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粉铺子?”荆昭记得之前隔壁的铺子好像是卖笔墨的。
“对,那铺子是前不久才开起来的。”楚笑歌算了算日子,坚定道,“是半个月前。原先那家铺子生意不错,也不知是为何忽然就不做了。”
和昭看了荆昭一眼,半月前不过是她们相遇的时间。
不会是那些人发现了自己的行踪吧?
她见荆昭不说话,用手在桌下碰了碰她,二人对视一眼,她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我知道了,隔壁铺子的店主经常来我们店里吗?”
楚笑歌思索片刻,摇摇头:“没有,只在那铺子开张时见过一次,后来就再未见过了,今天是第二次见她。”
“我知道了。”
荆昭让楚笑歌去吩咐秦安多注意隔壁香粉店主的动静后,屋里只剩下三人,二公主不明所以,但看两人的神色也猜到了几分,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是隔壁店主有问题吗?”
和昭:“我与荆昭是在半月前相遇,那时恰逢她被人追杀,我和阿昀救下她与南风女侠。”
三人沉默片刻后,二公主不知想到了什么:“你是说那铺子可能是追杀她的人…”说到一半,她恍然间看到半开的窗户,急忙上前想要关好,在窗户合上的那一瞬间,正好与从对面铺子出来的女店主对视。
二公主被吓了一跳,险些摔倒。
“看到什么了?”
“她看到我了。”她指着窗户,“还冲我笑,太吓人了,为何就能这么巧?我正好关窗户,她就从出来了,还不是在自己的铺子。”
荆昭靠近窗户,隐隐约约没看到二公主说的地方有人:“她不在了。”
“真是蹊跷,我去找阿昀来吧,和他商量一下,若真是追杀你的人,在京城他们定不敢轻举妄动,若不是…那便麻烦了。”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为何不是就麻烦了?”
“宜真,玉妆阁已经不安全了,你先回宫吧。”
此话一出,二公主的脸唰的一下就沉了下来,她扁着嘴质问荆昭:“她一来,你便什么都不同我说了,如今遇到麻烦,在北承,难道我不比她更能帮到你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被我牵连,若真出了事,就算我有十条命,也赔不起的。”
“你放心,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抛下你的,若想让我回宫,你必须和我一起走。”说完,她直愣愣地盯着荆昭,语气不容拒绝,“我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
荆昭脑海中冒出一堆之前看过的电视剧中的台词,眼前的景象氛围怎么这么怪异?
见气氛越来越不对,和昭立马打圆场:“此事说来话长,不告诉你是怕连累到你。”
“这是我和她的事,你莫要说话。”
“行,那我去找阿昀来。”
屋里只剩下二人,荆昭深吸一口气,开始和二公主解释:“先皇二妹妹和南靖王的南靖王的事你知道多少?”
“青穗公主?”二公主看她一眼,仔细回想着母后曾给自己讲过的那些事,“南靖王还年少时来到北承,被青穗公主一见钟情,二人的事被皇爷爷发现,皇爷爷就要处死南靖王,父皇拼死相保被打入天牢。在三人都要被处死的那天,老南靖王率兵千里救下三人,暗中陷害父皇的三叔逃走,皇爷爷也突发疾病撒手人寰。”
说完,她看向荆昭:“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再后来就是父皇与南靖王兵戎相见。”
“若不是先皇,和昭也不会流落在外十几年,青穗公主也不会被囚禁在深宫中。”
此话一出,二公主脸色发白,嘴唇颤抖:“你说什么?青穗姑姑没死?她不是被南靖王掳走杀害了吗?”
看着荆昭坚定的眼神,二公主一下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父皇为何如此狠心?”
“都过去了,之前不和你说,就是怕你一下子无法接受,况且我只是一个外人,这是你的家事,理应是大长公主告知你的。”荆昭轻轻地安抚着她。
“你放心,此事我不会同任何人讲是你说的,我会再去找大姑姑再问的。”
二人说开后,荆昭瞬间觉得身体都轻盈了,瞒着二公主不是她的本意,如今开门见山,也是为了不会生出嫌隙。
一炷香过后,和昭带着荆昀来了,楼下购买花钿的客人看到玉妆阁来了如此美男,纷纷打听着。
“福泽,这位公子是何人啊?是荆店主的朋友吗?”女子话中有话。
“我也不知。”福泽实话实说,却被女子误以为是在欺骗她,瞬间变了脸色,赌气似的把手中的花钿扔到一边。
“客人小心,这花钿制作精细。”
圆满一句无意之让该女子以为是在瞧不起她,嗓门瞬间嘹亮,矛头直指圆满,抓起她的头发质问道:“你是觉得我买不起这些破烂吗?”
“不是的,客人息怒。”被薅着头发的圆满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讨好着女子。
“您消消气,先把她放开。”楚笑歌扶着圆满,想让她舒服一点。
见众人都在给自己卖着笑,女子越发猖獗:“让你们店主出来,我倒要看看她这玉妆阁还能否开得下去。”
其余客人听见此话,都皱起眉头,小声议论着。
“她恐怕还不知道玉妆阁背后是何人在撑腰吧?竟敢如此大胆。”
“京中的贵人小姐我也认识不少,这位小姐却从未见过。”
楼下的动静惊动了楼上四人,荆昭让三人等着,自己则下楼查看情况,正巧碰上来找她的福泽。
“店主,那女子无理取闹,现在抓着圆满不松手。”
“是谁家的小姐?”
福泽摇摇头:“我也问了别的客人,都说不曾见过,应当不是京中官员的女眷。”
看到荆昭下来,从前相识的熟客热络着打着招呼。
圆满被猛地松开,好在楚笑歌在一旁扶着她,这才没摔倒地上:“快去找郎中瞧瞧。”
“找什么郎中?身子这么金贵就在家中好好待着,真当自己是大小姐呢?”
荆昭站在人群外凝视着撒泼的女子,忽地把一旁的冷茶泼到了女子脸上。
“啊!你疯了?”
“我看你才是疯了,你知我这里是什么地方?竟敢在此撒野,还打人,我若是报官,你就只等着进去好好反省吧。”,荆昭声音冷冷的,漆黑深邃的眸子看不出她喜怒,只是盯着女子。
“你唬我呢?一个出门卖笑的,真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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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当回事了。”
女子虽被荆昭方才的话吓到了,但又转念一想,不过是一个铺子,大抵是谁家的外室,一下又挺直了胸膛。
就在这时,门外跑了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急切地看向众人:“小姐,快快回府。”
女子嫌弃地看着丫鬟,一脸不悦:“何事?”
丫鬟环视众人一圈,吞吞吐吐说不出一个字,只是不住地催促着女子。
女子也不敢耽搁太久,狠狠瞪了丫鬟一眼,随即又看向荆昭:“别以为此事就这么完了。”
“好啊,我在此恭候您的大驾。”
“到底发生了何事?”女子一脚踹向跪在马车里的丫鬟。
丫鬟立马摆正身子,悻悻道:“府里忽然来了很多官兵,把少爷带走了。”
回到府中,就听到正厅传来呜咽的哭声和男人不耐烦的声音。
“父亲,母亲,弟弟被何人带走了?”
“我不是不让你出去吗?你这是去哪里了?”
“女儿听闻十里香乃京中名酒,便想着去为父亲买一坛回来,谁曾想家中竟出了这事,若是女儿在,便能代替弟弟被带走了。”
话音刚落,方才还在一旁哭泣的妇人一下就扑倒在脚下:“老爷,你可不能让珍儿去那种地方啊,她一个女子,可不能去那种地方啊。”
“你这是成何体统,让府中下人看到笑话,还不快快起来。”
见此,妇人才被女儿搀扶着坐到了椅子上,她双眼通红,身体不停地颤抖:“我的珏儿啊…”
“此事我自有考良,这几日你们就待在府中莫要出去了。”
女子走后不到半炷香的时间,福泽就带着郎中来了,看着圆满脸上的红痕,郎中只说无事,好好修养几日便好了。
送走郎中,荆昭便让秦安出去查清楚那女子的来历。
“发生何事了?”
荆昭微微叹气:“一个闹事的女子,已经走了。”
坐着的三人面面相觑,一个个都欲言又止的模样,让荆昭很是疑惑,忍不住问道:“有话就说。”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推脱着,谁都不愿意说。
见状,荆昭指着荆昀:“你来说。
“为何是我说啊?”荆昀一脸不情愿地看向荆昭。
“只因她是你姐姐,理当由你来说。”
此话一出,荆昭张大了嘴,她不敢置信地看向二公主:“你都知道了?”
二公主:“方才你不在时,荆昀同我说了,和昭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理应知晓这些。”
说完,她冲另外两人点点头,荆昭看着三人,不像是刚认识的。
小插曲过去了,荆昀告诉荆昭自己方才看到的:“方才出去的那个女子就是在楼下闹事的吗?”
“是她。”
“我认识她,和昭也见过。”
这下轮到荆昭和二公主瞪大了眼睛:“你们认识她?”
“对,是晋州刘府的小姐,刘珍。”
和昭还没说完,就被荆昭打断了:“晋州?”
“你认识她?”
荆昭摇摇头,思绪却飘向了不知处,果真是冤家路窄,她都快忘了自己曾答应过的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