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一反三是个好方法,但至少不适用在这件事情上。
姜知夏非常后悔,不应该自作聪明地学习欧美资料,还自认为daddy不太适配,叫了声mommy。
节奏瞬间变化。
分明初始时很听话,进一寸哄一分,关节清晰的大手抱着她的后脑勺,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刚开始时异物感很重也很难熬,但上面的人太聪明了,或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很快便轻车熟路,到如今根本没有半点停下来的迹象。
她只能绷紧小臂抓着床单,承接着愈发汹涌的潮浪,将棉质印花布料重复浸润。
沈归真是没有一点妈咪的自觉。
她在心里埋怨道。
她几乎看不清楚沈归漂亮的脸蛋,因为泪水涟涟模糊了视线,外面狂风暴雨也不止,气温下降了好几度,但是她一点都不感觉冷,反而烫得惊人。
男人的手护在她的后背和床单之间,源源不断地传来暖意,过近的距离几乎将她面前压成真空几近窒息。
整个身躯像在海上夜航,摇摇晃晃的没有尽头,吊床甩起来偶尔会磕到碰到,叫人从美梦里惊醒,直到声嘶力竭后才魇足地离开,留下一片狼藉。
沈归将她抱起来,床单已经濡湿粘腻地不能再看了,怀里的人也蜷缩成想象中的小猫,只是有些乱糟糟的,他得去帮她梳理下毛发。
等到一切都收拾干净,姜知夏再度回到柔软干净的床榻,外面的大雨也见好就收,只剩下一点冬日萧瑟的风声在回味刚才的云雨。
沈归躺在她的身侧,将她拢在臂弯里,又将圆溜溜的脑袋压在她最喜欢的胸肌之上。
平稳的呼吸打在他身上,心脏里是充沛的暖意,仿佛刚才被填满灌满的是他。
似乎也没有说错,为了卫生健康着想,释放的快乐总要回到下水道,但是爱意从不会过载负荷。
姜知夏的悔意在第二天醒来达到巅峰,明明只是起床时下意识的翻身,却牵动起全身骨骼发酸发疼。
平日起床的伸展动作被打断,刺痛使其瞬间睁开原本惺忪的眼睛,幸好沈归关了窗帘,没有太多刺眼的阳光射进来,不过面前仍是一片雪白,跟中午高悬的辽阔的太阳区别不大。
好吧,也不是完全的雪白,因为上面有明显的划痕和咬痕,这是她昨晚的杰作,连带着面前的粉色山尖也变成樱桃般的红色,看起来颇为可怜。
这可怪不得她,都是沈归的问题。
分明是他勾她的,但是她身体外部却看不出任何损伤,全隐藏在皮肉下了,真是有苦说不出。
姜知夏尝试着舒展一下腿部,结果是更深的酸痛,一直连接到她的腰部。
“嘶——”
这一声让沈归瞬间清醒过来,他连续高强度工作了几天,昨晚清理完后便抱着她沉沉睡去。
他立即起身搂过她的腰,刚睡醒的小脸已经有些痛苦的痕迹,牙齿都咬紧了。
“宝宝,把腿打开,我检查一下。”
昨晚分明已经小心动作怕伤到她,虽然听到那样越界的称呼后有些失控,但总体还算得上温和,去浴室清洗的时候更是好好的探查了一番,有一些红肿,给她抹上了一些舒缓的药膏,这都是他提前做攻略备好的。
但还是害怕会出了纰漏。
姜知夏听到这话立刻把腿并紧了,像一个僵硬的士兵木偶。
沈归有些无奈,把手伸进膝盖里,但没有使劲,“听话,我怕你受伤,昨晚都看到了,不要害羞好不好?”
姜知夏用手臂把脸捂住,只有下巴点了点,腿也放松了。
分明感觉那温润的手中又在软肉上摩挲,不由得弓了身子。
但是戛然而止。
“没有受伤,再睡一会儿吧,昨天辛苦了,我去做早餐。”
沈归起身,帮她盖好被子,随后在额头上印下一个早安吻。
姜知夏又羞怯地把头埋进被子里。
现在好妈咪又回来了。
*
可能一下吃得太饱撑着肚子了,姜知夏不敢再要了,沈归自然不会强喂,只是天天抱着她入睡。
不过每天起床的时候姜知夏总是一如既往的凌乱,甚至有一天脑袋摆在了床尾,两个人睡醒看到后都止不住发笑,最后还是沈归把她挪回来抱着赖了一会儿床。
姜知夏睡觉不安生这件事,沈归在她撒娇要睡在502那天就已经好好领教过了。
晚上抢被子是常态,还经常把沈归踢到床榻边缘,甚至不尽兴地连环蹬。
虽然沈归的睡眠质量很难得到保障,不得不经常半夜惊醒起来盖被子,但孩子闹腾说明孩子有活力啊,他倒是乐在其中,每晚勤勤恳恳地看顾着。
转眼到了圣诞节,沈归决定带着姜知夏去看雪。
沪城城区内几乎是下不了雪的,原本想带着姜知夏出国去看看圣诞集市,但这小家伙的护照过期了,所以他把视线又转回了长京市。
沈氏旗下有一个度假村在那边,独栋的雪景酒店,还有一个滑雪场。
虽然他才刚从那里回来不久。
姜知夏欣喜地同意了,毕竟冬天的沪城无聊得很,现在沈归正好抽出时间陪她过双节,又是去外地,她求之不得。
刚落地长京,姜知夏的微信就跳出消息,姜越冬的。最近年末了他们公司忙得很,前段时间他都没怎么管她。
【姜越冬:爸妈寄了点东西过来,什么时候过来拿?】
【姜知夏:我跟沈归出去旅游了,等回来我回家拿吧。】
姜越冬隔着屏幕都能猜到她现在那高兴得意的傻样儿,对着“旅游”那两个字盯了有一会儿,又思忖了片刻。
【姜越冬:该戴的东西戴好,我现在不想当舅舅。】
什么啊!
姜知夏迅速红了脸,沈归只感觉她突然变成了一只炸毛的猫。
“怎么了?”
“没事……”姜知夏把手机揣进包里,两人上了车。
她这哥也倒是够贴心的,虽然这完全是多虑了,不过这倒是提醒了姜知夏。
沈归出国的时候也就十八岁,怎么就想着做了手术了呢?这么早就确定自己不想要孩子了吗?
自上车起隔板就自动升起,两个人享有了后座宽敞的空间。
“沈归……你为什么做那个手术啊?”
正在整理小包的沈归顿住一秒,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来这个话题,但还是柔声回答道:“就是……不太想要孩子。”
盯着那双有些局促的眼睛,姜知夏发觉平日里总是稳定自持的完美男人有了一丝情绪上的裂痕,让她不好再深入下去。
感觉会触碰到一些还没准备好展示的伤痕。
她沉默了下去,开始第一次思考沈归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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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见过他的父亲一次,是她高考后生日想去邀请沈归过来聚会。那时候她还不知道沈归已经出国了,和姜越冬一起打车来到了那片沪城的别墅区。
只有一面之缘。那时候她正在和安保理论证明自己的身份,一辆迈巴赫开了出来,她只瞥见了一眼,那个男人高傲、冷漠、又厌恶的目光,即使是现在她都还记得。
看她像在看一只蚂蚁,虽然还是没成年的孩子,但是不代表姜知夏不会分辨恶意。
她认出了这是沈家的车,也瞟见了中年男人右眼下的痣,跟沈归脸上的一模一样,所以她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还有就是沈归的姐姐沈怡,高一时候的家长会,沈怡颇有风度,成熟稳重的样子是年轻女孩心目中精英女性的完美范本。
但是她从未见过沈归的母亲,高中时也未曾听他提起过,后面才知道沈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早在好多年前就意外去世了,也曾是一位很厉害的企业家。
那时候沈归应该才四五岁的样子。
姜知夏又想起了沈归说的话,他不是回来争家产的。
如今看来也确实如此,自从他们俩确定关系后,沈怡回到了公司,沈归的空闲时间也越来越多,几乎每天都在忙着跟她好好过日子。
见她一直沉默着,沈归有些坐立不安。
“……你想要孩子吗?”
沈归有些担心。他私心不想要孩子,更不想让姜知夏承受生育带来的每一分痛苦。
但如果她日后想要呢?
现在离手术结束已经过了好多年,复通的失败率逐年变高。万一没成功,他是不是又会被抛弃?
“不想要诶!”
姜知夏立刻严厉拒绝,撞进那双充满试探和害怕的双眼里。
这样的表情几乎不会在这张脸面前出现过,高中的时候更没有,刚开始的沈归还有一点傲娇属性,后面也不知道怎么转变成这样。
简直就像一只被抛弃的贵族流浪猫。
沈归终止了这个话题,现在确实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到了,我们下车吧。”他把她牵下来,握得紧紧的,生怕她跑了的样子。
沈归选了最高处的别墅,能够完全俯瞰山间雪景,晚上的灯亮起来,莹黄色的灯光映着厚重的白雪,夹着远方突起的黑色树林,风光不比国外的差。
“好漂亮!”
姜知夏洗完澡出来了,趴在落地窗上看风景,沈归还在亲力亲为收拾两人的行李,看着她在窗户上吹起热气,画了一个爱心。
他把东西拿进浴室里,迅速地冲了个澡,穿着睡袍出来,姜知夏趴在床上撑着下巴,小腿立起来摇摆,依旧陶醉在雪景里,完全没有意识到男人已经站在了她身后。
有些风光一览无余。
反应过来的时候,唇舌已经先一步行动。
“宝宝,再那么叫我一次……”
“窗帘……窗帘!”
姜知夏大喊出来,撑着手想往前躲逃,却被沈归紧紧扼住了大腿一个回拉,眼前的雪景被深红色的自动窗帘缓缓遮盖。
“妈咪……可以了!”
姜知夏妥协了。当初本来就想试试玩的,谁知道他反应能这么大啊!
好像还上瘾了,连带着她也是,反正他伺候地很舒服,她不亏。
“妈咪会喂饱的,先帮宝宝舌忝干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