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罢,房间里的几人都明白个大概,绥苍问道:“你有证据吗?”
“我拍过照片,虽然不多,但证明是真的有。”他拿出手机,术兰知接过查看照片,都是些票据与财务账本。
她看向绥苍,后者把目光投在山千的身上,山千沉默少顷,说道:“你为什么背叛关素?”
“是她先对不起我!”男人一反拘谨神态,咬牙切齿,“两年前我跟了她,她承诺会对我好,说最喜欢我。可是她身边明明有很多男人,看中我仅仅是因为我的脸和身材,她从来看过我写的诗,什么夸奖的话都是骗人的。”
“现在呢?她喜新厌旧早就看不惯我,连对我的接触都很厌恶,可我把最好的青春、我珍视的一切、我所有宝贵的初次都给了她,她就这样抛弃我,我要让她知道我不是一般的男人!”
他义愤填膺地骂完,房间里安静了会儿,绥苍咳嗽两声:“我们知道了,你说的事情我们会慎重考虑,桓玉,送关先生离开基地。”
“谢谢,绥苍教官,谢谢各位,”男人用手背擦拭因为情绪激动冒出的眼泪,“我偷听到边境反叛军组织被剿灭让总指挥很生气,说要暗地对付一名叫做雾槿山的将军,所以觉得你们可以打倒她,谢谢你们。”
“关先生,请和我来。”桓玉温声开口。
男人点点头,走了几步,似乎想到什么,快步折回,递给术兰知一张纸条就脸红着跑开。
术兰知瞧瞧纸条,是男人的电话,他姓林。
“我的乖乖,男人真是可怕,”她直咋舌,“关素这简直是后院起火啊。”
绥苍挑眉:“所以领悟到什么了?”
术兰知呵了声:“一码归一码,我家小朋友又听话又懂事,再说我也没干什么,”她随手撕掉纸条扔进垃圾桶,“可惜了,我比较爱干净。”
绥苍没兴趣再说她:“他的话不能全信,要是关素设计的圈套,被扒一层皮的就是我们,槿山,你说呢?”
山千看手机里传送过来的照片:“嗯,不用理他,你们照常进行活动。”
她见时间不早,便告别两人离开,走到门边,又转身说:“我去风锈山脉修行几天。”
“行,去吧。”术兰知望着山千走远,胳膊碰了下绥苍,“看!这架势这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是她属下呢,嘶,你说她到底哪来的?真想不到,居然是我教出来的。”
“?”绥苍面无表情,“你在她的成长中起到什么作用?”
“话不能这么说,一日为师,终生为母,她就算一招剿灭反叛军,那也得叫我一声教官,你敢说我教的知识她没听进去?”
“我敢说,你的东西对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苍队,咱这话就有些毒了吧?好歹出了基地,我也是万人空巷的存在。”
“哦……”
山千给陆疏发完邮件后,拿出把她“流放”到千里之外南部地区的元凶——指南针形的仪器。
仪器的能量显示只充了大半,而且就算等它充满,是能瞬移回去还是发生别的变故,都是未知数。
与其指望这种不靠谱的东西,不如指望自己。山千在吸收了从反叛军组织那儿得到的宝盒的能量,虽说没升级,但实力大涨,空间传送的能力更是增强好几倍。
这次,她不仅用空间扭曲,连时间掌控都用上,极大程度的缩短时间,最后统共花费十分钟,五次空间传送,顺利到达北部。
望着熟悉的城市高楼、道路汽车飞驰,一时间,山千心中升起诡异的感动,可真不容易啊!
下一秒,她出现在风随的工厂内,把仪器还回去,让再改进改进。
好久不联系,换平常风随早哀怨山千冷漠无情,磨磨蹭蹭才会答应,这次估计是因为仪器传送的事心虚,她爽快地答应,没半点怨声。
并且风随说还会改造手链,届时她去远处参加锻造师大赛,不在工厂,也能远程修复各种东西的问题,不再局限于武器。
之后山千回了趟公司,在南部时她也巨细无遗地处理公司事务,因此并没有什么事。
翌日,陆疏告诉她已经办妥了,时间定在上午九点钟。
她吃完早餐,看了会儿新闻,才等到九点,拿起座机电话:“言老板你好,我是山千。”
“你好啊山老板,”言起眼神示意助理录音,面带春光,“在这生意场上,大家互有往来,应该是我来拜访老板,但是最近实在忙,一来二去就给忘了,老板不要见怪。”
“言老板客气了,这次通话,是要和你商议一件事。”
“商、商议事?”
言起忍不住调整位置,坐直身体,眼神狐疑,这山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占据北部不够,看中她东部这块肥肉了?
也不是没可能,言起握紧电话,她从山千接手万象集团时就默默关注了,看着此人如何在短短时间内称霸北部,许多事情她也说不出所以然,但可以肯定,山千是个心毒手辣的狠角色,看上的东西必会拿到手。
如果山千想要她东部,言起不介意撕破脸皮,别把她和那些没脑子的蠢货相提并论,就算她赢不了,也不会给山千好果子吃,大不了同归于尽!
思及至此,言起语气冷漠:“请说吧,什么事?”
山千说道:“近日南部地区反叛军组织被清剿,是件天大的好事,以后南部百姓不用忍受战火摧残,并且社会发展能够步入正轨,你我每月支援的友情费用可以用在看得见的地方,帮助地方百姓。
“我想亲自去地区慰问,根据当地真实情况制定发展计划,但想着绕过言老板你独揽此事不太好,毕竟之前东部在帮扶上没缺席过,之后社会发展也需要我们共同携手。”
慰问?
言起愣了愣,气势一下子垮了:“你说这事啊,这……啧,山老板,我没读过多少书,说话比较粗你别介意,南部情况现在看是好,但别说那个逃掉的组织首领,就这反叛军,一年换一茬,根本杀不完。我赞同让南部顺利发展,不过等局势彻底稳定再做比较好。”
“我理解你的顾虑,这次行动,还有一件事,”山千语气轻松,“能剿灭反叛军,是边境士兵的功劳,我们每月都给予两部资金支持,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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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亲自去看看这些钱到底花在哪里,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去看看士兵们,看为边境做出贡献的战士们需要什么。”
言起眼珠转了转,山千上位北部时间不久,都好奇支援的资金花在哪儿,她身在东部,给两部打了这么多年的款,肯定也想知道。
“要说这事儿,我还真问过,”她捏了捏眉心,“没法说啊,山老板,咱们都是商人,去边境低人家一头,话都不好讲明白。
“两年前吧,我实在忍不住问州明使,不要详细的,你给我一份粗略的明细名单,好让我知道钱到底花哪儿,我这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让我心里有个数行不行。
“结果你猜怎么着,几天后边境总指挥给我打电话,她没说脏话,就可劲阴阳怪气,那个难听啊,我还以为我是反叛军呢!人家就那意思,我横竖死活都没资格知道,这是官方机密。”
言起越说越情绪激动:“气得我住了三天医院,长这么大,头次被人这么骂,我能干啥?只能他爹爷的气呼呼地继续打钱,反叛军要占领西南,接下来就是东北两部,唇亡齿寒,我还不是希望早点胜利。”
“所以我劝山老板你,咱们去看看士兵可以,千万别提钱的事,我怕你忍不住想揍人,到时候我估计被感染一块打架,都没人劝架。”
山千静静听她说完,才说:“我知道了,没关系,出任何事有我担着,我们约个时间在南部碰头。”
“行,没问题,到时候见。”
言起挂断电话,助理问:“老板真的要去?”
“嗯,慰问是一回事,确实该实地考察,局势要真稳定了,就得组织发展起来,不能让那块荒着吧?”她微微摇头,“这些生活在战区的人都不容易,早点处理了,早点安心。”
助理皱眉:“话是没错,但山千这个人实在很可怕,她的对手下场让人头皮发麻,我担心老板你中她的圈套,毕竟她吞下北部,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东部的油水不在自己的地里?”
言起刚刚情绪激动没想太多,听助理这么说,也觉得不保险,想了想,吩咐道:“当天你把咱们自己养的记者带上,做几手准备,我要有个什么闪失,她山千也得身败名裂,死都要拉个垫背的。”
两天后,山千乘坐飞机到达南部名为池沿的小镇,几分钟后言起乘坐的飞机也到达,两人是第一次见面。
言起个头稍矮,身材微胖,看到山千就热情地和她握手:“山老板你好,等久了吧?”
“刚到,言老板来的正好,”山千看向她身后扛着摄像机的人,“这是……”
“是这样的,我觉得咱们这次的慰问行动意义非凡,所以叫了记者,一方面也是希望信息传播得更广,给南部地区还受反叛军困扰的百姓增加信心,未来一片曙光嘛。”
言起说出事先准备好的说辞,这次的录像,不仅实时储存多方云端,还在幕后准备人手,稍有不对劲就发出去。
“原来如此,言老板真是细致。”山千做了个请的手势,“言老板请了向导,我们应该先去哪里?”
言起怔住:“什、什么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