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过得也快,一不留神就过去了。这次因为没什么大意外,作业基本上完成的还不错。
就连傅临渊也在神荼学姐的监督下费劲巴拉的把这些作业糊弄完了。
老师们对此很满意。
唯一的问题大概是……
“傅临渊同学,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上学不穿校服呢?”
面对班主任亲切的询问,穿着暗紫色纹样魔法袍的傅临渊淡定答:“哦,我妈看着新鲜,拿走了。”
这话倒也算不得胡说八道,但确实神经。
让班主任给气笑了,不得不认为傅临渊一段时间不见,又应该接受爱的教育了。
最终,傅临渊含泪被迫用4本作业换了一件新校服。
这简直是不平等条约!
他明明有奖金啊……等等,他钱花完了?那也可以借同学的嘛!
傅临渊愤愤的看向班主任,然后怂了。
区区作业而已,不算什么。傅临渊安慰自己。
匆匆处理掉作业(也许是物理)后,就迎来了开学考,并且还是跟高等部的学长学姐们一起比。
当然,在联赛时遇到的有几个中等部的学长学姐也升入了高等部。
比如说交手过的田润泽他们。
这一段时间,在暑假的那一次危难中成长了不少,虽然比起期末实力长进不多,但经验丰富了些。加上运气也好了些,没再一味的抽到年龄差过于巨大的学长学姐了。
于是也能时不时赢下两盘。
鱼绘颜向来运气好,这次赢得也顺利。
除了她以外,还赢得比较轻松而且光彩的应该算是许穗安。
因为他通言灵,长的也俊朗,白白净净的。于是在旁人看来,便是仙气飘飘的帅哥负手而立,薄唇微启,谈笑间就叫敌人缴械投降。
当然,前提是他没用他的武器——那个大喇叭。
另外他抽中的是刚升入高等部的田润泽学长,年龄小,事情就更好办了。
他几乎是最早结束战斗的。
因为这次的顺利,让他们一扫期末败绩以及进入天河后遭遇危难的阴霾,心情都很好。
相互约着晚上一起吃了饭,聊着天欣赏着天上的月亮,还有周边清丽的花花草草。
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
这么聊着,忽然就来了兴致,学着古人体验曲水流觞。
未成年不能喝酒,不过他们都算是成年了,故而不怎么顾忌这条规矩。几个性子豪迈爱喝酒的,又拉着几个不擅长拒绝的,取了点桂花甜酒品味。
于是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而剩下四五个坚决不愿意,品不来酒的一股子发酵味,或是以茶代酒,或是碳酸饮料,或是鲜奶,反正总有饮料能喝。
大家一致觉得希昼文采最佳,想让她起头,一个个憋着坏主意用灵术作弊,非让酒杯停她跟前不可。
她性子本就内敛,不大会推辞,加上只是个游戏也不必多计较,于是含糊着也没太拒绝。
把杯子里的酒换了鲜奶当“白”酒,喝下肚便随口诌道:“月圆佳日,他乡密友,何不欢颜?良宵此时。”
反正她既没去大学上汉语言,也没跟哪个大诗人一起正儿八经作过诗,押不押韵也不在意。
尽管只是打油,朋友们也给足了面子,纷纷鼓掌。
下一个杯子停在和顺跟前,他看着很有底气,就相当豪迈的“噌”一下站起来,将酒一饮而尽,摔在地上,大喊:“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1)”
晏宁“咦”了一声,“现在穿越文都不兴这么干了,还盗用李白的诗歌,不要脸。”
和顺理直气壮,三两步走到晏宁跟前和他理论。。
“我又没有大放厥词的说这是我写的,你们不都知道是李白的吗?我这叫向李白致敬!”
“致~敬~啊。”晏宁阴阳怪气。
说了两句话,眼见新的杯子落到许穗安跟前,和顺换个思路和她吵,属于是顺势而为,“班长说啦,不许引经据典,一定要好好表现哦!”
晏宁:?
她不是这个意思吧?不是吧?
“快说啦。”和顺才不管,当即走过去推许穗安起来。
这会儿的许穗安应该是外向人格在主导,只见他清清嗓子,展现出一股子惊天地泣鬼神的态势,微微抬高了下巴,朗声说:“今天很幸福,明天也要很幸福。”
“完毕。”
他好像完成了一场重大讲话,施施然坐下来了。
大家:?
“曲水流觞不是作诗吗?你什么鬼东西?罚三杯!”傅临渊反应极快,兴致勃勃想叫他喝酒。
许穗安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nonono,老弟去,这就是你不懂诗了。”
傅临渊狐疑:“怎么说?”
“这叫现代诗,唉,说了你也不懂。它主打的就是一个意蕴大于格律,不拘泥于形式,打破传统格律束缚,走向多元化、自由化、创新化!”
“而且我还用了一种很特别的手法——重章叠句。你懂吗?这来自我们华夏五千多年前的精髓《诗经》。”
傅临渊没有被说服,他觉得许穗安在胡说八道。“照你这么说,我现在这样乱讲,也是写诗了?”
许穗安颔首,并大为赞赏,“你这个不仅是现代诗,还可以作为俳句了!”
傅临渊:“?”
大家受不了许穗安的胡说八道了,简直是给诗人们抹黑,纷纷逼着他罚酒。“说现代诗前好歹读两句《再别康桥》啊喂,再不济看两眼《少年中国说》呢?”
许穗安不服气,“我看了名家之作的,我能在地球边上放号!”
大家听了,都笑。
让许穗安莫名觉得自己此时的处境有点像孔乙己,恼了,便不肯出来,换了主人格上。
胡闹了许久,也勉强算是酒过三巡,男孩子们都醉倒在亭子里,女孩子有一个也醉了。
天色已晚,周围没怎么找到过路的人,剩下五个女孩也不太好把男生背回男寝,毕竟是女生止步的地方。
现在暑气未消,就算露天睡着,也是不冷的。
但是华夏人总觉得睡觉肚子得盖着,于是商量了一下,叫希昼回宿舍去找几床备用的被子来。
另外四个则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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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地收拾残局,收拾完了也歇会儿,顺便看着点人。
希昼不急不缓走回宿舍,哼着歌儿进房间里,还不忘感慨一番。
星河这个世界的学校果然大气,晚上都没设宵禁。
要是换在银河啊,今晚怎么安顿这一群人先暂且不论,明天还有百分之两百的概率得被老师们臭骂一顿。
光是想想几年前一个同学站在办公室挨骂,老师铁青的脸色,都觉得吓人。
希昼摇摇头,思索着大家的备用被子会在哪里。
虽然这种东西听起来应该会出现在衣柜,但实际上,除了老实本分的希昼,大家似乎都很有主意。
鱼绘颜的房间进不去,就先不提了。
路兰亭把她的被子缩小了折成一个可爱的形状,安置在床头柜当摆件,没点眼力肯定看不出。
殷子谙把它塞在床底下的角落里,希昼很怀疑是不是哪天掉在地上,然后被一脚踹进去的。
晏宁多的一床被子当床单垫着,倒还算好找。
至于华绍清的……委实没找到。
希昼挠挠头,看来大家还是学习压力不够大啊,太有创意了。
寻思着四条被子应该也够用了,便收进空间戒指,准备回去朋友们那边。
下楼时,恰巧迎面遇见蒯珊,她愣了一下。
“学姐,晚上好。”希昼打招呼。
蒯珊嗯了声,停下来和她说话,“这么晚了,你在干什么呀?”
“哦,我跟我朋友在外边玩,刚刚回来一趟,现在去找他们。”希昼简单解释。
学姐点点头,似乎犹豫了一下,问:“我看你好像很厉害,我灵术上最近有点地方好几天搞不懂,能不能帮个忙?”
希昼想了想,反正这几床被子也不着急。他们醒着的几个兴许也还在玩。
于是点点头,“不过可能不能太久。”
蒯珊松了口气,“没事,就一会儿,花不了你太长时间。”
确实就一小会儿,蒯珊的问题属于钻进死胡同了就想不出来,但那么灵机一动想到了就不难了的问题。
两人探讨的还算愉快。
蒯珊道了谢,走了。
希昼回望了一眼她的背影,只觉得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得很长很长。
她莫名一阵心悸。
走路越走越快,转而变成小跑,快速到了地方。
人不见了。
那九个人都不见了。
希昼四处张望,呼喊朋友们的名字,也没得到回应。
奇怪,那几个男孩子醉成这样,还有精力躲起来逗她玩儿吗?
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连忙念动咒语,寻着朋友们的气息一路找过去。
路不算近,也不太好找,七拐八绕的。
走过亭子,越过小溪,路过一栋栋还没去过的或新或旧的建筑物,灯光渐渐暗了。
“这里是……”
希昼瞪大眼睛,看着厚厚的结界,以及一旁鲜明的禁止入内的标识,立即想起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地方。
“叮~”
她低头看星网。
【华绍清: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