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珩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淬了毒的蛇信子在空气中游弋。
“祁墨勋把沈寒星的婚礼定在三天后,全城戒备,但他漏了个空子。”
“明天下午,沈寒星要带寻寻去给一个狱警扫墓。”
“那地方在盘山公路尽头,前后不着村,我已经让人在半路的隧道里装了东西,只要她的车进去,就能把人扣下。”
他盯着傅景琛的眼睛,试图从那道疤痕下窥探到一丝贪婪。
“你不是恨她吗?当年她一句话让你身败名裂,现在正好报这个仇。”
“等你把沈寒星劫走,祁墨勋肯定会疯了似的找你,到时候我趁机夺回物流公司的印章,咱们各取所需。”
傅景琛指尖摩挲着风衣口袋里的录音笔,金属外壳的冰凉透过布料传来。
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疤痕处投下一小片阴影。
“我凭什么信你?隧道里的东西,要是炸了人怎么办?”
“放心,只是**和电网,伤不了命。”
傅景珩笑得得意。
“我要的是沈寒星这个人质,用她换傅家的产业。至于你……”
他顿了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你可以把她带到南美,当年她怎么让你滚的,你现在就能怎么折腾她。”
傅景琛缓缓抬眼,眼神里终于染上一丝傅景珩熟悉的狠戾。
“好。明天下午三点,把隧道的具体位置和你手下的联系方式发给我。”
傅景珩松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烟盒,抖出最后一支烟递过去。
“早这样多好,咱们兄弟联手,祁墨勋算个什么东西。”
傅景琛没接烟,转身走向门口:“我不抽烟。”
他的皮鞋再次碾过碎玻璃,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格外刺耳。
“别耍花样,否则你知道后果。”
仓库门被风吹得吱呀作响,傅景珩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暮色里,嘴角的笑容慢慢敛成阴鸷。
他掏出手机,给心腹发了条消息:“鱼上钩了,按第二套方案准备,盯着傅景琛的人,等他和沈寒星碰面,一起做掉。”
而此刻的傅景琛正站在仓库外的梧桐树下,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
屏幕上是他在南美认识的黑客发来的信息:“傅景珩在城东废弃屠宰场藏了批**,还有三个据点在监控范围内。”
他回了个“知道了”,抬头看向远处渐暗的天色。
沈寒星跟他认识,是去傅氏集团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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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沈寒星碰到了他,他没在意,可他没想到,沈寒星只用了三个月,就走到了他面前。
而且他不得不承认,沈寒星的设计,真的是美轮美奂,没人能拒绝。
可是,他给沈寒星升职加薪,却让沈寒星窥测到了公司的机密。
也就是那次,沈寒星推举傅景珩走到台前。
而他幻想之中的强强联手,在沈寒星面前,全成了一个笑话。
他自然是恨透了沈寒星。
也恨透了傅景珩。
可是过了这么多年。
他发现自己恨的,居然是沈寒星喜欢的人,不是他。
在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之后,他只觉得自己更像个笑话。
“老大,都查清楚了。”
阴影里走出个穿夹克的男人,手里拿着个微型硬盘。
“傅景珩说的隧道在鹰嘴崖,他手下的人昨晚就把电网装在了通风口,还在附近租了农舍当接应点。”
傅景琛接过硬盘塞进内袋。
“通知祁墨勋的人,让他们明天下午两点前清场,就说有地质灾害。另外,把傅景珩藏**的位置发给缉私队,匿名。”
夹克男愣了愣:“不直接动手?”
“祁墨勋要沈寒星安全,我要傅景珩身败名裂。”
傅景琛扯了扯嘴角,疤痕在路灯下显得有些狰狞,“各取所需,互不干涉。”
第二天中午,沈寒星正在给寻寻系安全带,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传来低沉的男声:“鹰嘴崖隧道有问题,别走那条路。”
她心里一紧:“你是谁?”
“一个不想看你送死的人。”
电话那头顿了顿,“傅景珩要劫你,农舍里有他的人,车牌号是江A73921。”
电话挂断,沈寒星立刻打给祁墨勋。
半小时后,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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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的特助林安带着防爆队封锁了鹰嘴崖隧道,果然在通风口里搜出了缠绕的电网和**。
而缉私队那边也传来消息,在城东屠宰场起获了近千万**,现场抓获的人里,有傅景珩的贴身司机。
下午三点,傅景珩坐在农舍里频频看表。
手机里傅景琛的号码打不通,隧道那边也没消息,只有缉私队突袭的新闻推送不断弹出。
他猛地踹翻桌子,刚要往外跑,就被门口的黑影堵住了去路。
傅景琛站在夕阳里,风衣下摆被风吹得扬起:“你以为我真会帮你?”
傅景珩摸出藏在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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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里的**,疯了似的扑过去:“是你搞的鬼!”
**刺进傅景琛的左臂,他闷哼一声,反手扣住傅景珩的手腕,将人按在地上。
夹克男上前用**锁住傅景珩的手,傅景珩挣扎着嘶吼:“你忘了沈寒星怎么害你的?你忘了她怎么把你赶出去的?”
傅景琛扯下左臂的绷带,露出里面还在渗血的伤口。
“我没忘,沈寒星只是想让我辞职,而你是真的想要我的命!我更没忘,我跟母亲离开国内的时候,怎么被你追杀的!”
他蹲下身,眼神冷得像冰,“傅景珩,你欠我的,今天该还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傅景珩被押上警车时,看到傅景琛站在农舍门口,正拿着一个录音笔冲着他摆手。
里面有他策划劫持沈寒星的全部对话,还有关于**的细节。
虽然不能当做呈堂证供,但给帽子叔叔那边破案提供了很多线索。
大功一件!
但是他直接将录音笔给了祁墨勋,换言之,功劳也给祁墨勋了。
这本来是皆大欢喜。
不过……
有个帽子叔叔走过来,对着沈寒星敬礼。
“沈小姐,傅景珩被抓之后闹得厉害,说要见你才肯就范。”
顿了顿,他又解释。
“我并不是强迫你去见他,你有你的自由。”
沈寒星微微一笑。
“谢谢,我的确是不想见他,而且他是知法犯法,不知悔改,希望能重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