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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7. 141 男人要尊重,女人要爱

作者:Ann泠善然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上,幻雪帝国的曦言公主苒苒,世人尊其为月神嫦曦。她与胞兄银玥公子曦风相伴于宫廷,深谙“男人需尊,女人当爱”之道,兄妹二人携手守护着这片冰雪帝国,在星河璀璨间书写着独属于他们的奇幻传奇。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的幻雪帝国中,被尊为月神嫦曦的苒苒公主,常以温柔与智慧辅佐胞兄银玥公子曦风,她深信“男人要尊重,女人要爱”,二人携手守护这方宇宙间曾盛极一时的王者之境,于霜雪星辰下共谱传奇。


    在宇宙间曾为第一王者的曜雪玥星冰雪大陆幻雪帝国,被尊为月神嫦曦的苒苒公主,以乳名里的温柔,将“男人要尊重,女人要爱”的箴言融入血脉,与胞兄银玥公子曦风并肩执剑,在霜雪交织的星穹下,守护着帝国永不褪色的荣光。


    宇宙纪年的星轨间,曜雪玥星如一颗悬浮的冰晶明珠,其冰雪大陆上的幻雪帝国,在无垠海岸的潮汐声中静静伫立。玫瑰森林终年盛开着永不凋零的蓝紫色花朵,暗香与海风交织;梧桐树街的枝桠垂落着冰晶缀成的珠帘,每片叶子都凝结着星尘;茉莉花田丘的白瓣上浮动着月华,在夜风里簌簌轻响。穿过这如梦似幻的景致,刃雪城幻雪城堡巍峨而立,碧雪寝宫的琉璃瓦倒映着银河,瑀彗大殿的穹顶垂落着星辰编织的帷幕,归渔居寝阁、純玥楼与珺悦府的飞檐上,冰雕的凤凰正欲展翅。


    归渔居寝阁内,曦言公主苒苒身披一袭缀满碎钻的白裙,裙裾如流动的银河,发间月神冠垂落的银链随着她的动作轻晃,映得面容愈发清透如玉。她倚在冰晶雕琢的窗棂边,望着远处星河流转,眸光温柔而沉静,恰似笼罩整个帝国的月光。


    “兄长,今日的政务可还顺利?”见曦风王子踏入寝阁,苒苒转身,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曦风身着银丝绣纹的白袍,腰间玉珏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银发束于脑后,眉眼间尽是与生俱来的尊贵与沉稳。他抬手拂去苒苒发间飘落的冰晶,沉声道:“倒无大碍,只是边境有星兽异动,需得派人探查。”


    苒苒轻蹙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星兽性情暴戾,此番异动不知是否与宇宙暗潮有关。兄长千万要小心。”说着,她伸手为曦风整理衣襟,指尖的温度透过衣料传递过去,“男人肩负重任,我虽不能替兄长分忧,但定会守好这刃雪城。”


    曦风看着妹妹认真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傻丫头,有我在,不会让你涉险。你只需安心做你的月神嫦曦,守护好这幻雪帝国的子民便好。”


    苒苒仰头,对上兄长坚定的目光,展颜笑道:“我自然信得过兄长。只是这偌大的帝国,本就该我们共同守护。”她转身走到案前,展开一幅星图,“你看,这几处星轨偏移,或许与星兽异动有关。”


    两人俯身于星图前,轻声讨论着帝国的安危。窗外,月光洒在茉莉花田,玫瑰森林的香气与冰雪的清冽交织,为这静谧的夜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安宁。在这宇宙间曾盛极一时的王者之境,曦风与苒苒兄妹二人,正以各自的方式,守护着幻雪帝国的荣耀与和平。


    冰晶穹顶折射着亿万星辰的微光,归渔居寝阁内,曦言公主苒苒赤足踩在温润的月光石地砖上,白裙拖曳出星河般的流光。她正踮脚擦拭着墙上那幅《雪月双生图》——幼时与兄长曦风共绘的画卷里,两个孩童倚在梧桐树街的冰晶秋千上,身后茉莉花田的雪浪翻涌成云海。


    “公主殿下,星露茶要凉了。”朴水闵捧着鎏金盏走近,熹黄色襦裙扫过地面,发间茉莉簪子随动作轻颤。话音未落,寝阁雕花冰门突然荡起涟漪,曦风王子裹挟着一身霜气踏入,白袍下摆绣着的银龙在光影中若隐若现。


    苒苒转身时,月神冠上的珍珠坠子轻晃,映得眼眸愈发澄澈:“兄长又去训练场了?”她瞥见对方袖口凝结的冰晶,指尖不自觉凝出柔光,“你总这般不爱惜自己。”


    曦风望着妹妹发梢垂落的碎钻,喉间微哽。记忆里那个躲在他身后的小团子,如今已能独自撑起半壁江山。“边境星兽异动加剧,我需亲自带队。”他将一卷星图摊开在案,目光扫过苒苒腕间银镯——那是幼时他用陨石碎片为她打造的,“母亲明日便要召见我们商议。”


    寝阁外,碧雪寝宫的琉璃瓦突然泛起幽蓝。苒苒望向窗外,只见雪皇雪曦踏着星河而来,湛蓝色冕服缀满冰晶凤凰,每片尾羽都流淌着月光。她身后,玉衡仙君廉贞王子身着素白长袍,温润如玉的面容上始终挂着淡笑,袖中藏着为儿女新制的星纹披风。


    “母后!”苒苒迎上前时,裙摆扬起的碎钻与雪皇冕服的光华交相辉映。雪皇抬手抚过女儿脸颊,指尖残留着宇宙深空的寒意:“我的小月亮,可准备好了?”


    曦风单膝跪地,银玥公子的名号在帝国无人不知,但此刻他只是母亲膝下的孩子:“儿臣愿为帝国披荆斩棘。”他起身时,与苒苒对视一眼,兄妹间流淌着无需言说的默契。


    朴水闵悄悄退至角落,看着这一家四口被星光照亮的剪影。她知道,在这宇宙最瑰丽的冰雪帝国里,公主与王子的传奇,正如同窗外永不消融的茉莉花田,在爱与尊重中,生长出永恒的光芒。


    星砂沙漏流转至子夜时分,珺悦府的冰棱垂坠着细碎星光。苒苒倚在冰雕阑干上,指尖划过窗棂凝结的霜花,将其勾勒成兄长银玥公子的眉眼轮廓。朴水闵捧着貂裘走近,熹黄色裙裾扫过铺满月光石的回廊,惊起一群雪蝶振翅。


    “公主殿下,王上与王后已在瑀彗大殿等候。”丫鬟话音未落,一道霜白身影踏着星河倒影而来。曦风的白袍沾染着训练场的雪尘,发间束着的冰玉冠却依旧澄澈如昔,他抬手将一枚星核别在苒苒鬓边,触感带着体温:“今夜的月神,该去见她的臣民了。”


    瑀彗大殿穹顶悬着十二座冰轮,将众人身影映得如梦似幻。雪皇雪曦端坐在冰晶王座上,湛蓝色冕服上的凤凰纹样随呼吸明灭,千里飞雪的闺名恰似她眼底翻涌的银河。玉衡仙君立于王座侧,素白长袍垂落如瀑,温润笑意却难掩眸中对儿女的关切。


    “边境传来星兽异动的密报。”雪皇指尖轻点,空中浮现出破碎的星轨投影,冰晶在她发间簌簌作响,“银玥,你明日带队前往。”


    苒苒骤然攥紧裙摆,白裙上的星钻硌得掌心生疼。她抬眸望向兄长,却见曦风单膝跪地,银甲在冰轮下泛着冷光:“儿臣定不负所托。”


    “我与你同去。”苒苒的声音惊破大殿的寂静,月神冠的银链在她转身时晃出冷芒,“月神之力可安抚星兽,兄长不该独自涉险。”


    雪皇眉间霜色更浓,冰棱自王座蔓延至殿内每寸角落:“胡闹!星兽暴动时连本王都……”


    “母后。”曦风忽然起身,白袍猎猎作响,眼底却满是温柔,“苒苒已非孩童,她的星轨推演之术连我都自愧不如。”他伸手轻触妹妹颤抖的指尖,将星核的暖意渡过去,“我需要她。”


    玉衡仙君轻咳一声,素袍拂过满地冰棱:“陛下,或许可让公主留守后方,以月神之力为前线输送灵力?”


    雪皇沉默良久,最终抬手召回冰棱,冕服上的凤凰突然振翅,将星轨投影震碎成万千流萤:“便依你们。但银玥,若苒苒少了一根发丝——”


    “儿臣愿以命相抵。”曦风的回答快得惊人,他望着苒苒苍白的脸颊,喉结滚动,“就像幼时你替我挡下冰箭那次一样。”


    这句话让苒苒瞳孔骤缩,记忆如潮水漫过心间。那年她不过垂髫之年,却毫不犹豫地扑向射向兄长的致命箭矢。此刻曦风眼底翻涌的情绪,竟与当年那个抱着她泣不成声的少年别无二致。


    朴水闵在角落里攥紧帕子,看着公主耳尖泛起的红晕,突然觉得这满殿星光,都不及两人对视时的温柔明亮。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浸染刃雪城,归渔居寝阁的冰灯次第亮起,在琉璃窗上晕开层层叠叠的光晕。苒苒褪下月神冠,散落的青丝间还缠绕着兄长别上的星核,泛着幽蓝的微光。朴水闵跪坐在地毯上,小心翼翼地替她卸下缀满碎钻的白裙,忽见公主指尖凝着霜花,在屏风上勾勒出并肩而立的身影。


    “小姐又在想王子殿下了?”朴水闵将暖炉往榻边挪了挪,熹黄色的裙摆扫过地面,惊起几缕悬浮的星尘。


    苒苒耳尖泛红,指尖轻触屏风上模糊的轮廓,记忆突然被拉回幼时。那时他们总爱在純玥楼的冰晶秋千上数星星,曦风用星砂在她掌心写古老的咒语,冰凉的触感混着少年独有的气息,至今仍萦绕在心头。“只是担心明日的出征。”她垂下眼睑,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与此同时,珺悦府另一侧的书房里,曦风正俯身研究星图,银甲未卸,却在烛火摇曳中显得有些恍惚。案头放着半块糖霜点心,是苒苒亲手所制,糖霜上还留着月牙形状的齿痕。“殿下,该歇息了。”贴身侍卫的提醒被他抬手打断,目光落在星图上某处标记——那正是苒苒用月神之力标注的危险区域。


    窗外,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掠过夜空,冰晶凤凰的尾羽在天幕划出冷冽的光痕。她停驻在珺悦府上空,望着女儿窗内若隐若现的身影,眉间霜色渐融。玉衡仙君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侧,素白长袍随风轻摆:“孩子们长大了。”


    “银玥看苒苒的眼神,和当年你看我时一模一样。”雪皇转身,眼中星河流转,“只是这王者之路,从来容不得儿女情长。”她抬手凝出一枚冰晶,里面封存着年轻时与廉贞并肩作战的画面,“明日,就让他们知道,幻雪帝国的荣耀,比任何情愫都沉重。”


    晨光刺破夜幕时,苒苒换上轻便的作战白裙,腰间悬着曦风送的陨铁匕首。朴水闵替她束发,发现公主发间又别上了那枚星核,在朝阳下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而曦风早已在瑀彗大殿外等候,白袍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目光穿过人群,与苒苒的视线相撞。


    “此去凶险,万事小心。”苒苒走到兄长面前,踮脚替他整理银甲上的纹路,指尖在他胸口停顿片刻,“我会在后方为你点亮归途的星灯。”


    曦风低头,额间轻触她的发顶:“等我回来。”他转身走向整装待发的军队,银玥公子的名号在风雪中回荡,却不及心中那个柔软的名字——苒苒。


    雪皇立于冰晶高台之上,湛蓝色冕服在风中翻涌如浪。她望着儿女远去的背影,抬手挥出一道冰刃,斩断了天际试图靠近的暗云。玉衡仙君站在她身侧,素白长袍拂过满地霜花,轻声道:“他们会走出自己的路。”


    而此时的苒苒,正望着曦风远去的方向,默念着古老的咒语。月光石在她脚下亮起,无数星芒自天际坠落,编织成守护的光网。朴水闵站在她身后,看着公主眼中流转的温柔与坚定,突然明白,这宇宙间最强大的力量,或许正是藏在霜雪星辰下,那份小心翼翼却又义无反顾的爱。


    星砂沙漏坠入黎明的刹那,归渔居寝阁的冰晶窗棂突然泛起涟漪。苒苒赤足踩在温润的月光石上,指尖抚过兄长临行前留下的银链,白裙上的碎钻在晨曦中折射出细碎光芒。朴水闵捧着月神冠走近,熹黄色襦裙掠过满地星尘,发间茉莉簪子沾着晨露:“公主殿下,西洲国的莲姬公主来了。”


    琉璃门轰然洞开,璀璨金衣裹挟着馥郁的龙涎香席卷而入。莲姬·斯坦芙公主金芙儿的裙摆缀满流动的星屑,发间九朵金芙灼灼盛放,身后雪裘覆身的白璇凤与紫裙曳地的樱芸蝶梦如影随形。“我的月神妹妹还在伤春悲秋?”莲姬指尖挑起苒苒的下颌,金瞳映着对方泛红的眼眶,“银玥公子的军队已行至星陨渊,可等不得你这副模样。”


    苒苒轻拍开她的手,月神冠的珍珠坠子晃出冷光:“就你会打趣人。”她望向窗外,刃雪城的冰塔在朝阳下泛着冷冽的蓝,梧桐树街的冰晶珠帘折射出万千虹光,“星兽暴动越来越频繁,我昨夜观测星轨,发现暗物质正在……”


    “停!”莲姬突然捂住耳朵,金衣上的星屑簌簌坠落,“本公主听不得这些劳什子推演。”她狡黠一笑,突然揽住苒苒的肩膀,“倒是你,怎么不随大军出征?银玥公子看向你的眼神,连白璇凤的狼鼻子都闻得出滚烫。”


    白璇凤闻言抖了抖雪裘,狼耳在发间若隐若现:“公主殿下说得是,那日在瑀彗大殿,王子殿下替您挡下母后的冰棱威压时,我家莲姬公主的尾巴都快摇断了。”


    “白璇凤!”莲姬飞掷出一枚金芙,却被樱芸蝶梦轻挥衣袖化作流萤。紫裙少女眉眼温柔,发间隐现天琴座的星辉:“两位公主莫要闹了,眼下星兽异动与暗物质有关,据我族古籍记载,或许与千年封印的混沌之主有关。”


    话音未落,归渔居的穹顶突然震颤。苒苒抬头,只见冰晶穹顶浮现出血色纹路,窗外的茉莉花田瞬间结满黑霜。朴水闵惊呼一声扑到公主身前,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的月光石,竟腾起缕缕青烟。


    “是暗物质侵蚀!”樱芸蝶梦指尖凝出紫色琴弦,星力在弦上流转,“莲姬公主,快用金芙结界!”


    莲姬敛去笑意,金衣骤然迸发出万丈光芒,九朵金芙悬浮空中组成防御阵。苒苒趁机祭出月神之力,白裙上的碎钻化作流月,与紫弦金阵交织成光网。远处传来冰裂般的嘶吼,星陨渊的方向腾起遮天蔽日的黑雾。


    “兄长……”苒苒望着黑雾蔓延的方向,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她突然转身抓住莲姬的手腕,“借我你的星舟,我要去前线。”


    莲姬挑眉,金瞳闪过狡黠:“叫姐姐就借。”见苒苒急得眼眶发红,她终于大笑出声,“逗你的!白璇凤,启动天晶舟!樱芸蝶梦,准备星轨跃迁!”


    雪裘少女与紫裙圣女同时颔首。归渔居的地面轰然裂开,露出停泊在地下冰窟的星舟。苒苒最后望了眼刃雪城的方向,白裙猎猎作响:“朴水闵,替我向母后禀报。”


    “公主殿下!”朴水闵攥着熹黄色裙摆追出两步,却被莲姬拦住。


    “放心,”莲姬望着星舟划破天际的流光,金衣上的星屑重新汇聚成璀璨星河,“我们的月神,可是要去给她的北极大帝点亮归途的。”


    天晶舟划破星河时,舱内琉璃灯盏随着跃迁震荡明灭。苒苒白裙紧贴舱壁,发丝被星风掀起缠绕在曦风留下的银链上,月神冠的珍珠坠子不断敲击着冰晶窗框,发出细碎的清响。莲姬倚在鎏金座椅上,金衣随着星舟颠簸泛起粼粼波光,指尖漫不经心地卷着一缕金芙花瓣:“早知暗物质侵蚀来得这般急,前日就该逼着银玥带上月神大阵。”


    “别说风凉话!”樱芸蝶梦的紫色长裙在能量波动中猎猎翻卷,她垂眸凝视着天琴座纹章的星盘,耳坠上的蝶翼装饰跟着簌簌颤动,“星轨显示,他们在星陨渊南翼遭遇了混沌裂隙——那些被暗物质污染的星兽,恐怕只是先锋。”


    话音未落,白璇凤突然竖起狼耳,雪裘下的银发根根倒竖:“有东西追上来了!”舱外传来指甲刮擦金属的刺耳声响,无数裹着黑雾的冰锥撞在防护罩上,将璀璨星河映成诡异的幽蓝。苒苒撑起掌心的月神之力,白裙上的碎钻迸发莹白光芒,却见冰层缝隙中探出扭曲的兽爪,鳞片间缠绕着暗紫色咒文。


    “是深渊影兽!”莲姬金衣骤然暴涨,九朵金芙悬浮在舱顶组成光盾,“樱芸蝶梦,奏《星陨镇魂曲》!白璇凤,开舱门!”紫裙少女玉指轻拨琴弦,空灵乐声与星舟引擎的轰鸣交织;狼族少女扯开雪裘,露出劲装下泛着银光的利爪,随着舱门开启的瞬间扑入星海。


    苒苒望着舷窗外混战的光影,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她想起幼时曦风教她驭冰时,掌心传来的温度;想起瑀彗大殿上兄长为她挡下威压时,银甲裂开的蛛网状纹路。“必须去帮他。”她攥紧银链,星舟的防护罩突然在影兽冲击下泛起蛛网裂痕。


    “疯了吗?!”莲姬抓住她的手腕,金瞳里映着苒苒决绝的神色,“外面是混沌裂隙的侵蚀区!”


    “他在那里。”苒苒轻声说,月神之力顺着银链蔓延,白裙边缘泛起月光凝成的刃,“男人要尊重他的使命,可女人——”她回头望向挚友,眼中流转着星辰,“女人也要有守护所爱之人的勇气。”


    舱门再度开启的刹那,苒苒化作流月冲出星舟。她的白裙在暗物质风暴中猎猎作响,每片碎钻都绽放成微型月轮。远处,曦风的白袍在血色云霭中若隐若现,银玥公子的银甲上爬满暗纹,却仍挥剑劈开扑来的影兽。当他转头望见那道熟悉的月光时,冻僵的手指突然颤抖起来——他终于明白,这宇宙间最凛冽的风雪,终究敌不过妹妹眼中的温柔。


    暗物质风暴如浓稠的墨汁翻涌,将星陨渊染成诡谲的紫黑色。苒苒的月神之力在风暴中划出一道莹白轨迹,白裙上的碎钻迸发出月光,照亮了曦风被暗物质侵蚀的银甲。他银发凌乱,剑尖滴落着黑色血液,却仍保持着挥剑的姿势,仿佛一尊永恒的战神雕塑。


    “兄长!”苒苒的呼喊被风暴撕碎,她手腕翻转,无数月轮悬浮在周身,如花瓣般飘向影兽。月神之力所过之处,暗物质发出滋滋的灼烧声,影兽发出凄厉的哀嚎。曦风猛地转头,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为焦急:“快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不会再躲在你身后!”苒苒的声音坚定而温柔,她抬手凝聚出巨大的月轮,光芒将整片星域都染成了白色,“你守护帝国,我守护你。”


    天晶舟上,莲姬金衣猎猎作响,九朵金芙在她身后绽放成金色屏障。“这才是我认识的苒苒!”她大笑一声,指尖迸发的金色星力如箭矢般射向影兽,“樱芸蝶梦,加快节奏!白璇凤,守住左翼!”


    紫裙的樱芸蝶梦素手翻飞,天琴座的琴弦发出摄人心魄的乐声,音波所到之处,影兽纷纷停滞。白璇凤的利爪闪烁着寒光,雪裘在星风中飞扬,她如鬼魅般穿梭在兽群中,狼眸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小心!”曦风突然冲上前,用银甲挡住了一道射向苒苒的暗物质光束。冲击力将他震飞,银甲上的暗纹更加密集。苒苒瞳孔骤缩,心中泛起一阵绞痛。她想起幼时曦风也是这样,总是把她护在身后。


    “为什么这么傻……”苒苒轻声呢喃,眼中泛起泪光。她深吸一口气,月神之力疯狂涌动,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轮明月。“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星空中,月神之力与暗物质激烈碰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莲姬等人也在奋力拼杀,金芒、紫光与雪色交织,构成一幅壮丽的战斗画卷。而在这激烈的战场中央,曦风望着光芒中坚定的妹妹,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悸动。他突然发现,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的小女孩,早已成长为能与他并肩的月神。


    暗物质风暴愈发猛烈,混沌裂隙中传来低沉的咆哮,仿佛有什么恐怖的存在即将苏醒。但此刻,曦风与苒苒背靠背站在一起,他们的眼神坚定而温柔,仿佛这世间再无任何事物能将他们分开。


    混沌裂隙深处传来的震颤如远古战鼓,震得星陨渊的冰晶簌簌坠落。苒苒月神之力凝成的光盾表面泛起蛛网状裂纹,白裙沾满暗物质的焦痕,却仍固执地将兄长护在身后。曦风望着妹妹颤抖却挺直的脊背,银甲下的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腔——记忆里那个躲在他披风下的小团子,此刻正以月光为刃,将汹涌而来的影兽劈成星屑。


    “够了!”曦风猛地拽住苒苒手腕,暗物质侵蚀的银甲划破她苍白的皮肤,“你若受伤,我……”话音被莲姬的厉喝截断。金衣公主踏着悬浮的金芙凌空而来,九道星芒如锁链缠住巨型影兽:“要死也等击退这些怪物!樱芸蝶梦,用天琴座禁术!”


    紫裙少女的琴弦渗出鲜血,蝶翼耳坠泛着妖异紫光。随着空灵的旋律响起,整片星域的星光突然扭曲成漩涡,影兽们发出痛苦的嘶吼,鳞片下的暗物质开始沸腾。白璇凤趁机扑向裂隙缺口,雪裘翻飞间利爪撕裂虚空,却在触及混沌核心的刹那被漆黑触手缠住。


    “白璇凤!”莲姬金瞳骤缩,金衣迸发出刺目光芒。苒苒突然挣脱曦风的手,月神冠的珍珠坠子化作流月:“兄长,还记得我们幼时的约定吗?”她转身时,白裙上的碎钻尽数脱落,在身后凝成巨大的月轮虚影,“你教我驭冰,我便与你共战至最后一刻。”


    曦风望着月光下妹妹决绝的侧脸,喉间涌上腥甜。他想起无数个星夜,他们在归渔居的冰晶廊下练习剑术,苒苒总爱用沾着糖霜的手指在他掌心画符。此刻她眸中燃烧的光芒,竟比宇宙间最炽热的恒星更灼人。


    暗物质风暴突然化作巨型漩涡,混沌核心传来的威压将众人压得几乎无法呼吸。苒苒的月神之力与曦风的北极冰魄在半空相撞,莹白与幽蓝交织成光桥。“莲姬!”曦风挥剑劈开逼近的触手,“用你的金芙结界封住裂隙!樱芸蝶梦,以琴音扰乱暗物质频率!”


    “早该这么干了!”莲姬大笑,金衣上的星屑聚成锁链捆住混沌核心。白璇凤趁机挣脱束缚,狼爪上缠绕着燃烧的星力,与樱芸蝶梦的紫色音波同时轰向裂隙。苒苒的月轮与曦风的冰龙轰然相撞,在剧痛中,她听见兄长贴着她耳畔低语:“活下去,我的月神。”


    这一刻,整个星陨渊都被光芒吞噬。朴水闵在天晶舟上攥着熹黄色裙摆,泪水模糊了视线;雪皇雪曦望着星图上炸开的能量风暴,湛蓝色冕服微微颤抖;而玉衡仙君只是微笑着,素白长袍拂过镌刻着兄妹幼时涂鸦的冰晶屏风——在这宇宙最凛冽的战场,爱与勇气正绽放出超越星辰的光芒。


    混沌裂隙深处传来的嘶吼震得众人耳膜生疼,暗物质如活物般翻涌,将星陨渊的冰晶染成诡异的墨紫色。苒苒的月神之力在混沌威压下摇摇欲坠,白裙上的碎钻已黯淡无光,发丝凌乱地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却仍死死盯着兄长染血的银甲。曦风的白袍被暗物质腐蚀出无数破洞,银玥公子的名号在这滔天恶浪中显得如此渺小,唯有手中的冰剑仍泛着冷冽的光。


    “这样下去不行!”莲姬的金衣在风暴中猎猎作响,九朵金芙被暗物质侵蚀得只剩残瓣,“樱芸蝶梦,启动天琴座的‘星陨共鸣’!白璇凤,带苒苒离开这里!”


    紫裙少女苍白着脸摇头,指尖在琴弦上划出更深的血痕:“共鸣需要三人以上……”话音未落,白璇凤突然化作一道银光,雪裘上的狼毛根根竖起:“算我一个!”


    苒苒猛地挣开白璇凤的拉扯,月神冠的银链断裂,珍珠坠子坠入暗物质深渊:“我不走!”她转身望向曦风,眼中倒映着兄长染血的面容,“你总说我是需要被保护的月神,可你忘了——”她的声音突然哽咽,“我也是那个会为你挡下冰箭的苒苒啊!”


    曦风的心脏狠狠抽搐,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年他不慎触发冰阵,是年幼的苒苒哭喊着扑进刺骨的冰刃中,白裙被染成红梅。此刻少女眼中的倔强与当年如出一辙,却又多了令他心悸的坚定。


    “好。”他沙哑着开口,抬手轻轻擦去她脸颊的血渍,“那就并肩而战。”话音未落,两人同时抬手,月神之力与北极冰魄在掌心交融,凝成一柄半透明的光剑。


    莲姬见状大笑,金衣上的星屑重新汇聚成锁链:“早该这样了!”她手中金芙绽放出最后的光芒,“樱芸蝶梦,白璇凤,随我结阵!”紫裙少女的琴声愈发激昂,琴弦断裂的声音混着狼族特有的战吼,与金芙的光芒交织成一张大网,罩向混沌裂隙。


    朴水闵在天晶舟上急得直掉眼泪,熹黄色的裙摆被星风吹得凌乱。她望着战场上浴血奋战的众人,颤抖着取出公主最爱的茉莉花簪:“公主殿下,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暗物质风暴突然剧烈翻涌,混沌核心睁开一只巨大的竖瞳,猩红的光芒瞬间吞噬了众人的身影。苒苒握紧曦风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突然觉得哪怕是世界末日,只要与他并肩,便不再可怕。“兄长,我爱你。”她轻声呢喃,声音被风暴吞没。


    曦风转头看向她,银眸中倒映着月光与战火:“我也爱你,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这一刻,星陨渊的冰与暗物质,都不及两人相握的手炽热。在这宇宙间最危险的战场,爱与勇气的光芒,正在霜雪与星辰中绽放。


    混沌核心的竖瞳迸发出实质化的暗物质洪流,如黑色巨蟒般扑向众人。莲姬的金芙结界在冲击下发出刺耳的碎裂声,璀璨金衣被撕扯出无数裂痕,她却仍咬牙大笑:“就这点能耐?”指尖迸发的金色星力与暗物质激烈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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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虚空中炸出万千流火。


    樱芸蝶梦的紫色琴弦突然全部崩断,鲜血顺着玉指滴落,蝶翼耳坠黯淡无光。但她苍白的脸上却浮起决然的笑,素手结印,天琴座的星辉在她周身凝聚成囚笼:“白璇凤!趁现在!”狼族少女仰天长啸,雪裘化作银色流光,利爪撕裂虚空直取混沌核心。


    苒苒感觉握着曦风的手在微微发烫,月神之力与北极冰魄交融的光剑正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她抬头望向兄长,却见他银眸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比星辰更明亮。“还记得归渔居的冰晶廊吗?”曦风突然开口,声音被风暴撕碎又重组,“那时我就想,若能永远护着你……”


    “现在换我护着你。”苒苒截断他的话,白裙突然泛起圣洁的光芒,裙裾上的暗物质焦痕尽数褪去。她抬手轻触曦风染血的脸颊,月神之力顺着指尖涌入他体内,“男人该有披荆斩棘的骄傲,可女人——”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也有与你共赴深渊的决心。”


    暗物质洪流突然改变方向,如漩涡般将众人卷入混沌裂隙深处。天晶舟上的朴水闵惊恐地看着星图上消失的光点,熹黄色裙摆被攥出褶皱,发间茉莉花簪的花瓣簌簌飘落。她突然跪坐在地,对着月神雕像虔诚祈祷:“求求您,一定要让公主和王子平安……”


    裂隙深处,幽蓝与莹白的光芒交织成网。莲姬的金衣只剩残片,却仍固执地挥舞着金芙锁链;白璇凤的狼爪沾满暗物质,雪裘破破烂烂却斗志不减;樱芸蝶梦的紫色长裙染满鲜血,仍在试图凝聚星力。而曦风与苒苒背靠背而立,光剑的光芒照亮他们坚毅的侧脸。


    “原来暗物质的核心是……”樱芸蝶梦突然惊呼,紫色眼眸中映出骇人的景象。但她的声音很快被混沌的咆哮淹没。苒苒感觉曦风的背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疲惫还是恐惧。她反手握住他的手,在掌心画下幼时他教她的第一个咒语。


    曦风低头,看见掌心血迹斑斑的月牙符号,突然笑了。他转身将苒苒护在怀中,银甲上的暗纹疯狂蔓延:“躲在我身后,这次换我……”


    “没有谁该躲在谁身后。”苒苒抬头,月神冠残存的银链在她颈间泛着微光,“我们是彼此的光,是要并肩守护帝国的人。”她踮脚吻去他眉间的血痕,“也是要一起看遍星河的人。”


    混沌核心的嘶吼愈发震耳欲聋,暗物质如潮水般将众人淹没。但在这黑暗深渊中,六人的光芒始终交织在一起,比宇宙间任何星辰都更加耀眼。


    暗物质如沸腾的沥青翻涌,将众人包裹进粘稠的黑暗。苒苒的月神之力在混沌中忽明忽暗,白裙被染成斑驳的灰紫色,发间残留的碎钻却倔强地闪着微光。她感觉到曦风的手臂环过她的腰,银甲上蔓延的暗纹灼烧着她的肌肤,却比任何誓言都滚烫。


    “看!”莲姬突然沙哑地喊出,破碎的金衣迸发出最后的光芒。众人眼前,混沌核心深处浮现出一座冰晶祭坛,十二根冰柱环绕着悬浮的暗物质球体,每根冰柱都刻着与苒苒月神冠相似的纹路。樱芸蝶梦的紫色长裙突然无风自动,她颤抖着指向祭坛:“是远古月神的封印……被暗物质污染了!”


    白璇凤的狼耳贴紧头皮,雪裘下渗出鲜血:“难怪星兽会暴动!这些暗物质在吞噬封印之力!”她的利爪突然暴涨,“我去破坏祭坛!”


    “慢着!”苒苒挣脱曦风的怀抱,月神之力在掌心凝聚成新月,“让我来。”她转身望向兄长,苍白的脸上绽放出温柔的笑,“你教我辨认星轨时说过,真正的守护不是独自承受,而是……”


    “而是把后背交给最信任的人。”曦风接下她的话,银眸倒映着她的身影,仿佛整个宇宙只剩这一抹月光。他举起冰剑,北极冰魄化作护盾笼罩众人,“去吧,我的月神。”


    莲姬啐了口血沫,金芙锁链缠住逼近的暗物质触手:“磨蹭什么!等你们回来,本公主可要喝最烈的星露酒!”樱芸蝶梦重新拨响断弦,紫色音波震开混沌;白璇凤化作银影,利爪撕碎阻拦的暗物质兽群。


    苒苒踏着月神之力凝成的阶梯,朝着祭坛飞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暗物质的腐蚀让她的脚踝传来剧痛。但她咬紧牙关,眼前浮现出幼时与曦风在茉莉花田追逐的画面,想起他教她御剑时掌心的温度。当指尖触碰到冰柱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那是历代月神守护帝国的誓言,也是……


    “小心!”曦风的嘶吼穿透混沌。苒苒猛地回头,只见暗物质球体突然分裂,化作巨大的影兽扑向兄长。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月神之力凝聚成巨大的光箭,却在发射的刹那,感觉有什么东西刺穿了她的后背。


    剧痛袭来,苒苒踉跄着跪倒在祭坛上。她低头,看见暗物质凝成的尖刺穿透了胸口,白裙绽开一朵妖异的黑花。恍惚间,她听见曦风的怒吼,听见莲姬的咒骂,听见朴水闵在天晶舟上的哭喊。但最清晰的,是曦风冲来时带起的风声,是他颤抖着将她抱入怀中的温度。


    “傻瓜……”曦风的声音破碎不堪,银甲上的暗纹蔓延到他的脖颈,“不是说好要一起看遍星河吗?”他抹去她嘴角的血,低头吻住她的额头,“我不准你食言。”


    苒苒想笑,却咳出一口黑血。她抬手抚摸着曦风的脸,指尖的月神之力越来越微弱:“原来……爱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却努力凝聚最后的力量,将月神之力注入冰柱,“兄长……活下去……”


    祭坛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十二根冰柱同时亮起,与苒苒的月神之力共鸣。暗物质发出凄厉的惨叫,整个混沌裂隙开始崩塌。在光芒吞噬一切的瞬间,曦风紧紧抱着苒苒,在她耳畔许下永恒的誓言:“等我,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


    当苒苒的血渗入远古冰柱的刹那,整个混沌裂隙的暗物质突然如潮水般倒卷。十二根冰柱迸发的月光与曦风的北极冰魄共鸣,在虚空织就一张晶莹的巨网。莲姬破碎的金衣重新燃起烈焰,九朵金芙悬浮在她身后,将反扑的暗物质兽群烧成灰烬;樱芸蝶梦的断弦自动重续,紫色琴弦流淌着星屑,奏出的旋律竟与月神之力产生奇妙共振;白璇凤银毛倒竖,雪裘猎猎作响,狼爪撕开的空间裂缝中不断涌出星陨渊的寒冰,将暗物质冻结成万千冰晶。


    “快带她走!”莲姬的金瞳映着崩塌的混沌核心,扬手掷出金芙锁链缠住曦风的腰。银玥公子抱着昏迷的苒苒,银甲上的暗纹在月光与冰魄的双重作用下逐渐消退,可怀中少女苍白的脸却刺痛着他的每根神经。他低头轻吻她沾血的额头,发丝垂落间,瞥见她胸口的伤口正渗出幽蓝光芒——那是月神之力在与暗物质抗衡。


    天晶舟的警报声撕裂长空,朴水闵扒着舷窗,熹黄色裙摆被星风吹得几乎翻卷。当她看见曦风怀中的苒苒时,尖叫着撞开舱门:“公主殿下!”她踉跄着扑来,发间茉莉花簪散落,指尖颤抖地按住苒苒的伤口,“您不是说要带闵儿看遍刃雪城的星灯吗……”


    “启动星轨跃迁!”樱芸蝶梦突然厉喝,紫色长裙泛起裂纹,“混沌核心要自爆了!”白璇凤化作狼形,叼起昏迷的莲姬跃上星舟,雪裘上还凝结着暗物质的黑霜。曦风将苒苒轻轻放在冰晶长榻上,银眸扫过众人染血的衣衫,最终落在自己掌心残留的月牙血痕——那是苒苒最后画在他手上的印记。


    星舟剧烈震颤,舷窗外的混沌裂隙化作巨大的黑色漩涡。莲姬突然抓住曦风的手腕,金衣下的皮肤爬满暗物质侵蚀的纹路:“银玥,你看她伤口!”众人低头,只见苒苒胸口的幽蓝光芒突然暴涨,月神之力如液态月光般流淌,竟将暗物质凝成的尖刺包裹成一枚晶莹的冰核。


    “这是……”樱芸蝶梦的蝶翼耳坠突然发出嗡鸣,“远古月神的涅槃之力!但需要纯净的星辰之力催化……”她话音未落,白璇凤突然撞碎舷窗,狼眸映着星陨渊的极光:“跟我来!星陨渊底部的星辰祭坛或许能救她!”


    曦风抱起苒苒跃出星舟,白裙在空中扬起,仿若一朵垂死的雪莲。当他们落在布满星辉的祭坛时,整个星陨渊突然沸腾,亿万星辰的光芒穿透冰层汇聚而来。苒苒睫毛轻颤,在剧痛中听见曦风沙哑的呢喃:“我答应过你,要一起看遍星河……这次换我为你点亮整个宇宙。”他抬手引动北极冰魄,与星辰之力交融成光茧,将两人包裹其中。


    莲姬倚着金芙结界大笑,笑声中带着血丝:“好个生死相随!姐妹们,给他们护法!”她身后,樱芸蝶梦拨动琴弦,紫色音波织成屏障;白璇凤仰天长啸,狼族特有的声波震碎逼近的暗物质;朴水闵跪在祭坛边缘,将茉莉花簪插入地面,泪水滴在花蕊上,竟开出朵朵冰晶茉莉。在这霜雪与星光交织的战场,爱与守护的光芒,正试图从深渊中夺回属于月神的黎明。


    星陨渊底部的星辰祭坛迸发的光芒直冲霄汉,将混沌裂隙的暗物质灼烧得发出不甘的尖啸。曦风的银甲在强光中寸寸碎裂,露出心口处与苒苒相同的月牙印记——那是幼时兄妹以血为契的证明,此刻正与月神之力产生共鸣。包裹着两人的光茧不断膨胀,将渗入苒苒体内的暗物质尽数剥离,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宇宙之中。


    莲姬的金衣重新焕发光彩,九朵金芙在她身后徐徐绽放,她抬手射出金芒,将试图靠近光茧的暗物质兽群绞成齑粉:“白璇凤,守住东侧!樱芸蝶梦,用音波干扰混沌核心的自爆频率!”狼族少女银毛飞扬,雪裘化作片片利刃,在虚空划出银色的守护屏障;紫裙少女指尖流淌着星辉,断弦重续奏出的旋律,竟与光茧内的脉动形成完美共振。


    朴水闵跪在祭坛边缘,双手合十不断祈祷,熹黄色裙摆被星风吹得翻飞。她望着光茧中相拥的两人,泪水模糊了视线:“公主殿下,小闵儿还等着您教我辨认星轨呢……”话音未落,光茧突然迸发出刺眼的白光,众人下意识闭上双眼。


    当光芒消散,苒苒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曦风疲惫却温柔的面容。她低头看着完好无损的胸口,白裙重新变得一尘不染,指尖轻轻抚上兄长苍白的脸颊:“我又食言了……”


    “不,你做到了。”曦风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我们都做到了。”他身后,被净化的暗物质化作漫天流萤,在星陨渊中编织出绚丽的光带。


    莲姬大步走来,金衣猎猎作响,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哟,小情侣叙完旧了?该想想怎么收拾这烂摊子了。”她抬手召唤出金芙锁链,将混沌核心的残骸束缚住,“不过看在你们舍命护苍生的份上,本公主就勉为其难帮你们一把。”


    樱芸蝶梦的紫裙重新焕发光彩,蝶翼耳坠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远古月神的封印虽已修复,但暗物质的威胁并未彻底消除。”她望向苒苒,眼中满是欣慰,“好在我们有新任月神坐镇。”


    白璇凤抖了抖恢复光洁的雪裘,狼耳俏皮地动了动:“说起来,本公主饿坏了,幻雪帝国的星露酒和冰糕可还备着?”


    众人的笑声回荡在星陨渊,曦风牵着苒苒的手走上天晶舟。刃雪城的方向,雪皇雪曦与玉衡仙君正站在冰晶城墙上眺望,湛蓝色冕服与素白长袍在星光下交相辉映。朴水闵小跑着跟在后面,发间重新别上了茉莉花簪,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此后的日子里,幻雪帝国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苒苒在瑀彗大殿设立星轨观测台,白裙上的碎钻在烛光下闪烁,她与樱芸蝶梦一同研究古老的星图,试图找到彻底消除暗物质的方法;曦风则带着白璇凤训练军队,银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的北极冰魄之力愈发强大,成为帝国最坚实的护盾。


    莲姬依旧我行我素,时常带着金芙花瓣从天而降,吵着要喝最新酿制的星露酒。每当这时,苒苒就会笑着拿出珍藏的糕点,与众人围坐在归渔居的冰晶廊下。月光洒在茉莉花田,银玥公子与月神嫦曦并肩而坐,看着朋友们打闹,听着莲姬的歌声,感受着掌心相握的温度。


    在这个宇宙间曾为第一王者的星球上,爱与勇气的故事仍在继续。他们不再是独自面对黑暗的战士,而是彼此的光芒,是守护圣界的希望。当夜幕降临,刃雪城的冰灯亮起,照亮了每一个并肩前行的身影,也照亮了他们共同守护的,永不褪色的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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