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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密室再现

作者:炭烧蒲绒绒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奥菲利娅·塞尔温最近有些奇怪,她脸上总是洋溢着一种古怪的笑容,趾高气昂地走来走去。


    埃弗里私底下骂她:“不就是当上了女生学生会主席吗?有什么好得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当上魔法部长了呢。”


    “也许黑魔王给她布置了什么任务,让她自以为得了势。”凯瑟琳思索片刻,决定让埃弗里、穆尔塞伯和诺特轮流盯着塞尔温。


    几天后,诺特告诉凯瑟琳,塞尔温似乎变得有些焦虑,然后她开始频繁地接近安妮·多洛霍夫,其他什么都没做。


    诺特猜测道:“我感觉她只是在发展自己的下线而已。目前,她手底下只有卡罗兄妹二人,也许她觉得人手不足。”


    但凯瑟琳直觉不会那么简单。


    某天晚上,轮到凯瑟琳和莉莉·伊万斯巡夜,还是按照之前的惯例,凯瑟琳负责三楼以上,伊万斯负责三楼以下,巡逻完毕后回级长休息室签字。


    路过三楼桃金娘常待着的那间盥洗室时,凯瑟琳撞见了奥菲利娅·塞尔温。


    塞尔温站在盥洗室门口,冷冰冰地盯着凯瑟琳,嘴角抽动:“怎么是你?伊万斯呢?”


    “楼下执勤。”凯瑟琳简短地说。


    “你们怎么反着来……难道不应该是斯莱特林负责楼下,格兰芬多负责楼上吗?”塞尔温嘀咕。


    “我地下室呆的时间太长了,想多在楼上逛逛。怎么了吗?”凯瑟琳直觉有事。


    “没怎么。”塞尔温烦躁地说,然后对着盥洗室里喊道,“安妮,我们走吧。”


    安妮·多洛霍夫一脸茫然地从盥洗室里出来,头上凌乱地绑着一条丝带,手里还提着一桶油漆。


    “你们在搞什么?”凯瑟琳盯着安妮的眼睛,“安妮,你违反宵禁了 。”


    “喂。她可是和我在一起的。”塞尔温伸手阻挡凯瑟琳的视线,“跟着女生学生会主席,不算违反宵禁。”


    “我只是为斯莱特林的分数担心而已。”凯瑟琳不痛不痒地说道。


    塞尔温噗嗤一笑:“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好了。我们马上就回去,不会给斯莱特林惹麻烦的。”塞尔温高傲地说着,招呼安妮跟她离开。


    安妮·多洛霍夫才三年级,她没有练习过大脑封闭术,所以凯瑟琳对她使用了摄神取念。


    凯瑟琳发现,安妮的浅表意识非常奇怪,她对自己在盥洗室里干什么非常茫然,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手里要拿油漆桶。


    难道是塞尔温用夺魂咒控制了她?


    从她们的话里话外推测,塞尔温的目标似乎是莉莉·伊万斯。


    凯瑟琳心里有一丝恐惧。


    她施了幻身咒,跟在塞尔温和安妮身后,发现她们还真是直接回了公共休息室,并没有专门去寻找伊万斯。


    非常奇怪。


    半小时后,凯瑟琳和伊万斯在级长休息室汇合,签完字,各自回去休息。


    凯瑟琳不放心,偷偷摸摸跟在伊万斯身后,看着她进入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才往回走。


    路过三楼那个盥洗室时,凯瑟琳进去,喊桃金娘。


    过了好长时间,桃金娘才从马桶里升上来,表情愤怒:“……干什么,把我赶走又想——哦,是你啊。”


    “谁把你赶走?”凯瑟琳问。


    “那个新上任的女生学生会主席啊,一过来就把我冲走,人家好好地坐在马桶上思考人生,突然想到,我已经死了!就在这里!”桃金娘悲伤地说道。


    凯瑟琳心念一动,问道:“你是在这个盥洗室里被袭击的吗?当时发生了什么?”


    桃金娘立刻来劲儿了,她整个神态都变了。


    “哎哟哟,太可怕了,”她津津有味地说,“我就死在这间厕所里。当时,奥利夫·洪贝嘲笑我戴着眼镜,我就躲到这里把门锁上,在里面哭。突然有人进来了,他们说的话很滑稽。我想一定是另外一种语言吧。不过最让我感到恼火的是,我听见一个男孩的声音在说话。于是我就把门打开,呵斥他走开,到自己的男生厕所去,然后—— 我就死了。”


    “看到是什么东西袭击的你了吗?”凯瑟琳问。


    “不知道,”桃金娘神秘地压低声音说,“我只记得看见一对大得吓人的黄眼睛。我的整个身体好像都被抓了起来,然后我就飘走了……”


    “在哪里?”


    桃金娘指了指水池。


    “你觉得袭击你的怪物有可能藏在那个水池下面吗?”凯瑟琳仔细研究这些水池,发现其中一个水龙头上面刻着一条小小的蛇。


    “那里面只是又长又粗的下水管,通往很深的地下,黑乎乎的,我们鬼魂从来不去那里。”桃金娘说。


    凯瑟琳观察完水龙头,又开始仔细打量着桃金娘,思索道:“你的身体,没有任何伤口。难道你是被吓死的?”


    桃金娘生气了:“我还不至于那么胆小!”她噗通一声,跳进了马桶里。


    凯瑟琳离开盥洗室,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走,她心里渐渐有一个模糊的轮廓。


    她猜测,伏地魔交给了奥菲利娅·塞尔温一项任务,他希望塞尔温能够复制当年他在霍格沃茨犯下的罪行。


    当年的受害者是桃金娘,这一次,塞尔温挑中的人是伊万斯。


    解决这件事的关键是,那个怪物究竟是什么,她们是如何控制这个怪物的。


    第二天上午,古代魔文课后,凯瑟琳堵住了莱姆斯·卢平。


    她把卢平拉到一个空教室,小声对他说道:“我看了级长休息室的排班表,后天又轮到莉莉执勤,你能和她换班吗?把她往后调一调。”


    “可以倒是可以,你能告诉我原因吗?”卢平温和地问道。


    “我怀疑有人想对她不利。当然,这只是我的怀疑。白天倒是没事,她人缘好,没有落单的时候,但晚上就不同了。我需要时间,调查一些事情。”凯瑟琳解释道。


    卢平显然没有想到,所谓的不利,指的是有生命危险。他可能以为是那种恶咒级别的霸凌,所以只是略微惊讶了一下。


    “还有,”凯瑟琳搅弄着手指,艰难地开口,“西里斯曾经做过一种侦查蜘蛛,你能帮我从他那里骗来借我用用吗?我现做来不及……还有活点地图,我也想借几天。”


    凯瑟琳一脸希冀地望着卢平。


    “你在劝说我背叛朋友?”卢平有些好笑,“你怎么不亲自跟他说呢?”


    “我不想和他说话。”凯瑟琳直接说道。


    “好吧。”卢平耸了耸肩,语气遗憾,“这几个月他过得挺不好的。九月底的时候,他叔叔阿尔法德突发急病去世了,他难过了好久。我们轮流宽慰他,直到他生日派对——”


    “我不知道这件事。”凯瑟琳有些惊讶,“我暑假还见过他叔叔,看上去还挺好的。真是遗憾……”


    “散花痘,发病太快了,尤其是年龄大的人。”卢平说。


    “其实,那时候我们挺希望你能安慰安慰他,但他告诉我们你交了新的男朋友,不要打扰你,”卢平继续说,“然后,弗洛伦斯——”


    凯瑟琳迅速打断他,阴阳怪气地说:“这正是我不想和他说话的原因。我会妨碍他的桃花运的。”


    “顺便提一句,如果他说我的新男友指的是亚伦·史密斯的话,已经不新了,暑假就成为过去时了。”凯瑟琳补充说,“当然了,希望你别告诉他,没意义。”


    卢平神色古怪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道:“好吧。我帮你把他的侦查蜘蛛借出来。我们的活点地图也可以暂时借你。”


    过了几秒钟,他嘀咕道:“其实你可以找你的断手宠物帮忙偷的,它最近很喜欢粘着西里斯。”


    下午算术占卜课后,卢平悄悄把一个纸袋塞给凯瑟琳,里面装着侦查蜘蛛和活点地图。


    凯瑟琳立即回宿舍找到了诺特,教她如何使用侦查蜘蛛:“戴上这副耳钉、再配合这面镜子,小心操控蜘蛛,尽量走阴影处。”


    “你课最少,空闲时间最多。所以这个任务只能你来做。最好这几天的课你都请假,待在宿舍。”凯瑟琳说,“我要你盯住奥菲利娅·塞尔温,仔细记录她说的每一句话,尤其是她和安妮·多洛霍夫在一起的时候。”


    “你想累死我吗?”诺特抱怨说。


    “塞尔温家族都要踩在你诺特家族头上了,你还不上心?”凯瑟琳嗤笑,“搞黄她的任务,让她再也得意不起来,不好吗?”


    “咦,你当我傻啊,”诺特鄙夷地看着凯瑟琳,“是你自己想搅黄黑魔王的任务吧?这都第几次了?你迟早得把自己玩死……”


    凯瑟琳立刻掏出魔杖威胁她:“我死之前先把你玩死,怎么样?”


    诺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得了吧,你就会欺负我。我又没说不干。谁让我上了你这条贼船呢。”


    诺特兢兢业业守着侦查蜘蛛,跟踪奥菲利娅·塞尔温。


    连着几天,诺特并没有记录到什么有意义的对话,后来,她干脆搞到了一支速记羽毛笔替她记录,她自己则在一旁看漫画书,睡大觉。


    凯瑟琳检查记录时发现一大段“窸窸窣窣”和“咕咕咕”的拟声词,问诺特这是什么。


    诺特睡眼惺忪,一脸茫然:“不知道啊……别别别,别揪我头发……我想起来了,是鸡叫。”


    整个学校只有海格那里养鸡,塞尔温去海格那干什么?


    凯瑟琳心头一跳,塞尔温不会是放弃伊万斯,转过头打算对付海格了吧?


    凯瑟琳立刻飞奔至海格的小屋,而海格正打算出门,手里提着几只死鸡,一脸愤怒。


    “怎么回事?”凯瑟琳问道。


    “这个月第三次了!”海格怒气冲冲,“我的公鸡全死了!要么是狐狸,要么是一个吸血的妖怪,我需要校长允许我在鸡棚周围施个咒语。”


    所以,塞尔温她鬼鬼祟祟来到海格小屋附近,就是为了弄死他的公鸡?


    凯瑟琳思索着,回到宿舍,掏出“图书馆”,用“公鸡”“蜘蛛”“怪物”“黄色大眼睛”这几个关键字,搜索到了一个完全符合的特征的生物——蛇怪。


    蛇怪是一种非常冷门的怪物,瞪视会使人死亡。它是蜘蛛的天敌,而公鸡的叫声对蛇怪又是致命的。只能说,一物降一物。


    蛇怪只在一本古旧的书上有记录,无怪乎凯瑟琳一时想不起来。


    再想想斯莱特林本人是一个著名的蛇佬腔,所谓的继承人一定也会蛇佬腔。


    桃金娘说她听到有个男生用她听不懂的语言讲话,指不定就是蛇佬腔。


    那么,如何打开密室,如何指挥怪物杀人,一切都真相大白。


    当年,伏地魔就是用蛇佬腔打开密室,放出蛇怪,杀死桃金娘。


    那么,奥菲利娅·塞尔温和安妮·多洛霍夫有谁会蛇佬腔吗?难道她们中有谁是伏地魔的私生女,继承了蛇佬腔?


    凯瑟琳决定先不管这些,她晚上通过密道外出,蒙着脸,在霍格莫德一家宠物商店订购了十只公鸡,商店说第二天晚上就能到货。


    然后回到宿舍,又找来诺特:“我记得你在宿舍养了一条宠物蛇?”


    诺特一脸防备:“就是普通的蛇,你想干什么?”


    “多普通?能听得懂你的指令吗?”凯瑟琳问。


    “当然。蛇是最聪明的动物。”诺特一脸骄傲。


    “那借来用用。”凯瑟琳不客气地说道。


    第二天半夜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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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特带着她的那条墨西哥黑王蛇,在公共休息室内和凯瑟琳碰头。


    凯瑟琳逗弄了一下缠在诺特手臂上的黑王蛇,蛇张大嘴巴,凶狠地想咬断凯瑟琳的手指。


    “别咬她,山姆。”诺特说道,然后黑王蛇听话地闭上嘴巴,安静蜷缩了起来。


    “果然聪明。我们走。”凯瑟琳大摇大摆带着诺特破坏宵禁,根据活点地图的提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桃金娘的盥洗室。


    她反锁好门,施了隔音咒。


    “咦噫。这个盥洗室又脏又破,根本没人愿意来这。”诺特捏着鼻子,嫌弃地说道。


    桃金娘听了,怒气冲冲飘起来:“怎么,我不是人吗?”


    “当然不是,你是鬼啊。”诺特嘲笑道。


    桃金娘一头扎进马桶,溅了诺特一身水。


    “你没事惹她干嘛?”凯瑟琳趴在水池上,找到那个刻着小蛇的特殊水龙头,扭头对诺特喊道,“芬妮,快过来。”


    “让你的蛇对着这个水龙头说‘打开密室’。”


    诺特照办,黑王蛇嘶嘶两声,顿时,水龙头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开始飞快地旋转。接着,水池也动了起来。她们眼看着水池慢慢地从视线中消失了,露出一根十分粗大的水管,可以容一个人钻进去。


    凯瑟琳把活点地图塞给诺特,告诉她:“乖乖在这里等着,如果发现别人靠近,尤其是奥菲利娅和安妮,你就让你的蛇关闭密室,赶紧藏起来。等她们走了,你再回来接应我,听到了吗?”


    “什么?你要下去?”诺特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洞口,打了个冷颤,惊疑不定地问道,“你不会有事的吧?”


    “当然不会。小傻瓜。”凯瑟琳慈爱地摸摸诺特的脑袋,“我一般都是做足了准备才来的。”


    凯瑟琳从自己的吊坠里取出一笼子公鸡,给它们蒙上眼睛,然后一只接一只把它们扔进洞口里,顿时,受惊公鸡的叫声回响在管道壁,渐渐消失不见。


    剩下最后一只公鸡,凯瑟琳抱着它,点亮魔杖,钻进管子,嗖地一下,滑落下去。


    那感觉就像飞快地冲下一个黑暗的、黏糊糊的、没完没了的滑道。


    最终,水管变成了水平的,她从管口冒了出来,赶紧施了一个软垫咒,摇摇晃晃在潮湿的地上站直。


    她怀里的公鸡吓得大叫一声。四周起起伏伏都是鸡叫,它的兄弟们在回应它。


    这是一条黑暗的石头隧道,大得可以容人站在里面。凯瑟琳猜测她现在位于湖底下。


    凯瑟琳驱赶着公鸡们打头,在隧道里前进着。她在地上发现了很多老鼠骨头。


    还有一副巨大的蛇蜕,没看清之前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睛,使劲捏着公鸡,让公鸡大叫了好几声才敢睁眼。


    隧道转了一个弯又一个弯。最后,她小心地转过又一个弯道,终于发现前面立着一堵结结实实的墙,上面刻着两条互相缠绕的蛇,它们的眼睛里镶着大大的、闪闪发亮的绿宝石。


    凯瑟琳有点后悔没有把诺特的蛇带下来,现在,她只能仔细回忆那条蛇嘶嘶的叫声,试图模仿。


    试了十几次后,两条石头蛇忽然发出咔咔的声音,分开了,石墙从中间裂开,慢慢滑到两边消失了,露出里面的空间。


    凯瑟琳赶紧吹出一股飓风,把公鸡们赶进去,一时间,“咯咯喔”高昂的鸡叫声不绝于耳,凯瑟琳听到在鸡叫声中,还夹杂着两声低沉的嘶嘶声,像是哀嚎。


    接着,就是轰的一声,像是什么巨物倒地。


    渐渐地,公鸡们平静下来,只偶尔发出一两声鸡叫。


    略等了片刻,凯瑟琳戴上眼镜,小心翼翼走进密室,看到许多刻着盘绕纠缠的大蛇的石柱,高耸着支撑起天花板,给弥漫着绿盈盈神秘氤氲的整个房间投下一道道长长的诡谲的黑影。


    蛇怪倒在一尊巨大的巫师石像脚下,一动不动,它瞪着覆盖着一层白雾的大眼睛,死不瞑目。


    公鸡们趾高气昂地瞎踱步,只有一只公鸡似乎瘸了腿,站不起来。


    凯瑟琳开始整理现场,蛇胆、蛇牙、蛇神经、蛇皮等有用的材料分门别类,整理好,放在她的吊坠中,剩下没用的部分用消失咒处理掉。


    公鸡统统收拾走,包括乱飞的鸡毛都用飞来咒集中起来处理干净。


    最后,擦除脚印、施了反追踪咒,凯瑟琳取出自己的旧扫帚,缓缓顺着管道向上飞去。


    诺特正在绕着盥洗室转圈,时不时紧张地看看活点地图,看到凯瑟琳忽然从洞口飞了出来,吓了一跳。


    “这简直是我飞过最艰难的一次。”凯瑟琳喘着气吐槽,“管道太窄了,一不小心就撞一下。”


    “快点,让你的蛇把通道关闭。”


    “好恶心,你身上全是黑泥和黏液。”诺特绕了一大圈,尽量离凯瑟琳远点,然后抱着黑王蛇,指挥它关闭密室。


    洗手池恢复了原状。


    凯瑟琳忙着用清理一新处理身上的脏污。


    桃金娘漂浮在半空,一脸失望:“你居然还活着?”


    凯瑟琳一顿,看向桃金娘:“啊,我很抱歉我还活着。所以——”


    “一忘皆空。”她仔仔细细修改了桃金娘的记忆。


    桃金娘眼神涣散,缓缓下沉,消失在隔间门后。


    凯瑟琳拉起诺特,一边处理最后的痕迹,一边退出盥洗室。


    在楼梯口,凯瑟琳让诺特拿着活点地图先回去,而她自己需要去六楼的级长盥洗室洗个澡,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黏糊糊的。


    “好吧。”诺特打了个哈欠,小声说,“我还想听听你在下面干了什么呢。”


    “你不会想知道的。”凯瑟琳意味深长地说,“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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