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挽君从林婉如家回来,刚一推开门,就瞧见陈城跟个慵懒的大爷似的,歪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那二郎腿还一晃一晃的。
陈城听到开门声,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维持着那副傲娇脸,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耳朵却悄悄竖起来听孟挽君的动静。孟挽君一进屋就敏锐地察觉到,今天这小子状态不对,心情明显好得过分。
且说他平时压根不看电视,刚才她一进来还换了一个姿势躺着,明显就是想引起她的注意。
孟挽君心里门儿清这小屁孩在想啥,不就是想让自己注意到他嘛,她偏不!
于是故意当作没看见,一边换鞋一边扯着嗓子喊:“张妈,晚饭后我想喝小甜水,就上次那超甜的!”
张妈在厨房应了一声:“好嘞,夫人,我这就准备!”
这边陈城一听,暗自郁闷,都这么明显了!
“咳咳……咳……咳咳。”
孟挽君憋着笑,装作一脸惊讶,“咦,你这是感冒了么?这可不得了,赶紧离我远点,我可不想被传染。”
“呸呸呸,你才感冒了,小爷我好的很,嗓子痒不行啊。”陈城这会也不摆他的造型了,气得直接坐起来。
孟挽君听着陈城那慌乱又尴尬的解释,实在没忍住,肩膀微微抖动,偷偷笑出了声,还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嘴巴,可那两声轻笑还是像小石子投入湖面,泛起了声响。
陈城正满心窘迫,眼角余光瞥见孟挽君的小动作,一下子就炸了毛:“你……你……哼。”
那模样像极了被踩了尾巴的猫,转身就气呼呼地往卧室冲,脚下步子迈得又急又乱,差点被地毯绊了一跤。
孟挽君这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玩笑开过头,真把这小孩惹毛了,赶忙几步追上去,伸手拉住陈城的胳膊:“哎哎哎,别走啊,开玩笑的,我错啦。你猜猜我今天去干嘛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脸上堆满讨好的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陈城。
陈城心里其实已经不气了,听到这话,还有点小雀跃,可嘴上还是不肯服软,依旧板着一张脸,故意顿了顿才说:“那……你干嘛去了。”
虽然语气还是硬邦邦的,但耳朵已经不自觉地竖起来,满心期待着孟挽君的回答。
“你爸爸和你说了运动会的事了吧。”孟挽君眨眨眼睛,一脸神秘,“我去练台球了!我可是个负责任的人,一听说这事儿,当然是立马就行动起来了。”说着,还挺了挺胸膛,一副“快夸我”的表情。
“那行吧。”
陈城抱着膀子,原本紧绷的嘴角微微放松,语气也软了下来。
孟挽君看着陈城这口是心非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笑着说:“是非常行,我这水平,到时候肯定惊艳全场!”
这一摸可不得了,陈城像是被电到一样,浑身一哆嗦,瞬间炸毛:“啊啊啊啊啊啊,你疯了,你滚。”
一边喊着,一边挥开孟挽君的手,脸上泛起红晕,那故作凶狠的样子,怎么看都透着股可爱劲儿。
夜幕笼罩,柔和的灯光透过书房的门缝洒在走廊上。
孟挽君端着一盘精心摆盘的水果,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她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活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陈总,忙了一天啦,吃点水果休息会儿。”孟挽君把水果盘轻轻放在陈淮安面前的办公桌上,声音软糯,透着股亲昵劲儿。
陈淮安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摘下眼镜,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目光落在孟挽君脸上。
“怎么突然想起给我送水果了,说吧,是不是有事找我?”他嘴角微微上扬,一副看穿一切的样子。
孟挽君吐了吐舌头,也不拐弯抹角,“嘿嘿,还是瞒不过你。我问你啊,陈氏的版图有涉猎美妆行业吗?”
“没有,不过明年会有相关的计划。”陈淮安很坦诚,对这些商业机密没有丝毫隐藏。
“啊,那太可惜了。”孟挽君轻轻叹了口气,脸上写满失落,“我还想着能借鉴一下你的经验呢。”
“你要开美妆公司?”陈淮安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不是我啦,是婉如,她打算开一个美妆公司。”孟挽君摆了摆手,把林婉如的打算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陈淮安点了点头,对于林顾两家解绑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顾家近年来业绩下滑严重,没了林家的帮扶,处境只怕会更艰难。
“我认识一位朋友,在美妆行业深耕多年,对市场、产品研发都很了解,可以引荐给你的朋友。”
“真的吗?那太好了!”孟挽君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说着,她又往陈淮安面前推了推水果盘,“多吃点,注意休息,劳逸结合哦。”
然后赚更多钱给她花。
后半句是心里想的。
孟挽君哼着小曲,轻轻关上书房门。陈淮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转过头,又尝了一口哈密瓜,甜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轻柔的窗帘,洒在孟挽君的脸上。
经过一夜的深度睡眠,孟挽君心情格外舒畅,从床上一跃而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嘴里还哼着轻快的小调:“嗯~早睡早起真的让人神清气爽啊。”
洗漱完毕,孟挽君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脚步轻快地走向饭厅。
此时,饭厅里,陈淮安正坐在桌边,专注地用平板查看陈氏的股票走势,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几分专注与沉稳。
陈城则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喝着热牛奶,时不时翻看着手中的体育杂志。
“嘟嘟—嘟嘟嘟—,美好的一天开始了。”
随着这活力满满的声音,孟挽君出现在饭厅门口。
她身着一件简洁的白色T恤,搭配一条修身的牛仔裤,青春洋溢。
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扎成马尾,几缕碎发俏皮地垂落在脸颊旁,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说是大学生也不为过。
陈淮安听到声音,下意识地抬起头,眼神在看见孟挽君时愣了一下,他放下手中的平板,开口问道:“一会出门么?”
“她去逛街吧。”还没等孟挽君回答,陈城便抢先说道。
他对孟挽君的日常习惯了解颇深,瞧她这一身装扮,就知道今天准是要去逛街。
“bingo!答对啦!”孟挽君兴奋地打了个响指,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卡里有钱了,当然要花,不然钱在银行里躺着,简直就是一种浪费。
陈城早就习惯了孟挽君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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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运动会我打篮球和网球,记得给我加油。”话是对着孟挽君说的,,显然他对陈淮安可不敢提这样的要求。
“当然了!”
“嗯。”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当然了”是孟挽君说的,“嗯”是陈淮安轻声说的。
听到两人的回应,陈城心里乐开了花,脸上洋溢着藏不住的喜悦,整个人就像一只得到了夸奖的大猫猫,惬意又满足,仿佛在期待着有人来摸摸他的头。
孟挽君也是这么做的,零帧起手伸手摸了摸陈城的头,像在安抚一只撒娇的小动物。
这一下,陈城瞬间炸毛,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跳起来,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喊道:“你干嘛呀!”
而陈淮安则在一旁微笑着观看这一幕,眼中满是宠溺与无奈。
高一三班,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户,洒在课桌上。
陈城和周明全两人像两只小耗子,蹑手蹑脚地凑到蒋书寒的书桌旁,准备开启他们的“抄作业大业”。
“快快快,数学作业了,数学收的得可严了。”周明全一边小声催促着,一边迅速地翻开蒋书寒摊开的作业本。
其他科的老师已经完全当他俩是空气,得罪不起干脆不管。
突然周明全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指着作业本上的一个数字,满脸疑惑地说:“这是什么啊,寒哥你写错了吧,怎么两个零摞一起啊?”
周明全在三人里年龄最小,平时一口一个“哥”叫得特别勤。
陈城一听,伸手就怼了一下周明全的肩膀,没好气地说:“你个笨蛋,这个叫无穷,代表无限大的意思,你才是两个零呢。”
周明全挠了挠头,自己嘿嘿笑了一下,尴尬地说:“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看着怪别扭的。”
抄完作业,周明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苦着脸问陈城:“对了,城哥你运动会有家长来么?孙叶青那个巫婆不知道抽什么风,居然给我爸发消息了,说什么要家长来观看运动会,这下可好,周五我全家都要来,我都能想到到时候我爸那一脸严肃的样子了。”
陈城一听,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嗯,他俩都来。”
“啊?他俩?哪两个啊?”周明全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在他的认知里,陈城的家庭情况特殊,陈淮安工作那么忙,孟挽君又和陈城一开始关系不太好,怎么可能两人都来。
正低头看书的蒋书寒听到这句,也忍不住从书里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用他一贯温润的声音问道:“你爸和后妈?”
声音里透出一些疑惑,显然他也觉得这事儿不太寻常。
“对啊,怎么了?你俩这是什么表情,这很奇怪吗?”陈城看着两人的反应,一脸不解。
“当然奇怪啊!”周明全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点头,“你以前不是最讨厌你后妈了吗?而且你爸也总是忙工作,怎么突然都要来参加运动会了?”
蒋书寒目光敏锐,盯着陈城,一语中的:“和你后妈关系最近有进展?”
陈城被说中了心思,脸上微微一红,别过头去,小声嘟囔着:“什么进展不进展的,就是不讨厌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