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亲娘嘞!前排喝多了的王太太手里的燕窝羹“啪嗒掉地上,“那不是老祁总吗?他咋坐轮椅上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探照灯似的打过去。
只见张娥穿着一身骚包的玫红色旗袍,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推着轮椅上的祁震庭就跟推辆购物车似的。
老祁总身上的西装倒是挺括,可那领口歪得能塞进个鸡蛋,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涎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台上,跟中了邪似的。
“病?他不是病了!
张娥突然扯开嗓子嚎,那动静跟杀猪似的,震得水晶灯上的珠子直晃,“他是被亲儿子给害了!
她“唰地掀开祁震庭的袖子,那手腕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跟被马蜂蛰了似的。
“看看!看看这针眼!祁墨勋为了霸占家产,把亲爹关地下室喂**,整整三个月啊!
“我的天!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尖叫,有胆小的富太太直接掏出香帕捂嘴。
沈寒星只觉得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攥紧祁墨勋的手,却发现他的指尖凉得跟冰块似的,侧脸的下颌线绷得能切豆腐。
阮素素气不过,直接站出来。
“阿勋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现在用这样的手段来污蔑他,不就是想着这件事可以让你一言堂吗?
“你的良心难道就不会痛?
“各位,这些都是张娥的一面之词,你们相信吗?
“我反正是不相信!阮素素抬高了音调,似乎这样就能为祁墨勋洗刷冤屈。
“当妈的当然护犊子!张娥叉着腰就跟菜市场骂街似的,突然一把捏住祁震庭的脸,把老爷子的腮帮子都捏变形了。
“你说句话啊!是不是祁墨勋把你绑轮椅上,逼你改遗嘱?你说啊!
祁震庭的喉结“咕噜滚动,嘴唇哆嗦着发出“嗬嗬的声响,涎水顺着嘴角滴在领带上,晕开一大片湿痕。
可就在他眼珠乱转的时候,沈寒星猛地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光。
那光快得跟闪电似的,绝不是个傻老头该有的眼神!
“祁夫人,沈寒星深吸一口气,往前一步挡在祁墨勋身前,婚纱裙摆扫过地面发出“沙沙声。
“空口白牙说诬陷,可要有证据才行。伯伯上个月在协和医院的体检报告,要不要现在投屏给大家看看?
“体检报告?张娥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蹦起来,从鳄鱼皮手包里“唰地掏出一叠纸甩地上。
“他祁墨勋是祁氏
总裁!买通医生改病历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上个月十五号,我亲眼看见他往老爷子参茶里倒白色粉末!
她指甲涂得跟血葫芦似的,指着祁墨勋的鼻子就骂,“你敢对天发誓没干过?!
祁墨勋终于开口了,声音冷得跟冰窖似的:“发誓可以,但在那之前,先请各位欣赏一段‘家庭伦理剧’。
他冲身后的特助林安使了个眼色,那小伙子麻溜地把平板电脑连上投影仪。
屏幕上“唰地跳出一张银行流水单,收款方姓名“张娥四个大字亮瞎眼。
下面的数字更是吓人——八百亿!
转账时间就在三天前,收款账户是瑞士的匿名账户。
“这不是要将祁氏集团的现金流都砍断吗!
人群里有人惊呼出声。
张娥的脸“唰
“这是诬陷!是伪造的!
她尖叫着去捡包,高跟鞋却崴了一下,差点摔个狗吃屎。
“伪造?
祁墨勋又点开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张娥穿着黑风衣,凌晨三点从市郊一栋别墅里出来,手里提着个黑色密码箱,箱子上的钻石锁扣在夜视仪下闪着贼光。
“这是市郊‘月湖庄园’的监控,管理员已经报警了,箱子里装的是祁氏海外子公司的股权转让协议。
就在这时候,一直跟个木头人似的祁震庭突然“嗬嗬笑了起来。
那笑声一开始跟破风箱似的,慢慢越来越清晰,听得人后脊梁骨直冒凉气。
张娥猛地转身,指着他骂:“你笑什么笑!老傻子!
祁震庭没理她,抬起一直僵着的右手,跟按遥控器似的在嘴里抠了一下。
“咔哒一声,他竟然从后槽牙那里抠出个蜡丸!蜡丸裂开,里面是黑褐色的药粉。
“张娥啊张娥,老爷子一开口,声音洪亮得跟敲钟似的,哪还有半分傻样。
“你往牛奶里掺**的时候,咋就没想到我早就在假牙里藏了解**?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连掉根针都听得见。
沈寒星眼睁睁看着祁震庭活动脖子,那原本浑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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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突然变得跟老鹰似的锐利,扫过张娥时带着刀子般的恨意。
“你给我下的药,我每次都偷偷吐在袖口,再把这掺了甘草的解药混在饭里咽下去。
他指节敲了敲轮椅扶手,发出“咚咚的声响。
张娥彻底傻了,嘴唇哆嗦着往后退,高跟鞋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不可能……你每天都把牛奶喝得干干净净……”
“不然你以为,”祁震庭扯了扯领带,露出一抹老狐狸似的冷笑。
“墨勋为啥敢在今天把你这颗定时**放出来?”
他示意林安把他推上台,接过司仪的话筒,那声音洪亮得能传遍整个庄园。
“今天是我儿子祁墨勋和沈寒星的订婚宴,谁也别想捣乱!”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份烫金文件,展开时上面“金标集团股份转让书”几个大字闪着金光。
沈寒星的心脏“咚咚”直跳。
“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祁震庭把文件塞进沈寒星手里,指尖在她手背上敲了敲,“算我这个老头子给你补的嫁妆。”
阳光正好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把祁震庭眼里的精光映得透亮。
沈寒星捏着那份沉甸甸的文件,只觉得掌心发烫。
金标集团可是祁震庭的起家产业,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市值少说也有几百亿!
张娥想要去阻拦。
可是在此之前,已经有人报了官方,现在官方来了帽子叔叔,将她控制住。
张娥被带走的时候还在发疯似的尖叫,头发散得跟鸡窝似的,旗袍也扯破了个口子,哪还有半分贵妇人的样子。
当《婚礼进行曲》再次响起时,沈寒星看着身边的祁墨勋,突然觉得他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格外闪亮。
祁震庭举起香槟杯,向新人示意,眼里是藏不住的满意:“阿勋,寒星,以后祁家就交给你们了。”
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记住,别学我,被后宅妇人搅和得家宅不宁。”
祁墨勋毫不留情。
“我跟你不一样,我只有寒星一个人。”
祁震庭:“……”
阳光洒在沈寒星的婚纱上,三千颗珍珠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就像她此刻的心情,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对未来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