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喜了。
接踵而来的是一系列问题,最首当的是,怎么把N带走?
季绵绵脱了N身上的外衣,顿时被她背后的血迹吓了手颤抖,不知道她身上伤口如何。
季绵绵顾不得其他了,拖拽着N就开始朝着四周的庇护处躲避。
因为找彼此,所以季绵绵也没搭建庇护所,而且在这里边搭建庇护所都是找死的存在,她们是来这里赢命的,不是来荒野生存,还有房有床睡觉的。
不过,季绵绵误入了一个洞穴内,那里太过隐蔽,她也是误入。
而且,季绵绵当时忙着找N汇合,不能和这里最早一批过来的人产生摩擦,一定会危险加倍。
好在她是早上发现的N,白天时间充裕。
不知道几点,N从水溪边醒来,她有点不适应,脑海里还在回忆自己昏迷前的事,却在一眨眼间看到了一旁烧火添柴来回移动的熟人,K!
“你,你,也,你,”
“你醒啦?”季绵绵欢喜的跑过去看她的伤口,“太好了,吓我一天,你累死我了。”
季绵绵说:“我三天前吃的兔子肉因为拖拽你,肉都消耗完了。”
她一动,背后的伤口扯着疼,
季绵绵手掰断了树根,继续去点火。
然后她掏出口袋里的粗糙刀具,放在火上烧烤。
“你怎么会有这个?”
季绵绵:“我偷的。”
N:“……这个烧水容器呢?”
“也是偷的。”
N:“……你偷谁的?”
“不知道,反正一个冤大头。”
季绵绵偷的时候一个是觉得能保护自己,另一个是觉得能改善她的生活,其他的偷不走,所以就偷了这俩,没啥素质道德的跑了。
季绵绵端着石头上边放的草药,然后去了N的背后,“你趴好,我要给你清浓了,会有点疼,腐肉也会割了,疼了你忍忍。”
不然任由西区,N的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了。
现在她都是高烧状态,但节骨眼上是先清脓,退烧的草药她没找到。
N问:“你会吗?”
“不会。”
N:“……”
季绵绵又说:“原理只要对了,肯定管用。”
不知道为什么,和季绵绵遇到后,N忽然觉得日子有盼头了,她也能活着了。
她咬紧牙关,“来吧。”
接着,季绵绵给她递了根棍子,“咬着吧,我第一次手肯定会抖,你疼痛加倍。”
N:“……”那还是乖乖咬着吧。
接着,季绵绵看着她惨不忍睹的背后,确实还没开始她就手抖了。
不过孰轻孰重,她是有数的。
深吸一口气,
季绵绵对着她的伤口,动刀了。
N疼的额头的青筋曝气,她胳膊都支撑的没有力气了,甚至能感觉到有东西从自己的背后留下,她不知道是脓是血。
此刻她疼的要命,但她不敢晕厥,
季绵绵拿着视先准备的衣服布条扯断擦在了她的伤口处,接着,又拿着另一根布条在火上边烤。
她继续去放脓,割腐肉。
慢慢的,她的手法越来越娴熟了。
直到血液挤出,草药放在上边,疼的她整个后背都是烫的。
每一根包裹的布条都被季绵绵用火烘烤过,尽可能的杀毒消菌了。
季绵绵让N把木棍取出来,结果发现,她的牙印都出了血,甚至还有的地方被她咬出了碎屑。
取都需要掰开她的嘴。
季绵绵:“拿着吧,我每天都得给你放脓,直到伤口痊愈。”
N:“……好。”
季绵绵扶着她坐着,“你休息一会儿,我在附近找点吃的,有事你喊我一声。”
N看着季绵绵的背影,着实意外,没想到进来这么久,她还能抱出自己平衡?主要是她很稳,没有受伤,没有逃命,甚至也没有说饿的面黄肌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