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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8. 162 衣服只要干净没烂就行

作者:Ann泠善然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的幻雪帝国中,月神嫦曦公主曦言,乳名苒苒,虽贵为宇宙曾今第一王者星球的天之娇女,却心性淡泊,于绫罗绸缎间独爱素衣,笑言衣物洁净无缺便已足矣。一旁银玥公子曦风望着妹妹清瘦背影,指尖凝着未化的霜雪,终是将准备已久的鲛绡广袖轻轻披在她肩头。


    在曾为宇宙第一王者的曜雪玥星,幻雪帝国的月神嫦曦公主苒苒,总身着洁净素衣穿梭于冰雪大陆,引得臣民惊叹,而她的兄长银玥公子曦风,默默命人将珍稀冰晶织就的华服束之高阁,只因妹妹那句“衣物洁净无破便好”。


    在宇宙第一王者星球曜雪玥星的幻雪帝国,被尊为月神嫦曦的苒苒公主,总以洁净素衣示人,引得臣民窃窃私语,唯有兄长银玥公子曦风知晓,妹妹的淡泊心性正如冰雪大陆上的千年玄冰,纯粹而不染尘埃。


    宇宙纪年的星辉洒落在曜雪玥星,这片曾称霸寰宇的王者星球上,无垠海岸翻涌着碎玉般的浪涛,浪声裹挟着玫瑰森林馥郁的冷香,穿过梧桐树街的银白枝桠,最终消散在茉莉花田丘如雪的花海间。在这片梦幻之地的中心,刃雪城的幻雪城堡宛如一座悬浮在云端的冰晶圣殿,琉璃穹顶折射着万千星辰的光芒,碧雪寝宫的冰雕廊柱上,凝结的霜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蝶翼般的纹路。


    瑀彗大殿的穹顶垂落着鲛珠织就的帘幕,归渔居寝阁的冰榻上铺着雪白的狐裘,純玥楼珺悦府的窗棂间流淌着幽蓝的月光。在这极尽奢华的寝殿中,一位身着素白襦裙的少女倚坐在冰雕长椅上,月光为她苍白的肌肤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她便是幻雪帝国的月神嫦曦——曦言公主,乳名苒苒。素色裙摆上仅绣着几枝淡青色的忍冬,随着她清瘦的身形微微起伏,宛如寒潭中摇曳的浮萍。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澄澈如洗,流转着不谙世事的纯真,此刻正专注地缝补着袖口的破洞,唇角噙着恬淡的笑意:"这料子虽旧,倒比新裁的锦缎穿着自在。"


    殿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雪地上凝结的霜花悄然绽放。银玥公子曦风身披一袭月光般皎洁的长袍,衣袂间绣着星辰暗纹,腰间悬着的冰晶玉佩泛着幽幽冷光。他俊美如神祇的面容上,那双冰蓝色的眼眸此刻却满是疼惜。看着妹妹单薄的身影,他指尖凝出一朵晶莹的雪花,轻声道:"苒苒,今夜极北之地的寒潮南下,你这样......"话未说完,他已将准备多日的鲛绡广袖披在妹妹肩头,冰凉的指尖触到她嶙峋的肩胛骨时,心口微微一痛。


    苒苒仰头望向兄长,发间的银铃随着动作轻响,清脆如林间的清泉:"哥哥又乱花钱了。"她摩挲着鲛绡柔软的质地,眼中却并无欣喜,"其实我这旧衣......"话音未落,一阵寒风卷着细雪穿过窗棂,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曦风望着妹妹强撑的笑意,喉间泛起苦涩,暗暗在心底发誓,定要寻遍宇宙,为她寻一方永不寒冷的净土。


    曜雪玥星的永夜中,幻雪城堡的琉璃冰墙流转着银河般的光晕。碧雪寝宫归渔居内,純玥楼珺悦府的冰晶屏风映出两抹相依的身影。曦风垂眸望着膝上蜷缩的妹妹,苒苒素白裙摆铺展在狐裘毯上,像一朵被风雪揉皱的昙花。她正将一枚缀着月光石的银扣系在衣襟,指尖冻得发红却浑然不觉,琥珀色眼眸亮如融雪:"哥哥看,朴水闵教我缝的暗扣,比那些繁复的珠链方便多了。"


    冰窗外,千里飞雪凝成的雪帘簌簌作响。雪皇雪曦身披湛蓝色冕服立于穹顶,冕旒上镶嵌的千年玄冰折射出冷冽的光。她望着下方庭院里,朴水闵正举着熹黄色披风追在苒苒身后,公主却像雪地里的白狐般灵巧避开,裙摆扬起的雪沫沾在发间,倒比任何头饰都清灵。"这孩子,到底随了她父亲。"雪皇轻声叹息,玉衡仙君廉贞站在她身侧,素白长袍上未绣半分纹饰,温柔笑意却与苒苒如出一辙。


    曦风忽然扣住妹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鲛绡广袖渗进来。他冰蓝色眼眸倒映着苒苒颈间淡青色血管,喉结动了动:"明日要去祭祀月神,母亲命人备了云锦华服......"话未说完,苒苒已笑着挣脱,发间银铃叮咚:"祭祀在雪山顶,穿那些拖尾长裙怕是要被冰凌勾成布条。"她踮脚取下墙上的冰刃短刀,刀柄缠着褪色的布条,"倒是这把,哥哥教我防身的,我用着最顺手。"


    朴水闵捧着暖炉冲进来,熹黄色裙裾扫过满地霜花:"公主殿下,您又偷跑出去了!银玥公子明明说......"话音戛然而止,只见曦风抬手接住苒苒发梢飘落的雪花,指腹轻轻擦过她泛红的耳垂。雪皇转身时,瞥见廉贞王子望向女儿的目光,与二十年前她诞下苒苒时,那素白身影守在产房外的神情如出一辙——温柔得仿佛捧着整个宇宙最易碎的星辰。


    祭祀前夜的刃雪城飘起星屑般的雪粒,幻雪城堡的琉璃塔尖垂落万千冰棱,在夜风中发出细碎的呜咽。珺悦府的暖阁里,朴水闵捧着金丝绣着月桂纹的云锦华服,急得眼眶发红:"公主殿下,这可是雪皇陛下亲自督造的祭服,银丝里都嵌着月光石啊!"


    苒苒跪坐在冰纹地毯上,正将磨损的牛皮靴带重新编结,素白裙摆拖曳在地,倒比华贵的云锦更像雪地里生长的银莲。她抬头冲朴水闵眨眨眼:"水闵,你看这靴带像不像北境极光?"话音未落,寝殿的冰门被推开,凛冽寒气裹挟着霜花涌入,曦风裹着霜雪踏入,白袍上凝结的冰晶在烛火下折射出幽蓝的光。


    "别为难她。"曦风抬手拂去妹妹发顶飘落的雪,冰蓝色眼眸扫过云锦华服,袖口暗绣的星轨图腾随动作若隐若现,"明日我与她同去祭坛,安全自会护好。"朴水闵张了张嘴,最终抱着华服退下,熹黄色裙裾消失在冰雕回廊时,还能听见她小声嘟囔:"明明殿下穿上那衣服,定比月神真身还美......"


    冰窗外,雪皇雪曦站在悬浮的冰晶观星台上,湛蓝色冕服在罡风中猎猎作响。她望着远处珺悦府透出的暖光,指尖抚过腰间镶嵌的星陨铁,那是当年征服银河时的战利品。"岚儿,"玉衡仙君廉贞踏着雪雾走来,素白长袍沾染着茉莉花香,"你还记得苒苒三岁那年,非要穿着粗布裙去追冰鹿吗?"


    雪皇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冕旒上的玄冰却泛起裂纹。二十年前,她也曾穿着同样素净的衣衫,在星海中与廉贞并肩作战。如今她执掌整个帝国,唯有女儿的淡泊心性,仍像极了记忆中那个白衣少年。


    珺悦府内,苒苒忽然扯住兄长的衣袖,琥珀色眼眸映着跳动的烛火:"哥哥,听说祭坛下的冰渊里,沉睡着上古冰龙?"她声音里带着孩童般的雀跃,全然不知曦风正盯着她冻得发红的指尖,暗自凝聚灵力,准备在明日行程里悄悄为她御寒。


    雪粒扑簌簌打在冰窗上,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成模糊的剪影。远处传来守夜士兵的冰刃相击声,却惊不破这片独属于兄妹的静谧。在曜雪玥星永恒的寒夜中,素白与银白的身影,比任何精心雕琢的华服都更契合这片冰雪大陆的魂灵。


    祭祀当日,冰晶铺就的祭坛在晨曦中泛着冷冽的光。苒苒依旧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素白襦裙,腰间随意系着父亲廉贞王子亲手编织的草绳腰带,发间只别着一枚普通的银簪。她赤足踩在刺骨的冰面上,却如履平地,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四处张望着祭坛上古老的图腾。


    曦风身着白袍立于她身侧,衣摆处暗绣的星辰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流转。他冰蓝色的眼眸时刻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右手始终虚搭在腰间的冰刃上,像是守护珍宝的骑士。当凛冽的寒风卷起苒苒的裙摆时,他下意识地侧身,用自己的身躯为她挡住那如刀割般的风雪。


    远处,雪皇雪曦端坐在由万年玄冰雕琢而成的王座上,湛蓝色冕服上镶嵌的星钻与冰晶交相辉映,尽显女王的威严与高贵。她凝视着祭坛上女儿的身影,眉头微微蹙起,眼中既有担忧,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而一旁的玉衡仙君廉贞王子,身着素白长袍,安静地伫立在妻子身旁,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目光始终追随着女儿,眼神中满是宠溺。


    朴水闵穿着熹黄色的衣服,怀里抱着厚厚的披风,焦急地在祭坛下踱步。她时不时抬头望向苒苒,嘴里念叨着:“公主殿下穿得这般单薄,可别冻坏了。”可她知道,自家公主向来随性,若是硬要她穿上华贵的服饰,怕是会惹得她不开心。


    “哥哥,你看!”苒苒突然扯了扯曦风的衣袖,指着祭坛中央缓缓升起的冰柱,“那上面的花纹好像会动!”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全然不顾周围臣民投来的惊讶目光。在众人眼中,身为月神嫦曦的她,此刻更像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


    曦风低头看着妹妹纯真的笑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所有的担忧与紧张都化作了无尽的温柔。他轻声说道:“小心些,别靠太近。”说着,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触碰到她冰凉的脸颊时,心中微微一疼,暗暗发誓要给她最温暖的守护。


    祭坛周围,臣民们窃窃私语,惊叹于公主的与众不同。有人说她虽贵为月神,却毫无架子;也有人惋惜她未能身着华丽的祭服,有损帝国的威严。但这些议论声,都被呼啸的风声吹散,传不到苒苒的耳中。在她的世界里,此刻只有眼前神秘的祭坛,和身旁时刻守护着她的哥哥。


    祭坛仪式结束后的深夜,刃雪城的琉璃灯次第亮起,宛如坠入冰雪世界的银河。苒苒赤足踩在冰廊上,素白裙摆扫过凝结着霜花的栏杆,忽听得身后传来熟悉的铃铛轻响。转身时,一袭黑色旗袍裹挟着电流特有的焦香扑面而来,离暗公主玉簟秋正倚在冰柱旁,旗袍开衩处露出的银色护膝泛着冷光,发间的雷电纹银饰噼啪作响。


    "月神殿下又在偷溜?"玉簟秋挑眉,指尖缠绕着细小的电光,将廊下飘落的雪花瞬间劈成青烟,"你这素衣在冰雕上蹭来蹭去,倒像是把幻雪城堡穿在了身上。"她伸手扯了扯苒苒的衣袖,忽然愣住——布料内侧歪歪扭扭绣着半朵忍冬,针脚间还夹着几根细小的冰棱。


    远处传来冰靴踏雪的声响,曦风的白袍在夜色中宛如流动的月光。他怀中抱着件缀满星屑的披风,冰蓝色眼眸扫过玉簟秋缠绕雷电的指尖,语气微冷:"深蓝星球的雷暴,不适合在幻雪帝国随意释放。"话音未落,苒苒已笑着站到两人中间,发间银铃叮咚:"哥哥别凶,秋儿是来给我看新改良的雷电护腕!"


    玉簟秋闻言狡黠一笑,手腕翻转间,漆黑护腕骤然迸发出刺目雷光,将四周冰墙映得泛起幽蓝。"这可是用你们幻雪帝国的千年玄冰做引,"她凑近苒苒耳畔低语,"特意做成素色,保准没人看出是价值连城的宝物。"雷光映得苒苒琥珀色眼眸发亮,她伸手触碰护腕边缘,却被突如其来的电流激得缩回手。


    曦风几乎在同一瞬间扣住妹妹的手腕,掌心凝出的冰盾将残余电流尽数吸收。他望着苒苒泛红的指尖,喉结滚动:"胡闹。"声音虽冷,动作却轻柔地将披风裹住她单薄的肩膀,布料上的星屑簌簌落在素白裙裾上,倒像是她偷摘了银河披在身上。


    暗处,朴水闵攥着熹黄色披风从转角转出,见此情景又悄悄退了回去。她望着自家公主被雷光映得绯红的脸颊,再看银玥公子眉间化不开的温柔,忽然想起白日里臣民的议论——有人说月神嫦曦不似王者星球的公主,可谁又见过这样的月神,会为了朋友的新奇发明雀跃,会在兄长的注视下笑得毫无顾忌?


    冰廊外,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隐在云雾中。她望着下方三个身影,听着玉簟秋肆意的笑声混着苒苒的惊呼,以及曦风隐忍的呵斥,忽然想起自己年少时与廉贞并肩作战的岁月。原来无论是执掌宇宙的王者,还是随性自在的月神,在至亲至友面前,都不过是会为小事心动的凡人。


    夜雾在刃雪城的冰棱间蜿蜒,将琉璃灯晕染成朦胧的光斑。玉簟秋忽然扯住苒苒的手腕,漆黑旗袍上暗绣的雷纹随动作流转,"跟我去个地方。"她指尖迸发的电光在冰墙上烙出焦痕,曦风下意识挡在妹妹身前,却见苒苒眼睛发亮,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深蓝星球特有的穿梭术撕开空间,三人骤然跌进玫瑰森林深处。月光穿过银白枝桠,在雪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玉簟秋掀开覆着冰晶的藤蔓,露出隐藏在树后的冰洞。洞内悬浮着数百件素白纱衣,每件都缀着不同的星辰碎屑,在幽蓝的光线下流转如银河。


    "这是我用三个月的雷电能量凝的。"玉簟秋叉腰挑眉,黑色旗袍开衩处的银色护膝折射着冷光,"知道你瞧不上华丽衣裳,但这些可是能自动修复破损,还冬暖夏凉。"她随意扯出一件抛给苒苒,纱衣在空中展开,星屑簌簌落在苒苒发间。


    曦风的白袍拂过洞口的冰棱,冰蓝色眼眸掠过那些素白衣裳,喉结微动。他想起无数个深夜,看着妹妹在灯下缝补旧衣,针脚歪歪扭扭却认真至极。此刻玉簟秋指尖缠绕着电光,将一件纱衣披在苒苒肩头,"试试?就当给我这发明家点面子。"


    苒苒摩挲着薄如蝉翼的衣料,琥珀色眼眸泛起涟漪。纱衣贴合身形的瞬间,她忽然笑出声,发间银铃清脆作响:"像把星光穿在了身上。"她转身时,素白裙裾与新披的纱衣交叠,宛如雪地里绽放的双生花。


    暗处,朴水闵攥着熹黄色披风从树后探出脑袋,又悄悄缩回去。月光落在她发梢的霜花上,她望着公主在星光中旋转的身影,想起今早听到的议论——有人说月神嫦曦的素衣寒酸,却不知那衣料上凝结着多少珍视。而曦风始终站在妹妹三步之外,白袍上的星辰暗纹与洞内的纱衣遥相呼应,眼底藏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玫瑰森林的夜风卷起细雪,掠过玉簟秋飞扬的发梢,也掠过曦风紧握又松开的拳头。他看着妹妹发间的星屑,忽然希望这永恒的寒夜,能永远停驻在此刻。


    冰洞内的星屑衣料突然泛起微光,苒苒的素白裙摆被无形气流托起,与披在身上的纱衣交织成流动的银河。玉簟秋见状拍手大笑,黑色旗袍上的雷纹随她的动作窜出细小电光,"果然!这衣服认主后会自动呼应穿戴者的灵力。"她故意瞥向曦风,"某些人就别板着脸了,我可没抢你宠妹妹的机会。"


    曦风的白袍在冷风中纹丝不动,冰蓝色眼眸却暗了暗。他看着苒苒在星光中旋转时飞扬的发丝,想起幼时她摔破膝盖,也是这般笑着说"不疼"。此刻妹妹发间的银铃与纱衣上的星屑共鸣,每一次轻响都像是撞在他心口。"够了。"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夜太深,寒气会伤着..."


    "才不会!"苒苒突然停住,琥珀色眼眸映着满洞星辉,素白纱衣下的肌肤泛着淡淡光晕,"哥哥你看!"她伸手触碰洞顶垂落的冰棱,指尖凝出一朵半透明的雪花,竟是由星屑与冰晶融合而成。玉簟秋吹了声口哨,雷电在指尖凝成蝴蝶结,系在苒苒发间:"不愧是月神,连冰花都比别人的美。"


    洞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朴水闵熹黄色的裙摆扫过覆雪的玫瑰荆棘,怀中抱着的披风还带着体温。"公主殿下!雪皇陛下...在找您!"她气喘吁吁地抬头,却被洞内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苒苒披着缀满星屑的纱衣,发间系着电光蝴蝶结,整个人像是被月光凝成的精灵。


    曦风的目光在妹妹身上停留片刻,转身时袍角卷起一阵霜雾。"我去回禀母亲。"他的声音裹着寒意,只有玉簟秋注意到,他紧握的拳心渗出细小冰晶。当他的身影消失在冰洞外,苒苒低头看着纱衣上流转的星芒,突然想起哥哥曾说过,最珍贵的东西往往无需雕琢。


    冰洞深处,那些未被选中的素白衣裳突然同时亮起,星屑如萤火般飘向洞顶,在穹顶汇成巨大的月轮投影。玉簟秋望着苒苒发怔的侧脸,悄悄对朴水闵使了个眼色。两个女孩心照不宣地后退,将满洞星光留给那个仰头数着星屑,却不知自己比星辰更耀眼的月神公主。


    洞外的雪突然转为幽蓝,冰晶簌簌落在曦风的白袍上,却在触及衣料的瞬间消融。他伫立在玫瑰森林边缘,望着刃雪城方向若隐若现的极光,指腹无意识摩挲着袖中藏着的冰雕——那是妹妹幼时随手丢下的半块雪团,被他悄悄凝冻成了永恒的形状。


    "装什么孤家寡人。"玉簟秋的黑色旗袍裹挟着电流掠过,发间的雷电纹银饰噼啪作响,"明明眼睛都快黏在苒苒身上了,还摆出北极大帝的冷脸。"她指尖弹出一道电光,精准劈碎曦风身侧悄然生长的冰荆棘,"那些素白衣裳,是我照着你看她缝补旧衣时的眼神做的。"


    曦风的冰蓝色眼眸骤然收缩,喉间泛起苦涩。记忆中苒苒蜷在冰榻上缝补衣角的模样与眼前披着星屑纱衣的少女重叠,月光将她的影子拉长,轻轻覆在自己脚边。他转身时,却见苒苒正追着一团星屑跑来,素白纱衣扬起,发间的电光蝴蝶结在夜色中明明灭灭。


    "哥哥!秋儿说这纱衣能跟着心情变色!"苒苒的琥珀色眼眸亮得惊人,纱衣表面的星屑突然化作流萤,在她周身盘旋。朴水闵举着熹黄色披风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裙摆沾满玫瑰刺勾下的雪沫,"公主殿下慢些!您的旧裙又勾破了......"


    曦风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接住踉跄的妹妹,触到她纤细的手腕时,心口像是被冰晶狠狠刺了一下。苒苒仰头望着他,睫毛上落着细小的星屑,"真的呢,现在是温暖的颜色。"她的声音带着孩童般的雀跃,却不知自己靠在兄长怀中的模样,让对方的心跳乱了节奏。


    玉簟秋倚着冰树轻笑,指尖凝成的雷光在旗袍上勾勒出心形图案。远处,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隐在极光中,身旁的廉贞王子望着女儿,素白长袍被风吹起,恍惚间又看见初遇时那个在星海中笑得肆意的少女。而刃雪城的臣民们还在议论月神的素衣,却无人知晓,那些看似朴素的衣料里,藏着比星辰更璀璨的心意。


    幽蓝的雪光突然剧烈震颤,玫瑰森林深处传来远古冰龙的低吼。玉簟秋的黑色旗袍无风自动,雷纹如活物般在绸缎上游走,她猛地拽过苒苒:“不好!祭祀时唤醒的上古封印松动了!”话音未落,冰晶地面轰然裂开,刺骨寒气裹挟着漆黑雾气喷涌而出,将众人的身影吞没。


    曦风的白袍瞬间覆满霜花,他冰蓝色眼眸泛起凛冽寒光,掌心凝结出巨大的冰盾将苒苒护在身后。“带她回城堡!”他的声音穿透呼啸的风雪,白袍下摆猎猎作响,暗绣的星辰图腾在灵力催动下化作流光,与玉簟秋迸发的紫色雷电交织成防护网。朴水闵紧紧攥着熹黄色披风,发间的霜花簌簌掉落,却固执地挡在苒苒身前:“公主殿下,小闵儿背您走!”


    苒苒琥珀色眼眸映着翻涌的黑雾,素白纱衣上的星屑突然剧烈闪烁。她轻轻推开众人,发丝在狂风中飞扬:“是我感应到了祭坛的异动......”她的声音平静得惊人,指尖凝出的月光石竟穿透黑暗,在雾气中勾勒出古老的符文,“哥哥,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刻在冰墙上的封印咒吗?”


    曦风瞳孔骤缩,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在碧雪寝宫归渔居純玥楼珺悦府内度过的岁月,两人趴在冰面上一笔一划刻画咒文的场景,此刻竟如此清晰。他喉结滚动,伸手与妹妹的指尖相触,灵力交汇的刹那,漫天冰雪突然静止,霜花在月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玉簟秋的雷电在旗袍边缘噼啪作响,她咬着牙甩出电光锁链缠住黑雾中的巨影:“你们两个秀够了没?本公主的灵力快见底了!”黑色旗袍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她发间的银饰突然炸裂,释放出最后一道紫色惊雷。朴水闵趁机扑过去,将熹黄色披风裹住苒苒单薄的肩膀,却被少女眼中的坚定震住——那目光,竟与雪皇雪曦征战宇宙时如出一辙。


    黑雾中传来冰龙的怒吼,震得玫瑰森林的银白枝桠纷纷断裂。曦风望着妹妹被寒风吹得发红的脸颊,忽然想起幼时她偷溜出去看极光,冻得说不出话却还笑着比星星的模样。此刻他握紧妹妹的手,在心中默默发誓:就算耗尽全部灵力,也要将这抹纯净的月光,永远护在冰雪大陆之上。


    冰龙的嘶吼震碎了漫天霜花,苒苒素白纱衣上的星屑如离弦之箭,朝着黑雾中心射去。曦风的白袍鼓荡如帆,他抬手结印,冰晶顺着银纹星轨蔓延,在半空织成巨大的结界网。玉簟秋咬破指尖,鲜血滴在旗袍的雷纹上,漆黑绸缎骤然迸发刺目紫光,"雷暴·千钧!"她的怒吼混着电流炸响,却只换来冰龙更狂暴的咆哮。


    朴水闵死死攥着苒苒的裙角,熹黄色裙摆被寒气染成霜白。"公主殿下快走!"她哭喊道,发间的铃铛在剧烈晃动中发出破碎的声响。苒苒却突然甩开披风,素白裙裾在风雪中翻飞如蝶,"哥哥,记得我们说过要修补整个宇宙的裂缝。"她转头看向曦风,琥珀色眼眸倒映着兄长紧绷的面容,"这次,换我来守护你。"


    话音未落,苒苒赤足踏碎冰层,掌心凝聚的月光化作锁链缠绕冰龙巨爪。冰龙暴怒甩尾,掀起的气浪将玉簟秋的旗袍撕裂,露出腰间银色的雷电符文。"疯了!"她骂着却再次冲上前,雷电与月光在黑雾中交织成绚丽的光网。曦风望着妹妹单薄却坚定的背影,冰蓝色眼眸泛起血色,他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周身灵力如海啸般爆发,冰晶在他身后凝聚成巨大的北极星虚影。


    "以北极之名,敕令冰雪臣服!"他的声音裹挟着千年玄冰的寒意,冰龙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苒苒趁机跃向龙头,素白纱衣被狂风吹得几乎透明,却稳稳落在冰龙额间。她俯身触碰龙角,发丝垂落如银河倾泻:"安静些,我不会伤害你。"随着她温柔的呢喃,冰龙眼中的暴戾渐渐褪去,化作迷茫的流光。


    远处,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刺破云层,手中星陨铁权杖绽放出冷光。她望着女儿与冰龙对峙的身影,指尖微微发颤。身旁的廉贞王子素白长袍猎猎作响,轻声道:"我们的苒苒,比想象中更强大。"而此刻的曦风,却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妹妹要走向何方,他的冰盾,永远会挡在她身前。


    冰龙低沉的呜咽声中,苒苒的素白纱衣被龙息染成幽蓝,发间的电光蝴蝶结却倔强地闪烁着微光。她轻轻抚过冰龙覆满冰霜的鳞片,指尖残留的月光石碎屑渗入龙身,那些暴戾的黑气竟开始缓缓消散。玉簟秋瘫坐在破碎的冰面上,黑色旗袍沾满焦痕,却仍不忘调侃:“月神殿下这招...比我的雷电还管用。”


    曦风的白袍早已布满裂痕,冰蓝色眼眸却死死盯着妹妹的背影。当冰龙突然仰头发出震耳欲聋的长啸时,他几乎是本能地瞬移过去,将苒苒护在怀中。凛冽的龙息卷着冰晶扑面而来,他用后背承受住冲击,喉间溢出闷哼,掌心却仍温柔地圈住妹妹的后脑:“别怕。”


    “我不怕。”苒苒仰起头,琥珀色眼眸映着兄长染血的唇角,突然伸手拂去他眉间的霜雪,“哥哥,你看。”顺着她的指尖望去,冰龙周身的黑雾已然散尽,露出晶莹剔透的龙身,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它亲昵地蹭了蹭苒苒的肩膀,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朴水闵举着破损的熹黄色披风冲过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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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殿下,您受伤了!”她这才注意到苒苒的裙摆被龙爪划破,露出的小腿上有一道血痕。曦风的瞳孔猛地收缩,灵力不受控地暴走,周围的冰晶瞬间暴涨,却被苒苒轻轻按住手腕:“不疼的,真的。”她的声音带着安抚的笑意,发间银铃随着动作轻响,恍若儿时在珺悦府嬉戏的模样。


    远处传来破空声,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在极光中若隐若现,手中权杖的星陨铁闪烁着冷光。玉簟秋挣扎着起身,黑色旗袍下摆还在冒着青烟:“这下好了,全宇宙都要知道,幻雪帝国的月神能用温柔驯服上古凶兽。”她挑眉看向曦风,却在触及对方凝视苒苒的眼神时愣住——那目光炽热得仿佛要将整个冰雪大陆融化。


    冰龙突然腾空而起,在夜空中盘旋出璀璨的光轨。苒苒的素白纱衣随风飘扬,星屑如萤火般环绕周身。她转头望向兄长,笑容比任何华服都耀眼:“哥哥,我们成功了。”而曦风望着她染血却依旧明媚的脸庞,突然很想将世间所有的月光都收集起来,只为照亮她脚下的路。


    冰龙盘旋的轨迹在夜空中凝成璀璨的光网,将整个玫瑰森林笼罩在梦幻般的光晕中。苒苒的素白纱衣被龙息拂过,星屑如流水般顺着衣袂滑落,在她身后织就一道银河。朴水闵颤抖着将熹黄色披风重新披在她肩头,却被她轻轻按住:“小闵儿,你看,这夜色比任何锦缎都美。”


    玉簟秋倚着焦黑的冰树,黑色旗袍上的雷纹黯淡无光,却仍强撑着挑眉:“下次再冒险,记得提前给本公主补充雷电能量——差点被这条笨龙烧成灰。”她话音未落,冰龙突然俯冲而下,巨大的龙爪在离她三寸处骤然停住,眼中闪烁着讨好的光芒。苒苒被逗得轻笑出声,发间的银铃与星屑共鸣,在静谧的夜空中荡起涟漪。


    曦风的白袍沾满血迹与冰霜,冰蓝色眼眸却始终紧锁在妹妹身上。当苒苒转身对他露出笑容时,他喉间涌上一阵酸涩,仿佛回到无数个守护她入睡的夜晚,那时的她也是这般,带着纯粹的信任仰望着自己。“还疼吗?”他伸手想要触碰她腿上的伤口,却在半空僵住——指尖凝结的冰晶尚未消散,他怕自己的温度,会灼伤那比月光更脆弱的肌肤。


    远处传来雪皇雪曦的脚步声,湛蓝色冕服上的星钻在极光中闪烁如星辰。她望着驯服冰龙的女儿,眼底难得泛起柔和的光,身旁的廉贞王子素白长袍被风吹起,露出腰间那枚刻着苒苒乳名的玉佩。“不愧是我的女儿。”雪皇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冰龙突然发出一声清鸣,化作流光没入苒苒掌心。她摊开手,一枚晶莹剔透的龙形吊坠静静躺在那里,与她素白的纱衣相得益彰。“这是它送我的礼物。”苒苒抬头看向曦风,琥珀色眼眸中倒映着漫天星河,“就像你总把最好的藏起来,等我发现。”


    寒风卷起细雪,掠过众人交叠的身影。玉簟秋看着曦风瞬间绷紧的脊背,悄悄对朴水闵使了个眼色。两个女孩默契地后退,将这片被月光笼罩的天地,留给那对自幼相伴的兄妹。而在冰雪大陆的臣民们尚未知晓,他们眼中清冷素净的月神公主,早已将比星辰更珍贵的温柔,种进了兄长的心底。


    玫瑰森林的冰晶簌簌坠落,在月光下折射出万千细碎的光斑。苒苒低头凝视着掌心的龙形吊坠,素白纱衣上残留的星屑随着呼吸明灭,恍若将银河穿在了身上。她忽然轻笑出声,发间银铃与吊坠共鸣,清脆声响惊起冰树上栖息的雪雀。


    “在笑什么?”曦风的声音裹着未散的寒气,却在触及妹妹时化作春水。他悄然收敛掌心残余的灵力,生怕那些暴戾的冰晶惊扰了眼前的安宁。冰蓝色眼眸掠过她染血的裙摆,喉结滚动,“先处理伤口。”


    玉簟秋倚着焦黑的冰柱,黑色旗袍的裂痕间露出银色雷电符文,此刻却懒洋洋地打了个响指:“急什么?没瞧见苒苒公主正与星屑共舞?”她指尖迸出细小电光,将飘落的雪片瞬间点燃,在夜色中炸出幽蓝的花火,“不过说真的,下次再这么玩命,信不信我用雷电网把你们捆回城堡?”


    朴水闵攥着染血的绷带,熹黄色裙摆还沾着战斗时的泥泞,眼眶却突然红了:“公主殿下总这般不顾自己……”她的声音哽咽,瞥见苒苒藏在身后的小腿,那里的伤口正泛着诡异的蓝光——那是上古冰龙的气息在作祟。


    苒苒却恍若未觉,琥珀色眼眸映着兄长紧绷的侧脸,突然踮脚取下发间的银簪。素白纱衣随动作轻扬,露出颈间淡青色血管,“哥哥帮我包扎吧。”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尾音,将银簪塞进曦风掌心,“就像小时候那样。”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在珺悦府的漫长岁月里,她摔伤膝盖、划破手指,总是举着伤口奔向他。那时的曦风总会用冰系灵力凝成丝线,笨拙却仔细地为她缝合。此刻他望着妹妹清澈的目光,喉间泛起苦涩,指尖的冰刃却精准地挑开染血的布料。


    “疼就说。”他的声音低沉,却掩不住颤抖。冰蓝色眼眸专注地盯着伤口,却在触及她细腻的肌肤时微微发烫。当灵力凝成的冰线穿透皮肉,苒苒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他的动作骤然僵住,却听见她轻笑:“骗你的。”


    玉簟秋翻了个白眼,雷电在指尖噼啪作响:“酸掉牙了!”她转身时,黑色旗袍扫落冰树上的积雪,却悄悄用余光瞥向曦风——那个向来冷冽如北极星的银玥公子,此刻正小心翼翼地将碎发别到苒苒耳后,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雪皇雪曦站在远处的冰晶高台上,湛蓝色冕服与极光融为一体。她望着下方交叠的身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星陨铁权杖,“岚儿,”廉贞王子的素白长袍拂过她的手背,“我们的孩子,终究长大了。”


    夜风中,苒苒的素白纱衣与曦风的银袍交织成朦胧的光影。当他俯身吹凉伤口时,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皮肤上,惊起细密的战栗。而那枚龙形吊坠,正悄然吸收着周围的月光,在暗处泛起柔和的光——就像某些隐秘的情愫,在冰雪大陆的寒夜中,渐渐破土生长。


    当曦风的指尖即将触及苒苒伤口时,冰原上空突然划过一道幽紫色的流星。玉簟秋猛地站直身子,黑色旗袍上的雷纹瞬间亮起:“不好!是深蓝星球的预警信号!”她话音未落,无数细小的电流从旗袍缝隙中窜出,在空中编织成闪烁的符文。


    朴水闵攥着绷带的手骤然收紧,熹黄色裙摆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难道天空之国也出事了?”她担忧地看向苒苒,却见自家公主正仰头望着天空,琥珀色眼眸映着流转的电光,素白纱衣上的星屑随着电流微微震颤。


    曦风的冰蓝色眼眸泛起冷意,覆盖在苒苒腿上的灵力护盾瞬间加厚。他直起身时,白袍上暗绣的星辰图腾发出微光,整个人宛如从冰雪深处走出的神祇:“秋儿,说清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玉簟秋咬着下唇,指尖的电光明灭不定:“是我族的禁忌之地......封印松动了。”她的黑色旗袍被电流震得猎猎作响,发间的雷电纹银饰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我必须立刻回去。”


    苒苒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素白纱衣滑落露出纤细的手臂:“我和你一起去。”她的声音坚定,发间银铃随着动作轻响,“冰龙的事情解决了,这里有哥哥和母亲。”


    “不行!”曦风几乎是脱口而出,冰蓝色眼眸中翻涌着骇人的寒意,“你的伤......”


    “我的伤不碍事。”苒苒转头看向他,眼神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倔强,“秋儿是我们的朋友,深蓝星球有难,我不能袖手旁观。”她抬手轻轻触碰兄长的脸颊,“就像你永远会守护我一样,我也想守护重要的人。”


    玉簟秋望着这一幕,突然笑出声来,黑色旗袍上的雷电符文化作蝴蝶的形状:“得了得了,你们兄妹别在这儿腻歪了。”她甩出一道电光锁链缠住苒苒的手腕,“月神殿下要是出了事,银玥公子怕是要把深蓝星球冻成冰雕。”


    朴水闵急忙将备用的绷带塞进苒苒手中,熹黄色披风也披在她肩头:“公主殿下一定要小心啊!”她眼眶泛红,望着自家公主单薄的背影,心中满是担忧。


    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在远处的冰晶宫殿中若隐若现,她望着女儿决然离去的身影,指尖的星陨铁权杖微微发烫。身旁的廉贞王子素白长袍被风吹起,轻声道:“她和你年轻时一样,有着一颗炽热的心。”


    当苒苒和玉簟秋的身影消失在空间裂缝中,曦风的目光久久没有移开。他低头看着掌心残留的温度,那里还躺着苒苒的银簪,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寒风卷起他的白袍,冰蓝色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担忧、不舍,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醋意。他握紧银簪,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天涯海角,他都会找到她,护她周全。


    深蓝星球的禁忌之地笼罩在暗紫色的雷暴中,苒苒的素白纱衣在电光中猎猎翻飞,发间银铃与玉簟秋旗袍上的雷纹共鸣,炸出细碎的光弧。结界裂缝处,上古雷兽的嘶吼震得空间扭曲,苒苒却突然闭眼凝神,掌心龙形吊坠迸发月光,与玉簟秋的雷电交融成璀璨的光网。


    “原来如此!”玉簟秋黑色旗袍鼓胀如帆,指尖雷电凝成锁链,“要用纯净之力中和暴戾!”两人灵力相汇的刹那,整个禁忌之地亮如白昼,雷兽的身形在光芒中逐渐透明。当最后一丝黑雾消散,苒苒却因灵力透支踉跄着倒下,被及时赶来的曦风稳稳接住。


    “我就知道......”曦风的白袍裹住她颤抖的身躯,冰蓝色眼眸泛起血色,“你总是这样......”他声音哽咽,低头将脸埋进她发间,汲取着那缕熟悉的雪松香。朴水闵举着熹黄色披风哭着冲过来,却在看到公主唇角的笑意时愣住——苒苒虚弱地抬手,抚上兄长紧绷的脸:“哥哥,我没事......”


    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划破长空,星陨铁权杖一挥,将众人瞬间带回幻雪城堡。碧雪寝宫的瑀彗大殿内,廉贞王子素白长袍翻飞,正用治愈灵力为苒苒疗伤。玉簟秋瘫坐在冰椅上,黑色旗袍破破烂烂,却仍对着曦风挑眉:“北极大帝的脸色比雷暴还吓人,以后谁还敢欺负苒苒?”


    时光在冰雪与雷电的交织中流转。春日里,苒苒仍穿着素白襦裙在茉莉花田丘奔跑,发间银铃惊起满树雪蝶。曦风的白袍永远跟在三步之外,掌心却总凝着未化的冰晶,随时准备为她挡住料峭春寒。玉簟秋时不时从深蓝星球赶来,黑色旗袍上永远别着新发明的雷电饰品,非要给苒苒的素衣添点“亮色”。


    臣民们渐渐不再议论月神的朴素。当他们看到公主赤脚踩在冰面上,用月光修补星轨;看到她蹲在街头,给衣衫褴褛的孩童披上素色斗篷;看到她发间银铃轻响,便能平息肆虐的暴风雪——他们终于明白,有些光华,从来不在锦缎华服上。


    某个月圆之夜,苒苒站在刃雪城最高的冰塔上,素白纱衣被风吹成朦胧的月光。曦风悄然靠近,将一件缀满星辰的披风轻轻披在她肩头。“冷吗?”他的声音裹着暖意,冰蓝色眼眸倒映着她的身影。苒苒转头微笑,琥珀色眼眸比天上的月亮更温柔:“有你在,永远不冷。”


    远处,玉簟秋倚着冰柱吹口哨,黑色旗袍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朴水闵抱着暖炉躲在转角,熹黄色裙摆沾着茉莉花;雪皇雪曦与廉贞王子并肩而立,湛蓝色冕服与素白长袍在极光中交织成画。圣界的风掠过冰雪大陆,将银铃的清响、雷电的轰鸣、还有那句未说出口的誓言,永远镌刻在宇宙的星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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