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
看见父母从厨房出来,安乐小腿一蹦,开开心心的跑过去要他们抱。
“怎么了?”晏宁觉察他们窘迫的神色,问。
“停电了。”手电筒妈皱着眉奇怪道,“怎么会突然停电呢,也没跳闸啊。”
手电筒爸也说,“是啊,我菜炒到一半,正是大火收汁的时候呢!你们有谁是火元素或者电元素的不,能否进来帮个忙?最好还是电。”
电?
和顺一把把希昼推出来,义不容辞道:“她是高材生,控制力没话说。”
希昼:?
你还挺会慷他人之慨的哈。
总之,有了希昼的帮助,一顿饭总算顺顺利利搞定了。
就是吃的不太顺利。
刚端起碗夹了一筷子,就有人在外头敲门。
还好不是周公,没急到需要吐哺的地步,细嚼慢咽吞下了嘴里的食物这才开门。
开门就是个意外之“喜”。
手电筒妈妈指着一串标红的数字半天喘不上一口气。“为什么会欠那么多钱?搞错了吧!”
工作人员也疑惑,“所以我们亲自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夫妻俩跟着工作人员上上下下的看,对着电表电箱仔细的检查,死活看不出问题。
“真是奇了怪了,没问题啊。”工作人员挠挠头,目光瞥向夫妇俩。
本来以为是电表坏了,现在看来不是。
难道是……这夫妻俩有什么新的耗电量大的行为?
不确定,再看看。
可是他们脸上的疑惑似乎又是真心实意的,看不出心虚的痕迹。
工作人员只好暂且离开,夫妻俩心痛的交了一大笔电费。
出了这么一遭,夫妻两个午饭吃的食不知味,勉勉强强咽下去。
只有小孩子没心没肺的,胃口倒也不大。飞快吃了几口就饱了,嚷着困了要午睡。
既然安乐要睡了,十个人也就和他们告了别准备离开。
谁知道刚走出去没多远,那工作人员又折回来了。
“怎么回事?”殷子谙上前问。
“这家人现在用电量在飞涨。”
工作人员摇来了他的领导,此时蹑手蹑脚探进屋子。
他倒是要看看,这家人到底干了点什么。
和顺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前去,压低了声音细细的询问,“怎么样?究竟是怎么个回事?”
工作人员沉默了一下,又沉默了一下……
他拨通了总部的电话。
“喂,算一下最近他们每天的用电量。重新分配免费额度吧。”
“什么?呃……情况不复杂。没事。”
“说了没事了,是他们最近领养的小孩子睡着了变回原型,自动吸着电维持自身运转呢。对对对,就那个迷宫,原型老大一团了,当然费电了。”
和顺:“哇哦。”
他兴冲冲跑回去跟朋友们挥手,“家人们,我知道他们家电费贵的原因啦!”
“是因为安乐在吃电!”
众人恍然大悟,终于理解了来龙去脉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
“最近学校要求做一份心理健康调查问卷,副班长来发一下吧。”惊雨坐讲台上,指点着江山。
“到手了先不要填,等一等。”
景弘站起身,把手里薄薄的纸一张张发出去。
傅临渊震惊:“你是副班长?我们班居然有副班长?”
景弘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什么叫居然有,我一直都是副班长。”
“你负责什么的啊?我感觉都是晏宁在干活啊。”傅临渊问。
“我问你,宿舍大小事是谁负责的?”
“我问你,是不是大部分会议都是正副班长一起开的?”
“我问你,班里所有的器材是不是都是我一个人搬的?”
景弘环着胸,幽幽的问。
一问连着一问,傅临渊完全答不上来,挠着头说,“这些是你干的啊,我还以为是惊雨弄来的呢。”
景弘轻哼一声,特意绕了一大圈,最后一个才把问卷发到傅临渊手上。
等他自己回到座位上坐定,惊雨的目光在教室里巡视过一圈,替他们加了防读心的咒、真言咒与专心的咒,才点点头让他们填了。
景弘自然没感觉到身上一下子多了三个咒语。低下头细看这张问卷,挨个儿填下去。
1.你是否为来到这里而遗憾?
否。
2.你认为你可以相信其他伙伴吗?
是。
3.你认为所有人都值得信任吗?
否。
景弘眼皮跳了跳,虽然问的稀疏平常,却总感觉怪怪的。
往后几个问题似乎大多朝着一个方向探究,中间只敷衍的提过几个不相干的问题。
10.你认可前任魔君吗?
……
问的显然是他的父亲。
景弘心头一震,笔尖就要将“是”字写下,落在纸上却悄然成了“否”。
他猛地抬头,对上班主任笑意盈盈的眸,才发觉自己已经满是冷汗。
合着这张心理健康调查问卷是因人而异的,他们的老师应该还施展了真言之术,以避免他们做出违心之答。
他的眉深深的皱起。
22.你可曾悲伤、绝望?
曾悲伤过。
他落下笔,竟然自己松了口气。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了,这样看来,无论何时他原来都心底存着希望。
景弘都要笑话自己了。
他分明是全班最年长的一个,怎么填个卷子都这般慌乱?一点也没有稳重的样子,真是不像话。
他忍不住看了看周围其他人的神色,像路兰亭、鱼绘颜这样的,一路顺顺当当,似乎没什么心事的,这很好。
但看起来最糟糕的,是殷子谙和傅临渊。
这景弘没有想到。
他本以为可能是许穗安,因为精神分裂大多是由什么心结引起的,他也坦然说过确有其事。
也许是因为许穗安在两个人格的交替中已然释怀了吧。
殷子谙看着活泼开朗,不过她的事情景弘倒也能猜个半分,大抵还是神魔混血的事情。
可傅临渊……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这样没心没肺的,反而心事最重吗?
疑虑间,惊雨走到他的身旁,指节敲过他的桌面,“自己的东西还没填好,光顾着别人做什么?”
景弘回了神,对惊雨歉意的笑笑,目光回落在问卷上。
23.你能完全信任你的老师吗?
景弘的眼神不可遏制的往上瞟,惊雨还没走。
他知道自己的答案,有点怕老师知晓,迟迟不愿落笔。
好在惊雨似乎没准备久留,又回到了讲台。
也让他有了落笔的空间。
否。
啊,好愧疚啊。
景弘心里忍不住心虚起来,再也不敢抬头去看讲台上的老师。
明明自来到这里以来,老师们尤其是惊雨对他们帮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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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他还是做不到完全的信任。
唔……
要是能把完全两字删掉就好了。
景弘笔尖对准了题目上的两个字,划下去却没留下墨印。
25.你能完全信任自己吗?
否。
啊……原来他连自己都不能完全相信吗?
景弘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收回刚刚的惭愧,还是应该为自己掉两滴眼泪。
也奇怪的没有宽慰自己这只是张破卷子,没必要为一张纸弄的七上八下。
很显然,他们都上心了。
26.如果有人背叛了你,你认为应该怎么办?
杀了他。
27.如果有人欺骗了你,你认为应该怎么办?
景弘一愣,欺骗和背叛,还不大一样吗?
也是,或许夹杂着些许难言之隐。
那背叛呢?
景弘忍不住重新思考上一个问题。
简简单单的一套心理问卷,同学们花了很长时间才完成。
惊雨仍在讲台上坐着。
“有同学愿意把问卷给我吗?”他笑着问。
殷子谙满脸问号的睁大哭肿的眼,情不自禁发出声:“还可以不交啊?”
他们的老师理所当然的点头,“隐私嘛,我懂的~”
“如果写了什么奇怪的话,或者背地里偷偷骂老师了,也完全可以理解。”惊雨开玩笑道。
教室里气氛松弛了些,殷子谙吐槽道:“既然不收,早知道就不写了。”
和顺寻着味儿怼过去,“知道你连写几个字都懒啦!”
“胡说!”殷子谙瞪了他一眼,胡乱把纸揉成一团塞进桌肚,就要追过去打他。
看大家这样子,惊雨做好了空手而归的准备。
结果谁也没想到的是,那个平时看着最没心没肺,填写问卷最难熬的傅临渊,此时又像是个没事人,笑嘻嘻把东西给了他。
“给了你肯定对我有好处吧?不许传出去啊!”
惊雨闻言笑了,郑重其事把这张纸收好,放进空间里,“你倒是挺相信我。”
“那你有心理咨询师的证书吗?”傅临渊期待的问。
“没有。”
惊雨耸耸肩,“很遗憾,你的老师我不是全能的。”
傅临渊:???
“那你拿走干嘛?还我!”
“给了我,自然就是我的了,不还。”惊雨两眼弯弯,熟悉的一看就知道他又想逗小孩子玩了。
果然,傅临渊这回也不跟老师唱二人转了,扭着头回座位。
傅临渊带了个好头,不曾想剩下九个人居然陆陆续续的也纠结着把东西给惊雨了。
惊雨也错愕了,拿着东西像烫手的山芋,笑容也淡下去,庄重着朝他们鞠了一躬。
“谢谢。”
作为一个老师,拥有了全班学生的信任,真是……
值得感谢。
“老师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傅临渊哈哈大笑,“真被我们感动死啦?”
“那下次我不写作业,通融一下呗?”
嗯,很好,听他讲完这句话果然冷静多了。
惊雨十分冷静的拧了他一耳朵,“想的美!”
傅临渊疼得嗷嗷叫,“这是体罚,体罚!怎么能这样阴晴不定?!”
并且委屈道:“我觉得这些作业就是没什么用啊,有这功夫不如去修炼。”
他们的班主任异常冷酷,“既然如此,以后你灵术课每天晚上多上两个小时吧,肯定大有裨益。”
“话又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