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星眠:“???????”
“商殉,你是有病吗?你要在这里扒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简星眠感觉今天的商殉台词很刺激。
但行为整体很反常,像是有些生气,连说话语气都重重的。简星眠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头发也湿湿的搭在额前。
他的饥渴症被商殉弄得犯病了,浑身被细密的疼痛和痒感攀附,有些难以思考。
按照往常商殉会继续给他安抚。
简星眠眨了眨眼,满怀期待地等待那阵安抚落下。
但是下一秒,商殉的手指却从他的指缝间抽出。
只剩一些残留的体温。
空落下来。
像是想要尝一份甜美的蛋糕,明明它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尝不到。
“你是不是不敢啊?都是男的,你要脱就脱,我没那么不好意思——”简星眠喉间发痒,身体很不适,搭在桌上的手指有些下滑。乌黑的发虚浮地贴在额间,浑身都被蚂蚁啃噬般的疼痛席卷,他愈发想要得到安抚,“你再不碰碰我,我就要疼得死掉了。我死前也拉你一起死。”
商殉垂眸看着简星眠。
紧接着,他抓住简星眠的头发,蹲在简星眠面前,强迫对方抬头直视自己。
“可是我现在不想摸你,只想惩罚不听话的小狗,看你抖得好厉害,好可怜。”商殉突然说了句没边的话。
简星眠的脑壳轰地一下,有些发懵。
商殉将烟头递在简星眠唇前,简星眠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凑上前吸了一口。但呛人的烟雾钻进肺腑时,简星眠一阵低咳。脊背的骨骼一节一节顶出来。
商殉坐在椅子上,俯视简星眠,眼神中透着种懒散的意味。
他夹着烟递至自己唇边,吸了一口:“你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说。同这根烟一样,如果你想抽,可以过来拿——”
简星眠在烟雾中,看着商殉娴熟地抽烟,觉得耳膜鼓噪得很,发病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视线前的一切变得像是万花筒的世界,模糊不清。
只能看到商殉修长的手指,手背有利落的骨线绷起,猩红的火光在他指尖明明灭灭。
脑中莫名地想着,
他抽过的烟,我抽了,现在他又继续抽,
这算不算间接接吻?
想到这里,简星眠觉得心里有些隐秘的爽感,然而发病好难受,身上愈来愈痛,简星眠倾身凑近商殉,用滚烫的脸颊贴着商殉的鞋面蹭了蹭。
商殉眼睛眯起,愈发带着居高临下俯视一切的意味:“看我心情给不给你,但是不可以偷。明白?”
但是简星眠幽怨地盯着商殉,眼神染了些贪恋的病态:“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你的就是我的,我想用就用,想穿就穿。你再不摸摸我,我就在这里将你杀了,做成冰/恋。”
商殉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光线投落下来时,在地面投出长长的阴影,将简星眠完全吞吃进去。
“不听话的小狗,就要接受惩罚。”商殉用鞋尖,挑起简星眠的下巴。
“……”简星眠被迫仰起头,喉咙绷紧时,手指都抠紧了衣服。
紧接着。
鞋尖顺着简星眠的喉咙,一路下滑,挑开简星眠的衣服。
简星眠的衣领敞开时,身上已经被饥渴症弄得滚热发红,锁骨处都带着汗珠。
商殉垂眸看了简星眠一眼:“你看上去,似乎耐力不太好的样子。”
青年的鞋尖滑至简星眠的腿根处,磨蹭了几下时,激起浑身过电一般的酸麻。
简星眠躬下身,有些受不了,热汗都顺着脊背流下来,一阵阵心惊肉跳。喷出的吐息都洒在商殉的脚踝处。
只能抓住商殉的脚,试图制止他继续挑弄,腿肚却抖得厉害,只能骂道:“操,商殉你是变态吗?你把我弄起来了,能给我操吗?”
商殉垂眸看着简星眠,注视着简星眠颤抖得厉害,却只是游刃有余地笑,无动于衷。
简星眠蜷缩在垫子上,背对着商殉,活动着手腕道:“要不是现在发病难受,下次一定弄你脸上。”
简星眠挣了挣拴在手腕的布条,忽然一倾身,扑上去咬住商殉夹着烟的手的虎口处,咬出一个血淋淋的牙印。
“我很贪心,我没有道德的,什么都想要。”简星眠舔了舔自己唇间的血,语气病态。
抬起眼时,虽然浑身湿漉漉,那双乌黑的眼睛却透着种情欲与阴郁交织的感觉。
商殉一脚踹在简星眠的肩膀上,将他踹倒在地。简星眠也没有善罢甘休,反而强忍着发病,也挥起拳朝商殉脸上揍去。商殉一想到偷内裤的事,手上就加了力度,简星眠被挑起饥渴症的情欲,却没有得到安抚,两人都像是带着气,直接在道具室内互殴了一顿。
简星眠打架的时候,更倾向于无章法地攻击,带着难以驯服地野性,遇到裸露的皮肤就一口咬上去。整个人埋在商殉腰际就咬了一口,舌尖都漫开腥甜的血味。
商殉以前演戏需要学过一点散打,拎起简星眠的手臂,便将简星眠整个人都扛了起来。
“靠,商殉你顶疼我了。我要弄死你!”简星眠的肚子卡在商殉的肩膀处。还没来得及反应,简星眠就被商殉狠狠砸在道具室的垫子上。
商殉一只手按住简星眠平坦的肚子,滚烫的热浪顺着简星眠的腹部蔓延开。商殉一拳就朝简星眠脸上揍去。
他甩了一下手时,刚刚被咬的牙印处飞溅出血,刺激下还带着点疼。
商殉胸腔里闷出一声笑:“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简星眠没什么力气了,皮肤饥渴症弄得他整个人都很瘫,连五感都仿佛被无限放大。能感受到商殉的气息很近,还有那只压在腹部的手,很烫,感觉内脏都被捂得暖乎乎的,还能听到自己愈跳愈烈的心跳。
整个人湿漉漉地躺在垫子上,眼睛却瞪着商殉,他声音压得极低,“算了,我不会再偷……碰碰我……求你……”
商殉也不是很想教训简星眠,但那一刻得知自己内裤被偷时,还是有些气的。
他没再同简星眠计较,伸手捏了捏简星眠的后颈。掌心与骨骼寸寸贴合,揉捏时带着过电般的温烫。
得到安抚后简星眠总算安静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浑身都带着戾气。他感觉浑身的痛意都散了不少,从情欲拉满的无助到得到触碰后的神经舒爽,脊背汗湿了一次又一次。如同经历了过山车,但整体的体验还是挺爽的。
商殉掏出纸巾擦拭简星眠唇间的血,任由简星眠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像是小狗那样不停蹭呀蹭。皮肤摩擦时,简星眠的脸滚热滚热,呼出的呼吸都湿湿的,喷洒在商殉的肩窝里。
商殉漫不经心地想。
真像只小狗。
……
渐渐,简星眠盯着商殉的唇间,想要趁着机会偷亲时。
忽地,两人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你自己弄吧。”商殉将纸巾丢给简星眠,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然而,却看到剧组群里,有人传了一段视频。竟是那个叫袁瘦瘦的演员,正在屋内对着手机练习台词时,一个小钩子从袁瘦瘦背后的窗口甩了上来。
“!”袁瘦瘦正看着屏幕,撞见这一幕时小声地低呼一声。
他赶紧躲到柜子后面,偷偷用手机记录着。只见,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穿着工作服的男人从窗口爬了上来。他看了看屋内并没有人,没有注意到躲在柜子里的袁瘦瘦。竟翻找着抽屉,找出好几件袁瘦瘦的内衣。
像是饿了八百年没吃过东西的人突然见到面包,他将脸埋在内裤里猛地吸了吸,然后喟叹地仰起头。接下来,那工作人员,竟解开自己的皮带,将那条内裤塞进自己的牛仔裤里,手臂还在不停地动着,喉间还不时发出自己几声舒爽的低叹。
江瘦瘦捂着嘴巴,险些被恶心地叫出声来。紧接着,他在柜子里摸到一个衣架,直接踹开柜门朝那工作人员身上揍去——
“死变态,恶心死了!给我死!快来人啊抓变态!!”打斗过程中,那工作人员的帽子和口罩都掉落下来。
露出一张戴着刀疤的恶心而丑陋的脸。
但是他力气很大,竟直接撞开江瘦瘦推开门跑了出去!
视频镜头愈发抖得厉害,江瘦瘦还在后面叫着:“快来人抓变态啊!这人偷衣服——!!”
视频播放完时,底下已经跳出来许多回复,都在吵嚷着要抓变态。
商殉垂眸看了看简星眠,显然简星眠也看到了视频,两人视线微妙地碰撞。商殉抬手点烟,然而第一遍并没有点燃,他莫名地觉得有点烦躁。
他本来也只是想要给简星眠一点惩罚,并没有多少影响。
但在知道那个偷内裤的不是简星眠,而是另有其人时,他反而感觉到很恶心,还有很强的反胃感。
商殉微妙地感觉到自己有些双标。
他对简星眠,和对其他人并不一样。
对简星眠就可以接受,对别人却只有生理上的厌恶和恶心。或许是这几日,帮简星眠治病时,与对方接触太多,不知不觉间被影响了些。
……
商殉洁癖重,找完简星眠回去时,身上带着汗又带着血。他摩挲了下衣服,浸着血渍的衣服洇湿开蛛网状的痕迹。他将衣服脱下丢进水池里。
他觉得不太舒服,索性淋了个澡。
洗澡时热气顺着身体蒸腾上来,青年的银发披散下来。他垂眸,看着热水淋过手指。
水流过指尖时,莫名地想到那时碰到简星眠皮肤时,对方因为发病而变得温烫的体温。商殉轻捻了一下指尖,明明他平时碰到一点脏污,都会想要用湿巾反复擦拭手指。
但居然并不排斥和简星眠的接触。
……
商殉洗好澡换好衣服,擦着头发走出淋浴间时,却听到房间里有些窸窣声响。
正好见一个穿着黑色外套,头戴鸭舌帽的男人正拉开他的衣柜,似乎准备翻找衣服。正是袁瘦瘦发的视频里偷内裤的那个男人.
商殉站在淋浴间门口,漫不经心地看着男人像是阴暗的老鼠般翻找着他的内裤,举起手机将这一幕拍下来后,慢悠悠地发进剧组群里。
那男人翻找出一件贴身衬衣后,直接摊在脸上闻了闻,然后又躬起腰,朝商殉的床上摸去。也不知道是在摸索着什么,到处敲敲捣捣后又疑惑地挠了挠头。
商殉站在男人身后,咬着烟懒懒道:“你是在找我吗?”
压迫的气息顺着投落的阴影朝男人蔓延而去,男人没料到会被商殉撞见,猛地心脏一提,身体都哆嗦了一下。
商殉直接拎起一件离的近的东西,就朝男人砸去!
男人头上被花瓶砸了一下,登时流下血来,他扭头看到有人顿知不妙:“操,你怎么没睡觉。”
商殉:“看来你很关注我。”
男人衣服都顾不上拿,直接甩下手里的东西,就朝门外逃去——
“小偷出来了!快抓住他!”
商殉慢悠悠地跟着,喊了一声。
在鸭舌帽男身后,有人听到商殉的声音,纷纷打开门,朝男人追去,一边追一边还有此起彼伏的“我靠又来!”“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商殉直接便冲上去追,那男人扭头就跑,竟一路跑到走廊尽头。走廊尽头很是空旷。
那里有一扇窗户,男人竟直接打开窗户跳下去——
商殉朝底下看了一眼,想起积分,给陶亭辜发了条消息:【小心点,那个偷衣服的男人朝你那边过去了。】顺带复制了下,给简星眠也发了一条一模一样的。
商殉顺着管道往下跳,他们原先所在的道具室在四楼,然而在下到一半时,从三楼的窗户里竟直接弹探出一根带着钉子的铁棍,狠狠砸在商殉手上。
“嘶。”商殉松了一只手,险些摔下去——
商殉这才注意到那男人还是挺有心眼的,竟然没有顺着管道逃到一楼逃跑,而是躲进了三楼,准备中途击打商殉让他摔下去!
“去死吧,我这一棍下去,直接摔死你!”那男人又高高挥出铁棒,狞笑着正准备揍向商殉——
“嘭!”地一声,商殉顺着管道滑下一些,直接一跃,一脚踹在男人的脸上。
“哎哟!你他妈的!”那男人捂着脸,痛苦地叫了一声,脸上登时现出一个鞋印,看起来狼狈不已。然而商殉已经轻轻松松跃进三楼房间内。
那男人自知不妙,转身连滚带爬就准备跑。拐弯时摔了一跤,险些手脚并用,气喘吁吁往其他地方跑。
商殉继续追着男人。
他从房间出来时,看到男人已经跑到了尽头,只能远远地看到他的背影。
原以为追不上男人了,谁知他竟然背对着商殉,一步步倒退着朝商殉走来。
等走近了,商殉才发现是一个穿着卫衣的男生,将小刀抵在男人喉间,逼着他步步后退。那男生浑身缠绕着阴郁和冰冷感。
当简星眠的目光落向商殉的手背时,眼底的阴郁感愈发重了,他的手指间已经用了力度,压住一道血痕。“救、救命……”那男人求饶道,“我就只是偷偷内衣,没做什么坏事,动刀子就不必了吧……”
商殉伸手攥住简星眠的手腕,简星眠看了一眼商殉时,身上的戾气才骤然消减般下去了。
商殉找了根绳子,将男人的手背朝身后捆了起来。男人衣服里掉下来的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内裤,男士、女士的都有,那男人盯着商殉,咽了咽口水道:“你在网上不干不净名声可比我更臭,我们都是同一类人,何必互相为难呢。我看你还有几分姿色,要不然我们找个小房间,我让你爽爽?”
“是吗——”
商殉咬着烟,朝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明明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眼型看起来很斯文,但在逆着光看向人时,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男人哆嗦了一下,莫名地有些不妙地预感,颤抖道:“你,你要干嘛。”
商殉将衣服向上卷起一些,直接找回那根钢棍朝男人的手上狠狠砸去——
男人一直在惨叫:“啊啊啊别砸了骨头要断了!草腻妈!老子刚才明明没有这么狠!”
紧接着,商殉并没有收手,朝男人脸上揍了很多下,将男人的门牙都揍了一颗,身上也补了几脚。
商殉咬着烟轻笑:“没办法,我更喜欢睚眦必报,这些就是送你的奖励。”
他将男人的照片、男人身上搜出来的证据全都拍了下来,将他发在剧组群里。这人原先是负责幕后布置道具的,大家印象里他的为人还算老实,只是平时话少,见到人时也不到招呼,只是压低帽檐匆匆离开。
这件事一出,众人瞠目结舌,在剧组群里议论纷纷:【怎么会是他?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哎,还是小心点吧,睡觉时候一定要关好门窗。】
【呜呜呜可惜了我的衣服,本来来岛上就没带几件,现在彻底不敢穿了。】
*
男人最终被关在一个独立的房间内,等着白天有船只停岸时,会有警/方将他带走拘留。男人牙齿一阵疼,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骂骂咧咧过着口瘾道:“狗日的商殉,下手这么狠,别让老子出来的时候逮着你,不然给你干烂……谁?!”
他正骂着,忽然感觉门口处传来一阵阴嗖嗖的凉风,像是有个影子飞快闪过。
他警惕地瞪大了眼睛:“谁在那里,别装神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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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的。”
就在这时,门锁突然掉落在地,一个穿着卫衣的男生走进了房间内。男人还在骂着:“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他正骂着。
简星眠的神色变得很阴郁,漆黑的眸子盯着男人时,浑身都散发压抑而黑暗的气息:“你是个什么东西,谁准你意/淫他的呢。要不然你去死吧,嘻嘻。”
忽然看见简星眠张开嘴巴时,口器里长出无数细密的牙齿,一根触手从喉咙里探出。
与此同时,简星眠的身体也在扭曲中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很快他的皮肤全都融化般后退,从里面正常出无数的触手。它庞大的身躯占满了整个房间。
“啪嗒。”触手怪的头顶撞了一下屋内的灯泡。灯泡摇摇晃晃,那男人却已经快吓傻眼了,“怪、怪物,卧槽卧槽,不要过来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怪物的一只触手已经牢牢地吸住男人的身体,将他拎起来,在屋内四处砸着。夜晚的雨越下越大,屋内的东西都被砸得发出霹雳啪啦的声音。
“有怪物啊啊啊啊来人啊啊啊啊——救命——”男人被吓得两眼一翻,就晕死了过去。
推开房间时,触手悉数收回身体里。简星眠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衣服,便将脸埋进去。衣服很干净,被熨帖得一条褶皱都没有。埋在鼻息间时,还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其实他昨夜,也用触手偷偷偷了一件商殉的衣服。
没想到正好撞到有变态偷这么多衣服,那他,偷偷偷一件主人的衣服应该不算什么吧……
他只偷主人的……
主人,衣服,香香。
两天后,剧组的戏重新开机,然而却出了一些事。
先是那个被带走的猥琐男人莫名奇妙疯了,被铐走的时候,神情痴傻,嘴里流着口水,还发癫似的喊道:“啊,啊。怪物,怪物……”不仅如此,还有一位女演员,来岛上的时候带了一只小鹦鹉。
小鹦鹉平时就在笼子里飞一飞,昨天她喂完食忘记关笼子,谁知那鹦鹉竟飞了出去。
女演员一觉醒来时,就发现鹦鹉死在自家门口。脖子上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开一道裂缝,血都被舔吸干净了。她跟另一位带着小狗来岛上的演员吵起来了,非要觉得是那人带的狗咬死了她的宝贝小鸟。
另一件事,就是主演陶亭辜因为水土不服,发烧了,住在临时搭建的医疗棚子里输液。
主演拍戏进度再次落下,只能先拍摄其他的戏份。只不过这是部有bl线的恐怖片,两位主演的互动戏份暂时搁置,导演打算先拍摄简星眠的单线戏份。
系统:【宿主,你去看看陶亭辜吧。原文剧情里,你就是陶亭辜水土不服这段日子里照顾陶亭辜,让他对你产生了微妙的感情。也就是后来主角攻见到你俩在一起,感到吃醋,并从而正式意识自己对主角受的感情的日子。】
刚好不用被简星眠盯着,商殉在系统的催促下,还是决定去探望下陶亭辜赚了一下任务积分。
一早,商殉便去剧组打包了两份粥。
系统:“你,怎么打了两份?”
商殉咬着烟:“等会你就知道了。”
临时搭建的医疗棚离拍摄地很久,毕竟岛上整体还是很荒芜的,剧组所搭设的所有场地都聚在一起。从拍摄的教堂走出来,拐个弯就是演员们的住处,而在住处旁边的小巷子里,就是临时搭建的医疗帐篷。
现场布置很简单。只有一个简易的蓝色帐篷。底下有几张躺椅和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摆放着些瓶瓶罐罐的简易药。
陶亭辜因为水土不服,正在输液。他似乎很喜欢穿一些可爱型的衣服,正套着一件粉色的卫衣,帽子上还垂下来一双兔耳。脖子上也挂着一副粉色的耳机。
还有几名被蚊虫叮咬的演员,正靠在躺椅上喷药。
陶亭辜身边还坐着一个人,是正在被保镖用轮椅推着的段洵年。段洵年整个人阴沉着一张脸,手指搭在轮椅扶手上轻点着,无论在那里都有种气场很强的感觉。
段洵年似乎觉得陶亭辜的姿势对腰部不太好,示意陶亭辜坐直一些,将他的靠枕往上挪了挪,再让陶亭辜躺下,动作极近温柔,与传闻中那个心狠手辣、雷厉风行的商业大佬形象判若两人。
那两名正在喷蚊虫叮咬药的演员偷偷瞥了瞥陶亭辜,又看了看段洵年,交流了眼神,似乎在暗暗磕着什么。
商殉提着两个保温桶走了过去,一份放在陶亭辜的躺椅旁,一份放在段洵年的怀里。
他抽着烟,声线懒懒地:“亭辜,小舅舅。”
陶亭辜坐直了一些身体,有一点激动:“商殉哥。你来啦。”但在陶亭辜身边,还有段洵年,以及陶亭辜的朋友姜静。所以很快,陶亭辜又躺回去一些,一副并不是特别在意商殉的样子道:“你随便坐吧。”
但是说着说着,他又有些忍不住,将桌子上姜静带来的蛋糕,切下来一块递给商殉:“这个挺好吃的,你带一块回去尝尝。”
系统:【5积分。】
商殉接过了蛋糕。
段洵年似乎有些不高兴,将粥随手递给保镖:“拿去扔了,我不用。没必要弄这些假惺惺。你过来我刚好有事找你。”
商殉无所谓地看着他。
段洵年朝另一个保镖示意了下,那位立马会了意,推着段洵年的轮椅进了一旁的小巷,商殉也跟着进去了。段洵年:“上次你被全网黑的事,你把收到的恶意不实辱骂的私信发我一份。虽然不想管你,但姐姐当年待我挺好,我还不至于完全不管不顾。”
商殉:“不用,我已经都留好了备份,发给律师了。恶意造谣的我都会告。”
段洵年看向商殉的眼神有些微微讶异,明明以往商殉什么事也不管,现在却像是变了一个人,做事有条有理,还知道提前将一切都安排好,反而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聊了片刻后,段洵年推着轮椅走了。
商殉倚着墙壁抽了根烟,散散心。就在这时候他却发现在面前的柜子后,有个人直起身来。那是一名医护人员,名叫朝平,穿着一丝不苟的白大褂,头发都耙梳在脑后,他是桃花眼,看起来有种妖冶魅惑的感觉,双手插在口袋里。
看到商殉时,朝平嘴角一扯,露出一抹笑:“商先生,看起来心情不佳的样子,需要我给你开一副药调理下吗?”
商殉:“不用。”商殉随意地将烟头摁灭,丢进垃圾桶里。准备离开。
朝平:“但是我知道商先生,现在想知道什么。”朝平一面说着,似乎将什么东西,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商殉回过头看了一眼时。
视线顿了顿,朝平放在桌子上的竟是一根长满吸盘的触手。那只触手外层通体漆黑,内里却是鲜红的颜色,放在桌子上时,还在滴着新鲜的水液。
商殉:“……”
朝平:“上次在教堂里时,他们提到触手与怪物,你的反应似乎很恨它。很巧,我也很想研究一下这个东西。如果能将它杀死,应该能卖不少钱。不如我们合作将它引出来?”
商殉咬着烟:“不需要,我不想和你合作。你也不用猜测我的想法。”
朝平:“可是我觉得你很有趣。上次你演的戏我看了,你以前笨拙的演戏的戏份我也看了。你的进步很大,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很喜欢。我只是想要帮帮你。”
商殉:“……?”
系统:【宿主,这个人可能是原文里的炮灰攻二四五……之一。坏了,他不是应该喜欢陶亭辜的吗,怎么会来找宿主你!难不成是你和原主的颜粉?】
商殉:“不用。”他转身准备离开,却感觉衣服被猛地挣紧。
是朝平在背后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