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两人都无比熟悉,不是李姌又是谁?
李姌款步进门,对着长身玉立的男人甜甜一笑,反手把门关了。
严彧脸上冷了下来。
这就对了,敢一而再地对他行这种疯批之事,也只有长公主的昭华郡主了。
“彧哥哥~”
李姌娇滴滴靠上来,抬手抚向严彧胸口。他足下未动,略一后倾,那双纤纤玉指终是没有碰到他,悬在了两寸之外。
李姌留意到他的腰佩,伸出去的那只手转而摸向他腰间,诧异道:“咦,这东西不是……彧哥哥你究竟有几个?”
一个两个的都想摸上一摸。
严彧索性转身,大步一迈坐到了桌后的椅子上。一双大长腿杵到了桌子底下,堪堪将桌下藏着的人困在了两腿中间!
梅爻浑身一紧,心慌地好像更厉害了!连带着一股躁动之气在体内激当,太闷了,也太热,浑身好像要烧起来。
严彧也突然觉出了不对劲。
一双小手先是碰到了他的小腿,继而整条腿都被她抱住,娇软软热乎乎的身体便这么靠了上来!她还把脸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蹭了蹭!
这个蛮主悍女!
这刺激未免太强,严彧下半身全部绷紧,好在是坐着,还有桌子遮挡。
梅爻此时头晕乏力,又觉他这腿实在太硬,枕靠得极不舒服,便扭了扭,这一下更不舒服了,她整个人被他一双长腿用力夹住,再也动弹不得!
气得她抬手去掐他大腿!
掐不动,这人怎么这么硬!
李姌带着笑,一瞬不瞬地瞧了眼前男人一会儿,脸上那隐隐的得意,终于让严彧意识到了问题。
丹田躁气乱蹿,他原以为是不耐腿间那个作乱的人,可显然不只这一个原因。
他不动声色地调息压制,冷声道:“你做了什么?”
“彧哥哥,”李姌带出几分委屈,“你可知道,我就要被陛下指婚了,他们要让我嫁给四哥哥……”
“这与我何干?”
话刚出口便觉腿根一麻,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竟碰到了他那里!他眉头一紧,强忍下没出声。
梅爻本就难耐,又被他箍得紧,唯一可动的便只有半截小臂,胡乱挣扎间便觉碰到了硬物,初时没反应过来,缓了两息忽然更觉燥热无比!
她趴在他腿上胡乱磨蹭,倒也不是存心撩拨他,实在是她此刻难受得紧,从未经历过的焦灼,不知要如何缓解这种痛苦。
李姌挪到他身侧,竟有几分潸然欲泣:“彧哥哥,你当知晓我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你怎可如此……如此磋磨它……嘤嘤嘤……”
严彧只觉得烦躁。
他进门时已觉得有异,若太后曾休憩在此,岂能门窗尽关?只不曾往这等低劣招数上想。如今看来屋里定然是熏了什么五色无味的东西。
“唔……”桌下突然传出一道似有似无的呻吟。
梅爻已经极力忍耐了,但掐不动这个男人,只好掐自己,想让疼痛使自己清醒一些。
此处不能再待了。
他眼中冷光一闪而过,朝李姌道:“你过来点!”
“彧哥哥……”
李姌未料他竟主动让她靠近,愣了一下后倾身靠了过去。她那媚香用的足,在这站了许久,也觉得春潮涌动。
这男人虽然冷,可是浑身透着股难以抗拒的诱惑,离近了,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让李姌禁不住深喘一息。她俯身展臂朝他颈间搂过去,刚刚挨到他肩膀,便觉后颈猛地一痛,身体便软软地朝他倒过去,没了知觉。
严彧起身想将李姌先抱出去,可腿上的挂件搂得紧,他只好一手揽着李姌,一手掀起桌布道:“你先松开!”
枕在他腿上的人扬起头,他见她脸上一片潮红。她看了下他,又看向他怀里的人,然后一双桃花眼里便挂了泪。
好像是笃定了他为了怀中的人不要她。
严彧声音软了几分:“外面有她的人,我先送她出去你才好脱身。”
见她湿着眼似懂非懂,也不知意识还有几分清醒,便又道:“你先忍耐下,我很快回来!”
抱在他腿上的小手松了,他见她往桌腿靠了靠,闭着眼,胸脯起起伏伏。
他放下桌布,抱起李姌拉开门,只见一道人影闪进了花影里。
“滚过来!带着你们的主子去召医!”
严将军杀神的名号无人不知,见这活阎王发了怒,阴影里窸窸窣窣现出个小黄门,怯怯地接过了他怀里的人,一溜小跑地冲出去几步后又突然回身。
想到被他仗杀的侍从,小黄门咬了咬牙道:“将军快走吧,太后马上到了!”说完才抱着人快步离去。
严彧返回屋里,抄起地上的人便朝外走,刚出门太后的声音便传了来:“姌儿在搞什么呀,什么好东西非得要来这里瞧?”
来路只一条幽僻石径,他抱紧了怀里的人,飞身越过一侧花丛往另一条路而去。
梅爻开始还搂着他的脖子,到后面已经不知如何是好,窝在他怀里,被那道好闻的气息包围着更觉难受,想要点什么,又不知要什么。她拱来拱去,时不时便有轻吟声从口中逸出,手也开始乱动,意外探进他交领中,春衫轻薄,肌肤炽热,那只小手无意识地在里面点火。
“你别乱动!”
“难受……”
“我知道!”
他也并不好受。
他不晓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她的侍女在哪儿?就这么送她就医显然不妥,抱出宫去也无可能,只好将人带去了先皇后住处的一间偏殿里。先皇后亡故后这里便没有主子居住,仅有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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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留居,基本是空置的。
严彧将人放在榻上,起身间胸口衣服被她抓住。他低头便见那皓白的玉腕上红红的指甲印子。
她真的很难受。
头上发髻已被她自己拱乱,领口也有些散,原本白腻腻的肌肤已微微透粉,好似朝霞映雪。那双一笑勾人的桃花眼,此刻雾蒙蒙的,似委屈似祈求,就那么一眨不眨望着他,口脂也被她蹭没了,可不知是情欲催动还是她自己咬得,樱唇越发红润,沾了些口浸,像涂了蜜。
严彧只觉下腹气息已不稳。
“你别丢下我……”
一句话说得又哑又喘,梅爻紧紧扯住他的衣服,抓的指尖泛白,好怕下一刻他便抽身而去。
“我真的好难受……小玉哥哥……”
这声称呼好似又一记媚药,让他眸色加深,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她为了让自己清醒,掐红了胳膊,难受至此喊的都是小玉,而不是严将军。
“小玉哥哥……救救我……”
她说得含混不清,抓着他胸口的手没有松,另一只手已攀上了他的脖子,挺胸想要靠近他,却又始终够不到,一着急,眼里的泪终于掉了下来,竟揪着他哭了起来。
“我好难受……呜呜……你怎么这么坏……你管管我……求求你……”
她哭得眼泪汩汩流,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更加潮红,手虽是抓着他不放,两条玉腿已经在交叠扭动不知如何是好。
他猛地又抱起了她,俯身便亲了上去!
这突入起来的吻堵住了她含混的哭泣,她像是渴久的人遇到甘露,迷雾中的人看到了光,一声轻哼出口,她敏感的身体都在满足地轻颤,只随着感觉贪婪地汲取!
他吻得急切,似也在释放自己压抑的欲望。舌在她口中扫荡冲击,又吸又吮,一点点磨掉她口中空气。
很快窒息感袭来,梅爻的呻吟声里夹进了一丝不适。
他不舍地从她唇间离开,看到怀里人眼神迷离,玉面红透,挺着胸脯大口喘息。
他用略显粗粝的手指给她擦眼泪,柔声道:“又没说不管你,竟委屈成这个样子。”
梅爻缓过了方才的窒息感,觉得周身更为难受。他那个吻好似饮鸩止渴般,让她陷入了更深的空虚和无措中。她睁着一双幼鹿般的水眸,又去够他的唇,颤声道:“还要……”
严彧迎上去,比之前温柔了许多,倒是梅爻有些毫无章法的急切。
他亲过了她的唇,又滑向她红透的耳尖,一口含住,便听到了她无法压抑的颤音。他轻轻咬了咬,安抚道:“别急……”
“急的……”
她说着又要哭。
他咬了咬牙,扯开了她的裙带,将手伸了进去。
门外响起高盛缓涩的声音:“陛下,转转便回去吧,龙体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