗主这辈子没有良缘!”


    夏宣侜先是一愣,后点头笑道:“有你这样的下属,师兄的确是好福气。”


    送走了小侯爷,傅晚钟长舒一口气,为了区区的小命,就牺牲一下您老的终身幸福,反正君斐神医肯定不在乎。


    告假一日的萧鹤锦在府中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那处的肿痛也就只有趴在床上能好些,照这样子,明日他怕是要扶着腰去上早朝。


    慕楠在房门外小心翼翼地说:“公子,小侯爷派人送来一瓶药膏,说是给您用的。”


    不用细想就知道那人的意思,慢慢起身下床,咬着牙忍痛挪步到门口。


    萧鹤锦:“给我,你下去吧,今日就做些清淡小粥送过来,谁来都不见。”


    拿了小瓷瓶,又挪回床上,打开闻了闻,生肌活血化瘀……很好,夏宣侜你还真是想得周到。


    抛下羞耻心忍着疼把药上完,萧鹤锦感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汗,趴在床上想着后面如何跟那位相处。


    早上宋谦递来消息,他查到刘氏内有人利用商会流转的道路替其他人做事,有一批违禁品是通过商会内部流向了淮南。


    难怪东宫有恃无恐地放任他去查,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淮南太守那条线怕是断了。


    案子八成会以台面上的罪证结案,不过让他能收敛一些。


    以退为进,待来日。


    次日出门上朝,看着软轿内铺着厚实又软的垫子,萧鹤锦红着脸坐了上去,往大殿上走,周围那些捕风捉影的同僚一边客气地跟他打照面,一边窃窃私语。


    萧鹤锦挪着步子上台阶往殿上走,想扶着腰又不能扶,而且他的头开始有些昏沉。


    “丞相大人!”小侯爷的声音响亮,引得周围的官员都看了过去。


    萧鹤锦停在原地瞥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小侯爷倒也不尴尬,加快速度追了上去,凑在身边小声问:“你不会觉得自己的走路姿势与常人无异吧?那里疼就不要逞能来,圣上问起来你打算怎么说。”


    “托小侯爷的福,本相现在如同在刀尖上行走,废人也不过如此。”


    “来来来,本侯扶着你,还好官服的领子够遮得住,不然这脖子上的红痕被看见了,怎么办。”说着就拉住萧鹤锦的手臂。


    两人一路拉扯进了大殿,到了位置上,夏宣侜才放开他。


    季子望悄悄往前走了一步,小声问:“大人,你什么时候跟小侯爷关系这么好?”


    萧鹤锦偷偷揉了揉腰,说:“闭嘴,等会儿好好向圣上回禀这次淮南的案子。”


    他的上司好凶,嘤!


    睿德帝先是关怀了下太子新婚,再是一些琐碎的事情需要皇帝批复,淮南太守的事情被压到了最后,季子望将有关罪证和画押全部呈上。


    草菅人命,勾结邪教,残害忠良,私开煤矿,且贪污乃国之重罪,数罪并罚。


    睿德帝没有仔细看,考虑片刻,说:“既是畏罪自杀,那便……丞相你来说说。”


    料到皇帝会将这个处理结果扔给自己,萧鹤锦躬身回话,股间的疼痛让他的动作显得有些迟钝。


    “臣以为,主犯既已自戕,有干系的犯人,罪重者斩首示众,轻者抄家刺字流放,家中旁系永不得入仕,其余的按我朝律法皆可。”


    皇帝的右手撑着头,左手手指轻轻敲着扶手,片刻后,说道:“那就按丞相的意思办,空着的位置待朕想想,不急。”


    本想着事情说完可以赶紧离开,他这腰和腿实在是顶不住,头也开始木木的,看东西出现重影。


    睿德帝突然问了一句:“丞相身体可好?朕听说那日从太子府婚宴,有人看见是小侯爷带着爱卿离开,昨日告假也是从侯府出来,可是遇上了什么?”


    萧鹤锦身体轻微晃动,回道:“臣酒量不行,走路时不慎摔倒扭到了腰,幸得小侯爷出手相助,那晚醉晕了过去便留宿侯府。”


    夏宣侜见状也不慌不忙地胡扯:“臣见着丞相跌倒赶紧扶了起来,哪知丞相直接醉晕过去,留宿一晚不碍事。”


    小侯爷趁机扶着萧鹤锦,两人在底下‘兄友弟恭’,皇帝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


    撑着头晕目眩的感觉,萧鹤锦任由夏宣侜摆弄,挪着步子走出城门,松了一口气的瞬间,整个人向后倒地,小侯爷眼疾手快地把这人搂着,不让他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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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不得他人眼光,抱着萧鹤锦进了自己的马车就往相府走。


    靠在怀里,额头发烫,明明给他送了药膏,怎么还会发热?


    跟霁清一样,都是逞能的人。


    小侯爷一愣,他怎么突然想到了霁清……


    “疼……”


    “知道疼还不好好用药,本侯觉得还是不够疼。”


    到了相府,将人放在床上,让慕楠去亲自去药铺抓几服消炎退热的药。


    扒了这人的衣裳裤子,从桌上拿着那瓶药膏,先是看看红肿的那处,用手指沾着药膏慢慢伸了进去。


    “唔!”烧昏了的萧鹤锦感受到那处的疼痛,嘴里发出呻吟。


    夏宣侜被这一声叫得心神不宁,手上的动作又轻了些。


    “别叫了,你这样子发出这种声音,是想试探本侯的定性么。”


    待上完药,床上的萧鹤锦一头薄汗,小侯爷感觉自己内里的亵衣都被汗水浸湿,拉过被子盖住这人光着的下半身。


    上面没盖全露出来的肩头,夏宣侜突然发现自己竟然那天没注意到,这人的左肩竟然也有一个疤痕,看这恢复的样子,像是新伤。


    伸手摸了上去,夏宣侜记得他的左肩上有一颗红痣,吻上去的时候格外敏感。


    “嗯……”缓过神来的萧鹤锦慢慢睁开眼睛,“你……你干什么……”


    “有个傻子当街昏倒,幸好本侯在旁边,不然现在满邑都传的都是当朝文相劳心劳力为国为民,竟在大街上当众昏倒。”


    萧鹤锦感觉自己的头还是有些昏沉,懒得跟他说话,索性扭过头不理。


    “丞相,你左肩那道伤疤是怎么弄上去的,看着不像陈年旧伤。”


    当然是拜你所赐,夜探粮仓某人玩心大起,让他不慎被偷袭。


    “前些时候不小心弄伤的,可以么?”萧鹤锦慢慢翻了个身,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时候不早了,侯爷请回吧。”


    “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么?”夏宣侜双手抱胸看着萧鹤锦。


    “本相现在如此狼狈,也是托了‘救命恩人’的福,慢走不送。”说罢,闭眼静躺。


    夏宣侜倒也不在乎,等着慕楠把药端进来,他才离开,末了还说了句,实在不行不如再告假几日,把身子养好再去朝中。


    待他走后,慕楠开口道:“大公子遇到点事情,可伊先回来了,不过应该也快回来,毕竟大公子知道这边事情紧急。”


    “唉,兄长走我便收到揽月楼带来的消息,陆氏那位在淮南现身,估计是遇上了,否则还能有什么事情,能让哥哥绊住。”


    陆晏舟到了淮南,不日便会抵达邑都,他之前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兄长同那个无赖的一笔烂账,他知道的时候也是大为震撼。


    萧鹤锦还在想后面如何替换身份不被姓陆的察觉,慕楠看着自家主子肩头脖子上的痕迹,身上肯定还有更多。


    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夏小侯爷之前告诉我,如果公子需要淡化那些痕迹的药,他那里也有。”


    “……”长舒一口气,萧鹤锦说,“他对这种事情,倒是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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