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米莉亚一脸肃杀,“出去后需要将那些反联邦组织全清理掉。”
宣卫点头,“确实,要说隐患的话只有他们最可疑。”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呢?
溪然咔嚓咔嚓地咬着蔬果干,半躺在沙发上略懵地看着征用饭桌开会议的五人。
她只是想让他们帮忙想想,要怎么做才能加回去上学的进程。
结果他们的话题一路延展,飞跃式地变成出去后要将什么反联邦组织干掉。
溪然认真重新捋捋他们先前说的事。
一开始大家都在思考如何让她回去的事情,随后自然而然提到她从前说过救世主任务。
当时诺兰表情复杂地盯着她说。
“讲真,先不论能异世界穿越的力量,这个所谓的救世主任务真的很可疑,竟然哄骗一个不明缘由的人过来干活,对方真的会老实让溪然回去吗?”
宣卫持不同的看法,“从结果上来看,对方确实没有坑害溪然,对我们也有好处,我认为那个小绿点可信。”
栩厉一针见血,“不如说我们一直处于劣势,对方的情报全都是通过溪然才了解到,只有按照对方说的做这一条路。”
优米莉亚:“没错,以‘救世主任务’为起点,在虫族已经消灭得差不多的情况下,对星际能称得上威胁的只有反联邦组织了。”
维克亚:“也就是说把他们清理掉,溪然的任务就能完成,她就回家上学。”
五人三言两语下做好总结,最后变成开头的画面。
溪然抬眸望向饭桌,那边的几人已经拿出联系器和外界的人要求传送什么反联邦组织的资料。
动作好快,她才刚捋顺上一个部分的事。
溪然拿起一根红薯脆干嚼起来,忽而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额,干掉邪恶组织的大前提不是能离开这颗星球吗?
他们对她可真放心啊,一点都不提这件事,难道忘记了?
可以他们的记忆力和雷厉风行的作风,不太可能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嗯——果然是那个吧,不敢催她,毕竟能不能离开星球还是要看她。
溪然加快嚼蔬果干的速度,心里有些烦躁。
让星球固定下来太难了,这几天一直在练习,每次练完她头都晕乎乎的。
溪然烦得大脑快爆炸,开始自暴自弃。
啊啊啊——要不放弃上学什么的,直接在这里混吃等死算了。
这个想法刚升出来就被溪然本人给掐掉。
不行!虽然只是个普通的二本公立大学,但那也是她死掉大量脑细胞得来的珍贵成果!!!
再说她都已经读到大二,放完假回去要大三了,不能半途而废,过去花掉的精力和钱可没法要回来。
这么想着,溪然的斗志又燃起来了。
她把嘴里和手上的芒果干嚼嚼嚼吃完,风风火火起身跑过去饭桌那边。
“我要加练,力争让你们尽快出去!”
溪然对训练热情起来,优米莉亚是第一个欢迎。
“很好,那我们现在就去练习吧。”
优米莉亚拉着溪然就要往外走,但溪然被栩厉抓住了手腕。
“等一下。”
两人扭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栩厉注视着溪然,“溪然你不用过于有压力,顺其自然就好,我们都会帮你的。”
“对对对,溪然你不用有压力。”优米莉亚担忧溪然压力过大反而徒增烦恼,“你是个好苗子,迟早能彻底将这颗星球控制住,上学这事我们一起努力就好。”
溪然不知道是不是还没缓过神来,她眼神懵懂地对栩厉和优米莉亚点头。
望着这样的溪然,栩厉脑海里闪过很多幼兽的形态。
这一瞬间他有点明白为什么溪然沉迷他们兽形的模样不可自拔。
他们这些人里其实溪然才是最需要成长的幼兽。
他抿唇掩饰嘴角想上扬的冲动,补充着鼓励她:“加油,不用太着急,有时候着急反而会找不到最合适自己的方法。”
栩厉说着,眼里的丝丝笑意却透露出来。
嗯?是他错觉吗?
宣卫盯着聊天的三人,忽然似窥见到些许异样之处。
元帅对溪然好像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一时间也说不清,过于贴心的待遇?从未见过的温柔神情?
或许都有。
仔细想想上将纵着溪然是因为她喜欢可爱的事物和溪然的行为对她胃口,那么元帅纵着溪然是因为什么?
宣卫对栩厉这位一直待在前线的元帅实在不熟悉,比优米莉亚还要不熟悉。
他努力从脑子的犄角旮旯挖出一些栩厉相关情报。
他记得栩厉晋升为元帅后,曾经闹出过大事。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清楚,军内只有部分人收到风声,说元帅在前线待久了不守规矩,行事太冲动。
不过高层明显有人替元帅说话,最终只有一个轻飘飘无关紧要的口头通报落在元帅身上。
他们这些人更加无法得知发生过什么,只是宣卫一直没有忘记。
栩厉能作为史上最年轻的元帅,性格、手段、实力绝不可能温柔。
事实上在执行任务前,他们几个进行过配合度训练,那时候的元帅可没有现在这么气场柔和。
回想到那个时候的栩厉,某种恶寒感传遍宣卫全身,身体止不住地抖了抖。
栩厉那边的对话已经结束。
溪然和优米莉亚出门,栩厉留在家,正在查阅外界发过来的相关资料。
思考得有些久,宣卫望着栩厉的背影眼神有些涣散,比起看人更像是在走神。
诺兰故意地猛拍他肩膀,想看能不能吓他一跳,“喂,宣卫,大白天发什么呆。”
让诺兰失望,宣卫并没有被吓到,相反很平淡地收回视线,摇了摇头。
他像自言自语又像回答诺兰的话,“没事,只是我的错觉而已。”
“什么错觉?”诺兰瞪眼发懵,对宣卫的话没有头绪。
宣卫无声乜了他一眼,起身离开这里。
让这个口无遮拦的东西知道他刚才想的事情,那明年的今日大概率是他的忌日。
算了不管这憨憨,他要趁现在有空赶紧休息,不然等可以离开这里又要忙到飞起。
诺兰暗暗磨牙,对宣卫那个眼神很不满,“这家伙什么意思?”
哼,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对,他绝对要揍宣卫一顿。
下午时间大家各找事干。
溪然激.情满满地跟着优米莉亚训练,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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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才回家吃饭。
饭桌上,溪然望着其他人骤然想起从直播知道的八卦,其中有些消息连她都有点想求证真假。
择日不如撞日,正好现在想到,那就现在问吧。
溪然双眼充满对八卦的热情,目标明确地直指斜对面的诺兰和宣卫。
“诺兰,我听说你十岁上学因为不会写字,在学校午觉时和宣卫一起做噩梦尿床了,这件事是真的吗?”
宣卫诧异地抬眸看向溪然。
“唔?!”诺兰眼珠瞪大,脸迅速涨红。
吃东西时猝不及防被吓到的结果就是呛到。
他把胸口捶得砰砰作响才总算将食物咽下去。
诺兰险些把自己噎死,忍着嗓眼和胸口的疼痛,满脸黑线地抬头看向溪然,声音嘶哑道:“你从哪听到的事?”
另外几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优米莉亚,却见她一脸无辜地摆手否认。
不是优米莉亚,那溪然从哪里得到这些信息。
见大家直直盯着她,溪然眨眨眼,老实坦白:“我看直播间的人讲。”
维克亚莫名有种遭遇背刺感。
这些天他找她玩得到的是拒绝,结果她转头和直播间那些陌生人聊天玩耍?!
维克亚悲愤抱怨:“好哇,原来你这些天躲着我们是在憋大招挖我们的黑历史!”
溪然才不会承认呢,嘴硬道:“我这是想悄悄努力,然后惊艳全场。”
宣卫默默吐槽她的想法:“没有惊艳,只有惊吓。”
溪然不服,鼓着腮帮子追问:“你们先说说这消息是真是假啦。”
“假的。”没等诺兰回答,宣卫先平静澄清。
“那时是诺兰第一次在外面上学,对官方语有些陌生,中午我陪他练字不小心打翻了笔墨瓶洒在午睡用的被子上。”
“墨水?”那不是黑色或者蓝色吗?怎么会传成尿床?
栩厉仿佛看穿她的疑惑,贴心解说:“为环保与整洁,学校一般使用特制墨水,接触纸以外的东西墨水颜色呈现为白色,液体需要在特定温度下才能烘干。”
“哦~”溪然丰富的联想能力让她瞬间明白事情的大概来龙去脉。
她叹气感慨,“谣言害人啊。”
诺兰幽怨地死盯着溪然冷笑:“你那个表情更像在可惜这件事不是真的。”
溪然悻悻地抬手捂住脸,心虚反驳:“哪有,你不要乱说,我才不是那种人。”
“呵呵。”诺兰扯着嘴角,发出不信任的笑声。
“不要无视我!”维克亚生气,“所以你宁愿和直播间那群说风是雨的人聊天都不和我们一起出去玩?!”
“没有没有。”
维克亚意外的执着,溪然决定转移话题。
她掰着手指说道:“既然这个信息是假的,那优米莉亚六岁打残五个成年壮人、维克亚幼时喜穿女装、栩厉年少轻狂当过不.良少年这些信息应该也是假的。”
被提及的三位当事人表情不一,但都不算好看就是。
五人相互对视,眼神交流间做出一个郑重的决定。
几秒后,五人对着溪然异口同声道:“溪然,以后禁止随意和直播间的人沟通。”
“啊?不要啊。”溪然发出悲鸣,那可是珍贵的吃瓜时光,尽管有好多假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