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星愣住了,眼里满是惊讶。
“我不需要用一个新的孩子来证明什么,”祁墨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我只要你好好的,只要城城和寻寻能健康长大,就够了。看着他们笑,看着你笑,就是我想要的未来。”
他顿了顿,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无比郑重。
“沈寒星,你听好。我祁墨勋这辈子,认定你了。
不管是现在的危机,还是以后的岁月,不管是城城的调皮,还是寻寻的敏感,我都会陪着你一起面对。
我会学着给他们讲故事,学着给他们做早餐,学着在他们生病时守在床边,学着做一个合格的……父亲。”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无比温柔,却带着千钧的力量。
沈寒星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她扑进祁墨勋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放声大哭起来。
这些日子的委屈、恐惧、不安,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祁墨勋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她的眼泪浸湿他的衬衫。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她的哭声,和后座两个孩子均匀的呼吸声,还有窗外偶尔驶过的车流声。
过了很久,沈寒星的哭声才渐渐平息。
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却带着释然的笑意。
“祁墨勋,你不许反悔。”
“绝不反悔。”
祁墨勋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拉钩。”
他伸出小拇指。
沈寒星破涕为笑,伸出小拇指勾住他的,“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晚风从车窗缝隙里钻进来,带着江水的清新气息。
后座上,城城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奥特曼”,寻寻则往暖和的地方靠了靠,小脸蹭了蹭座椅。
祁墨勋重新发动车子,汇入夜色中的车流。车载音响里的音乐依旧舒缓,车厢里弥漫着温暖而安稳的气息。
沈寒星侧头看着窗外璀璨的灯火,心里像被灌满了蜜糖。
她知道,未来的路不会一帆风顺,境外的威胁还在,照顾两个孩子的琐碎还在,但她不再害怕了。
因为身边有他。
有他温暖的手掌,有他坚定的承诺,有他眼底的星光。
她低头看向后座熟睡的两个孩子,又抬头看向专心开车的祁墨勋,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
车子驶入熟悉的小区时,沈寒星看
着窗外掠过的香樟树影,忽然发现祁墨勋住的这栋楼单元门口,不知何时装了盏暖黄色的感应灯。
车轮碾过石板路的轻响刚落,灯光便应声亮起,在夜色里晕开一圈温柔的光晕。
“到了。目前先住在这里,避免还有人对你们不利。
祁墨勋熄了火,侧头看向后座。
城城还在熟睡,小眉头舒展开来,嘴角沾着点口水。
寻寻大概是被停车的动静惊扰,睫毛颤了颤,却没睁眼,小手依旧攥着沈寒星的手帕。
祁墨勋先下车绕到后座,小心翼翼地解开城城的安全带。
小家伙睡得沉,被他打横抱起时也只是哼唧了两声,脑袋往温暖的怀里蹭了蹭。
沈寒星抱着寻寻跟在后面,闻到祁墨勋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混着孩子的奶气,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电梯里的灯光有些亮,寻寻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沈寒星的脸,立刻伸出小手搂住她的脖子,声音软糯地撒娇:“妈妈……
“乖,到家了。
沈寒星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还难受吗?
孩子摇摇头,把脸埋进她颈窝,小身子还带着点没散尽的低热。
祁墨勋看着这一幕,悄悄按亮了家里的玄关灯,亮度刚好够看清路,又不会刺眼。
开门的瞬间,沈寒星愣住了。
玄关柜上摆着两个崭新的卡通拖鞋,蓝色的印着奥特曼,粉色的画着小兔子,显然是给孩子们准备的。
鞋柜最下层空出了两格,铺着柔软的防滑垫,旁边还放着小小的鞋刷和擦鞋布。
更让她心头一暖的是,客厅的沙发上铺了卡通图案的防滑垫,茶几边角都包上了圆润的防撞条,连落地窗的窗帘都换成了遮光性更好的绒布款。
“你什么时候……
沈寒星转头看他,眼底满是惊讶。
祁墨勋抱着城城往儿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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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脚步放得极轻。
“一直都准备着。
他推开虚掩的房门,里面的小床上铺着宇航员主题的床单。
床头柜上摆着夜灯和几本绘本,衣柜里挂着几件大小不一的备用睡衣。
“寻寻怕黑,夜灯调了最低亮度,不会晃眼睛。
沈寒星抱着寻寻站在门口,看着这个被细心布置过的房间,鼻尖忽然一酸。
她一直以为祁墨勋只是口头承诺,却没料到他早已用行动做好了准备。
这些琐碎的细节里,藏着他不动声色的温柔。
把两个孩子安
顿好,祁墨勋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转身看见沈寒星站在走廊里,眼眶红红的。
他走过去,自然地揽住她的肩:“怎么了?不合心意?”
“不是。”
沈寒星摇摇头,靠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是太合心意了。祁墨勋,你不用这样……”
“我愿意。”
他打断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照顾你和孩子,不是任务,是我想做的事。”
客厅里只留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线勾勒出两人相拥的剪影。
沈寒星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连日来的疲惫和紧绷都渐渐消散,只剩下踏实的暖意。
她想起刚认识祁墨勋时,他总是一身冷硬的黑西装,眼神锐利如刀。
谁能想到这个在商场里杀伐果断的男人,会为两个孩子包防撞条、挑夜灯呢?
“饿不饿?”
祁墨勋揉了揉她的头发,“厨房温着粥。”
沈寒星确实饿了。
从早上忙到现在,只在机房啃过半块面包。
跟着祁墨勋走进厨房,果然看见砂锅放在保温垫上,揭开盖子时,白粥的清香混着瑶柱的鲜气扑面而来。
旁边的小碟子里摆着切好的酱菜和卤蛋,都是她爱吃的口味。
祁墨勋盛了碗粥递给她,“快吃,凉了就不好喝了。”
沈寒星捧着温热的粥碗,小口喝着。
白粥熬得软糯,瑶柱的鲜味恰到好处地融在米粒里,暖得胃里熨帖。
她抬头时,看见祁墨勋正看着她,眼底的笑意像落满了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