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驰景和林昭扬跟着戴安娜来到了茶馆区域,这个其实更像是综合性的文艺娱乐场所,这个点来的人居然有人不在少数,不知道是真的想陶砚情操还是另有所图。
就在刚刚戴安娜刚为俩人介绍了前情提要,这让原本只是想来打击一下灰色产业的俩人给弄懵了,尤其是林昭扬万万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参与豪门内斗。
自从跟了向秋以后他真是每天都在大开眼界啊......
“你已经发现了什么线索了吗?”方驰景坐在隐蔽的包间里向戴安娜打探道。
“有,但是不完全,”戴安娜长长叹息一声,回答道,“他们的整条产业线都十分庞杂,这家俱乐部说实话只是其中极小的一环,我的势力也只能渗透进这家俱乐部的中层,往里面再深一步的业务我们就无法参与了。”
方驰景沉默的靠在椅背上,这个信息令他十分忧虑,这意味着在此之后的犯罪产业已经规模化,甚至可能已经形成了自成一体的组织架构,他们的计划开展也愈发困难。
林昭扬听过后蹙眉问道:“你有向公安部门检举过吗?”
听了这话戴安娜笑得愈发苦涩:“我有尝试匿名举报,但公安部门也早就被收买了,我们家不敢明目张胆得跟大伯唱反调,他是真的会对我们下手的,我三叔一家就是这么没的。”
“他现在对我们整个家族都在进行监控,好在我的人早早将这件房间清理过,否则我们连坐下来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的情况只能说不出所料。
“本来我们家就是黑势力发家的,从爷爷那一辈开始涉足白色产业,按照他的想法本应该是父亲接手白色产业,大伯接手黑色产业,然后渐渐缩小黑色产业范围,最终达成家族洗白。”
“然而大伯在接管□□后并不满足,而是继续扩大势力范围渐渐侵蚀我父亲的产业,如今他所掌握的业务已经高达百分之八十七,而我的父亲却渐渐成为了家族的边缘人物。”
“可要是他在黑势力上渐渐收手就算了,也算是完成了爷爷的遗愿,然而大伯非但不收手反而在黑色产业上越陷越深。现在整个□□势力已经彻底侵占了整片中部地区,正规企业反倒成为了他掩人耳目的东西,如今他的毒爪甚至伸向了人口拐卖和D品产业上......”
“什么!?”这下方驰景真的是大为震撼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中部地区的水居然有这么深。
林昭扬也是难以置信,他本以为所谓的黑势力也就像他的死对头陈孝贤那样,势力渗透一个官方基地就算了事,没想到在特劳利奇家族面前区区一个陈孝贤完全就是小卡拉米。
中部军区的黑势力简直就是一颗万年古树,根系深深扎根在地方的土壤上盘旋交错,根本不是他们区区五个人可以绊倒的。
“我可以帮你串通关系,但我需要切实的证据。”方驰景开出了他的条件也算是答应了戴安娜的请求。
说白了,他作为西南军区的军人这件事不该他参手,但他伟光正的家世注定了他在政府内的关系不会浅。
“没问题,”戴安娜说定后便拿出了三个微型摄像头,让每个人戴在了衣领上。
之后几个人便悄悄走出了包间,来到静谧幽暗的大堂,从一侧的走廊拐进了员工通道。
进入员工通道后就发门口守着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少女,手里拿着工卡正在通道门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小姐。”少女见到戴安娜后向她微微鞠了一躬,随后就在她的手中塞入了一张纸条:“这是这所会所的完整平面图,这片地方有太多我们尚未探明的区域,还请您小心行动。”
说完便直接出了门,装作没见过他们似的。
林昭扬先是将头凑了上去,紧接着很快就发现了这张地图不对劲的地方:一般而言这种公共建筑通常分为员工通道和顾客通道,这两条动线基本是完全隔离,互不交接。
然而他从平面图中发现了第三条动线,一段分别连接起了员工顾客两条通道,另一端的出口则直接消失在了建筑内部,看着就是一个没头没尾的设计,叫人摸不着头脑。
但这条路线却很适合进行一些见不得光的行为勾当,可以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建筑内,再转移到无人知晓的地方。
“这条动线,应该就是他们的犯罪路径。”林昭扬在地图上将这条隐藏线路画了出来,对方驰景和戴安娜解释道,“你看,他们将‘特殊顾客’从顾客通道中转移出来,带进这间黑房间中便直接消失不见,想必顾客是被转移到了什么地方进行交易了。”
“是欸!”方驰景轻声惊叫到,“而且你们看,对应到二楼的相同位置是一间格局一样的储藏室,这里肯定就是他们进行违法交易的地方!”
话是这么说,可是......
林昭扬蹙了蹙眉,总感觉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
刚出了酒吧大门向秋就一个反手直接将尤安摁在了墙上,接着就倾身抱了上去。
尤安在听了向秋那句话后就一直处在呆滞的状态,他就这样魂不守舍得被向秋拉出了大门,直到一片柔软的躯体撞进了怀里他才忽然意识回归,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搂在了向秋的腰间。
向秋的头正倚靠在他的肩窝上,发丝还散发着玫瑰洗发液的香气。尤安正要忍不住犯花痴,向秋在他耳边轻吐出的一句话立刻将他所有的花花肠子吓了个干净:
“注意看门口,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人。”
话音刚落,原本出来的门口立即就钻出了一个急躁的人,那人穿着宽大的大衣,戴着鸭舌帽几乎看不清身材与长相。他环视着周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眼睛并没有在他们身上停留太久。
但尤安还是敏锐感觉到,这人在目光扫过他们之后原本焦急的情绪立即放缓,接下来的一切动作更像是在演戏。
没过多久那人高举起双手大声“嘿”了一下,只见酒吧的另一扇大门里出来了个同样穿着大衣带着帽子的人,俩人靠在一起聊天,但眼神持续若有若无得往尤安身上扫视着。
尤安不认识这几个人,但着实被吓了一跳,手不由得搂得更紧了,头埋得低低得贴在向秋脸旁。
在外人看来这俩像是在做一些亲密的行为,然而实际上尤安吓得声音都忍不住发颤了:“大......大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这里太安静了,我们先回舞厅去。”向秋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搂着我。”
“什么!?”纯情少男尤安直接给吓傻了,向秋十分无语的给了他一爆栗,悄声问道:“你平时在家族里是什么人设?”
“啊?什么是人设?”
很好,傻大个儿人设,向秋无语地想到。
“那从现在开始你把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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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你女朋友,你就是纯情人设了懂么?”
“啊?”
“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切记不可妄自行动,装作没发现的样子继续做戏吧。”
尤安还没问清楚怎么回事,就被向秋拉着重新一头钻进了嘈杂的酒吧舞厅,直接挤过无数人群来到了舞池中央。
“随时注意着那俩人,但要小心反被对方察觉。”向秋一手挽在尤安的手臂上,浑身像是没有骨头似的柔柔靠在他的怀里,若有若无地随着音乐的节奏摆动着身体。
小处男尤安的心思早就像脱缰野马般不知道偏到哪条荒野大道上了,他浑身僵直只感觉一股热气从某个不可诉说的地方往上涌。
向秋见身后的人身体僵硬,就知道这人不知道想歪到哪儿去了,她伸出手往尤安大腿上狠狠一掐,听见对方疼得差点叫出来时沉声威胁到:“你到底有没有宅斗的危机意识,你大伯已经盯上你的命了知不知道!”
尤安哪怕到现在都是难以置信的,他呢喃到:“万一......万一他们是姐姐派来保护我的呢?”
“呵呵,”向秋翻了个白眼,“那就是另一种可能,你姐姐打算拿你当作诱饵勾引你大伯出手,不然她有什么理由安排俩保镖还瞒着你呢?”
尤安:......其实他更愿意接受这种解释......不对,其实他也不是很能接受。
他就无法接受丧命之危近在眼前,他自认为自己还没到扛大梁的时候。
也对,别看北欧人尤安长得人高马大,说白了也就是个高中生的年纪,比凌空还小两三岁。
应该还在学校的操场上打球的年纪现在却要面临生死危机,或许他就在前几天刚从学校放假回来,没想到和姐姐出来玩了一下就要面临谋杀。
向秋知道这家伙是撑不起重任了,她靠在尤安身上,眼睛却锐利如鹰得在酒吧内扫视着,很快就注意到了从门口进来的那俩跟踪者。
他们回到座位后继续装作交谈的模样,眼神仍旧时不时得落在了他们身上。向秋伏在尤安的肩头就着男孩的身躯做掩体,眼睛死死盯着敌人的嘴唇试图解读出这群人的交谈内容。
“......你家的狗打算怎么处理,似乎狗粮上了也不吃啊......”
“不知道啊,实在不行给带到厨房杀咯......”
“看看呢,说不定那狗子到时候饿了自己去厨房找吃的呢......”
“那万一跑了怎么办?”
“那就直接打了呗,还能咋办?”
......
暗语,向秋马上就意识到。
顺着这个思路捋下来,她马上就意识到了接下了的意思。现在看来他们就是敌人口中的狗,而敌人给他们准备了三条路:一条吃“毒狗粮”毒死,一条进“厨房”被杀死,还有一条就是逃出去被打死。
她不屑一顾得撇了撇嘴,在她眼里这些所谓的计划都如此可笑,那两个敌人都是区区七阶异能,她一个人能杀对面三百人。
不过直接杀掉就不好玩了,反而会断了这难得的情报来源。这两个人既然可以被委托这样的脏活,那就说明这俩人已经处于劳伦斯·特劳利奇的权力圈深层,也许只是一个小小的纽扣人,那也比表世界的普通员工能带来更多的价值。
既然这样那就干脆自投罗网,再在这俩人身上布下定位器,就当作卖给公安的一个礼物了。