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一听到这样的话，就猜到估计是又和周大老板有关系。
小昭：“好，我会的。”
叶南书是四十几分钟后到豪呈，走到周炳臣给她发的位置。
包间里只有他和叶南婳，明显是一起吃饭了。
他坐在叶南婳的对面，表情有些悲伤，看见叶南书来，说：“她自己喝了很多酒，你带她回去吧。”
也不知道是叶南书的错觉还是什么，她总觉得今天晚上的周炳臣很沧桑。
对，很沧桑。
她不知道叶南婳和他说了什么，但是他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脸色说不上的不对劲。
叶南书先过去看了看叶南婳的情况，只是喝醉睡着了。
叶南书才转头看周炳臣问：“你还好吗？”
周炳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你带她走吧。”
叶南书见他没有要再说的意思，自己也不勉强，架起叶南婳就先走了。
周炳臣看着姐妹俩消失在门口，起身把门关上，坐到她刚刚坐的那个位置，拿起她没喝完的酒一饮而下。
明明应该是醇香的酒味，到了周炳臣的口腔那样苦涩。
继续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饮而下。 叶南书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叶南婳弄上车，见她睁开眼睛，叶南书问：“你怎么回事？”
叶南婳又闭上了眼睛，“我没醉···”
叶南书：“···”
关上车门，往驾驶位去。
把车窗打开，开车的时候冷风灌进来，坐在副驾驶的叶南婳应该是冷，迷迷糊糊地说：“冷···”
叶南书再次问：“你真的不打算说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车里的人没有回应她，叶南书把车窗关上，直接往自己家里去。
叶南婳喝了酒，但是不至于说不了话走不了路，她就是不想说话。
到了停车场，叶南书停好车，看见已经在副驾驶上“睡着”的叶南婳，开口说：“到家了，先上去。”
叶南婳才睁开眼睛，解开安全带，下车。
停车场里很安静，叶南书跟在南婳的身后，听着她轻微的抽噎声。
她没有进电梯，而是走了不太亮的楼梯。
叶南书依旧没有说什么，只是跟在她的身后。
回到家，叶南婳也一句话都不说，洗完澡吹干头发就上床睡觉了。 叶南书担心她，做了一碗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说：“喝完再睡，不然明天早上你起来头会疼。”
埋进被子里的叶南婳低低的声音：“嗯。”
叶南书听到她的话就转身出了房间，帮她关上门，她自己也回了房间。
城郊的墓地，初春的冷风不太温柔的掠过每一个地方。
半山腰上一个墓碑前跪着一人，什么话也不说，默默的磕了头后起身在墓碑前坐下，闭上眼睛靠在墓碑上。
冷风无情，但是也怜惜地替他风干脸上的眼泪。
周炳臣的手边是一束风铃子，原本是今天送给南婳的。
在妈妈的地方待了一会儿，张令在墓园外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下车上去提醒老板，周炳臣看见张令上来了，才起身和张令离开。
上了车，张令见老板的状态不是很好，开口问：“老板，柏林的出差需要取消吗？”
周炳臣闭上眼睛靠在昏暗的车内，声音说不上的冷清，回：“不用取消，走吧。”
张令启动引擎，开车往机场去。
这次的出差原本是今天下午的，但是下午叶大小姐过来，所以就延迟到了凌晨一点。
快到机场，老板才开口：“安排一下，柏林出差时间延长两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